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一美男養兒記

“爹爹,你在生氣嗎?”林憶景磨磨蹭蹭的走到陸蕭鞏腳旁,伸手抱住了他的小腿。

看着身高只到自己大腿處的小包子,陸蕭鞏臉色緩了緩,他彎下腰,把林憶景抱到自己腿上放着,“爹爹沒生氣呢。”

“撒謊,爹爹就是在生氣。”林憶景用小手拍了拍陸蕭鞏的臉蛋,不疼,還有點癢。

陸蕭鞏抓住他不老實的小手,老實承認,“沒錯,爹爹是在生氣。”

“為什麽呀爹爹?”林憶景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珠子圓滾滾的看着陸蕭鞏,眼底滿是疑惑,“爹爹是生娘親的氣嗎?”

陸蕭鞏看了他一眼,在心底琢磨着他究竟聽進了舒語芙的幾句話,這麽小的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舒語芙的那些話産生什麽不好的心思。

“爹爹是在生你娘親的氣,因為她在景兒面前胡說八道。”陸蕭鞏把林憶景抱起來,讓他面對着自己,兩人眼睛齊平,陸蕭鞏看着林憶景的雙眼,神情認真,“景兒,你聽着,我和你娘親的關系有點複雜,這點要等到你長大以後才能明白,不過有一點景兒你放心,無論如何,爹爹也不會不要景兒的。”

林憶景還不知道自己不是自己爹爹的親生兒子,由于陸蕭鞏對他比有些父親對親生骨肉還親,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跑去和他說這些話。

而陸蕭鞏和舒語芙,更不會說。

“那爹爹和叔叔好上了,也不會不要景兒嗎?”林憶景小臉一陣不安,他想起他娘親剛才對他說的話,其實他真的很怕爹爹會不要他,爹爹是這個世上對他最好的人。

“對,哪怕爹爹和叔叔好上了,爹爹也永遠是景兒的爹爹,不會不要景兒,所以景兒不要聽你娘親胡說八道,知道嗎?”

陸蕭鞏看着林憶景臉上的表情,心裏深深的呼出了口氣,他有點後悔昨天把景兒送回梨香苑了,要是放在自己這裏,說不定也不會有這麽一件事。

不過,這樣的話,他也發現不了舒語芙竟然會在私下灌輸那種思想給小包子,這樣一看,還真不知是福是禍。

“景兒知道了。”林憶景一臉乖巧,雙手緊緊抱住了陸蕭鞏的脖子。

陸蕭鞏也不掙紮,任由他抱,林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悄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這父子倆。

林安在少莊主身邊伺候這些年,一直知道少莊主其實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主子,這一次卻生了這般大的氣,說起來夫人也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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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少莊主後面的林安自然是把夫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對于這兩人的關系他也有那麽點模糊的猜測。

這一次,林安是真的覺得夫人過分了點,她怎麽能和小少爺說那樣的話,把一向好脾氣的少莊主氣得夠嗆。

說實在的,這整個山莊的人,沒有哪個不羨慕小少爺和夫人的。

然而夫人還是不滿足。

林安搖了搖頭。

發生了這麽一件事後,陸蕭鞏決定把景兒養在身邊一段時間,一是為了讓他遠離舒語芙,免得舒語芙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給他灌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二是借此機會給舒語芙一個警告,他那天的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舒語芙天天到停雲閣來,卻每回都吃了閉門羹。這一次,陸蕭鞏是鐵了心要給她一個教訓,舒語芙剛到停雲閣門口,就會被林安攔回去。

随着時間推移,舒語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裏也越來越不安。

這天,她剛被林安打發回去,迎面便碰上了面無表情的司空月琴。她有點驚訝,這幾年司空月琴幾乎不往這邊來,就連平時過年過節時一家子聚在一起吃飯,也是冷着一張臉,不太待見他們的樣子,這次怎麽突然過來了?

“母親。”舒語芙福了福身,輕聲打了個招呼。

司空月琴皺着眉看了她好一會,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連忙低下頭。

“你這是打哪裏回來?”

舒語芙低着頭應道,“妾身剛才夫君的停雲閣那裏回來。”

聽着她仿佛小貓般大的聲音,司空月琴臉上閃過一絲不喜。當初她救這個女人也是出于好心,沒想到在帶回山莊後,自己兒子卻看上了她,既然兒子喜歡,那作為母親的怎麽也該成全。

可是,在成親的第一天晚上,自己的顏兒就不在了,一種另類的死亡。

這讓司空月琴怎麽看舒語芙都覺得不順眼,總覺得是她克死自己兒子。

但由于兒子投胎前留下的那些話,她才沒為難這女人而已。

此時聽她喊夫君,司空月琴是怎麽聽都覺得不順耳。

她淡淡的問,“又吃閉門羹了?”

這邊的事她也聽說了一嘴,不過具體是什麽情況司空月琴卻不知道,

“是。”舒語芙有些窘迫,她沒想到司空月琴會這般直接的指出來。

“行了,我正好有事去找……顏兒,你也跟着來吧。”

說完也不管她的反應,直接走在前頭,往停雲閣走去。

舒語芙跟在她身後,一臉感激。

她攥了攥手裏的帕子,心道着今天一定要把景兒從夫君那裏要回來。

那天陸蕭鞏放下的狠話,加上這半個月見不着景兒,終究還是吓到了她。

看來夫君說的是真的,沒有在吓唬她。

兩個女人到了停雲閣時,陸蕭鞏正和景兒在玩,林安守在院子外面。

司空月琴剛走進院子,他就發現了,當然他也眼尖的發現了跟在後面的舒語芙。

這一次,他還真沒法攔,林安提高聲音,“老夫人,夫人,你們怎麽來了?我馬上就去通知少莊主。”

“不用了,我們自己進去就行。”司空月琴攔在了他。

陸蕭鞏在裏面就聽到了林安的聲音,還沒等司空月琴走到門前,他便牽着景兒開了門。

“娘,你今兒怎麽有空過來了?”陸蕭鞏率先喊了聲,又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舒語芙,低聲吩咐林憶景,“景兒,快喊祖母。”

“祖母。”林憶景脆生生的喊了聲。

“嗯。”司空月琴低頭看了他一眼,“你娘親在背後呢。”

聽見這話,林憶景眼睛一亮,他伸着頭看向司空月琴後面,看到舒語芙後,連忙跑過去,張開雙手,嘴裏還喊着,“娘,我想死你了!”

陸蕭鞏來不及阻止,也不好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林憶景像小鳥一樣飛向自己母親的懷抱。

算了,畢竟是母子,他這樣攔着不讓人家母子見面也不是個事。

久了說不定舒語芙得怨恨上他,這次給的教訓也足夠大了,希望她能引以為戒。

這樣一想,陸蕭鞏便不再關注那邊。他更好奇的是,司空月琴為什麽主動找上他,他可沒忘記前段時間對方對他冷冷淡淡連句話都不想跟他說的樣子。

“娘,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看着後面抱在一起的母子,司空月琴眼神閃了閃,她想起了顏兒年幼時,又看着這個頂着她兒子殼子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心裏不太舒服,臉上的表情更淡了幾分。

“是這樣,我和你爹,決定給月兒招個上門女婿,人選已經選好了,親事定在年底,這段時間山莊會比較忙,你若是

有空,便來幫忙搭把手。”

她說出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陸蕭鞏覺得有點奇怪,在家裏有兒子的情況下,竟然給女兒找上門女婿?

不過想起這些年這兩夫妻對自己的冷淡,還有林清月逐步接手山莊的生意這些事,招個上門女婿好像也不是太過出乎意料。

“好的,娘,我知道了,我會去幫忙的。”陸蕭鞏滿口答應,妹妹成親,哥哥不出去幫忙在院子裏躲懶也說不過去。

“我來這主要就是為了說這事,沒什麽事我就先離開了。”

“好的,娘你慢走。”陸蕭鞏往前走了幾步,送了送。

司空月琴無意瞥到還抱在一起的母子,扭頭看了他一眼,訓斥道,“事情也別做得太過分了,好歹人家也是母子,怎麽能不讓他們見面?”

“我知道了娘,以後不會了。”

陸蕭鞏臉上笑容頓了頓,有點勉強。也不知道這原主母親想幹嘛,以前不都不管這邊的事的嘛,這次怎麽突然插手?

“知道了就行。”

司空月琴走了,陸蕭鞏收起笑意,面無表情的看着比他低了一個頭的舒語芙。

“夫……”想起上次的他說的話,舒語芙連忙改口,“少莊主。”

“嗯。”陸蕭鞏淡淡的應了聲。

兩人一時默默無言,舒語芙抱緊了懷裏的孩子。林憶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爹爹跟娘親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但他又說不出是為什麽奇怪。

“你抱着景兒去玩吧,晚上給我送過來,我去爹娘那邊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說完後,就帶着林安踏出了院子,舒語芙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複雜,她手下意識捏緊。

她現在無比想知道,那個勾走夫君的心的男妖精是誰。

都是因為他,夫君才會這麽對她!

“娘,你弄疼我了!”

直到林憶景發出一聲哭聲,舒語芙才被驚醒過來。

她連忙拍了拍林憶景的後背,輕聲哄着,“對不起,景兒對不起,娘不是故意的,別哭別哭。”

因為司空月琴的突然到來,陸蕭鞏接下來的日子突然忙碌了起來。

古人成個親真的很麻煩,要請媒人,要算八字,要交換庚帖,要置辦聘禮。還要邀請親朋好友,給他們一一送請帖。加上日子定得急,婚期在年底,離現在只有兩個多月。

陸蕭鞏每天忙得團團轉,回到停雲閣倒頭就睡,就連陪林憶景,都要抽不出時間來了。

這天,陸蕭鞏回到自己的院落,洗完澡後準備倒頭就睡,沒想到床上卻突然多出了個人。

陸蕭鞏被吓了一大跳,大喝一聲,“誰!”

“少莊主,怎麽了?”外面傳來了林安疑惑的聲音。

“別喊,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旁響起。

陸蕭鞏摸索着把火燭點亮,一張風華絕代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不變的是,那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

陸蕭鞏一呆,“你怎麽會出現在我床.上?”

蘇明逸笑意更深,湊近他,“當然是因為你曾經說的,‘風裏雨裏,無影山莊等你’啊,所以我千裏迢迢的來找你了,開不開心?”

其實蘇明逸前兩天就來到了青州,在青州打探關于無影山莊的消息,再加上山莊這些時間忙着辦喜事,他就趁亂溜了進來,在知道這男人的住處後,便埋伏到了他床上。

“少莊主,發生了什麽事嗎?”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随着腳步聲,林安的聲音也越來越近。

陸蕭鞏假

咳了幾下,揚聲道,“沒事,你下去吧。”

“好的,少莊主。”腳步聲逐漸遠離,直到沒有。

陸蕭鞏轉過頭盯着蘇明逸的臉看個不停,“我怎麽覺得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以前男主的顏值看起來比自己還差點,現在竟然有要超越自己的苗頭。

難道他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什麽美容丹?

“是嗎?”蘇明逸摸了摸自己的臉,笑眯眯,“那你有沒有被我迷住?”

陸蕭鞏老實的點頭,作為一個忠實的顏狗,最無法抵擋的就是美色。

蘇明逸臉上笑意更深,眼底滿是愉悅,沒有什麽比自己喜歡的人承認被自己迷住更快樂的事情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出現在我床上的呢。”

陸蕭鞏推推他。

蘇明逸無奈,這個男人,為什麽這麽不解風情,現在是關心這些事的時候嗎?

他模模糊糊的應付過去,“混進來的。”

話音剛落,他就扒.光了陸蕭鞏身上的衣衫,為了這一刻,他準備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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