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三節課上課之前,徐落明道:“對選擇題答案!” (14)
,堆積了這麽多年,到如今爆發了,怨不得誰,小的時候缺了太多東西,已經失調了。”
景一渭通過胡竣然問到了李清和的手機號,給了樓二叔之後,他發了一條消息過去,只有短短的幾句話:
當年你媽媽帶你姐姐出去,其實一開始是想去尋死的,所有的事,找這位醫生:159xxxxxxxx。
樓澗和景一渭在一邊看到了都紛紛瞪大了眼:“你說什麽?尋死?”
樓二叔點了點頭:“是,今早我去問過他了,他說當時那對母女想死,被他給勸回來了。這也就是那個背後給她們打錢的人的身份。”
樓澗和景一渭面面相觑,先是樓澗開口了:“所以說,她媽媽其實不是把所有的責任推在孩子身上?”
樓二叔嘆了口氣:“是啊,其實李岚這個人只不過是想留下自己的孩子,結果,造成了天大的誤會。再加上,她自作聰明的那一死,其實是個敗筆。只會讓親生的女兒更加怨恨。”
三人相對而坐,良久都沒再說話。
直到響起了開門聲,樓澗先回過神來:“媽!”
呂書見了坐在一邊的景一渭,喜笑顏開:“哎喲喂!你們怎麽知道我買了好吃的來啊?還把景渭給叫來了!今天阿姨給你做牛排吃!”
景一渭滿眼欣喜:“謝謝阿姨!”
樓二叔閑閑地站了起來:“哈哈哈,我還想嫂子今天一大早出去幹嘛呢,原來是犒勞我啊!哈哈哈我想吃紅燒的!”
呂書瞪了他一眼:“誰給你的臉啊?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樓澗不客氣地笑起來。
樓二叔眼神飄向他和景一渭,樓澗的聲音立馬消失了,他連忙用手捂住嘴,示意我惹不起你。
景一渭乖乖地坐在一邊,看着樓澗和他二叔,忽然輕輕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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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和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眼睛已經腫了,外邊天都已經黑了。
她拿出手機,本想看一眼時間,卻發現有兩條消息。
她點開第一條消息,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當年你媽媽帶你姐姐出去,其實一開始是想去尋死的,所有的事,找這位醫生:159xxxxxxxx。
她愣了愣,發現自己的臉已經被風吹得僵了。
她手指僵硬地退出了界面,點開第二條消息,顯示是徐晨舒的爸爸發來的:
清和,我們剛剛知道了你姐姐的事情,實在是太震驚了,你別難過,我們馬上過去接你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女兒,什麽都不用擔心。
消息顯示時間是十分鐘之前。
她站在醫院的門口發了一會兒愣,随即看到有兩個黑影急急地朝她跑了過來。
她看清了,那是徐晨舒的爸爸媽媽。他們眼眶通紅,明顯是已經哭過了一次。
徐媽媽一見到狼狽的李清和,連忙一把把她抱了過來,一邊輕輕地拍着她的背,一邊安慰她:“不怕不怕啊,我們清和最勇敢了,叔叔阿姨馬上帶你回家……”
李清和從她懷裏擡起頭,看到了漫天的星星發着微弱的光,在黑夜裏顯得一點都不孤單。
她想,今晚的月色真美。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過評論說我寫的太扯淡,殺了兩個人就這麽算了,想要說明一下,我的本意只是想要講述這麽一個故事,重頭戲我一直放在李清和的性格扭曲的原因上,第一卷也是如此,我沒有打算寫成刑偵文,沒有想怎麽去根據蛛絲馬跡找到兇手然後抓拿歸案。
☆、相親·後記
他們是相親認識的。
2000年,李家村的兩個最漂亮的姑娘同時到了該嫁的年紀,村裏的媒婆立馬看上了她們,趕過來要說媒。
李家村這兩個姑娘都是村裏公認的美女,關于兩人誰更漂亮這個話題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讨論。
人們都說,東家那個溫柔得很,西邊那個有點強勢,個性有點突出,但是西家那個似乎更得顏控們的喜歡,他們都說,西邊那個要更漂亮些。
鄰村的陸家有一個男子剛剛好從日本回來,村裏人都說他是個海歸,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徐家也有一個來請媒婆說媒,這個人卻是個農民,為人踏踏實實,看起來有點老實。
關于這四個人,當時的幾個村子裏的老人家們都開始說長說短,猜測到底會是怎樣的結果。
陸家那個男子看中了更加漂亮的西家姑娘,想要娶她,他認為,憑自己在外國待過的經歷,一定可以把西家的姑娘搶到手。
但是這個時候,他媽媽出來反對了。
“那個姑娘聽說連做飯都不會呢,嬌生慣養得很,你要是娶了她啊,估計得夠嗆。”
這個男子本是想把西家的姑娘約出來看一看,誰知道,還沒過幾天,那西家姑娘已經宣布了,她看上了那個徐家的農民,打算嫁給他。
這個消息一放出來,東家的姑娘心裏在暗自開心,她沒想到那個姑娘居然會選擇那個人,這下子,她也就不用跟她搶了。
陸家的男子雖然聽到了這個消息不開心,但是東家那個姑娘正好合了老母親的心意,也就聽了母親的建議,把東家的姑娘娶回來了。
當時,為了不丢自己的面子,他還在沒見女方的時候就宣布了,若是生下來的孩子是女孩,那就跟女方姓。村子裏的人都說果然還是他浪漫。
兩個姑娘同時結婚,幾乎是同時懷孕了。
剛開始的時候,陸家男子對自己的妻子保持了基本的尊重,得知她懷的居然還是個男孩的時候,陸家上下開心得不得了,孩子還沒到幾個月,就大擺了一桌宴席。
誰知道,生産的那天,孩子居然是個女的。
醫生說,當時照B超的時候,發生了點意外。
陸家男子只覺得顏面盡失,當場甩臉就走,也不顧在床上的妻子。
東邊的姑娘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離開,而就在鄰床,那個姑娘的丈夫聽說自己的妻子流産了,又是安慰又是着急,心疼得不得了。
躺在病床上的姑娘忽然覺得心有些涼。
那之後沒多久,姑娘又懷孕了。
結果,這次又是個女孩。
村子裏的人開始笑話男子,說他搞了這個大的仗勢,卻一個男孩都沒生出來,一定是他能力不行。
血氣方剛的男子怎能受得了這種侮辱?
他沒出撒氣,只能回了家朝自己的妻子發火,正在懷孕中的妻子遭到了他的第一次家暴。
當時她的婆婆也正煩惱這個兒媳婦怎麽生不出兒子,見兒子在教訓老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然而,家暴這種事,只有零次和一萬次,很快,姑娘過上了一種水深火熱的生活。
她不僅要保住自己的孩子,還要每天做飯讨好自己的丈夫和婆婆。
第二個孩子出生了,然而她的境遇一點都沒有發生改變,她無比地後悔,當時她只看到了外表,就輕率地嫁給了他。
事情發生轉機,是在第五個年頭,姑娘得到消息,說她的爸爸媽媽病危了。
她想請求丈夫的同意,讓她回去看爸爸媽媽,但是得到的,只有一頓暴打。
“你這個丢人現眼的畜生!你以為這都是誰害的?!”
姑娘再也忍不了滿腹的委屈,當即偷偷地帶着自己的大女兒,準備逃出來。
但是,她很快發現,小女兒的戶籍跟丈夫登記在一起。
臨走前,她看了一眼小女兒,留下了不舍的淚水。
她想,這麽小的孩子,總不至于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吧。這麽想着,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帶着一個孩子出來了,那一段時間,實在是太過艱難,孩子要上學,她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當年,她幾度想要帶着孩子自殺。
但是看到那是別人的孩子,她忽然又舍不得了。
不能這樣……
她咬牙堅持了,但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孩子忽然高燒。
那個時候,虛弱到極點的她,已經做好了在家中開煤氣自殺的準備,然而,這時,孩子的病情卻被隔壁的阿姨發現了。
阿姨非常熱心地幫她叫了醫生。
結果,那醫生一進門,發現了剛剛昏倒的母女倆。
而屋內,則是濃重的煤氣味。
他救了這對輕生的母女,并答應願意給她們資助。
這對于姑娘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之後,她四處打聽當年那個跟她同一個村子的姑娘,卻發現,人家倆夫妻後來又生了一個兒子,日子過得非常美滿,已經搬進城了。
她覺得命運真的是好好地捉弄了她一回。
她想,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她看人的眼光太差。
後來,她們的生活逐漸好了,可是她總是想起那個被她抛棄的親生女兒。
她想,如果當時兩個孩子都帶上了,可能連着三條命,都要被她造完了。
決定以死換取最大利益的時候,她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她散播出去她的丈夫的為人,接着把他欠了債的事情說出去。
接着,約他到家裏來見一次面。
見面之前,她把女兒支走了,然後開始布置屋子。她把幾個房間都翻得亂七八糟,衣櫃裏的現金全部存入銀行,還把廁所門把手擦得幹幹淨淨。
男人上來了。
那是她恨極了的男人的臉。
她讓他進來了,說了些話之後,故意激怒他,接着自己進了廁所,反鎖了門,然後在廁所裏大聲罵他。
男人被激怒,過去想要開門,卻發現門鎖了。
他聽着裏邊的女人忽然傳來哭聲,哭得嘶聲力竭,忽然沒了方向。
他走了,接着,她也死了。
臨死前,她腦子裏唯一的想法,是一切都結束了。
所有的都結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接着第三卷,第三卷是雪地密室殺人案~麽麽噠(づ ̄ 3 ̄)づ
☆、涉雪·一
很快就是三八婦女節了。
那件事情之後,樓澗原本以為景一渭回有一段時間緩不過來,但是居然在兩天之後,景一渭就恢複了常态。
三八婦女節的前幾天,景一渭非常開心地跟樓澗說:“你猜,我把給我媽準備了什麽婦女節禮物?”
樓澗壓低聲音湊過來說:“你媽媽還有婦女節禮物呢?”
景一渭喜上眉梢:“是啊,我把居然說帶我媽出去玩幾天!”
樓澗也喜滋滋:“那你是又處于自生自滅的狀态了嗎?”
景一渭眉開眼笑:“是啊!你說,到時候你來我家住怎麽樣?”
樓澗驚喜:“好啊!”
婦女節一到,樓澗就跟着景一渭住進了他們家,只不過聽說他們只打算去三天,景一渭一邊給他夾菜一邊說:“兩晚上也可以了。”
樓澗跟呂書說去同學家住的時候,樓二叔在一邊笑嘻嘻說:“是去景渭家吧。”
樓澗剛要說話,呂書道:“景渭那孩子挺不錯的。”
樓澗點點頭,笑:“是啊,景渭挺不錯的。”
樓二叔無辜:“我也沒說他不好啊,我也覺得挺不錯的啊。”
樓澗帶着兩位大人的期望,安安心心進了景一渭家裏。
恰巧,婦女節正好事周末,最後一節課下課的時候,景一渭心已經不在教室裏了,他左顧右盼,把後邊記筆記的潘浩氣得半死:“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外邊有鳥兒啊老看。”
景一渭趁着班主任寫字轉過頭來小聲說:“沒有啊,但是我跟無聊啊,你跟我聊聊天?”
潘浩簡直無語:“你無聊找我聊天?樓澗不在你旁邊嗎?”
景一渭無奈道:“可是,他要記筆記啊。”
潘浩:“……我也要記筆記!”
潘浩一個沒注意,聲音大了點,驚動了寫字的班主任。
班主任回頭一臉奇怪:“潘浩,你記筆記就記呗,喊出來幹嘛?”
潘浩:“……”
景一渭趁機喊:“老師,潘浩嫌你寫字老是擋着他抄呢!”
班主任連忙錯身讓開一個位置:“這樣行了嗎?”
景一渭:“行了!”
一下課,景一渭拉着樓澗就跑:“等不及了!”
樓澗跟着他跑,問:“什麽來不及了?”
景一渭邊跑邊跟他解釋:“我爸媽中午走了,他們跟我說煲了湯,叫我回去的時候關煤氣,我看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樓澗奇怪:“你中午回來的時候幹嘛不關?”
景一渭:“那時候不還在煲着嗎。”
樓澗跟着他回到家裏的時候,沙煲裏的湯已經煲好了,景一渭趕緊過去關煤氣,松了一口氣:“幸好趕上了。”
樓澗看着冰箱裏的菜,問:“你不會是要自己做飯吧?”
景一渭朝他笑:“是呀,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樓澗被他趕到客廳裏區看電視,樓澗看了沒一分鐘就覺得沒意思,偷偷地溜到廚房門口看男朋友。
景一渭正在切菜,他戴着一個圍裙,樓澗看過去的時候只能看到他的後背。
樓澗心想,他的腰好像摸起來手感不錯的樣子。
想着想着,樓澗就不能平靜下來了。
他偷偷地溜到景一渭後邊,伸手一把抱住他。
景一渭被他吓了一跳,回過頭來,樓澗正好伸頭過去親他。
景一渭幹脆放下菜刀,轉過身來跟他親了一會兒。
樓澗歪着頭靠在他肩上,問:“你在做什麽呀?”
景一渭拿頭蹭了蹭他的頸側,沒說話。
他的頭發已經長長了很多,摸起來不會紮手了。
樓澗伸手摸了一把,然後頗有些不滿道:“不能親你後腦勺了。”
景一渭聞言提議:“我再去剃了!”
樓澗攔住他:“那還是別了。”
他松開他,走過去幫他打下手。景一渭要做他們倆吃的速度很快,樓澗沒幫一會兒,景一渭就把兩菜一湯端出來了。
他爸媽似乎對于家裏的貓比對兒子還要上心,只要是出去旅游,二渭就一定要送到朋友家裏去。
樓澗看着空蕩蕩的陽臺,還覺得有些空虛。
吃過飯後,樓澗在景一渭房間裏做了一會兒試卷,覺得有些無聊,拿着手機跟群裏歡快地聊了起來。
景一渭洗完碗順便澡也洗了,過來的時候把頭發吹幹了。
樓澗趴在他床上,擡眼看他笑:“你這麽早就要睡覺嗎?”
景一渭嚴肅地搖搖頭,嚴肅道:“不,只是我一想起等會兒要對你做什麽事還要先洗澡,就覺得還不如先洗澡算了。”
樓澗慢慢地爬過去,趴在他腿上,笑嘻嘻:“可是你還是要等我洗澡的呀。”
景一渭想了想也對,去摸他:“不然我幫你洗了吧。”
樓澗堅決地拒絕了:“這個天氣洗澡好冷。”
兩人對坐着做了一套卷子,樓澗跑去冰箱裏拿冰淇淋吃,一邊吃一邊喂給景一渭。
景一渭吃了幾口之後就覺得不對勁了,扭頭看他:“這哪裏來的?”
樓澗也不知道:“我一開冰箱就看到了呀,我以為是你買的。”
景一渭疑惑:“可是我已經好久沒有在冰箱裏看到冰淇淋了啊。”
樓澗看了一眼,說:“可這确實是啊。”
景一渭湊過來,看了一眼生産日期,居然是去年的。
樓澗擔憂:“這不會已經過期了吧?”
景一渭看了一眼保質期,說:“不會,兩年呢,就是估計不知道是放在冰箱裏放了多久了。”
聽到這話,樓澗松了一口氣,把一盒都吃完了。
吃完了他冷得發抖:“好冰啊!”
景一渭把筆一扔,回頭朝他笑:“你這就是在勾引我了吧。”
樓澗剛要說不,他已經親了上來。
兩人秉承着未成年人不能做成年事的原則,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樓澗雖然成年了,但是景一渭還沒有,他生日是11月23號,離這一天還有七個月的時候。
景一渭這個時候就知道抱怨了:“我媽幹嘛把我生得那麽晚啊!”
樓澗好笑道:“我剛出生那會兒你還沒成形呢小寶寶。”
景寶非常不滿,抱着樓澗轉了幾圈:“那,還有七個月呢!”
樓澗點點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你想啊,如果我們晚一點在一起,是不是就能早一點做了?”
景一渭想了想,驚喜道:“是啊!”
樓澗摸了摸他的臉,一臉慈母笑:“是啊,所以我們晚一點在一起?”
景一渭按着他咬了一口:“不行,晚一點我忍不住。”
兩人抱了一會兒,景一渭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樓澗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制力幾乎就是零,只要他一摸,樓澗全身都開始起火。
他任景一渭啃在他身上,一邊幫他脫衣服。
景一渭身上穿着個厚睡衣,樓澗已經被他扒得差不多了。
樓澗把他睡衣脫了,呼吸已經不穩了:“你能不能……”
景一渭沒聽清後邊的話,手慢慢伸下去:“你說什麽?”
樓澗眯着眼睛又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遍,這回景一渭聽清了,他心跳加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片刻後,景一渭從前邊抱住樓澗,接着把他壓在身下。
樓澗雙腿緊閉,腿根處進出的那東西讓他極度興奮,雖然皮膚已經被磨得發紅發燙,但是他好像已經感覺不到了。
他緊緊抱着景一渭,盡力想要給他制造歡愉。
完事後,景一渭抱着樓澗,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大腿內側,問:“疼嗎?”
樓澗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不摸就沒那麽疼。”
景一渭連忙把手拿開。
幾秒後,景一渭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說,我的生日為什麽那麽靠後?”
樓澗輕聲說:“正好,今年你的生日禮物,你就幹我吧。”
景一渭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不敢置信道:“你剛剛說什麽?”
樓澗卻打死都不肯再說了。
周末,兩人沒羞沒躁地過了一早上,起來之後,開始定時間刷題。
他們幾門課程已經全部學完了,可以做整套的題了。
四門學科,一套卷子,一做起來就是一早上。
中午他們叫了外賣,吃完了下午接着做。
晚上要去上晚自習,出門之前,景一渭按着樓澗親了個夠。
明明一直都在一起,可是樓澗卻覺得不夠,怎麽都不夠。
樓澗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想要的東西有那麽多。
好像自從跟景一渭在一起後,只要分開一會兒,樓澗就會覺得空虛,只有兩人面對着面,久久地對視上,那才能填滿空虛。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景一渭最後在他唇上啵了一下,看着他發紅的唇,為難道:“你一副被人親過的樣子,被別人看到該怎麽說。”
樓澗抿了抿唇,用手指摸了摸嘴唇。
之前在冬泳比賽的時候,景一渭親他被二班的班長看到了,當時他還有些顧慮,會不會被出櫃。
但是事實證明連二班的班長也不信他們真的在一起,在那之後并沒有人提到過他們倆。
兩人也就跟平時一樣,該怎麽還是怎麽。
樓澗想起這事來,趕緊伸手扒開景一渭的衣領,看他晚上親過的地方還有沒有痕跡。
景一渭看了一眼,無所謂道:“沒事,他們看不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小甜餅開開胃,下一章起飛了,大家系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
另外,劇情會很集中,所以應該不會很長,之後就是甜甜甜~
☆、涉雪·二
高二下半學期過得非常快。
所有的學科已經全部結束了,開始了第一輪複習。
進入複習階段之後,班上成績分級現象就出現了,之前大家都是一個單元一個單元過來,成績分化不會太明顯,但是一進入複習階段,很多人就開始吃力了。
第一次模拟考之後,大家拿到卷子都開始哭天喊地。
在那次景一渭拿了第一之後,夏煙波又重新回到了第一名,早川高中又重新回到了被夏煙波碾壓的恐怖統治時期。
景一渭和樓澗的成績還算穩定,不穩定的如沈靜、潘浩已經承受不住了。
之前沈靜、花靈、潘浩算是一個水平的選手,但是這一次的模考,潘浩和沈靜掉了十幾名,直接跟胡竣然持平。
花靈是藝術生裏的尖子生,即使是這樣,她依舊保持在十幾名的位置一動不動。
而黃明靖和徐落明把前五的位置坐滿了。
班上成績整體下滑,這可愁死了班主任,連夜分析大家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最後得出結論,只是沒有适應。
于是,班主任把大課間的時間擠出來,給大家做選擇題。
今天語文,明天數學,後天就是英語,每一科輪着來。
這麽過了一個月,第二次模拟考。
這回大家發揮得比之前好多了,雖然不排除卷子比之前容易的原因。
沈靜成績重新回到了前十,潘浩落在第十二名。
意外的是,項浩宇不知道噴了什麽高分噴霧,這回居然壓過了高複純,拿到了第八名的好成績。
胡竣然落在第二十名要掉不掉非常尴尬,跟他的同桌訴苦:“天哪!老項那是人嗎?怎麽可能一下子提高那麽多啊?”
高複純拍拍他的肩膀,道:“呆子,有些時候還是要正視現實啊,老項其實成績一直很好的,只是一直陪着老陳在底下摸魚呢。”
胡竣然聞言大吃一驚:“真的假的?”
高複純點點頭:“住宿舍的都知道,老項是文科怪才,之前跟他比文綜選擇題的時候秒殺班長。”
胡竣然愣愣地發着呆,喃喃道:“原來……只有我自己在自欺欺人嗎……”
高複純點點頭:“二師弟,其實你也不差,只是沒有遇到合适的人而已。”
一碗毒雞湯下去,胡竣然發誓他也要向項浩宇看齊。
好成績就要掖着,到了時候再拿出來,那你們都吓死!
因為項浩宇成績突飛猛進,班長人甚是欣慰,讓他上臺做了一個演講,分享自己成績進步的感想。
項浩宇往上邊一站,指着最後一排的陳賦予,一臉深情道:“都是我的哥兒們,我才能有今天這樣的好成績!當年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風裏雨裏最後一排等你,可惜我沒有做到,所以今天,我特地來感謝一直鞭策我、一直鼓勵我的好兄弟老陳!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說完了,三鞠躬,景一渭在下邊躍躍欲試:“我差點就要給他發澳嘶卡小泥人了!”
樓澗看着班主任被感動得兩眼含淚,小聲說:“老項這過分了。”
班主任上臺去,給他一個溫暖的永抱。
果然,項浩宇名不虛傳,第三次模考,項浩宇這回直接殺到了徐落明下邊。
黃明靖看完了成績朝沈靜道:“好險。”
沈靜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徐落明,差點沒笑死。
徐落明拉着夏煙波的手,兩眼含淚,聲淚俱下:“我這是什麽命啊!學霸成績越來越好我就忍了,老項這是要翻了天啊!下回是不是就直接殺到你那裏去了??”
景一渭在後邊小聲提醒:“那不一定,說不定下次你就考了第一呢!”
徐落明回頭控訴道:“你這個考了第三的給我閉嘴!”
景一渭乖乖閉嘴。
夏煙波安慰他:“哎呀,這成績都是過眼雲煙,看淡了就好了嘛。”
徐落明:“……你每次都考第一,都是過眼雲煙?”
夏煙波小聲說:“啊,也不是每一次,有一次被景渭超過了,那次,我就當做過眼雲煙。”
徐落明大喊哭喊:“那次是因為作文和聽力每個人都是滿分!!!”
項浩宇高高興興地過來,拍了拍徐落明的肩膀:“老哥!看到我你高不高興啊!哈哈哈哈!”
徐落明拍開他的手:“你走!你這個虛僞的小人!”
陳賦予跟在他後邊,笑道:“別這樣嘛班長,雖然這樣有點打擊你,但是說不定,下一次被卡脖子的就不是你了呢。”
徐落明逼近發瘋的邊緣,被花靈給救了回來。
只是沒想到,陳賦予一語成谶。
期末考試,拿到成績的那一天,徐落明在班群裏大聲哭嚎:“項浩宇你這個天殺的!!你就說你還要踩誰!你說啊!”
樓澗坐在景一渭身邊,看着沈靜發過來的成績單,差點沒有笑斷氣。
[前凸後翹=陳賦予]:恭喜我家親愛的勇奪季軍!
[早川辣妹收割機=項浩宇]:親愛的,我們低調一點,有人會崩潰的[害羞]
[不能得罪的大佬=徐落明]:你們給我滾啊!!!
[油膩膩的小胖子=胡竣然]:天哪,居然超過了景渭,這個隐藏的boss好厲害啊,都把班長逼瘋了。
[爹是男孩紙=高複純]:二師弟,你這樣說話,是會被班長打的。
[這是另外一位爸爸=樓澗]:老賴要開心死了。
[跪下叫爸爸=沈靜]:我靠,是開心死了,你是沒看見老賴把成績單發給我的那一剎那,隔着屏幕我都能看到老賴老淚縱橫的臉。
[不悶就會騷死=潘浩]:我他媽算是領教了什麽叫做不飛則已一飛沖天啊!
[假的仙女=花靈]:藏得夠深嘛老項,瞞了一年半了啊!
[油膩膩的小胖子=胡竣然]:诶你們說下一回被卡脖子的是不是就是夏夏了?
[就是美女不接受否認=夏煙波]:哇你們說得我都有些害怕了> <
[不能得罪的大佬=徐落明]:這個群容不下我了……
[早川辣妹收割機=項浩宇]:不不不,我目前還不敢去挑戰霸占了早川第一兩年的神仙……
這回的暑假,他們只有二十天的放假時間,而且這二十天裏各科老師盡自己最大努力布置了自己認為最少的作業。
那些作業量,只有二十天天天坐在凳子上寫作業才能勉強寫完。
暑假一過完,回到班裏的時間也就是八月十二號。
一回到班裏,徐落明追着項浩宇問他是不是吃了什麽神丹妙藥。
花靈跟在後邊把徐落明拉了回來,笑道:“你們別理他,他是被現實打碎了夢,現在落差太大了,緩不回來了。”
沈靜在一邊哈哈大笑:“班長跟學霸、景渭、樓澗四個人一直在前五名裏排列組合,這一下子自己被踢出了前五,現在心情不好呢,大家理解一下嘛。”
黃明靖好心過去道:“班長,下一個就是我了。”
徐落明蔫蔫道:“你不是已經被他壓下去了?”
黃明靖搖搖頭:“不,下一個出前五的可能就是我了。”
徐落明回頭看了一眼景一渭,景一渭正在跟樓澗說悄悄話。
班主任進教室的時候,把項浩宇拉上了講臺,兩手激動得發抖:“同學們吶,以前我從來不敢相信奇跡,但是現在我信了!在半年裏提高兩百分是真的可以了啊!”
樓澗小聲說:“看來老賴也已經開始做夢了。”
景一渭捏着他的手:“是吧,班長的夢碎了,總要有人繼續做。”
高三到來,樓澗明顯可以感覺到氣氛已經不一樣了。
項浩宇的奇跡例子讓大家開始相信逆天改命的能力,紛紛開始加倍努力學習。
樓澗也加長了學習時間,原本一回家就要睡覺,現在不到十二點他根本就不會放下書。
原本每天晚上班群裏只會有幾個人約刷題,現在班群幾乎已經成了刷題群。
一到晚上,大家就開始刷英語和數學。
樓澗一起加入了進去,之前對刷英語卷子還沒有什麽感覺,現在是真心體會到了,夏煙波和花靈加上徐落明刷英語卷子的速度簡直快到可怕。
通常樓澗還在寫完形填空,那邊夏煙波和花靈就已經開始對答案了。
而數學,更加是修羅場。
夏煙波不偏科,她是屬于哪一門都是強項的全能學神,一約數學,她跟景一渭就杠上了。
數學裏能跟夏煙波叫板的只有景一渭,景一渭甚至比她更快,樓澗自認為自己的數學已經很快了,他跟夏煙波還在做倒數第二道大題,景一渭已經輕輕松松打上了150分。
樓澗覺得這些人簡直不是人。
學習的氛圍越來越濃,二班也不來挑事了,上邊的十班十一班也安靜下來了。
項浩宇橫空出世,似乎把早川的學子們吓到了,他的故事傳得越來越玄乎。
開始的版本,是項浩宇在第一輪複習裏拼命學習,成績越來越好,這還算正常的。
後來就成了項浩宇去廟裏求了菩薩,又去孔子廟拜孔子,還有禮拜天去做禱告的都出來了。
更有傳聞說項浩宇吃了什麽清空大腦的神物,整個大腦都換掉了。
樓澗聽了覺得很神奇:“他們都不知道佛教和基督教水火不容嗎?”
景一渭才不在意那些:“覺得這是神力,遙不可及,所以要編得現實一點吧。”
高三第一次月考,黃明靖非常勉強地保住了自己第四的位置,跟項浩宇就差兩分。
樓澗始終穩在第二的位置,而景一渭在接下來的考試裏要麽在第三,要麽直接被黃明靖和項浩宇卡到第五的位置。
徐落明到了第六之後,還要提防花靈緊追不舍和沈靜潘浩時不時沖上來吓他一把。
班主任對于自己班裏又出了一個全校前二十非常高興,夏煙波依舊一直穩穩在第一的位置,樓澗跟她的分差很大,最好的成績是差十分。
夏煙波的文綜逆了天,正常發揮都可以拿到250分,她的語文也一直穩居高分,140左右非常常見。
景一渭的成績主要是語文和文綜,有的時候穩定有的時候不穩定。
他的數學在全校排名一直是第一,但是光一科沒用。
班主任急都急死了,景一渭的成績簡直就是他的心情晴雨表,他擔心遲早有一天自己會撐不住,被景一渭給吓到吐血。
高三上學期很快過去,放寒假之前,因為天氣原因,教育部下了通知,這次中學不允許有擅自補課的情況,最少的寒假也要到十四天。
也就是說,他們這回可以休到兩個星期。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個案子是高三寒假,原本打算就是寫到他們高中畢業就沒有啦,所以故事确實是就要到尾聲啦~一人一個麽麽叽~
給自己推一下下一篇校園文~依舊是大甜甜文,這回沒有破案啦,就是倆孩子死命談戀愛~
《朋友,打劫》朋友,打劫(點我進入)
文案:
餘意沒想到,自己這個問題學生剛把所有的舍友都吓走,自己就被打劫了。
另一個問題學生風騷地靠在門框上,在黑暗裏開口:“朋友,打劫。”
兩個問題學生的故事。
心狠裝逼攻(趙酒)×沉默手辣受(餘意)
求一個預收~小仙女兒們麽麽噠~
趙酒:
不情不願地幫了女生一個忙後。
@操最烈的酒:第兩百單整,下次不接女的了,女生有什麽麻煩請找我的異性代理@喝最美的人
解題裝水打飯拖地一條龍服務。
哦除了約架之外,都只針對我,跟你們沒關系。
餘意:
我的副業是打架,我的主業是學習。看見那個光榮榜了嗎,三年後三分之二的版面将會是我。
哦,那是表白榜嗎?
那也行,現在我的名字就已經占了三分之二了。
不過可能不是表白,可能是約架。沒辦法,我就是這麽招人嫌。
心狠手辣組合
☆、涉雪·三
寒假一放,景一渭就纏着樓澗一起住了。
呂書只當他們倆關系好,放假總是膩在一塊兒,只有樓二叔架着一雙腿在茶幾上,已經看清了一切:“哈哈,小孩兒的事你就別摻和啦。”
景一渭跟着樓澗進房,把他按在牆上好好地親了一回。
樓澗抱着他的腰,悶聲說:“總算是放假了。”
景一渭手伸進去摸他的腰,聲音裏帶着歡喜:“是呀。”
之前樓澗本來想在景一渭生日的那天,實現讓他幹他的承諾,但是沒想到十一月二十三號居然是星期三,兩人根本擠不出時間,再加上前一個星期周末的時候兩個人都被留在學校裏參加幾個班聯考考試,所以一直到放假才有機會。
景一渭等着這一天等了太久,以至于現在一看到樓澗就根本忍不住,親一口就能激動老半天。
樓澗在他耳邊輕輕說:“我們今晚試試?”
景一渭點點頭:“好。”
出來吃完飯的時候,呂書看着景渭特別高興:“景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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