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二虐⑥
白菲兒與白大娘稍作打算,便在當晚偷偷潛入了李家。
她們躲在牆根處,透過窗紙向裏窺望。白大娘雖然知道這麽做不好,但為了女兒的幸福,她忍了。
房間中的二人剛剛吃完晚飯,秦藜收拾完碗筷便回了房間,李銘過了一會兒也跟了進來。
白大娘不安的看了眼身邊的白菲兒,心想他們二人若是真的有什麽,女兒可該怎麽辦啊。
房間中,秦藜因為李銘的出現而驚恐的向後退,而李銘仍步步緊逼。因為距離有些遠,白大娘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只能看到秦藜在拼命的哀求什麽,而李銘置若罔聞,一下子便将她推倒在炕上。
接下來的場景可想而知,白大娘又氣又恨,再也看不下去,一個箭步便推門而入,不顧房間中二人的震驚,怒喊道:“李銘,你這個禽獸!”
***
李家宗祠。
深夜,原本應該寂靜無聲的祠堂此時卻是人聲鼎沸,村民們舉着火把圍成一圈,中間是跪着的一男一女。
村長站在首位,痛心疾首的看着地上的二人,“李銘,胡佳慧,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秦藜只是跪在那裏佯裝哭泣而不做辯解,因為她知道,這種時候無論當事人說什麽其他人都不會相信的,反之,最有說服力的是和她站在對立面的人的證詞。
與秦藜的淡定不同,李銘自從被綁到祠堂後一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仿佛不認識面前的這個人般。
白菲兒站在一邊,心中五味雜陳,她沒有想到娘親會突然沖出去,更沒有想到娘親會大聲呼喊招來村民,以至于李銘和嫂子都被綁到宗祠,這一切的結果都是她沒有料到的。然而事已至此,她必須站出來說點什麽。
目光掃到李銘,她心想,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見這個男人了吧,以後,她和他再無幹系。
她深呼一口氣,說道:“村長,這件事都是李銘強迫嫂子的,不關嫂子的事兒。”
對于白菲兒的突然發言,村民們很是詫異,畢竟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就是她,未婚夫和自己敬愛的嫂子發生了關系,這放到誰的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白菲兒的話打破了李銘的神情,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菲兒……”
村長問道:“白家丫頭,你如何知道是李家老二強迫的胡氏?”
白菲兒道:“其實……”
“菲兒!”
白菲兒詫異的看着突然打斷自己的秦藜,只見她可憐兮兮的抹着淚,我見猶憐的說道:“菲兒,不要再說了,就算二弟有什麽錯,我也願一人承擔起罪責,畢竟……畢竟他是夫君的弟弟啊。”
“嫂子……”白菲兒感動的一塌糊塗,而秦藜正是要的這個效果,她要告訴村民,在這段禁忌的不倫中,胡佳慧是不情不願的一方,而她之所以瞞而不報,甚至在此刻仍維護着李銘,都是因為自己死去的丈夫,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丈夫的親弟弟死在自己面前。
把胡佳慧的角色扮的越是可憐,人們對李銘就越是憎惡。
果然,在秦藜的一番哭訴下,村民們義憤填膺,怨氣滿滿,每個人都恨不得把李銘拆吃入腹。
“可惡,居然連自己的嫂子都不放過,真是畜生!”
“我原以為他是個好男人,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人!”
“這種禽獸就用火燒死!”
越來越不入耳咒罵聲此起彼伏,秦藜心想按照這個勢頭下去,把李銘推入十八層地獄應該是沒有問題,不過直到現在李銘還是沒有什麽反應,這讓她不禁有些不安。
村長伸出手壓下來輿論,冷着臉對李銘問道:“李銘,你還有什麽話可說的嗎?”
李銘擡頭,臉上莫名的淡定讓秦藜愈加不安:“村長,敢問我為何要女幹yin我的嫂子呢?”
“白家母女共同指正你意圖女幹yin胡氏,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有什麽可辯解的!?”
“村長,人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亦是有所偏差,例如這件事,菲兒她們看到的是我意圖女幹yin嫂子,但事實上卻是我要打掉嫂子肚子中的孽種!”
“孽種!?”
村民們驚呼,李銘自顧自的接着說道:“前陣子我就發現嫂子總是幹嘔,和孕婦的症狀相同,原本我是不相信嫂子會在大哥死去一年後懷上孩子的,但是,昨晚在我的逼問下,嫂子說出了實情……哎,我是萬萬沒有想到我敬愛的嫂子居然會出去偷人!”
李銘的一席話驚翻衆人,秦藜暗自咬牙,卻無法做出争辯,她剛剛演的一切都是為了營造一個因為丈夫為小叔着想的長嫂形象,如果現在因為李銘的一席話便反駁于他,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她剛剛的表現都是裝的嗎?!原本一切都計劃的很好,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把胡佳慧的仇報了,但她沒有料到李銘居然會這樣把髒水反潑給她,甚至扭曲了事實的本質。
村民中耳根子軟的已經有些相信李銘的話,有些人還去問白菲兒是不是這樣,在白菲兒表示自己只看到他們二人在房裏争執卻沒有聽到具體的內容時,這些人更加相信了李銘的話。
“原本我也不想說出來的,但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嫂子,你可別怪我。”
李銘的臉上露出無辜的笑容,讓衆人以為他在為暴露真相而感到內疚,然而,只有正面面對他的秦藜才知道,他眼睛裏隐藏着的笑容是有多麽惡劣。
白菲兒卻留有疑惑,她不相信露出那樣悲傷的表情說“我要離開這裏”的人會做出偷人這種事,記憶中的一切和李銘的話之間存在着偏差,她問道:“可是,嫂子今天早上就買了堕胎藥要打掉孩子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你為什麽還要讓她去打掉?”
“哦,菲兒你是看到堕胎藥才懷疑我和嫂子有jian情的吧,告訴你,我也是因為意外發現堕胎藥才肯定了我的猜測。嫂子也許是舍不得這個孽種了吧,她把藥扔了,正好被我發現,然後我就讓她去把孩子打掉,可她說什麽也不肯,還哭着哀求我留下它,可它不是我李家的種,我怎麽能夠容忍他生在我們李家,所以就出現了你們看到的看似是我要強迫嫂子的場景。”
秦藜發現李銘不僅僅是長相像纨绔子弟,就連花言巧語也是一樣,在他的幾句解釋之下,原本的真相被扭曲的不成樣子,而且她還不能辯駁,村子中的人生性淳樸,又無法看破李銘的謊言,一瞬間,秦藜便被推到了絕境。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咱們李家村的人怎麽會做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呢。”
“哎,也難怪剛才胡氏搶着背罪,原來她是怕她做下的醜事捅漏啊。”
“傷風敗俗,身為寡婦居然不守貞潔,背地裏偷漢子,應該浸豬籠!”
“沒錯,浸豬籠!”
不知誰發起的頭,等秦藜反應過來,周圍四面八方都是要将她浸豬籠的吶喊,就連村長也嫌惡的看着她,搖着頭吩咐道:“李胡氏婚後不貞,yin亂成性,為了維護風氣的正潔,特将胡氏浸豬籠,以儆效尤。”
眼見村民已将竹籠擡了上來,秦藜心急如焚,再不做點什麽的話,自己可真的要被投到江裏去了,自己可就真的要死了。
慌亂間,目光掃到李銘,他嘴角噙着笑,未發聲卻用口型向她嘲諷:“活該,誰讓你反抗我。”
原來……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即便是當初胡佳慧選擇了反抗,後果也早已注定,李銘早就在胡佳慧的身後布下了重重陷阱,她若乖乖躺在他的身下承歡便好,倘若不是,等待她的便是深入泥沼永世不得翻身。
而自己,雖深知李銘的渣男本性,卻因為小看了他而陷入此番絕境,她究竟該怎麽做,孤身一人的她究竟還能做什麽!?
雙手已被牢牢捆住,幾雙粗暴的大手推搡着她鑽進竹籠,身邊人影幢幢,接下來她便要被沉屍湖泊了嗎?
論心計,她抵不過李銘,論力氣,她抵不過在場的任何一個男人,孤身一人的她,真的什麽都做不了……
悲傷在心間彌漫,絕望吞噬着她的理智,竹籠已被一前一後的擡起,她便要被投入湖中。
到頭來,她還是沒有逃過慘死的宿命,沒有完成任務的她,別說回到原來的世界報複吳睿,恐怕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直接魂飛魄散了吧。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就這麽死去,放任渣男在世間繼續禍害無知少女,她不甘心啊!
許是聽到她內心的呼喚,一把利劍呼嘯而過,将束縛她的竹籠斬碎,連帶着震開周圍兇神惡煞的村民。
一襲藍衫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夜風吹拂,衣擺随風而蕩。 來不及品嘗絕境逢生的喜悅,秦藜卻因為面前之人的面容震驚的睜大了雙眸。
居然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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