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晉江文學城獨家

正如容耀所說, 容初的這條假新聞鬧得很嚴重, 不亞于時尚圈的大地震。

跟以前那些緋聞撕逼的新聞不同, 大家也都不是喜聞樂見的吃瓜群衆了,一個個群情激憤,深夜還在各大平臺上瘋狂狙擊, 高呼“零容忍”,“封殺”, “滾出時尚圈”。

事态發酵很快, 不久, 當地警方也正式發布通告,稱會立刻對此事進行調查。

官媒都發話了, 本來還呼籲“不信謠不造謠”的粉絲也崩潰了。各路媒體都在連夜等待警方發布刑拘通告,但沒想到先等來的是容初要開新聞發布會的通知。

話題敏感,容初又紅,這場新聞發布會陣勢很大, 各家媒體想方設法入場, 趕在第一線全程直播。

直播一開始, 不少人就對容初“涉毒”的消息産生懷疑了——超模看起來狀态很好, 精神甚至比前段時間還要飽滿,哪有新聞裏說的毒瘾已深精神抑郁的樣子。

“首先, 我來回應大家最關注的問題。”容初面對臺下的□□短炮, 開口十分平靜,“我沒有涉毒,更沒有吸毒。”

“在看到造謠消息的第一時間, 我就已經主動聯系,并配合相關執法人員記性了檢測調查。”

容初向臺下媒體展開一份檢測證明,閃光燈立刻亮成一片。

白底黑字還有公章,她的清白瞬間明了。

臺下的媒體卻紛紛顯露失望。他們今天可是抱着搶占爆炸熱點的架勢來的啊,本以為能寫個“‘中國版凱特摩絲’的堕落史”或者“第一國模傳奇不在:發布會現場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現在這算什麽啊?

沒有爆點,那就制造爆點——

“請問雲小姐,既然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您為什麽不選擇在線澄清,而是要舉行發布會呢?”

“因為我和公司一致認為這樣的造謠性質惡劣,需要非常鄭重的澄清。”雲初淡淡回答。

“是麽?”記者一臉“我不信”,又尖銳道,“那請問舉行這樣聲勢浩大的發布會,您難道沒有借機增加曝光的想法嗎?”

“增加曝光?那請問,如果你踩到狗屎,會把鞋底擡起來,再吆喝着讓人過來看麽?”容初冷冷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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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

“另外,我自認已經在T臺和各類資源中得到了足夠的曝光。”容初睇着記者,貓眼冷然,“倒是像您一樣的媒體工作者,沒少拿我博眼球掙流量吧?”

記者:“…………”

一個被怼回去了,後面立刻有人接上:

“那請問,您如何解釋自己之前暴瘦?還有,您缺席了那麽重要的雜志拍攝,原因到底是什麽?”

容初斂睫,一時沒有回答。

臺下的鏡頭嗅到了猛料的氣息,一個個急不可待地湊更近。

容初擡眸,“因為,我前段時間得了厭食症。”

此話一出,臺下一片嘩然,快門聲此起彼伏。

第一超模竟然得了厭食症,雖然沒有涉毒那麽勁爆,但頭條也可以到手了!

後臺的修衍絕望地擡手扶額——自殺式自曝,是她沒錯了。

臺下記者已經恨不得要把話筒戳到雲初的鼻子裏了:

“那你現在怎麽樣?”

“所以您全段時間是去治療厭食症了嗎?”

“請問你為什麽會得厭食症?是之前網傳發胖,還是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

容初轉向那個問她為什麽得厭食症的媒體,視線下移看到他胸前的工作牌,無聲一哂。

“我到底胖沒胖,貴社不是很清楚嗎?”

記者怔了一下,又了然輕笑,“我們之前的報道,也是根據你的實拍照片來寫的。您是超模,外形體型本就是大家關注的焦點不是麽。”

他面上沒有絲毫心虛,甚至有點洋洋自得,“雲小姐是公衆人物,不會因為我們的幾則報道,就耿耿于懷,才導致厭食症的吧?”

容初揚眉,“我是公衆人物,所以你們就随意醜化我的照片,做出‘爆肥發胖’的效果,惡意消費我吸睛麽?”

不等記者回答,容初就撇開視線,“請他出去。”

她話音剛落,三個高大健碩的安保人員就迅速入場,絲毫不顧周圍的鏡頭,還有記者面紅耳赤的驚叫,将他連人帶機器一起拖了出去。

容初淡淡看向旁邊,目光示意,“周律師?”

周律師點頭,接過話筒,又打開桌上的文件夾。

“依據雲初女士向本律師事務所反映的情況可知:吃瓜早報,八卦娛樂晚班車等多家媒體,以及昵稱為‘解密時尚圈’,‘八卦小跟班’等微博營銷號用戶在多個平臺肆意發布針對雲初女士的侮辱,诽謗言論,甚至對雲初女士的肖像圖片惡意PS,類似不實消息一經發布,随即引發衆多不明真相的網絡用戶對雲初女士進行惡意評論,眼中貶損了雲初女士的人格,降低其社會評價。”

“基于上述,雲初女士已委托本律師事務所發布聲明如下:

針對上述媒體及網絡用戶所發布的涉嫌侵犯雲初女士名譽權的內容,本律師事務所已完成取證、備訴工作,将即刻啓動訴訟程序,追求其法律責任……”

在場的媒體面面相觑。

這啥??

他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新聞發布會,當着媒體的面說要起訴媒體?

這不是打他們的臉麽!

還有把人拖出去又是什麽操作?

殺雞給猴看??

早傳雲初後臺神秘背景深厚,現在看這個作風,傳聞不一定都是假的啊。

這個背景,值得好好挖一挖……

律師念完聲明,将話筒重新遞給容初。容初接過來先沒開口,淡色的貓眼不帶情緒地打量臺下。

“作為一名公衆人物,我深知自己應該承擔相應的社會職責,也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監督和支持。但是——”

她重重頓了下,“公衆人物同樣也有隐私權,同樣也應該珍視維護好自身的社會形象。對于侵權,我堅持追責。今天請各位到這裏來,是希望大家不要做公衆環境惡化的助推者,共同——”

“你說的倒是很好聽。”一道女音高聲打斷她。

所有人應聲看過去,後排的一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

看見陳姝羽,容初面上沒有一點訝異。視線瞟到她胸前的工作牌,容初有點玩味地挑眉。

上次秀場花粉過敏之後,她果然沒有再在業內看到陳姝羽了——她居然又混到時尚雜志去了?

不過容初也不驚訝,上次時尚周之後,她的亂七八糟的黑料就滿天飛,除了人氣增長的緣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的。

陳姝羽走到前排來,還特意等在場的鏡頭都對準了她才開口。

“有個問題想問雲初小姐: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隐私,現在卻堂而皇之地把自己厭食症的事情暴露出來,滿網都是你的辟謠和發布會的消息,這難道不是故意搶占公衆資源嗎?”

“故意搶占公衆資源?”容初虛虛眯了下貓眼,“你是說,這整件事情,都是我在炒作嗎?”

“不是嗎?”陳姝羽咄咄逼人,“今天在場的媒體和業內人這麽多,可沒有一家知道,你涉毒這樣的消息最早是從何而來的。來源不明的假新聞,難道沒有自炒的嫌疑麽?”

現場響起低悶的竊竊私語。

的确,平時出個什麽大料,是哪個同行拍到的放的,大家多少都心裏有數。但雲初這次這個槽多無口的假料,居然沒人知道是誰家發的,而且還能傳得這麽快,傳得有鼻子有眼。

底下有媒體已經往回傳稿子了。嗯,自炒這樣的角度,應該也是蠻新奇蠻有熱度的……

容初定定看着眼帶恨意的陳姝羽,紅唇倏地彎翹,露出意料之內的了輕笑。

“你就這麽篤定,我查不出來麽?”

陳姝羽的表情僵硬一瞬。

容初回頭,身後的屏幕上亮起密密麻麻的數據。

“根據我們技術人員的排查,抹黑我涉毒的黑料最早是從這一家網站上首發的,盡管對方使用的是國外的服務器,而且IP地址經過了多層僞裝,但我們已經取得了确切的證據——”

容初擡手嘩地指向陳姝羽胸前的工作牌,“正是出自這位陳小姐任職的《PinkCam》雜志社!”

陳姝羽刷地變了臉色,“你胡說!你這是诽謗!”

“到底是不是诽謗,你自己去跟警方解釋吧。”容初漠然偏開目光,“看看是你的辯詞有用,還是我提交的證據有力。”

陳姝羽瞪眼看着容初,難以置信,“警……方?”

容初拿起自己的那份檢測證明,“很遺憾,你抹黑我涉毒,這已經不單是侵害我的名譽了,這是在造謠傳謠,妨礙公務,是可以被拘留的。”

她扭頭跟旁邊的律師示意,“周律師,請您現在就跟警方聯系——”

陳姝羽驚叫:“容初你——”

“住手!”有人出聲喝道。

容初看過去,見到氣勢洶洶的來人之後,她臉上露出了然。

果然。

她就說,經過上次之後,陳姝羽怎麽還敢出來蹦跶。原來是有人在背後撐腰啊。

在場也有人認出了岑月,議論聲更甚:

“這不是……Lare的老夫人嗎!”

“是啊!她怎麽會來?自從少東家上任後,上一輩的高層已經很少露面了……”

容初只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而繼續對律師道:“對方造謠,無恥反咬,請您——”

“無恥?”岑月冷笑,“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無恥?”

“明明你才最無恥!”

岑月指着容初,“三年前你勾引我兒子不成,現在反而變本加厲,叫他和家裏人疏離,消失足足兩個月,放下工作和你厮混——”

現場轟地一下炸開了鍋。

閃光燈和快門聲此起披伏——

勁爆的猛料出現了出現了!!

容初定定看着岑月,貓眼裏依然不見情緒,瘋狂明滅的閃光燈将她那張明豔的臉打得蒼白又精致,她豔麗的唇瓣慢慢緊抿成線。

片刻後,容初又揚唇輕笑了下,“拖出去!”

她輕描淡寫:“把她們都拖出去。”

**

容耀派來的安保展現除了極強的專業素質。岑月身邊的保镖根本無力招架,現場很快被控制住,沒有一點沖突的痕跡。

容初離場,留下修衍出來對付異常亢奮,刨根掘底的媒體們。她在保镖的指引下,來到會場另一端的一間房裏。

推門進去,裏面的人立刻高聲:“你把我帶這兒來幹什麽!容初我警告你——”

陳姝羽還沒喊完,容初身邊的一個高個女保镖就走過去,揚手啪地一巴掌打下去。

陳姝羽“啊”地驚叫,捂着臉愣了好幾秒,難以置信地看容初。

“你瘋了嗎?你個賤——”

“啪”地一聲,一臉冷漠的女保镖又給了她一耳光。

陳姝羽完全懵了。

“你要是再不閉嘴,就換他來打。”容初朝身側虎背熊腰的另一個男保镖偏了下腦袋。

陳姝羽不再出聲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捂着臉恨恨看容初,渾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吓的。

容初倚在對面的牆上,緩聲繼續:“本來,我以為我們上次就算兩清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她掀起貓眼冷冷看對面,“是你今天自己找上門來的。”

陳姝羽畏懼看了眼容初身側的保镖,怯怯小聲:“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麽?我,我是可以告你人身傷害的!”

“傷害?”容初反笑,她盯着陳姝羽,眼中笑意漸冷,“你和我到底是誰傷害誰,我們得先講清楚。”

陳姝羽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容初扯了下唇角,“三年前游輪上的那場宴會,你還記得吧?”

陳姝羽呼吸一滞,眸光輕微閃爍,沒有接話。

容初審視看她,“當初你們一口咬定是我動了宴岑的電腦,是我将合同洩了密。可事實到底怎麽樣?陳姝羽,你我心知肚明。”

“你胡說。”陳姝羽堅決否定,卻一直偏着視線不看容初,“當初就是你!你洩了密被揭穿,想跑的時候才落水的——”

“從頭到尾,你們都沒有我洩密的證據。”容初揚了下眉,“但是,我有證據。”

容初身邊的保镖将一個厚重的牛皮紙袋扔到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當初是你透過宴家內部買通消息,把合同細則透漏出去,你以為你堵了替你辦事的人的嘴,就什麽事兒都沒了?”

“這裏面,就是當年經手的兩個人的全部證詞。”

陳姝羽怔住,猛地扭頭看容初,“不,不可能!你怎麽,怎麽能……”

容初沒有理會陳姝羽的震驚,她直起身子,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高跟鞋一下一下紮在地面上,響聲格外刺耳。

“你栽贓我,又聯合別人搞了那麽一出鴻門宴。”容初稍頓,表情劇烈地起伏了一下。

“是你害我掉到海裏,你害我受傷,失憶,還和我的孩子硬生生分開了三年!”

“就憑這些,我想什麽時候打你,就什麽時候打你,我打死你都不過分!”

陳姝羽刷地白了臉色。她張了張嘴,什麽都沒說出來,又跟害怕容初真會打她一樣,連連後撤,直到撞倒身後的椅子,又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容初居高臨下地睨了她幾秒,鄙夷轉身,“我打你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在我面前,你根本就不配站着說話。”

“你還記不記得,宴岑那時候跟我說過什麽話?”

陳姝羽好像已經完全癱軟。她嘴唇發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容初看了眼地上的牛皮紙袋,笑了,“他跟我說,這樣的商業洩密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其實我本來以為,你不能再做設計師,就應該自覺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扭頭看着陳姝羽,一字一句:“現在看來,你還是,去吃牢飯吧!”

**

容初走進隔壁的房間。

不像陳姝羽,岑月一看見容初,就立刻後退拉開和她的距離。

容初給她的反應逗笑了,“你都聽見了?”

岑月憤然瞪她,“你惡毒!你就是個瘋——”

“我惡毒?”容初像聽到什麽笑話似的。

“洩密是我嗎?是我栽贓了別人嗎?從頭到尾,我有傷害過你們嗎?”她尖銳質問。

“是你們栽贓傷害了我!而你們只不過是不認可我和宴岑的關系,只是因為這樣,就可以随意傷害別人嗎?”

她輕笑,“到底是誰惡毒?”

岑月瞪着她不說話。

容初籲出一口氣,“您放心,我不會像對待她一樣對您的。”

岑月臉色稍緩。她上下打量了容初一遍,彎起的唇邊又有點得意。

“你敢把我扣在這兒?現在怎麽做都晚了!”

她朝容初昂起下巴,“你是容氏的女兒又怎麽樣?我管你是誰!我還是那句話,你想進宴家的門,想都別想!”

容初垂眸,淡淡“哦”了一聲,“您放心,我從不想和你,和宴家扯上什麽關系。”

“今天留住您,不過是想跟您談談,居居的問題。”

岑月一愣,“居居?”

容初“嗯”了下,“既然你們不想和我有瓜葛,那自然,也不要和我的孩子有什麽關系了。”

岑月怔住,猛地抽了一口氣,“你胡說什麽!你休想!居居是我的孫子,是我們宴家的孩子!”

容初盯着她,“居居是我的孩子。”

她從旁邊的人手中抽出一份文件。

“我已經和宴岑簽訂了撫養協議:居居由我撫養。”

岑月刷地變了臉色。她一把抓過協議,慌亂翻開。

“怎麽——這不可能!你,你們不能——”

她把文件狠狠往地上一扔,“我不同意!”

容初淡定地看着她,“孩子的撫養權是由父母決定的,你同不同意都沒用。”

“居居現在年齡還小,即便你上訴,法院也會傾向于母方。何況我們已經簽訂了協議,你再去法院也沒用。”

“你!”岑月的眼睛都氣紅了,“宴岑不會同意的!我們全家都不會同意!你敢!”

容初譏諷輕笑,徑直轉身。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

“對了,居居是非婚生子,撫養權還在我這兒——那就是我們家的孩子。我會讓他改姓容的。”

岑月:“!!”

說完她又欣賞了兩秒岑月的氣急敗壞,才回過頭拉開門。

“你就是個瘋子!你個惡毒的瘋女人!”身後的人已經歇斯底裏。

“我告訴你!只要我活着,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宴岑在一起!”

容初猛地剎住了步伐,纖薄的後背僵硬了幾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她沒有回頭,只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裏。

**

宴岑在歐洲總部的會議,從白天開到了深夜。

他出來後沒有急着走,只立在全景落地窗前,擡手輕輕地揉着眉心,疲态盡顯。

身邊的助理看老板疲憊的神色,猶豫着,最終還是小聲開口:“宴總?”

宴岑扭頭看他。

助理看着他不說話,只把手機遞了過去。

宴岑接過來劃了兩下,眼中一震。

“這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在您開會的時候……”

宴岑抿唇,立刻邁開長腿。

“回國。”

“啊?”助理愣住,“可是您明早還……”

宴岑冷冷一記眼刀瞥過去,助理立刻噤聲。

他摸出自己的手機,正要撥號過去,來電同時跳進屏幕。

宴岑看見屏幕上的名字,立刻接起來。

“容初,我都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不用了。”

宴岑收住腳步,握手機的指尖不自覺收緊。

容初的語氣如常,但他的不安卻急速膨脹,滿是不好的預感——

“宴岑,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送回湖心苑了。”

容初頓了下,依舊平靜,“我很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但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夜,有人吃牢飯,有人丢寶貝,還有人,他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兎沁沁沁沁沁鴨 10瓶;奈奈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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