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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在第二天中午再次踏上前往季家的路,季汶泉昨天晚上結束視察提前趕回來了,季正則今天就被壓在家裏了。

正午的太陽毒得他一秒都不想出門,但是他又是真拿季正則這個磨人精沒辦法,就算拒絕一萬次,季正則也會苦巴巴地說出第一萬零一次,“小安,你來嘛!”

他翻了圍牆過去,季正則又在樹後面等他,想撲過來親一下,被他按着臉推開了,“你媽呢?”

“在房裏插花。”他推開往客廳的門,環看了一圈,“來吧小安。”他牽着方杳安的手,兩個人輕手輕腳,像做賊一樣繞過了客廳,摸上了二樓。

方杳安把背包打開,“給你,褲子。”把季正則的內褲和長褲一起扔給他,“洗幹淨了,我的呢?”

季正則拿着那兩件東西,神色莫辨,遲疑了一秒,“你還要啊?”

“你丢了?”

季正則連連點頭,“太髒了,我就......”

他無所謂地“啧”一聲,“算了。”又問,“今天幹什麽?”

“你不是有直播要看嗎?在這裏看吧?”季正則看他熱,出去拿了兩塊西瓜。

方杳安坐在地上邊吃西瓜邊看游戲直播,季正則貼在他身後,如願以償地圈着他的腰,緊緊摟住,趁他看得入神,在他後頸左聞右嗅,細密地啃咬着,忍不住笑出聲來。

方杳安被他拱得受不了,脖子連帶着肩膀都又濕又燙,燥熱不堪,用拿着西瓜的右手肘去戳他的臉,很是窩火要掙開他的懷抱,“別巴着我行不行?”

季正則有了正當理由,回他話的時候,尾巴都快翹起來,“談戀愛就是這樣的啊。”他在方杳安沾着他唾液的後頸深深嗅了一口,“小安你這裏真好聞,香香的,有點甜,好想讓你也來咬一口。”

他臊得惱羞成怒,劇烈地掙紮了幾下,“神經病啊你,說什麽鬼話。”咬了幾口的西瓜因為他過大的動作,落了一地汁水,還有幾滴到他大腿上,涼沁沁的。

季正則突然指着平板的屏幕,“快看快看,反殺了。”

方杳安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走了,手裏那塊西瓜的冰化了一些,流了他一手的水也沒有察覺。季正則小心地把他又重新抱住,在他耳後試探性地輕吻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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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因為那塊敏感,頭微微偏了一些,卻沒有躲,只目不轉睛地看着直播。季正則起身拿了他的西瓜,咬了一口,用紙把方杳安的手和腿擦幹淨了,又順手把地板也抹了一下。

方杳安回頭看他,被他抓住機會在嘴角親了一口,歡歡喜喜地起身把紙丢進垃圾桶裏,結果腳拐了一下,膝蓋撞到床尾,一頭磕到櫃門上。

他揉着額頭,聽見方杳安在身後“噗呲”一聲笑出來,勾着嘴諷他,“笨死你算了。”

季正則有種被他的笑意盈滿的快樂,輕飄飄地,走起路來都發軟,額頭突然就不痛了。甚至忘了丢紙,攥着就回來了,心滿意足地把方杳安圈住,小腿挨着小腿,前胸貼着後背,下胯頂着後臀,嘻嘻地笑起來,在賣乖,“我一直很笨啊。”

方杳安鼻子裏單哼出一個音,算是同意他的說法。

季正則看他高興,把他短袖下擺撩開,手掌貼着他溫熱緊實的腹部回來摩挲,迂緩又色情地伸進他褲頭裏,松緊的短褲很容易把手塞進去,季正則捋撸着他軟成一團的陰莖,舌頭在他臉上來回舔掃着。

方杳安聽見他喉頭重滾了一下,那根大肉棍隔着兩層布料還是明顯地頂在他屁股上,又用手肘把他抵開,“有完沒完了?一天到晚的發情。”

季正則也不回話,把他的臉腮舔得濕黏黏的,像被沒幹的膠水糊住了,又沿着臉廓綿密地嘬吻下來,含着他下巴吮。他把方杳安抵抗的手撥下來,正面抱住他,從下颌一路吻下來,含住他喉結,不輕不重地咬着。

方杳安的陰莖硬勃起來,頂在下胯,季正則的手游下去,摸到他兩片含苞欲放的花唇,肥厚白胖,脹鼓鼓的,很小,但一摸就會上瘾。

他不止一次回想過,插進去那種緊致要命的感覺,摸起來那種脹鼓勾人的悸動,舔的時候微鹹又甜蜜的汁水化在舌面上的滋味,在旖旎潮濕的夢境裏一遍遍回放。

他把那兩片肉盒分開,長而粗糙的中指插進陰戶之間,貼着陰蒂摩挲着,他抵進那畸形卻美麗的器官,被兩邊腫胖的穴肉夾住,他想,“好小,又胖又嫩。”一不小心卻說出了口。

“放開啊混蛋!”方杳安并着腿,掰他的手,腳後跟在地板上掙紮地蹭踹,他被情欲燃得仰長了脖子,手上咬了一半的西瓜掉到地上。

季正則鉗着他的後腰把他半抱起來,分開腿放到胯上,手指插進他菇滋冒水的甬道裏,來回戳捅着,方杳安渾身緊繃,掙紮無果,“等等,別.......”

季正則把他放到床邊上坐着,強勢地剮了他的褲子,看見被陰莖頂起來的內褲濕噠噠的,貼在肉戶上,勒出兩瓣陰唇的形狀。他跪在他兩腿之間,把腿架在肩上,盯着女穴兩眼發直。

他一邊看着腿根,一邊連吻帶嘬地啃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肉,方杳安背倒在床上,手臂無力地遮住自己的眼睛,有時候被咬得重了,屁股會緊張得收縮幾下。

季正則隔着內褲含住他水淋淋的女穴,舌頭舔在內陷的布料上,滋滋有味地咂起來。火熱濕燙的口腔,靈活有力的舌頭,吸吮聲讓他戰栗,季正則掰開他的內褲,看見那小而美麗的花唇,豔紅的穴肉顫動着吐出一些晶瑩的淫水,顫巍巍的,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摸上去,粗糙的指腹分開兩瓣陰唇,裏頭有些騷紅的媚肉翻出來,他的食指順着陰唇壁一下下地撫摸。湊過去深深嗅了一口,他像個得了罂粟的瘾君子,迷醉地癡笑起來,“小安你甜甜的,好騷。”

方杳安被摸得兩腿哆嗦,全身像被一種難以喘息的水汽包圍,毛孔都被堵住了,熱得在自己身上亂摸起來,再沒反抗的動作。

猝不及防被一條濕燙滑膩的舌頭舔開了陰唇,他腿彈動了一下,嬌嫩的穴肉被燙得後縮,陰蒂被嘬進嘴裏,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張嘴,正在和季正則密不可分地接吻。

他只覺得下頭火辣辣的熱,神志遠去,視野裏慘白的天花板無限放大,變成了饕餮的白光,他夾着腿根不斷吸水的頭,下腹翻滾,“唔,好燙,好燙......”

那根存在感極強的舌頭像一尾活魚,在女穴每一個角落兇狠地游動,炙熱的,痛苦的,無力擺脫的快感,把整個下體嘬得發麻。他簌簌發抖,發出一些細小的嗚咽,像個無能的弱者,任予任奪,突然瞪大了眼,上弓着腰把體內積存的淫液全噴進那張不知滿足的嘴裏。

他脫力地後倒,接着陰莖一股股地射出來,一波一波地快感讓他意識空白,幾乎被抽空來靈魂。大敞着腿,下方的女穴像在漏尿,滴滴答答地淌水,季正則的嘴接在他肛口,一滴不漏地吞進嘴裏。

夏日昏黃的熱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滲進來,他癱酸乏力地哆嗦着,腿根有些小小的痙攣。季正則被射了一臉的精液,把他衣服下擺卷上去,舌尖碰到幹燥的皮膚,像在走山路,繞着圈舔上來。含住他粉嫩的奶暈,牙齒磨着乳珠,狠狠咂起來。手掌伸到下面,堵住他還在菇滋流水的嫩穴,口齒不清地帶着暗啞的情欲,“夾住好不好?我想喝,都留給我來喝。”

火熱的舌面不斷碾在充血的乳頭上,連帶着奶肉一起吸進嘴裏,他吮得滋滋有聲,比吃奶的小孩還要狠,方杳安半偏着,将奶頭送進他嘴裏。

他當天傍晚回家的時候,下面幾乎被季正則吸破了,兩片陰唇鼓得高高的,走路的時候磨在一起,火辣辣的爽麻讓他不停地打抖。

他剛進樓,隔着兩層就聽見周書柔女士的怒吼,上樓一看,他媽正站在家門口,頤指氣使地對着正在屋裏喊,“趕緊把家裏清幹淨,兩天不在,家裏破壞成什麽樣了都!”這話聽起來像她做過家務一樣。

他爸伏低做小地聲音傳出來,“老孫已經回來了,他女兒馬上就來拿狗,你別急。”

他走過去,看見他爸正跪着擦地板,又對上他媽的眼睛,“媽,你回來了。”

“嗯。”她媽行李也放在外面,抱着手審視他,“去幹嘛了?”

“去玩了呗。”他無所謂地換了鞋,進去幫他爸消毒,他媽又在喊,“方晏晏,你趕緊抱着狗給我出來,多待一秒,你小命不保。”

方晏晏鎖在房裏哭鬧起來,雞飛狗跳一天,連晚飯都在外面吃的,家裏嚴格通風消毒,直到快九點才進門。

洗完澡出來一看手機,全是季正則發過來的微信,他好笑地一條條看上去,不知不覺就翻到上周的,正好看到那張內褲的圖,上周季正則發過來的,明明洗了。

他冷笑一聲,也沒揭穿他,只回了一句“睡了”。

就把自己摔進床裏,手伸進睡褲裏觸到仍然腫脹的下體,胖乎乎的,有些熱,他看着壁燈恍惚間出了神。

他其實知道的,去季正則家裏肯定要發生點什麽,但是不可言說的,欲望像破土而出的芽,隐秘而肆意地妄長,期待又畏葸地,夾帶着不為人知的騷動。

他在床上翻滾一圈,懲罰地在被嘬腫的陰蒂上擰了一把,把頭埋進臂彎裏,甕聲甕氣地罵自己,“要點臉吧。”

.....我也不知道該寫什麽play,但是我的性pi依舊是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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