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繼續番外
祝繳和佐矜一人拖着一個行李箱走在機場,以他們兩個為中心, 周圍圍着好多粉絲, 也不知道她們從哪裏知道祝繳和佐矜是今天、是這個點的飛機。
祝繳戴着口罩, 帽檐下的雙眼時不時注意着佐矜那邊, 然後就看到了這家夥手上拿着好多粉絲給的禮物。
祝繳:“..........”
有粉絲大聲大叫了一聲祝繳的名字,等後者看向聲音那邊, 那聲音才說:“祝繳!給你的禮物我交到你老婆手上了!你到時候記得看看!”
佐矜:“........”
祝繳:“........”
見到兩人懵逼的樣子, 所有的粉絲都笑了起來。
佐矜看見了是哪個粉絲這麽勇敢, 然後認真的對她說:“你放心, 我會讓他看的。”
“要是他不看怎麽辦?”有不嫌事大的粉絲笑問。
“不看?”佐矜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祝繳,“那他就別想跟我睡一張床。”
粉絲們:“哦——”
祝繳無奈的看着佐矜說:“就你牛逼。”
“那可不。”
兩人的對話都被最靠近他們的幾個粉絲聽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磕到糖了!!!!!
等兩人過了安檢,周圍沒有一個粉絲了, 佐矜心裏小小的松了口氣,說實話他還是不是很适應被這麽多女生圍着。
節目組早在來到機場的時候就停止了拍攝, 等來到目的地,再次坐上節目組的車, 拍攝才繼續。
節目拍攝地是歷東市的一個小縣城裏面的一個小山村, 車子是可以開進去的, 但是佐矜和祝繳說想要走進去, 反正也不遠,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佐矜拖着行李箱,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哼着不知名小曲兒。
“喜歡這裏?”祝繳見他這樣子,笑問。
“喜歡。”佐矜點點頭, 問,“我可以爬樹嗎?我看到那邊有幾棵樹,長得特別粗大,想爬。”
祝繳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小路的對面,隔着大片田地,有幾棵長得粗壯的大樹,沉默了下,說:“你問問導演給不給你爬樹。”
“行,那我到時候問問。”
兩人的跟拍大哥:“...........”
十分鐘後,祝繳和佐矜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間房子,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就是他們接下來七天要住的地方。
別問,問就是門口那裏有着一個大大的木牌,上面有《農家》兩個字。
“只有我們兩個到了嗎?”佐矜拎着行李箱進門,院子裏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
“有人嗎?”佐矜喊了一圈,沒人回應他。
佐矜茫然看向祝繳,第一次上綜藝,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怎麽做,下意識就看向自家大明星。
“我們在院子裏坐會曬曬太陽,等其他人到了再說吧。”祝繳想了想,說。
“好。”
祝繳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他們早上七點多從家裏出發,到機場時快九點,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
佐矜搬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祝繳身邊,祝繳摸了摸佐矜的腦袋,問:“餓不餓?”
“有點,不過不是很餓。”佐矜說完轉頭看向後面,然後又轉回來,眼巴巴的瞅着祝繳。
“.........”祝繳一眼就看出來這小混蛋想要幹嘛,沉默了下,然後指着躲在鏡頭拍攝不到的地方的節目組衆人,說,“導演他們就在那裏,你去問吧。”
“好的,愛您。”佐矜把自己的手機塞到祝繳手裏,屁颠屁颠的跑向節目組。
沒人權的節目組導演看着佐矜奔向他們:“...........”
祝繳不知道自己老婆跟導演組說了什麽,反正他最後看到佐矜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就像一只快樂的小鳥飛走了,跟拍大師連忙跟上去。
目标:對面的大榕樹。
祝繳看着老婆跑了,整個院子(不帶節目組)就只剩下他自己一個。
“我想放首歌。”祝繳看着空蕩蕩的院子,內心凄涼。他低頭翻了翻歌單,然後去曲庫搜索了下,“找到了。”
祝繳把別在領口的小麥克風摘下來,湊近手機,接着,一首哀怨凄婉的歌曲在院子裏響起。
寒葉飄逸灑滿我的臉
吾兒叛逆傷透我的心
你講的話像是冰錐刺入我心底
媽媽真的很受傷...
然後,節目組的人眼睜睜的看着祝繳在單曲循壞,等播放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祝繳哼了出來,順便把歌詞改了。
祝繳版:
你講的話像是冰錐刺入我心底
爸爸真的很受傷...
節目組:“.........”
叛逆的兒子已經跑到對面了,帶着他的跟拍攝像師。
跟拍大哥眼神複雜的看着這位熱血嘉賓,講真,拍了那麽多期,佐矜是他見過最皮的一個嘉賓,這還是第一天呢,就要去爬樹了。
佐矜脫下羽絨服外套,搭在一邊幹淨的地方,正想爬上去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
跟拍大哥看着佐矜停下要爬樹的動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盯着大榕樹陷入了思考。正當他納悶的時候,就看到佐矜突然轉身走向左邊有村民居住的地方。
跟拍大哥跟了上去,有點好奇他要幹嘛。
佐矜把目标放在一個坐在門口編織竹籃的阿姨身上。
“阿姨你好。”佐矜走上去,蹲在阿姨面前,看着阿姨編織着什麽東西。
阿姨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帥小夥,有點愣,不過阿姨又把注意力放在還沒編織好的東西上。
“阿姨您在編織什麽啊?”佐矜看着阿姨手上的還沒有成型的東西,問。
“竹籃子,用來裝雞的。”阿姨看了眼在帥小夥後面扛着一個黑色的物體的男人,“你們是來拍節目的噻?”
“對啊。我們在拍節目,阿姨這些竹籃都是您自己編的嗎?”佐矜指着堆放在一邊的竹籃,問。
“是啊,小夥子,你找我是有什麽事?”阿姨擡起頭,問。
“沒,我就是想問問您,那邊的那幾棵榕樹,會有小孩子爬上去的嗎?”佐矜指着那邊幾棵大榕樹問。
阿姨看過去,見是那幾棵大榕樹,就說:“會啊,小孩子調皮好動,我家小孩也會跟他的幾個朋友去爬樹,不過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讀高中了,要學習。”
佐矜眼睛一亮,那就行了。
跟拍大哥還是不知道佐矜要幹嘛。
“那好,我不打擾你了,阿姨您忙。”佐矜站起身來,跟阿姨道別後就往回走。
走了幾步後,佐矜像是斷了缰繩的馬,奔向了大榕樹底下。
跟拍大哥跟上去,扛着一部攝像機,跑步的過程中居然抖都不抖一下。
佐矜那件羽絨服外套還在原地放着。他擡頭看了眼榕樹,陽光被樹葉分割開來,變成一束束光線。
佐矜表情突然變得嚴肅。
跟拍大哥以為佐矜突然覺得爬樹有點困難,哪知道佐矜嘴裏突然蹦了一句話:“丁達爾效應!”
跟拍大哥:“...........”
論牛逼,還是你矜哥牛逼。
佐矜脫下嚴肅的西裝,換上了便服,他也才二十幾歲,少年感十足,此時的他穿着灰色加絨連帽衛衣,黑色牛仔褲,一雙運動鞋,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然後,跟拍大哥将攝像頭對着佐矜,佐矜在哪,攝像頭就在哪。
佐矜身手矯捷,靈活地爬上大榕樹,一腳踩在粗壯的樹枝,然後手扒着,又跳到更上面的樹枝上。
到了最後,跟拍大哥已經看不到他了。
嘉賓人不見了,那拍什麽?
跟拍大哥朝四周看看有什麽好拍的。
好在佐矜還記得他來這裏是拍節目的,在榕樹最高處站了一會兒,用手機拍了張照片,就下樹了。
還在思索這周圍有什麽好拍的跟拍大哥聽到樹上傳來聲音,立刻将攝像機對着榕樹,不過一會兒,佐矜的身影就出現在攝像機裏。
佐矜拿起一旁的羽絨服,對跟拍大哥招了招手,“我們回去啦,看看別的嘉賓有沒有來。”
此時,祝繳已經單曲循壞五十三遍,正想麻木的再來一次的時候,門口的木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不是佐矜,是一個染着張揚火紅色頭發的女人。
祝繳關掉音樂站起來,将麥克風重新別在領口。
女人也注意到了祝繳,她先自我介紹:“您好祝老師,我叫周倩然。”說完她四周看了看,“就您和您愛人來嗎?”
周倩然氣有點喘,應該拎行李箱上了石梯。
“對。”祝繳給她拿來一瓶牛奶,說,“喝點牛奶吧,贊助商給的,不喝白不喝。”
“謝謝。”周倩然喝了一口,嗓子潤了,喉嚨也不那麽幹,“您愛人呢?”
“叫他佐矜就行。”祝繳說,“他跑去.....爬樹了。”
“哈?”周倩然瞪大眼睛,震驚的看着祝繳。
祝繳嘆了口氣,說:“你沒聽錯,他去爬樹了。”
祝繳話音剛落,佐矜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祝繳——”
佐矜“砰”的一聲推開木門,直徑沖向祝繳,跳起來一把抱住祝繳,腿夾着祝繳的腰,語氣興奮:“我爬完樹回來了!”
祝繳抱住佐矜的腰,後退踉幾步。一個二十四歲,一百來斤的男人帶來的沖擊力可不少。
周倩然:“.........”
辛苦跟上來的佐矜跟拍大哥:“........”
節目組衆人:“........”
作者有話要說: 考慮到番外章節數,為了盡快寫完綜藝部分,我把上一章的【嘉賓要住七天】改成【一期節目分上下部分,為期五天】
另,綜藝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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