7 暗戀我(6)

“什麽?”

錢明志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看着他的背影。

段南川轉過身來。

微涼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冷清淡漠,唯獨漆黑的眸子裏少有地出現了幾分情緒。

一臉認真地看着他,詢問:

“你想要多少錢?”

錢明志傻了。

入學半個月,憑借他的商業頭腦,班上的同學他都多多少少賺過錢,唯獨段南川不買他的賬。

帶來的小零食他不感興趣,軍訓時水喝光了,就算渴得嘴唇發白,也不肯從他手上買一瓶水。

之前在野外拉練的時候,更是直接甩開他就走,書包說不要就不要。

這就是創業路上的滑鐵盧,他和小賣部的共同敵人。

可是現在,竟然主動問他價格。

錢明志有些琢磨不透段南川在想什麽。

他自己是因為在班級群裏開小商店賣東西,被老師抓個正着,才被罰不能去參加晚會,而要給老師送東西。

可段南川卻是主動報名的。

Advertisement

在所有人都在期待雲卿的芭蕾表演時,他卻表現出了十分不感興趣的态度。

他還以為,段南川也是想要避開雲卿。

可是……

看了一眼他拿出的錢包,明顯不是在開玩笑。

錢明志愣了幾秒。

“你這是……”

真的啊。

他忍不住轉頭朝舞臺上,正在跳舞的雲卿看了幾眼,似乎想要再多發現一些問題。

專注試探的目光讓段南川眉心微皺。

似乎不太喜歡別人這麽盯着雲卿看。

開口打斷他。

“要多少錢?”

錢明志有些慌,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現在是他捏着段南川的把柄,對方卻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讓他有種強買強賣的感覺。

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吧,我錢明志雖然愛錢,但不做這種生意。”

這種威脅意味更濃的生意,不做也罷。

他可是正經生意人。

段南川的目光反而更冷了。

“多少錢?”

又問了一遍。

錢明志騎虎難下,看出段南川是擔心自己反悔說出去,想要強行做這筆生意,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

“不然這樣,你幫我把這些資料送去給老師,我就不說出去行不?”

說着,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機。

“我再趁機拍幾張照片,到時候你想要就給你幾張。”

段南川:“……”

嘴唇動了動。

“好。”

錢明志幹笑了一聲。

早知道你這麽想要,剛才那麽倔做什麽?

迅速把資料遞給他,拿着相機跑了。

一路跑到操場上,雲卿的表演已經接近尾聲。

全場十分安靜,都在專心地看她的舞蹈。

雲卿一入學就作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不僅學習好,才剛出場,就驚豔了不少人,此時一跳起芭蕾,跟小仙女似的。

剛才遠遠看,仿佛清風起舞,此時一靠近,多了幾分真切,但卻更驚豔了。

錢明志找了個不錯的位置,拿起相機對着舞臺上的雲卿連拍了好幾張。

音樂聲漸漸變緩,雲卿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她許久沒有上臺,氣息有些不穩,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燈光下晶瑩剔透。

她一只手搭在身前,微微彎腰謝幕,臺下似乎才反應過來,立即傳來熱烈的掌聲,伴着尖銳的口哨聲。

雲卿的心跳得飛快,沉浸在喜悅中,下臺的時候步伐有些虛浮。

她臉上帶着紅暈,眼睛閃閃發亮,就算是在光線昏暗的操場側面也十分耀眼。

“雲卿是嗎?”

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雲卿回神,才發現自己面前幾個男生,穿着軍訓的迷彩服,應該都是高一的新生。

這裏光線有些暗,她仔細看了看,都是些陌生面孔。

“是我,有事嗎?”

一個染着黃頭發的男生直接走到她面前,高了雲卿大半個頭,很壯,帶着沉沉的壓迫。

微微有些發胖,又高又壯,滿臉橫肉撐得眼睛變得腫泡,眼睛只看得到一條縫,笑起來有些輕浮,看上去不像是剛剛入學高一的人。

說話時帶着濃濃的煙臭味,滿臉泛油光。

“給我留個電話呗,找機會大家一起出去玩玩。”

一邊說,把玩着手機。

雲卿後退了一步,垂下眼眸,變得有些冷淡。

“我沒帶手機,記不住號碼。”

那人笑了一下。“現在哪兒有人不帶手機的?去問問你同學,他們手機裏肯定有。”

他身邊的幾人也跟着起哄。

“對啊,你該不會是不想給吧?”

“剛才你舞跳的那麽好看,範洪眼睛都看直了。”

“別這麽小氣,大家都是同學。”

……

他們哄笑起來。

雲卿只是道:“我沒帶手機,而且我家教嚴,平時不能出門,抱歉了。”

說完,朝他們微微點頭示意,轉身要走。

剛跨出一步,那個叫範洪的黃頭發上前一步,直接擋住她的路。

“我兄弟都看着呢,給我個面子,一個電話而已,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你要是不給,就別想走,我們跟你耗着。”

雲卿抿着嘴唇,看了看周圍的狀況。

随着範洪的靠近,跟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也都過來了,幾乎要将她團團圍住。

舞臺上已經開始了下一個節目,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表演上,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她記得這個範洪。

上輩子他就是學校的小混混,花錢進的學校,再加上是特招生,經常打架鬧事,但一直都沒有鬧到她頭上來。

沒想到這次的舞臺表演,竟然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猶豫一會兒,她終于道:“好吧,你記一下,我的電話是183XXXXXXXX。”

範洪把號碼編輯進手機裏,笑着保存。

“剛才跟我說笑呢?這不是記得住嗎?下次出去玩給你打電話,你可一定要到。”

雲卿沒說話,等他們走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何露疑惑地看她。“你去哪兒了?老也不回來。”

“遇到了範洪。”

聽見這個名字,何露睜大眼睛。

雖然才開學半個月,但範洪的名字幾乎已經傳遍整個高一了。

軍訓兩周,裝病一周,剩下的一周,打架兩次,每天訓練結束都會被點評批評。

一頭黃發,老師讓染黑都不聽。

“他找你幹什麽?打你了?”何露只想到這個。

“要我的電話號碼。”雲卿坐在馬紮上,聽着舞臺上的獨唱歌聲,用小扇子扇風。

何露頓時一臉驚恐。

“啊?你給了?”

“嗯。”雲卿點點頭,嘴角一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我把我上一個電話號碼給他了。”

何露憋着笑。“他們信了?”

“應該是。”

如果當時範洪打電話确認一下,可能就要穿幫了。

“你不怕他以後又來找你麻煩啊?”何露道:“聽說他們班有個女生,就被他纏得沒辦法了,上學放學都被堵在門口,快不敢來學校了。”

雲卿随手把頭發紮起來,道:“我爸說以後送我來學校,應該不會有事。”

範洪就算再混混,也只是在學校裏,面對同齡人的時候才敢動手動腳,真跟大人對峙的話,應該不敢太嚣張。

“那就好。”

何露點了點頭,表情又激動起來,抓着雲卿的手晃來晃去。“雲卿!你真是太厲害了!你還說都忘記了,我看你就跳得比誰都好!”

“有些動作我早就忘記了。”

何露豎起大拇指。“你去參加比賽都不成問題。”

雲卿的表演本來就拍在偏後,接下來又聽了幾首歌,随着晚會的落幕,高一新生的為期半個月的軍訓也正式進入尾聲。

年級主任似乎也有些激動,上臺講了二十分鐘,口若懸河,從自己的職教生涯,講到學生未來的發展前途,最後又回歸到當下。

起承轉合,不虧是語文老師。

最後所有學生為教官唱了一首歌當做告別,平時和教官鬥智鬥勇的學生好幾個都濕了眼眶,就連教官也忍不住偏過了頭。

歌聲傳得很遠。

這場臨時舉辦的小型晚會雖然只有高一參加,但熱鬧的動靜還是吸引了不少高年級的學生。

當天晚上,就連學校貼吧裏也熱鬧起來,雲卿的名字被提及了很多次。

熱度足足持續四五天,才終于漸漸平息下去。

雲卿這幾天上學都是搭雲錦山的順風車,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一直沒有看到範洪出現。

她覺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上輩子的範洪和自己根本就沒有關系。

車緩緩停在學校門口,時間還有些早,門口冷清,沒什麽人。

雲卿推開門下車。

“爸,我走了。”

雲錦山從文件中抽出空擡頭,看了一眼她穿的衣服,叮囑道:“換季了,注意別着涼。”

“知道了。”

雲錦山看着時間,後知後覺的。“現在的學校都開學這麽早了嗎?”

這幾天他比較忙,工作時間提前了半個多小時,本來以為要錯過雲卿的上學時間了,準備給她準備司機。

可沒想到竟然還能趕上。

雲卿低頭戴袖标,仔細整理扶正。“從今天開始我值日,檢查學生儀容儀表。”

“哦,那也要注意身體,別和同學起沖突,遇到什麽事交給老師就行。”

“好。”

雲卿點頭,看着車走了,才快步走進校門。

現在時間還有些早,這個季節比較容易賴床,等到距離早讀半個小時,才會陸續有學生出現。

雲卿背着書包拐進門衛室,保安大叔和黃行光已經坐在裏面了。

一看到她,黃行光起身。

“早上好。”

“早上好。”

雲卿應應一聲,低頭看了看手表,剛剛到約定好的時間。“可以開始了嗎?”

“走。”

黃行光拿着本子。

他之前已經執勤過一段時間,對儀容儀表的規則十分了解。

本來老師是挑選了幾個人,輪流執勤,今天更好是雲卿,黃行光是主動過來的,說是要帶帶雲卿。

九月初的清晨已經有些涼意。

雲卿仔細地聽着黃行光的指導,低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校服是最重要的,衣服、褲子、外套拉鏈都要穿好,不能穿拖鞋,不能染頭發,這是一部分,等早讀鈴聲響了之後,你只要查遲到的人就好。在這兒待到早讀開始十分鐘,你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了。”

筆尖在“遲到”這兩個字上畫了幾個圈。“名單每天都要交給老師嗎?”

“下午放學之前就行,遲到的人要被留下來跑步。”

“好。”

雲卿認真地記錄,黃行光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時間太早了,太陽還沒露頭,空氣中似乎還浮動着薄薄的細霜。

他就微微側頭,就能看到雲卿臉頰上細細的絨毛,垂下的眼眸漂亮的像是班上女同學喜歡看的言情小說插畫。

黃行光盯得有些出神。

“雲卿,這個星期周末的時候,你要不要……”

剛開口,遠處有說有笑地走來幾個學生,雲卿迅速整理好袖标走過去,一邊轉頭朝黃行光笑了笑,根本沒聽見剛才的話。

“剛才你說的我都已經記住了,班長,你還是回去看書吧,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黃行光迅速回神,跟上去。

“沒事,今天我幫你,待會兒熟練了我就走。”

說完,認真地檢查着正往裏走的學生。

還差二十多分鐘就要早讀,趕來學校的學生漸漸多起來。

雲卿一雙眼睛根本忙不過來。

更別說有些人就是故意躲着檢查,進校門的時候直接往裏蹿。

雲卿踮着腳尖站在大門旁邊,看到有人衣服不合規則,就把人叫住,讓他整理。

這是一個十分不讨好的工作,如果不是老師強制要求,幾乎沒人願意來。

才叫住幾個人,雲卿就被甩了好幾次眼色。

還好只是勸導衣服穿着規範,不用記下班級和名字,不然肯定會當場吵起來。

學生入校高峰期一直持續到早讀前五分鐘,人數才慢慢松下來。

雲卿額頭冒出一層細汗。

她翻看着本子上記錄的要求,正準備熟悉一下,一道身影突然擋住了光。

校服穿得松松垮垮,外套敞開着。

雲卿眉心一皺,正準備讓他整理了,範洪不悅的聲音傳來。

“雲卿,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麽不接?”

他斜跨在雲卿前面,顯然不想讓她躲,臉上寫滿不悅。“我約你出去,你怎麽不接電話?”

上次晚會下來在他身邊的人現在跟了兩個,在後面看戲。

“我沒注意。”雲卿道。

範洪覺得沒面子,氣急敗壞地要伸手去抓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

雲卿迅速朝旁邊躲,避開他的動作。

看了一眼門衛室裏的保安,道:“我給你的號碼我已經很久不用了,你不用給我打電話,我接不到,就算能接到,我也不會接。”

聲音很輕,夾雜着清晨的初寒,涼涼的。

範洪臉頰的肌肉抽動着,咬緊了牙。

“別不給面子,不然下次我可就直接動手了。”

說着,一把抓住雲卿的手腕。

她沒能躲開,轉頭,朝周圍看去。

幾個學生正面不改色,事不關己地進學校,趕着去早讀。

黃行光偷偷朝這邊看了一眼,似有些懼怕,立即收回了視線,低着頭在本子上不知道寫什麽。

雲卿掙紮了一下,朝門衛室喊:“陳叔叔!”

門衛室裏正在休息的保安聽見動靜,從窗戶探頭一看,見範洪抓着雲卿的手,身後幾個男生将她圍了起來,臉色頓時一沉。

“你們幹什麽!”

大喊一聲立即沖了出來,擋在雲卿面前。“幹什麽!還想動手是不是?!”

範洪雖然在同齡人面前橫,但看到保安身上的制服還是有些害怕,不得不松開手。

讪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

“我看你可不像開玩笑。”保安道。

“行,我這不是就要走了嗎?穿個保安衣服,真以為自己是警察啊?管這麽寬。”

他不滿地擺了擺手,一臉不在意地要離開。

雲卿站在保安身後,擡高聲音,公事公辦道:“範洪,你的頭發不符合規定,請盡快染回來。”

範洪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動了動口型。

——你給我等着。

一直到他們離開,雲卿緊繃的神經才慢慢松懈下來。

朝保安笑了笑。

“謝謝陳叔叔。”

“不客氣不客氣,你要是有什麽事直接叫我,我就在裏面盯着呢。”

保安指了指門衛室的窗口,叮囑了一聲,才舒展着筋骨回去。

學校請的保安其實年紀不小了,要是真打起來,根本不是範洪幾個人的對手。

也就是他們現在剛入學,有些收斂,不敢動手,等再過一兩年,就連保安也管不住他們。

黃行光把手中不知道寫了些什麽的本子一合,快步走過來。

“雲卿,你沒事吧。”

他皺着眉一臉擔心,看了看範洪他們離開的方向,氣惱道:“我剛才沒注意,要是知道他們找你麻煩,我肯定過來幫你。”

“我沒事。”雲卿在衣服上蹭了蹭剛才被抓的手腕,“馬上開始早讀了,你回去吧,我都熟悉規則了。”

黃行光還不太想走,猶豫地看了雲卿幾眼,見她已經低頭看本子去了,有些失望。

“那我先回去了,你小心點,不要再起沖突了。”

黃行光走了沒一會兒,幾個學生狂奔着,踩着早讀鈴聲跑進校門,一邊警惕地看了雲卿一眼。

擔心她會過來記下他們的名字。

等他們走了,雲卿才拿出本子,認真地開始記錄遲到學生的名字。

保安走出來和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現在的學生可真辛苦啊,怎麽早就要上學了,有遲到的嗎?”

“記了兩個。”

雲卿看了看本子上記錄的名字。

還好那兩個同學十分配合,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把名字和班級學號都寫了下來。

早讀過了九分鐘,雲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教室。

剛背上書包,站在門外的保安沖她招了招手,看到有人遲到,簡直像是自己中了大獎。

“同學,同學,快回來,又有人遲到了。”

雲卿看了一眼時間,剛好十分鐘。

想了想,又翻出本子走出去。

一邊擡頭張望。

街道兩邊的商店還沒開門,一個身影正遠遠而來。

街上只有他一人,校服衣服敞開着,有些淩亂,右手提着書包。

雲卿心裏咯噔了一下。

等他走近了,那人身上帶着灰塵,眉心緊皺,薄唇拉成一條冷漠的直線,目光陰沉得過分。

嘴角,臉頰,手背,都帶着青紫的痕跡。

學生儀表上規定不能犯的,除了染發,他都犯了個遍。

作者有話要說: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着違規走來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