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芋圓仙草冰淇淋(3)

有刺耳的鈴聲從樓下傳來,祁讓以為是齊湛的手機鈴聲,掙紮着想要忽略掉,翻幾個身後,鈴聲依舊锲而不舍,才在半夢半醒間有些茫然的想着,

這好像是...門鈴?

于是強打着精神往外走去,随手拿過旁邊的睡袍套在身上。

此時不過淩晨四點,原主住的小區裏都是獨棟別墅,地段算不上奢侈,但安全性卻是很好,非住戶并不會被放進來。

祁讓一邊在心裏琢磨着是誰,一邊打開了門,然後在拉開門的瞬間頓悟,哦吼,林少。

看起來像是已經站了一會了,大衣上凝着一層薄薄的霜色,眼底發紅,應該剛通宵過來。

林期毫不見外的推開祁讓,走進來,帶上了門。

祁讓抱着雙臂看他動作,被吵醒的困意讓他語調都帶着三分火氣,

“林少一大早就擾人清夢,這是有何貴幹?”

林期看他冷淡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伸手掐住祁讓的下巴,整個人就在門口壓了過來,

祁讓微微皺眉,聽到耳邊落了兩個字,

“幹你。”

祁讓惡心的剛要将人推出去,林期突然從後面被人一扯,猛的踉跄了兩下,沒等扶牆站穩,又被人一拳砸到了臉上,

林期也不是什麽好惹的性子,兩人随即便扭打在了一起。

祁讓皺了皺眉,

“齊湛!”

Advertisement

齊湛将林期壓在地上,拳頭離林期的臉只有着幾毫米,聽到祁讓的聲音後,紅着眼睛瞪着他,神色莫名的有些委屈,然後喉嚨滾動了幾下,還是憤憤的松開了手。

林期狼狽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看着祁讓眼底閃着諷刺,

“這就是你新搭上的人?”

說完又打量着齊湛,

“還是...新養的小情兒?”

齊湛冷着面色,

“你他媽說誰?”

祁讓上前一步将齊湛拉到了身後,

“我自己的事,不勞林少費心。”

林期看向他身後的齊湛,舔了舔嘴唇上剛剛被打出的傷口,笑道,

“祁讓,你是跟我裝聽不懂呢還是真迷糊,嗯?”

“一個鈎子放下來了,不等魚上鈎,就又放了個鈎子”

然後慢慢冷了神色,

“你耍我?”

原主對林期的心思做的隐秘,但大家都是明白人,誰看不出來其中的挑逗和暧昧,只是換了祁讓,自然就不能承認,

“如果以前有什麽讓林少誤會的地方,是我做的不對,我道歉。”

林期沒再說話,只高深莫測的看了他一眼,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一時有些安靜,祁讓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然後翻出了碘酒和藥,看着還站在原地不知想什麽的人,喊了句,

“過來。”

齊湛站着沒動,面色十分複雜。

祁讓放緩了神色,

“過來,有什麽事上了藥再說。”

齊湛猶疑了一下,磨磨蹭蹭的坐到了沙發上。

林期在軍隊待過一段時間,十分會用巧

勁,剛剛臉上看着還不甚明顯的傷口,此時已經腫了起來,挂在齊湛臉上,顯得有些滑稽。

祁讓先用碘酒将破皮的地方擦了擦,然後又将化淤的藥輕輕在他臉上揉開。

兩人此時挨的極近,祁讓站在齊湛面前,微彎着腰,齊湛仰着頭,眼神在祁讓認真專注的眸上轉了轉,又繞到他側面的臉頰上,那裏有一處小小的紅色壓痕,在一片白皙肌膚上有些明顯,給眼前人添了兩分人氣。

齊湛的喉嚨動了動,拳頭微微攥起,心裏想問剛才的那個人是誰,和他又是什麽關系,結果話到了嘴邊卻成了,

“你...喜歡男的?”

祁讓動作一停,眼神向下正對上齊湛的眼睛,齊湛堅持了兩秒,就紅了耳朵,躲閃的向四周瞟了瞟。

祁讓笑了一聲,湊到他耳邊,刻意壓低了聲音,

“我不僅喜歡男的,我還喜歡...”

還喜歡什麽?

齊湛屏住呼吸,心髒一下一下劇烈跳動起來,然後就聽到,

“還喜歡長的漂亮的。”

說完祁讓便站直了身子,将藥酒塞到他的手上,

“自己擦。”

齊湛手腳失力的靠在沙發上,呼吸重新流通,心裏卻湧上一股濃重的失落,也忘記了剛才要質問的事。

轉過身,祁讓的眸子迅速冷了下來。

所謂談判,首先要雙方地位平等的情況下才能擁有公平。

原主的地位太低,他本打算徐徐圖之,起碼有了一定底氣後再找上韓年,也就是原主背後的那個官家子弟。

可林期臨走前那一眼,卻讓他突然記起,林期不僅是個紅三代,還是個上一世在原主已經準備離開後,仍意圖迷jian原主,肆意妄為的人渣。

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把規則當作規則,也從來不把腳下的人,當作人。

他不知道上一世齊湛是怎麽起家的,又經歷了什麽才變成了後面的樣子,但他此刻既然選擇把齊湛放到身邊,就一定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爛攤子再影響到他。

齊湛該有新的人生,做自己喜歡的事,像曾經一樣活的潇灑肆意。

他得抓緊時間。

***

汀海堂,s市頂尖的娛樂會所。

每層代表着不同的消費階級,每層都有嚴格的工作人員把控。

路過一樓聲浪震天的舞池,在和侍者核實過身份後,祁讓就被引到了一個專屬電梯前。

電梯上的數字不斷上升,在跳到8時,停了下來。

到了866後,祁讓敲了兩下,便直接推開了房門。

這是占地面積極大的一個包間,各種娛樂設施俱全,裏面四個人正打着麻将,每人旁邊乖巧的跪坐着兩個侍者,模樣個個清純漂亮,有的手上托着東西,有的就只是如同一個擺件,垂眸看着地面。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四個人都沒回頭,祁讓心思轉了轉,不動聲色的站到了韓年身後,打量着同桌的其他三個人。

其中一人正對着祁讓,姿态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一邊随意的擺弄着手裏的麻将,一邊燃着煙,和旁邊人開着玩笑,聲線悅耳富有磁性,明明是笑着,眉眼間卻是掩不住的陰沉,随意一眼便如刀鋒,直刻人心。

一局結束,韓年才終于想起他似的,開了口,

“祁總今天說有事要談,我想着正好晚上約了局,怕耽擱你的事就直接讓你過來了,祁總不介意吧?”

祁讓勾了勾嘴角,

“韓少肯抽時間見我一面,已經很榮幸了,哪裏談的上介意。”

旁邊一人附和道:

“聽說祁總是B大畢業的?”

祁讓點了點頭,

“不過是本科,算不上什麽。”

那人又接着道:

“害,祁總太謙虛了,不過我記着,小瑾你也是B大畢業的?”

他話音剛落,旁邊跪着的一個侍者就露出了一個清雅的笑,

“我比不上祁總。”

那人獎勵似的揉了揉他的頭,

“哈哈哈哈,話不能這麽說,小瑾的功夫不就...咳小瑾伺候人的功夫可是一流。”

兩人你來我往的像唱着一出戲,其他人默默打牌,包間裏的空氣漸漸凝滞起來。

汀海堂的侍者清一色高學歷出身不假,可非要先問過祁讓再提一句,這就是十足十的侮辱人了。

祁讓笑了一聲,打破了壓抑,然後自顧自的扯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神态放松,

“韓少既然把我約在這裏,肯定也就不怕各位知道,所以有話我就直說了。”

從一開始進這個房間,到剛剛的侮辱,祁讓自覺已給夠了面子和誠意,他知道自己現在什麽都沒有,所以不如坦白點,把牌都亮出來。

“最近我對軍火還挺感興趣的,不知韓少有沒有什麽建議?”

韓年交給原主的公司,就是把一筆筆巨款分成公司的各項開支和産品銷量來洗白,韓年只負責打款,原主也識趣的向來不問,所以此時的原主是不應該知道這些的。

其實就算祁讓知道了,也沒法拿韓家販賣軍火這種事做什麽文章,人家随便動動手就能碾死他。

可這種深層消息祁讓是怎麽得來的,卻要讓在座幾人掂量掂量。

衆人的手都是一頓,之前燃着煙的青年倒還是悠閑的把玩着手裏的麻将牌,而調侃祁讓的那個二代已經拍了拍手,讓侍者都退了出去。

韓年看着祁讓,看似不在意的笑了笑,

“祁總消息倒是靈通,不過軍火這種事,我惹不起,也幫不上什麽忙。”

祁讓對他語氣中的警告無所謂的笑了笑,似乎也不執着這個問題,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那個抽煙的男子,

“聽說林期小少爺最近和齊家走的很近,倒不知道林老爺子,是偏向林少您呢,還是拿您來做個...磨刀石?”

沒錯,從他剛進房間時,就認出了一直在抽煙的這個人,林期同父異母的哥哥,林覺。

按照常理來說,一個家族裏年輕一輩兒的态度都是從小被教育好的,比如該和哪個世家親近又該和哪些世家離得遠些,因此一些家族子弟表示出來的态度,往往也就是家裏上一輩人的态度。

就算偶有纨绔子弟叛逆了些,也不會讓他們接觸到真正核心的東西。

然而林家在上一世卻偏偏成了例外。

林期站了齊家,林覺和原主一樣站了陳家,林覺先入了體制,本該代表林家的态度,結果在最後一切結束後,大家才發現林家早就和齊家達成了協議。

林期一舉成了林家掌舵人,林覺則被發配邊疆。

兩人同父異母,林家家規又嚴,外人可能看不出關系好壞,此時只覺得兩人關系冷淡。

不過知道上一世結局的祁讓卻肯定,林覺早就起了疑心,他今天在這裏看到林覺,純屬意外之喜,也因此在看到林覺的第一眼,便改變了之前勸動韓年推動韓家的想法。

反正不管跟了誰,他都只能站在體制外幫忙,不過是做個謀臣的作用,因此和一個完完全全與林期作對的人做盟友,反而會更為可靠。

林覺轉了轉手中的牌,和祁讓對視了幾秒,露出個十分親切的笑容,

“今早林期那小子回家的時候,臉上難得的挂了彩,不知道祁總可知道是誰這麽有魄力?”

祁讓适時露出幾分愧疚尴尬的神色,

“害,不小心和林小少爺切磋了幾下,手重了,手重了。”

韓年傳來一個欽佩的神色,林覺笑的更是親切幾分了,

“祁總明日可有空?”

祁讓點了點頭,

“林少相約,自是有的。”

又談了幾句,交過底後,祁讓便提了告辭,四個人倒也沒多做挽留,只都加了微信,又定了明後兩日的局。

待祁讓出了包間後,房間裏又從熱鬧恢複了冷清,韓年看着林覺問道,

“林少覺得如何?”

林覺按了手裏的煙,

“金鱗落了淺灘,不要輕易得罪。”

韓年難得聽他這麽高的評價,哀嚎道,

“林少這話說的太遲了吧。”

林覺笑了笑,沒再多說。

***

過程比想象中順利的多,林覺也顯然沒有一口氣聽他說完,非把他壓到地底再扶起來的意思,反而更像是願意長久的認真合作。

只除了一開始的侮辱...

祁讓站在電梯裏神色不明,心底有些哂笑,前幾世一直處于高位,這種感覺太久遠讓他竟然也起了些戾氣,大概是...被慣壞了?

果真是只有離了不公平才能知道何為公平。

一樓舞池男男女女的玩樂聲透過門隐隐傳來,祁讓神色淡漠的走到大門前,等着侍者将車開上來。

汀海堂不像私人會所,位置就處在寸土寸金的s市中心,隔着一條街,還逗留着許多在大冷天裏依舊穿的單薄的男女,看起來光鮮亮麗,眼神卻時不時往門口這邊飄着,似乎盼望有一輛車能停在自己面前,從此香車寶馬,一步登天。

平等與自尊在這種地方,總是被出賣的徹底。

祁讓轉過眼神,冷淡的神色在看到一個人時變了變。

街對面,齊湛正穿着昨日祁讓親手挑的一件短款羽絨服站在路燈下,也不知站了多久,一米八幾的個子正努力的把自己縮在小小的衣服裏,神色有些茫然,——在一片五光十色中顯得格格不入。

祁讓心裏一酸,推開門,大步走了過去,齊湛看着眼前的人明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祁讓張了張嘴,

“你...”

“我不是故意跟蹤你的!”

剛才在包間裏生出的那點煩躁,瞬間消失殆盡,祁讓眼底蕩起點點笑意,伸手捂住了眼前人已經凍的通紅的耳朵,

“站了多久了?”

“唔....也沒有多久。”

司機已經将車開了上來,在對面按了按喇叭。

祁讓松開手,神色輕松,

“走吧,大傻子”

齊湛立刻一副不滿的神色,祁讓挑了挑眉,沒有看到自己轉身後,身後人眼底快要盛不住的溫柔。

兩人到家後,祁讓才發現這人身上的羽絨服和頭發都快被凝結又化開的冰水浸透了。

于是神色有些責備的看着他脫了外套,又将人按在了沙發上,正準備去拿個幹毛巾先把頭發擦幹免得感冒時,手腕卻被身後的人扯住。

青年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阿讓,我想幫你。”

祁讓轉過身,饒有興致的挑眉看他,

“怎麽幫?”

齊湛的神色有些落寞卻十分堅定,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但我希望,你心裏有事的話可以和我講...就像,就像高中那樣。”

青年的聲音越來越小,祁讓的腦中突然閃過高中的片段,

原主在發現他确實是個傻白甜後,便将自己家裏的事選擇性的作傾訴狀講給青年,來換取信任和同情。

——這是原主的慣用手段,也就騙騙這種傻子了。

祁讓的心像被一根羽毛撓了撓,又酸又軟,于是揉了揉青年的頭,笑道,

“知道了。”

結果轉身後,又被拽住了手腕,似乎第一下用了極大的勇氣,這次在祁讓轉過來後,青年的手馬上就松了松。

明亮的燈光下,沙發上青年有些慌亂的表情一覽無餘,

“那個...”

“嗯?”

青年的拳頭在身邊又輕輕攥了起來,聲音含糊不清又仿佛鼓足了勇氣般一口氣說道,

“我雖然不漂亮,但長的很帥的。”

祁讓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了他的言外之意,然後又聽到青年提高了嗓音,

“所以,你要不要喜歡我?”

齊湛覺得有些羞恥,其實他自己覺得現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祁讓,可是早上過來的那個男人卻讓他産生了濃濃的危機感。

是男人就不能慫啊,老婆都要被搶走了難道還要看着麽!

告白後的每一秒都仿佛煎熬,齊湛忐忑不安的等着審判,然後就聽到上面的人語氣輕快的答道,

“好啊。”

像有煙花在心裏炸開,像夏日裏喝到了一瓶剛剛冰鎮好的汽水,又像冬日裏和喜歡的人吃着火鍋。

世界上有很多浪漫的形容,而此刻齊湛心裏想的卻是,

啊怎麽辦,好想出去打一架

作者有話要說:  dbq我又沒忍住走劇情了,你們不要太期待我,我很容易崩的_(:з)∠)_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竹竹隠 13瓶;挖一勺冰激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