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正肉)
出門遠沒有像他表現的那樣容易,拖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借着丢垃圾的契機,才溜出門,他後怕地頻頻回頭,就怕方晏晏發現他跑了,給他媽告狀。
本來說好去爬山的,他來晚了,日頭開始毒了,只好又去看電影,兩個人商量好老老實實的什麽也不幹,結果看一半他就睡着了,倒在季正則肩膀上不省人事,電影放完了還沒醒。
迷迷糊糊又去逛了超市,提了一堆東西,結果剛出超市沒過久就遇見下雨,他還慶幸沒去爬山,半路上雨就越下越大了,兩個人澆成了落湯雞,隔季正則家近,只好先去他家避雨。
季正則把兩個袋子都接過來,看他還躊躇着張望,“快進來吧,張嫂不在,她今天回家去了。”
季正則家很大,進了大門就是個長的庭院,房子包括地下室和閣樓一共四層,二樓基本都是季正則的地方,書房,琴房,練功房,還有卧室,季汶泉真的是把他當平天下的棟材養大的。
他在季正則房間裏的浴室洗了澡,季正則還沒出來,他不願意穿季正則的內褲,只了一件寬背心,黑短褲,光腳踩在松軟的地毯上,無所事事地,在二樓一個個房間挨個去看。
打開第三扇門的時候,季正則正好從他背後冒出來,一下把門推開了,對上他的眼睛,“來看看吧。”
季正則扣着他的肩膀把他腿進去,他在琴房裏環視一圈,看見好多大大小小的他叫不出名的樂器。
季正則剛洗完澡,身上有些濕潤清新的水汽,嗅着很舒服,“我媽是什麽都想讓我學一點,最後也什麽都只學了一點。”他問方杳安,“記得嗎?我們以前在這裏玩過的。”他笑了一下,“但是你說很無聊。”
“對了,你不是會彈鋼琴嗎?”他把方杳安按在鋼琴椅上,這是一架黑色的大三角鋼琴,他掀了琴蓋,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靈活地跳躍,“要不要試試?”
方杳安鋼琴也就學了個把月,他媽強制他去的,他自己不愛學,又嫌老師煩,只學會一首《小星星》。已經不知道多久沒碰過鋼琴了,根本什麽也不記得,鬼使神差地,竟然真的把手放上去了。
季正則拉開了琴房的窗簾,外面還在下雨,是夏季最常見的對流雨,太陽還挂着,光線穿越雨幕,透過落地窗照進來,顯出一種類似鴨蛋黃的橙紅色,整個視野像加了個不協調的濾鏡,處在一種極高的飽和度中。
他聽見雜亂的琴音,方杳安正坐在鋼琴前面,苦惱地回憶着琴譜,手指在琴鍵笨拙又認真地一個個戳着,卻不停地彈錯,他的臉紅起來,顯出些微窘無措的薄怒。
他覺得可愛,不真實的可愛,放在這個昏紅的世界裏,鮮活生動的可愛。他放了窗簾走過去,一只手搭在方杳安單薄的肩上,另一只手牽着他的手指在琴鍵上按着。
方杳安的頭發還沒幹,發水的香氣混着濕意直往他鼻腔鑽,他微微有些顫栗,心髒像有人拿鋸伐樹,橫着拉扯。他每按着方杳安的手指彈下去一個鍵,會看到他嘟起來的嘴,飽潤的薄嫩的,有些潋滟的水光,在小聲地念着音譜。
他喉頭重重滾動,像有一把火從他腳底轟隆蹿起,迅速攀爬,頃刻沒過頭頂。他渾身滾燙,被突如其來的情欲攪得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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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松了手蹲下去,右腿屈膝跪在地上,鼻尖和嘴唇順着他濕潤的發尖徐徐下吻,耳後,側頸,少年細瘦的肩胛骨,沾上他氣味的布料,他抱住方杳安的腰,把臉埋在他腰後,夢呓般喃呢,“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的語氣燙了一下,有些別扭地,“做什麽?”
季正則放在他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他吓得一聳,聲音揚起來,“你幹嘛!”他還來不及掙紮,粗糙的掌心就滑進他衣服裏,背心被卷上去,季正則跪在地上,像個虔誠的聖徒,沿着他凸起的脊梁一下下咀吻。
像被一條陰毒的火蛇爬過後脊,季正則的嘴唇觸到他的每一瞬間,方杳安都會不自然地向前挺着腰顫抖,并不高明地逃躲。
季正則的手伸進他褲子,他沒穿內褲,裏頭光溜溜的,那只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他軟趴趴的陰莖,捏着冠頭,有節奏地揉捏起來。
方杳安仰着脖子發出一些不知道是抗拒還是享受的碎吟,火熱而幹燥的嘴唇貼着他皎細的脖頸迂緩地磨上來,去含他玲珑的耳垂。他被緊緊箍住,前後夾擊着,流水的馬眼時不時被指甲惡劣地刮撚過,讓他夾着腿無力的顫抖,他讨厭這種神經燥動的無力感,“不要,放開。”
季正則把他轉過來,正面抱着親吻,鉗住他的腰把他端舉起來,解了他的褲子。方杳安屁股貼着皮質的琴椅,涼飕飕的,有些臊。
他的下唇被含在嘴裏狠狠地吮,一時合不上嘴,混雜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癡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則把腿架起來,推到身體兩邊,腫胖肥厚的女穴暴露在空氣中。
季正則兩根指頭分開脹鼓的大陰唇,扯得大大的,露出裏面不斷淌水的騷紅鮮嫩的肉花,他的頭緩緩湊近那泥濘的腿根,伸出舌頭來緩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難堪,推他的頭,“又在胡說什.....”沒等他說完,那根該死的舌頭又舔上來了,纏着他脆弱敏感的陰蒂狠嘬着,一邊的肉唇被牙齒叼着細細地磨,他大岔着腿,下頭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頭還仍不知足地四處攪纏。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還沒幹透,又被汗濕了,他後仰着肩膀靠在鋼琴上,眼淚鼓湧出來,神色凄慘地抓着季正則的發根,下體抽搐着噴出來。
季正則把他嫩逼上的水舔吮幹淨,下頭的陽具硬得幾乎爆炸,他早就不再滿足于只在外頭蹭,插得時間越來越久,就算把方杳安腿根磨出火來,他也很難射。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軟在琴椅上的方杳安,他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兩腮坨紅,閉着眼睛隐隐打着哆嗦,衣服揉得發皺,奶頭紅悄悄地挺着,兩腿間豔糜淫蕩的肉戶被吸得外翻,毫無防備的騷浪樣子。
他的瞳孔被欲望燒得黑亮,一把将人撈起來,推到牆上,不由分說地分開方杳安的腿,沒等他反應過來,握着陰莖就往裏插。
方杳安猛地被一根巨大的性器釘入,緊窄的甬道一下就捅開,昂揚粗硬的柱體像一根被火鑄過的鐵棍,長驅直入,幾乎要把他頂穿了。他目龇欲裂,眼珠外突,承受着霸道強勢的貫穿,手握成拳無力地打在季正則的肩上,發出些斷斷續續的哭吟,“唔,痛,痛啊......”
季正則被他絞得發疼,咬着牙一身熱汗,湊過去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滲汗的額頭,“對不起小安,馬上,馬上就好了。”
說完胯下猛地一撞,全埋進去了,方杳安頓時臉上刷白,兩條被架起來的腿無力地抽搐幾下,牙關寒戰,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疼痛逼出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砸。
季正則把他的腿纏在自己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試探地來回頂弄幾下,被滑嫩窄致的陰道裹得死緊,他梗着聲,喉結滑動,“啧,好緊,小安你好緊。”
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掌鉗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張着嘴,一個字也發不出來,随着季正則的動作被撞得來回颠簸。生猛的異物又粗又燙,肉筋盤虬,他被填得滿滿的,沒有一處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渾粗的性器上,被破開的女穴連帶着整個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渙散,後腦磕在牆上,細弱的嗚咽着,“唔.....”
季正則被夾得腰眼發麻,大掌抓着他豐盈的臀肉,不管不顧地撞起來,猙獰的粗莖一次次破開薄嫩內襞,兇狠激烈地操弄着。
那狹小的嫩穴裏又水又滑,因為疼痛小小的收縮着,像一張會呼吸的活嘴,緊緊裹着他的陽具嘬,這種讓人盲目的,毫無顧忌的快感,使他皮膚燃燒,像站在火裏。
他甚至來不及顧及方杳安快活與否,欲望像一匹脫缰的野馬,帶着肮髒的罪惡的色欲洶湧而至。他不管不顧地操頂着方杳安,腰腹使力,幾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軟的陰莖随着操弄甩來甩去,尤其滑稽。
方杳安在這種看不到盡頭的痛苦裏,幾乎死過去,那根粗碩的巨莖入得又兇又狠,像在打樁,次次操他的騷心,他的宮頸疼得麻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慘白的鈍痛之中。
他要死了,像一個被操控的偶人,後仰着頭,眼淚無聲無息地布滿他整張臉。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被頂到的時候小聲地叫了一聲,下面變得溫溫的,有些滑,翻滾着熱起來,幹嘔的欲望漸漸被一股激湧的暖流所代替。
慘白的臉慢慢爬上紅暈,他抱住季正則汗濕的頭,随着陰莖的瘋狂頂弄,臀尖被季正則的胯拍得啪啪作響,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脹的肉唇上,暈出一圈發白的水沫。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兩條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則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紅豔豔的奶頭上,吸得發響,自下而上地幹着他。他渾身發軟,被頂得簌簌發抖,背上的皮膚貼着冰冷的牆面摩擦,指甲掐進季正則寬厚的肩膀,瘋狂地搖頭,嘴裏忘我地淫叫着,“好爽,好爽,季正則.....”
他完全被這種快感的旋渦所吞沒,大張着腿容納他蠻力地進出,軟成一灘水了,挂在季正則身上随着撞擊來回颠簸。季正則被他細軟的手臂圈住,攢着勁胯下瘋狂抽插,又深又重,不斷挺進他子宮裏,他仰長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進來進來。”
他發現那根東西進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覺地挺着腰迎合撞擊,他像浸在海裏,四肢百骸有種脹痛的無力感,尖銳的快感來勢洶洶,他看見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時間将他覆滅。
他的手亂掙亂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則卻操得更狠,胡頂蠻幹,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漸漸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猙獰的醜東西把他肚子給頂破了。忽然小腹一陣痙攣,他繃直了腰,尖吟一聲,稠膩的春水從他身體裏迸發出來。
他迅速軟下去,滿身熱汗地攀在季正則身上,小腿止不住地發抖,像死了一回。
季正則被他絞得發疼,下體猛頂亂撞了數下,在精關失守前拔了出來,一股股粘稠的熱流澆在他熟肥的陰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來,腳終于着地,被幹透了的穴眼沒有吃到滾熱的陽精,無由來地生出一種空虛感。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問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則,“為什麽,為什麽不射進來?”
季正則頓了一下,對上他淚意朦胧的眼,“我怕你懷孕。”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來的火熱粗物,撥開兩瓣腫起來的肉唇,慢慢放進自己淫水泛濫的穴裏,舒爽地筆直眼喘了一身,“不會懷孕的,射進來吧。”
醫生檢查時說過,他的女性器官發育不成熟,懷孕的幾率很小,或許一輩子只有一次。他當時并不在乎,他覺得自己能守着這個殘破的身體一輩子,誰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則。
“為什麽?”季正則眼睛瞪大,急切地盤诘,分明是他剛才說怕他懷孕,現在又較真地問他為什麽不會懷孕。
炙熱的陰莖蓄勢待發地埋在他體內,硬挺挺的極有存在感,龜頭彈跳撞在他內壁上,一陣陣地酥麻,季正則卻還在不停地追問他,“為什麽?為什麽不能懷孕?”
他覺得自己淫蕩透了,簡直個塊騷骨頭,得了趣的騷穴一時間瘙癢難當,竟扭着腰主動去磨那根大肉棍,擡起淚眼看季正則,意亂情迷,“誰知道呢?可能你多射,唔,多射一點就懷上了呢,”他扭着屁股,讓那根東西在他饑渴的陰道裏轉圈,快活地小聲抽氣,“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則把他的腿擡起來,雙目赤紅,發了瘋地往裏頂,“我一定要讓你懷孕,你要給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着一團棉花,偾張的肌肉裏蘊藏着驚人的爆發力,一下下猛插着,幹得方杳安陰唇外翻,口水直流,空曠的琴房裏不停回蕩着淫亂的肉體撞擊聲。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他被狠頂了無數次,火熱的粗物直直撞進他嬌嫩的宮腔,咬牙切齒地哭喊出來,“季正則!”
他全身緊繃,一波波滾熱的男精灌進他被撞得發麻的子宮,他燙得渾身發抖,前頭的陰莖被撞得左搖右擺。
季正則邊激烈地操弄邊問他,“我要你懷孕,小安,我全都射給你,你懷孕好不好?”他眼皮重得都撐不開,巨碩的陰莖在插得他滿是精水的穴裏噗呲噗呲地響,被幹得幾乎不省人事,嫩逼火辣辣地,又濕又熱,完全被幹熟了。
他當天傍晚回去的時候下腹還是上隆的,裝滿了季正則的精液,季正則在家裏翻箱倒櫃找了個最大的酒塞堵住他流精的穴口,一邊吻他鼓起了肚皮一邊念念有詞,“射了這麽多一定會懷孕的,一定會懷孕的。”
他兩條腿被操合不攏,含着酒塞,很是尴尬地叉着腿走路,幸好季正則扶着他,他故意裝作腿傷了的樣子,才沒那麽引人注目。
肚子裏的東西又滿又漲,随着步行像在搖晃,他每時每刻都有一種即将失禁的錯覺,要沖掉那個微不足道的酒塞,噴濕他的褲裆。
季正則把他送到樓下才回去,再三囑咐,“不要拔掉,我明天來找你。”
他扭頭回了家,沒理方晏晏幸災樂禍地噓聲,和他媽興師問罪的怒火,把季正則給他買的東西全丢在沙發上,沖進了廁所,拔掉那個被淫水澆濕的塞子,自己分開肉唇,用力将那些濁白的稠精排了出來,肚子才沒那麽鼓了。
又用水洗了洗被幹得腫燙的女穴,他用涼水澆了把臉,擡頭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嘴唇和眼角都腫起來,臉頰還是坨粉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陣迅猛的快感還在他體內揮之不去。
他啧了一聲,無奈地想,爽過頭了。
嚴格将每篇文的正肉放在十五章,成就達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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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