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給總裁送老婆05

一起洗的澡, 洗完後出來,都沒穿衣服, 擦了身上的水後, 傅銘軒把林遙摁在了床.上。

床單純白, 而林遙身體透着一股少見的奶白。

剛洗過澡,林遙身上于是散發着沐浴露的幽香。

絲絲縷縷飄揚, 沁人心脾。

傅銘軒在今天之前,看到魏朗和何粟之前,似乎還沒有那麽大的觸動, 兩人的交往過程,他基本都了解一些。

那是未曾想過,忽然之間就有些觸動。

他和他們不一樣,他想要的東西, 想要的人,沒人任何人可以置喙,沒人任何人,有那個權利, 敢來對他的生活指手畫腳。

完全不會有那樣的存在。

他想什麽時候開始的,好像具體時間不太明确, 他在想讓青年一直陪在他身邊,做他的人。

這裏面有喜歡的成分。

而愛,愛這東西,一直都是離他很遠的存在。

他不清楚,但有一點他知道, 他要林遙,要這個已經能夠牽動他心的青年。

傅銘軒這邊什麽都沒說,看林遙的眼神與往常有些不同,目光深邃的,仿佛能把人的靈魂給一并吸引進去。

極致的熟悉感,面孔雖然完全不同,皮囊裏的靈魂是林遙所熟知的。

感受對方身體傳來的某種感情,林遙雙臂緊緊抱着傅銘軒肩膀。

将自己唇舌都送到對方面前,傅銘軒擒住林遙的唇,舌尖輕而易舉就攻破阻礙,探進到濕熱的口中。

仿佛青年的津液都是甘甜的,傅銘軒親着吻着,用力吸吮着,兩人激烈且熱情地接吻,極盡糾纏。

這一夜,人影重重。

·

喜歡是一種很簡單的情緒,它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征兆。

傅銘軒從來不會逃避任何結果。

既然确定了這一點,那麽接下來,就是正面去面對。

僅此而已。

似乎總隔不了多久,就能刷新林遙對傅銘軒的認知。

總在以為,男人的精力是在某個程度時,過不了多久,男人就會身體力行,讓林遙從裏到外,從身體到心裏,都對傅銘軒再次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本來算是挺健康的身體,在傅銘軒高速馬達一般的月要力下,林遙這裏明顯感覺到有些吃力。

他報了住宅附近的一個健身課,購買了年卡後,每天都會抽一兩個小時,去店裏做一些相應的運動,例如仰卧起坐,鍛煉腰腹力量,例如跑步,鍛煉大腿肌肉。

在中間,何粟同林遙聯系頻繁,何粟的男人魏朗在同林遙他們見面後的第二天下午,就轉到回了家,何粟一個人住酒店,時間太難打發。

知道林遙在家裏畫畫,還有出去健身,何粟退了房,在林遙所住的那條街區上一家酒店另外開了間房。

何粟常到林遙那裏,一呆就是半天,何粟本來不會做飯,在國外吃不慣外面的飲食,自己學着做飯,手藝現在都快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

兩人挺談得來,越是接觸得深,何粟發現越喜歡林遙,和青年在意,似乎永遠都感覺不到壓力,青年天生的桃花眼,不管什麽時候,都浸染着淺淺溫柔的笑意。

讓人心底的那些不安和不舒服,給被熨平。

何粟想老天真是厚待傅銘軒,把這麽一個溫柔而美好的人送到他身邊。

希望傅銘軒能夠珍惜和保護林遙。

想到這裏,何粟笑自己回國後,魏朗回老家後,他就開始有點愛胡思亂想。

傅銘軒是什麽人,他和魏朗完全不一樣,沒有人能夠質疑傅銘軒的任何選擇。

魏朗那裏……

何粟有時候想到魏朗會忽然走神,林遙察言觀色,自然清楚什麽緣由,于是會主動說一些讓何粟開心的事。

一天何粟又從酒店走路過來,林遙面色挺神秘,對他道:“有個小禮物送給你。”

“是什麽?”何粟順着話問。

“進去看了就知道。”林遙把何粟往畫室裏帶,那是他前面幾天,連夜趕出來的,林遙晚上和傅銘軒說了,說要給何粟他們禮物,傅銘軒知道林遙的潛臺詞,因此都有所克制,人就在他身邊,被他每天每夜擁菢着,不急在那一點時間上。

何粟站在畫室的一個畫架上,畫架上平展地放着一幅畫,畫裏有着兩個正對他燦爛微笑的人,一個身材較為高大的,從後面擁抱着前面那個身形略瘦的,後面的男人下巴擱在‘他’肩膀上。

何粟心口一股暖流湧動,鼻頭微微泛酸。

“謝謝你,嚴希。”非常感謝,何粟走過去,伸出手,溫柔和缱绻地撫摸他的愛人。

林遙過去,手摁在何粟肩膀上,何粟轉過頭,眼眶裏竟是有點點淚光閃爍。

“想念他的話,我陪你去他家。”這個時候的魏朗已經被家裏人給控制了起來,他的家人,為了自己的私欲,強行剝奪走魏朗的自由,并企圖将魏朗從何粟身邊搶走,現在他們給魏朗打了肌肉松馳劑,讓魏朗和那個他們相中的女人在一起,魏朗極力反抗,咬舌,還有咬自己手腕,但看得出來,已經堅持不了幾天了。

而林遙這裏,之所沒有立刻行動,有兩個原因,一是傅冬那裏馬上會有所動作,二就是,借此機會,讓魏朗徹底看清他的家人,看清他們醜陋邪惡的面孔,他心裏還有一絲對家人的眷念,但他們選擇的卻是利用魏朗的那點善良。

傅冬這裏容易解決,耽擱不了多久,所以林遙暫時還什麽都沒有動作。

他亦給了何粟選擇,如果現在何粟點頭,表示願意去魏朗家看看,那麽他更改一下計劃也不是不可以。

何粟的答案是否定的。

“我過去,可能會讓他家人生氣,還是算了吧,再等等,魏朗和我說,再過三四天,就離開家回來。”生病的是他愛人的家人,雖然他們都不喜歡他,可人之将死,過去再大的恩怨也該消除了。

“他和魏朗都是挺善良的人。”因為善良,所以讓心懷惡意的人,有機可乘。

“善良是中好品質。”無論是哪個世界,善良都是極度需要的。

何粟選擇不去看魏朗,林遙自然也不會逼他。

而很快,傅冬那裏就已經籌劃好了某件事,也就是這天中午,林遙和何粟吃飯那會,傅冬給林遙打來電話。

“……之前打的那個賭我輸了,賭注好像還有門鑰匙,什麽時候出來見個面,我把門鑰匙給你,順便也吃個飯吧,你很快、不對,我舅舅從來沒對誰這麽好過,以前沒有,我猜以後肯定也不會有,你現在是我舅媽,應該不介意和我吃飯吧?”

傅冬一番話說下來,讓人找不到理由拒絕。

當然的,林遙一直都在等傅冬的這個電話。

林遙微笑着,笑意滞留在唇角:“當然不介意,什麽時候?”

“明天晚上如何?”傅冬暗裏調查過,明天晚上傅銘軒和人有重要的約會,不會那麽早回去。

他從來沒有将林遙看成和他一個等級的人,像林遙這類人,在傅冬眼裏,甚至他存在或者消失,他都不覺得有什麽。

嚴格意義來說,傅冬的人格并不健全。

他不健全,那是他自己的事,林遙持有的善良,從來不會用在類似傅冬這樣的人身上。

傅冬約他出去的事,林遙隐瞞着,沒告訴傅銘軒,也沒有和何粟說。

轉眼到隔天,傅銘軒晚上會晚點回來,離開前讓林遙困了就早點睡。

鑒于晚上要出去解決一些渣滓,林遙送傅銘軒到門口後,一把抱住人,跟着就吻了上去,這天晚上過後,就将會發生一些改變。

那人是傅銘軒的侄兒,傅銘軒對他有一定的感情,不然那些劇情裏,不會對傅冬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

這裏,即是一個開始,也會是一個結束。

以後的以後,他會成為傅銘軒身邊唯一牽動他心思的人。

原本約定見面的地方是在一家餐館,林遙到那裏的時候,傅冬忽然臨時改了主意,說早上想起來,有一家私房菜似乎味道更好。

林遙坐上了傅冬的車,傅冬開車,汽車穿出繁華的街道,越走越偏僻。

周圍車輛和行人都幾乎不怎麽能看到。

“還有多遠?”林遙轉頭往窗戶外看,郁郁蔥蔥的高大喬木,将陽光都給遮了起來,地上投下大片大片的陰影。

有些陰影的形狀甚至有點像怪獸。

汽車轉道,往右邊一條岔路開,開了小十分鐘,停在一棟獨立洋樓前。

“到了。”傅冬解開安全帶,也示意林遙下車。

走下車,林遙擡目望向三層樓高的洋樓,面露困惑。

“這看着不像餐館?”

“進去就知道了。”傅冬拿着車鑰匙,往門口方向走。

揚手叩了三下,不多時屋裏有人過來開門。

門後一張年輕的臉,身上衣服一看就是不是廉價品,林遙心中疑惑更甚。

“進來啊,怕什麽,你是我舅舅的人,我可不敢随便動你。”傅冬說的煞有其事。

林遙看着好像真放下心來,舉步朝前走去。

“他們準備了什麽來招待我?”林遙一直沒具體問,只知道一個大概。

“能有什麽,好吃好喝的呗。”不完全是假話。

林遙沉眸,唇角勾的弧度漸深:“我還以為直接來,原來不是。”

“先鋪墊一下,免得你接受不了。”系統道。

“有什麽是我不能接受的?浪費大家時間了啊。”林遙心底感慨。

“所以那些東西你真的都要吃?”傅冬他們準備了飯菜,但事先在其中一些裏面下了藥,打的算盤是把林遙給迷暈,然後幾個人一起将林遙給睡了。

企圖用這種肮髒龌龊的手段,将林遙身體和心靈都給擊垮。

他們的計劃是很好,可惜了,遇到了不怎麽對的人。

“好東西大家一起吃,不能光我一個人,你說對嗎?”

系統有片刻的不解,旋即明白了林遙的意思,附和道:“對。”

“那就麻煩了。”今晚會有許多好戲。

走到屋裏,再次印證林遙的想法,這裏根本不是什麽私家菜館,而是一個住宅才對。

傅冬哪裏不知道林遙在想什麽,堆砌出笑容,解釋:“這幾個是我朋友,大家打算合資開一家餐館,做了一桌飯菜,讓我過來嘗嘗味道,我思考着正好要約你,反正這裏都有菜,就直接來這裏,不去其他地方了。”

“應該不嫌棄吧。”

傅冬這邊同林遙說着話,他那三四個朋友,從客廳沙發上起身過來,圍在旁邊,視線如同在檢驗商品那樣,把林遙從頭打量到腳。

在林遙窄瘦的腰肢,還有兩修長筆直的腿上,觀察的時間明顯要比其他地方多一些。

林遙目光迎過去,微蹙着眉,明顯對這些人露骨的打量不太喜歡。

傅冬給幾人打了個眼色,衆人這才有所收斂。

“過去做,菜可能都快冷了。”傅冬像個主人一樣招呼着。

一衆人走到餐桌旁,相繼坐下,傅冬和林遙坐在一起,紅酒提前就倒好了,傅冬先端起杯子“來,碰一杯”,随後就喝了一口。

林遙面上的笑淡了一點。

傅冬介紹林遙和他的朋友們認識,這些人十分熱情,給林遙介紹哪些菜是他們做的,讓林遙嘗嘗味道。

在餐桌上,不好回絕他人的盛情,林遙都嘗了下。

傅冬看林遙一點戒備心都沒有,端着酒杯慢慢品嘗醇香的美酒,青年就坐在他左手邊,一臂不到的距離。

傅冬是知道的,林遙有張極端俊逸的臉,還有漂亮的身體,若不是這樣,也不會被他舅舅看上,現在更像是捧在掌心裏寵着一般。

青年在吞咽着食物,修長的漂亮天鵝頸上,微凸的喉結上下滾動,大概是此時心境和過去有點不同,傅冬開始用心在觀察着青年。

就算是吃飯,動作也精致優雅,精美的仿佛一副畫。

視線往其他友人那裏瞥了下,看到大家和他想法應該都一樣。

将這樣漂亮的人給打碎,看他痛苦絕望,就仿佛是打碎一個精美的水晶,碎裂在地上的碎片,每一片想必都會折射出絢麗惑人的光芒。

傅冬開始有點期待,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等不及了。

林遙的酒裏,傅冬他們加的只是有些致迷幻的藥,林遙讓系統不僅把這些藥分給了傅冬他們,同時還在衆人的神經裏動了點手腳。

讓傅冬他們後來會将彼此給看錯,把自己那邊的人看成是林遙。

已經有人神情開始出現恍惚,林遙從位置上起身,他酒裏的迷藥被分出去,剩下那點藥效幾乎等于無,林遙從餐桌走到客廳,到沙發上靠做坐着,餐桌那裏最先行動的那人,朝好友伸出手,拉扯對方衣服。

被扯衣服的人,先是有一瞬反抗,随後擡頭,眸光呈茫然不聚焦的狀态,亦同好友一樣,将對方看成了是林遙。

這種手段換以前林遙是不是讓系統用的,但此一時彼一時,就目前而言,系統已和他在同一戰線上,穿越辦那邊讓系統來協助他和監控他,現在系統和他達成了某個協議。

系統不會向穿越辦那邊告發他,他也不會對觸犯到他的人手下留情。

這場戲是傅冬他們先拉開序幕的,林遙只是由一開始參與者,變成了觀看者。

不管是誰,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無論好事還是壞事,負應有的這樣。

既然他們這麽喜歡給人下藥,然後做點什麽,那麽林遙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很公平。

包括傅冬在內,都吃下了本來是下給林遙的毒藥,神經出現幻覺,林遙明明從他們身邊離開,他們卻将互相間看成是林遙。

然後就像瞬間由衣冠楚楚的人,褪下外面那層人皮,變為了被欲望控制忘記自我的野獸。

就在不遠的地方,各種衣服摩挲的聲音,林遙安坐在沙發上,拿出兜裏的電話給傅銘軒撥打了過去。

林遙不常給傅銘軒打電話,因而在傅銘軒那裏看來,林遙若給他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麽事,那時傅銘軒正和人說着某個即将合作的項目,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林遙打來的。

傅銘軒記得早晨出門那會就事先給林遙說過,他晚上會很晚回去,讓林遙早點睡,傅銘軒眸光倏地深沉下去。

屋裏有點吵鬧,傅銘軒同身邊的合作商道了一聲,随後起身就往門外走。

“什麽事?”沿着走廊,來到一處窗口,窗外夜色漆黑,這是也給無星也無月的晚上。

林遙眸底一縷沛然的笑意,只是意外的,出口的聲音帶着遲鈍。

“你、現在有時間嗎?”

“怎麽了?”傅銘軒何其敏銳,如何聽不出林遙嗓音裏的異樣。

“遇到一點事,我現在身體沒力,走不動。”林遙穩穩坐在沙發上,一點也看不出沒力氣的樣子。

完全都是裝出來的,但是遠在數公裏之外的傅銘軒不知道事實。

“身體沒力?怎麽會沒力,你身邊現在都有誰?”電話那頭隐隐還有點雜音,聽着有點像是正在進行某種不可言說的事,傅銘軒捏着電話的手攥緊。

“傅冬還有他一些朋友,他們……我不知道他們怎麽了,剛還好好在一起吃飯,忽然他們就好像都嗑了藥似的,全部都菢成了一團。”

系統給衆人都來了一種特殊的精神脈沖,其作用之一就有類似毒.品的致幻效果。

傅銘軒驚愕的眼瞳都瞬間睜大,他聲音冷冽,刮過粗粝的鐵皮一般:“你說傅冬和你在一起?是他叫你過去的?”

傅冬不怎麽喜歡林遙,這點傅銘軒是知道的,但現在這是什麽狀況,是傅銘軒想也不會想到的。

再看林遙這裏,說話中喘息聲沉重,先不論事實如何,傅銘軒不覺得林遙會欺騙他。

“我馬上過來,你避開一點,沒人動你吧?”傅銘軒轉身快步往離開的房間走。

“沒、沒有。”林遙哆嗦着聲道。

“好,我很快就來,等我。”

挂斷電話後,傅銘軒猛地推門進去,步伐匆匆,臉色和剛才出去那會截然不同,陰沉得随時能滴出水來。

屋裏的幾個人都有些詫異。

“臨時有點急事,需要先走一會,不用客氣,消費都記我賬上。”傅銘軒跟着從桌上端了杯酒,向合作商們敬了一杯。

其中一個外地合作商,有着軍政方面的背景,這人看傅銘軒這麽着急,似乎與他曾經聽聞的關于傅銘軒的傳聞有些不同,這人也不是大家傳的那樣嚴肅冷酷,例如現在,就明顯在為什麽着急。

“既然是急事,那就下次再約,不急于這一兩天,你的事更要緊。”

那人也是個爽快人,不會追個根底。

傅銘軒向那人颔首,遂不再多言,一邊走,一邊讓司機把車開來。

上了車後,傅銘軒立刻讓人查林遙和傅冬兩人的手機定位。

林遙那裏知道一個大概的方位,傅銘軒讓他們按照那個方向查。

那邊速度很快,三兩下就确定了具體位置,把定位信息發送給傅銘軒,傅銘軒沒帶其他人,就只有開車的司機,穿過大半個城市,穿梭在林蔭密集的道路上,轉眼也停在了一棟洋樓前。

樓房前停靠着一輛熟悉的車輛,一看車牌傅銘軒就知道這車是誰的,當初還是對方生日時,他送給傅冬的生日禮物。

可現在傅冬做了什麽,他在外面結交朋友,只要在某個範圍裏,傅銘軒從來都是放任對方的。

但傅銘軒是真的沒有想到。

打開車門,傅銘軒下車,長腿幾步就跨到了門前,伸手摁門鈴,門鈴叮鈴鈴,響了有那麽一小會,但是沒有人來開門。

從門前臺階上退下來,傅銘軒正要轉身往旁邊走,門鎖那裏傳來一點響動,房門由裏露出一個縫隙。

側回頭,傅銘軒眼瞳驟縮,一瞬間就看清了門後站着的是誰。

或者不該說是站,那人身體靠着牆壁,手顫抖着摁着門把,單薄的身體看着搖搖欲墜,馬上要摔倒下去似的。

傅銘軒疾步過去,将門一推,裏面的人站立不穩,朝他撲過來。

傅銘軒眼明手快,及時将人給穩穩接住。

“傅總你……進去看看吧,我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他們、他們……”林遙兩手緊緊抓着傅銘軒胸口的衣襟,将男人高端定制的西服都給揪出了褶皺來。

司機跟了過來,站在後面,懼怕于傅銘軒那裏散發出來的可怕氣息,沒敢上前。

“可以撤了。”林遙對系統道,讓系統将精神脈沖給撤銷,也就是讓屋裏的人恢複清醒。

林遙似渾身都無骨一般,軟趴在傅銘軒懷裏,然後被傅銘軒給抱着,重新返回屋裏。

一進到屋裏,傅銘軒就為自己眼前看到一些所震驚到。

屋裏離餐桌不遠的地方,有幾對菢成一團的人,各個身上都衣衫淩亂,有的身下褲拉鏈還被拉開。

看着就是一不可辯駁的群劈現場,傅銘軒低目去看懷裏的林遙,林遙眼睛錯開,似乎接受不了面前靡亂的一幕。

傅銘軒将林遙給放在客廳那邊的沙發,手碰到了林遙有些涼的臉頰。

“我沒事,沒人動我,你不要生氣。”林遙反過來安慰傅銘軒。

但這些話不說還好,一說傅銘軒憤怒的火像是要從瞳孔中溢出來,傅銘軒收回手,往交纏在一起的幾人面前,一眼就從裏面找到了傅冬。

那個時候,傅冬和朋友們都有些清醒了,然後發現彼此竟然會菢在一起,大家都同樣驚訝。

怔忪裏,旁邊一道強大的威壓驟然靠近,幾人還菢成一團,紛紛回頭,看到的就是站在他們眼前,氣勢懾人的傅銘軒。

傅冬用力将身前的朋友給推開,低頭看自己衣服敞開一半,眼瞳完全瞪圓了,眸光顫抖,擡頭看看傅銘軒,又看向沙發那邊的林遙。

怎麽回事?

傅冬出于一片茫然中,怎麽他會和朋友菢在一起,怎麽林遙會單獨在沙發那邊。

還有,最為讓傅冬震驚的是,傅銘軒怎麽會來這裏。

一開始明明計劃得那麽完美,怎麽就出了這種披露。

藥只下到了林遙酒了,而且那是很簡單的迷藥,只是讓人半昏迷而已。

可好像被下.藥的,變成了他們似的。

“舅舅,我們……我可以解釋,我們玩小游戲,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們說對不對?”傅冬轉頭,去看自己的朋友,眼神裏都是暗示的意味。

其他幾人幾乎異口同聲:“是,是這樣的傅總。”

他們自然全部都知道傅銘軒,知道男人的手段和脾氣,這是個哪怕只是站在那裏,沉默無波的看着你,都會讓人心聲無盡懼意。

傅銘軒沒看

作者有話要說: 其他人,僅是看着傅冬。

“游戲?”傅銘軒看着怒氣好像淡了一些。

傅冬以為傅銘軒已經開始在相信他了。

立刻堆砌讨好的笑,連連點頭:“是,是游戲。”

“既然是游戲,那為什麽嚴希他身體會沒力,你給他吃了什麽?”

這話一問,傅冬啞然,一直都活絡的腦袋,這時忽然卡了殼一樣,沒能立刻就找到理由。

到這裏,傅銘軒已不想知道太多,這時候之前聯系的一些部下也趕了過來,傅銘軒吩咐部下将傅冬及其他的人都送出去,至于送去哪裏,傅銘軒說的是‘送他們回去’。

至于回去送到他們家人手上又會如何,那就是他們的事了,但既然是從他這裏被送走的,想來對方會給他很滿意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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