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哄人
自那天過後,兩個人莫名其妙的維持起了詭異的‘炮友’關系。
其實除了一開始那兩天稍微有點尴尬,其他的倒也還好。就像周時祁說的,你把這種行為看成‘互相幫忙’纾解壓力走腎不走心的行為就會好很多,況且周時祁可能是因為年紀小,‘氣血方剛’一有空檔就拉着汪序真進行這種‘幫忙’行為,搞的汪序真白天工作忙不說,晚上還得騰出來精力應付他,實在是沒有時間仔細思考他們倆這種行為到底對不對了。
可能有的時候就不應該思考那麽多,反正和周時祁xxoo的确是一件挺爽的事情沒錯,但問題是……這幾次他都是下面的那個啊。一開始周時祁用自己還沒恢複好當借口,可這都快一個月了……
汪序真心裏惦記着這件事情,晚上回家面對周時祁求歡求板着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行?”
“嗯?”周時祁本來正在他脖頸蹭,被突然的推開有些納悶的一挑眉:“為什麽不行?”
他又不是姑娘家,總不會每個月有那麽幾天的。
他這麽堂堂正正的一問,汪序真反倒覺得有些難以啓齒,半晌後才慢吞吞的說:“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周時祁:“什麽不對勁兒?”
汪序真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怒了:“為什麽總是你在上面?”
周時祁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你想在上面?”
汪序真沉默,其實他不是那種特別在意上下的人,但就是想問,問完了……又覺得在上在下沒什麽區別,反正他又不是沒有爽到。周時祁還特別恰到好處的補充了一句:“網上說在下面更爽,我想讓你先爽爽嘛。”
“……”汪序真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小兔崽子,他現在感覺周時祁就是個滿嘴跑火車的貨。但偏偏在男性歡好這方面,他連看片子的經驗都沒有。
“沒事兒,等過段時間你适應了。”周時祁靠在沙發上一笑,十分大方的說:“我們石頭剪刀布決定。”
只不過他從小到大玩石頭剪刀布還沒輸過,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天賦異禀’了。
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默契的抽事後煙,汪序真心裏總覺得這種生活莫名的‘荒淫無度’,做的時候不能想那麽多倒還好,安靜下來就有些尴尬。他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心裏的那根道德底線的弦也真的很脆弱,因為不想出賣□□換資源,一直堅持着自己所謂的清白,可現在不也是誠實的聽從了身體的指揮,怎麽爽怎麽來了麽?
可能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臉?因為周時祁長得比較帥的緣故?可他之前也不是那麽膚淺的一個人啊,汪序真覺得自己堕落了,咬着煙嘆了口氣。
旁邊的大貓聽到他嘆氣,掐了煙就湊過來逗他,佯裝微怒:“為什麽嘆氣?伺候的你不開心?”
汪序真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他的狗腦袋:“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麽?”
汪序真沉默片刻,斟酌着措辭問他:“你覺得咱們這樣對麽?”
他這麽一問,周時祁就知道汪序真心裏的理智和勞什子道德感又統統回來了——他還是在床上的時候比較可愛!下了床,就總是這麽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周時祁皺眉,忍氣吞聲的問:“為什麽不對?”
“只追求一時快感不顧後果,其實是屬于動物行為。”汪序真好像在寫報告,一本正經地說着。
最糟糕的是,他分明知道他和周時祁這麽做不對,卻還越來越……食髓知味了,就像周時祁之前說的那樣。也許上床帶來的爽,真的會讓人上瘾。男人,可不在大多數時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麽?只要心中的**溝壑被填滿了,其他的自然也就顧不得了。
周時祁一愣,半晌後果斷炸毛:“你說我是動物?!”
“不只是你,還有我吶。”汪序真瞄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開口,像是解析內心一樣的說着:“以前我一直覺得這種事情是不對的,有好多人想要潛規則我也不行,現在卻……周時祁,你真坑人!”
他讓自己把之前那些堅持全都忘的一幹二淨,跟周時祁滾在床上的時候,羞恥感和道德感都成了過眼雲煙了。他有的時候,真是有點狠周時祁。
而周時祁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毫不留情的打破汪序真的辭藻堆砌,直接說了大實話:“說實話,也有你覺得我比較帥的原因吧?”
那些大腹便便的投資商,金主,想要潛規則汪序真簡直就是癞□□想吃天鵝肉,哪比得上他萬分之一風姿。他的自誇讓汪序真忍不住哼了一聲,拉起被單掩飾性的捂住腦袋,就算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周時祁說的是對的。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淪落為一個莫得內涵的顏狗了……
“拜托,別這樣啊。”周時祁見汪序真這樣子,笑着伸手拍他,半真半假的說:“有多少人排隊想跟我睡覺呢。”
怎麽他主動伺候汪序真,後者還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
汪序真扯下被子,定定的看着他:“都有誰啊?”
本來就是開個玩笑的周時祁不禁愣了:“你好奇?”
汪序真嚴肅的點點頭:“嗯。”
他知道應該有很多,但還是想從周時祁嘴裏親口說出來的确認一下——除了他都有誰這麽沒眼光。
周時祁唇角噙着一絲笑意,看了汪序真一會兒決定滿足他的八卦心,輕聲說:“你之前見過的,薄修明,記得這個人麽?”
在聽到‘薄修明’這個名字,汪序真須臾之間就想起來是誰了。是之前他還裝傻的時候,曾經在黑白無間的片場見到過的那個男演員——自稱是和周時祁大學同學,從前關系很好後來分道揚镳的那位。
汪序真本來以為周時祁會說費晗那種肉眼可見想送上門的來搪塞他,卻沒想到他說了薄修明這個名字。他一愣,下意識的擡頭看着周時祁漆黑的眼睛問:“你們之前是…同學?”
“是朋友。”周時祁唇間咬着未點燃的煙,含糊的說:“後來他想跟我睡,就掰了。”
然後他就跟汪序真簡略的說了一下自己和薄修明在大學的時候發生的事。
洲院裏面的學生個個都是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畢竟以後是要給娛樂圈裏輸送新鮮血液的,沒點背景和自身條件的哪個敢來?而周時祁偏偏又是裏面一群優秀的人裏,也最為出類拔萃的那一個。
他的天賦,在大一的時候就得到了老師的高度評價,甚至都有不少劇組去找他試戲,所有人都知道周時祁日後進娛樂圈,必定直接是手握大批資源最頂級的那一批,不像他們只是剛剛畢業寂寂無名的小透明。所以大學四年,想跟周時祁做‘朋友’的人,一直就猶如大海裏的魚那麽多。
可也所有人都知道,周時祁大學四年,旁邊只有薄修明那麽一個朋友。薄修明是洲院裏的異類,普通人家,沒什麽錢,人也瘦瘦弱弱其貌不揚,而捧高踩低是人的劣質面裏最容易顯現的一個特質——即便薄修明沒做錯什麽,但仍然有很多人就看不慣他的窮酸樣子,就覺得他好欺負,使勁兒欺負他。
周時祁第一次見到薄修明,是在宿舍樓的公共洗手間,他半夜窩在裏面抽煙的時候聽到洗手間最裏面的隔間有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像是哭,又像是叫喚……十八歲的周時祁遠沒有現在這麽膽子大到無法無天,是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戰的。
他慢吞吞的走過去,問了一句:“誰在裏面啊。”
然後他聽到薄修明在裏面虛弱的呼救聲:“救我。”
薄修明被那些霸道的學生在洗手間裏打了一頓,又被迫塞到裏面過夜,門都鎖上了。周時祁擰了兩下沒擰開,幹脆的一挑眉擡腳踹開了,脆弱的門板‘砰’的一聲轟然倒塌,周時祁就看見窩在隔間角落裏,渾身**,猶如一個喪家之犬的薄修明。
可當時從薄修明的角度看來,他看到的卻是一個猶如天神下凡,即便是在半夜身上好像也有光的周時祁。自那以後,薄修明就纏上周時祁了。準确來說也不能算是纏,應該是跟才對。薄修明就像是一個影子,固執的跟在他身後。
周時祁攆了兩次攆不走,冷臉也冷不走,就以為薄修明是怕那些人繼續欺負他才跟着自己的。畢竟他在學校裏是出了名的沒人敢惹,要是他被欺負怕了想跟着自己尋求一個安全感……他倒也管不着別人兩條腿朝哪兒邁。
薄修明就這麽固執的跟了周時祁半年,才敢上前搭話——那天是在食堂,周時祁胃裏有點不舒服,按着腹部無精打采的挑三揀四的時候,眼前就出現了一個溫熱的牛奶瓶。
“同、同學。”當時薄修明性格害羞又腼腆,跟他說句話還會臉紅磕巴:“你,你喝點牛奶吧。”
當時周時祁有點不太明白,薄修明臉紅個什麽勁兒,說話聲像貓似的,不像男人。
但甭管怎麽樣,他看他還算順眼,也就這麽當上朋友了。只不過就是這麽個人,讓周時祁明白了當朋友不能……太交心。他是真的太二百五了,居然相信薄修明是個人畜無害的家夥。
大學當了三年朋友,他護着薄修明,沒人敢欺負他,甚至說閑話都不敢當着薄修明面前,生怕周時祁不滿意來找麻煩。等剛剛畢業四下找資源奔生活那陣子,周時祁更是給薄修明塞了好多資源。薄修明自始至終都是那副‘柔弱’的模樣,對于周時祁的幫忙,他只能感動的淚眼汪汪,不斷的重複:“時祁,謝謝你。”
周時祁幫他已經成了一個習慣,他覺得這是朋友應該做的嘛。他在影視圈沒什麽朋友,但是跟發小也都是這麽毫無保留的相處的。只是他沒有想到,他認為的‘朋友’和薄修明認為的不大一樣。薄修明……竟然是喜歡他的。
而在他有些驚慌的拒絕過後,周時祁更沒有想到的是,在不知不覺間薄修明已經變了,已經不是在學校那個時候自卑敏感又弱小怯懦的男生了。他變的……周時祁已經不認識了。起碼從一開始就帶他的陳舟對他說,薄修明在四下散播他的謠言的時候,周時祁的第一反應仍然是不可能。
“他是我大學同學,朋友,怎麽可能散播我謠言。”周時祁覺得好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再說了,我有什麽謠言可散播的?”
陳舟沉默半晌,看着他靜靜的說:“他說你們兩個是一對,你對他求而不得後,霸王硬上弓。”
周時祁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當陳舟又重複一遍之後,近乎悲憫的看着他:“你這個朋友不簡單,都利用和你的關系拿下好幾個資源了。”
周時祁這才後知後覺的怒不可遏——朋友反目後這樣的胡說八道颠倒是非,他以為只有影視劇裏才有,卻沒想到活生生的落在自己身上。而且最重要的是,薄修明在利用他。薄修明……是什麽時候4變成這個樣子的?周時祁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一個人是不可能突然變成這樣的,一定是薄修明早就開始慢慢轉變了。
只怪他自己,從來沒有懷疑過。
而薄修明面對他的質問,只是很苦澀的笑了笑,眼中有種神經質的瘋狂:“得不到就毀掉,時祁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再也不理我啊……”
所以就算讓周時祁厭惡他,恨他,也比對他視而不見的強。而幾年的相處換來這麽一個答案,這樣偏激的性格,周時祁多看他一眼都厭惡,只會比他更決絕:“薄修明,那幾個資源就當我給你的,給自己攢養老錢吧,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滾得越遠越好,薄修明讓他感覺惡心。
而更惡心的是,薄修明認為自己的一腔熱忱和真心很珍貴,他依然固執的,時不時的騷擾一下周時祁,來表達自己的真心。
可他早就不是那個時候在洲院裏,一句話不說默默的跟着周時祁大半年的單純男孩了。他隐藏的那麽深,那麽完美,到後來也撕下了自己的畫皮……從此周時祁就開始厭惡在娛樂圈裏結交什麽朋友。
這個地方是一個大染缸,人人臉上都有無數層畫皮,精湛的演技,真心這兩個東西,太難尋了。與其苦苦的尋找,找到之後還時時刻刻提防着被騙被利用,所謂的朋友是不是帶着目的靠近自己,還不如不找,有什麽好稀罕的。
周時祁說的時候很平靜,可汪序真聽完之後心裏卻很不是滋味,他甚至感覺手指尖有些發麻。怪不得周時祁那麽沒有安全感,拒絕跟圈內的人打交道,可是……
汪序真擡眼,定定的看着他:“那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傻瓜,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呀。周時祁無語的腹诽了一句,滿嘴跑火車:“可能你之前裝傻裝的太深入人心了,我改不了。”
汪序真眼睛彎了彎——他知道周時祁這熊孩子是在胡說八道,刻意用輕松的語調來緩和沉重的氣氛,但……那段經歷還是很讓人心疼的。一個剛剛畢業入行還很年輕的少年,就遭受了當時最為親近的朋友的背叛,即便周時祁現在可以講故事一樣的說出來,但當時一定還是很傷心的。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再見到薄修明的時候攻擊性那麽強。汪序真覺得對于周時祁來說,可能薄修明的存在于他而言,更像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這麽想想還真是讓人心疼呢,汪序真腦子裏又浮現‘周時祁小可憐’的彈幕,下意識的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哄人似的:“乖,下次見面幫你打他怎麽樣?”
“算了吧。”周時祁笑了笑,成功賺到同情分之後心滿意足的窩在汪序真懷裏,不屑的冷哼一聲:“他那個人,沒怎麽樣都楚楚可憐的好像要哭似的,你要真動手,他能訛你好幾年。”
“喲。”汪序真一挑眉,繼續逗他開心:“那不就是白蓮花?”
“嗯。”周時祁贊同的點了點頭:“就是白蓮花。”
他當時還并不能準确描述出薄修明這性格是什麽毛病,但後來在網上沖浪看到有人說白蓮花……他突然覺得貼切極了。外表看起來柔弱無害,楚楚可憐,但做的事情能一瞬間把人打入深淵。
“周時祁,我以前騙你的地方,這回正式跟你道個歉。”汪序真看着他微微有些脆弱的神色,漂亮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歉意:“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和他不一樣。”
當時覺得好玩,現在想想知道真相後的周時祁,無疑會是覺得又一次經歷了欺騙。但汪序真還是想說明,他和薄修明不是一種人。
周時祁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覺得今天晚上這個氣氛,是一個坦白心跡的好時機:“那你還有沒有什麽騙我的?”
汪序真想了想,一挑眉:“你有麽?”
周時祁毫不猶豫的說:“有。”
汪序真笑了笑:“那我也有。”
“那我們互相坦白吧,一人一件……”周時祁戳了戳他:“你先說。”
他怕自己先說了,汪序真會直接弄死他。
“行啊。”汪序真抱着寵孩子的心态,也沒跟他犟,但想了想他覺得自己騙他的事兒說出來他十有□□得氣死,于是又有點躊躇不定:“那個,說了你不能生氣。”
周時祁現在心裏正處于春暖花開,看着汪序真怎麽看都覺得可愛的要死的階段,幾乎都不知道‘生氣’兩個字怎麽寫了。他就像個昏庸無度的皇上一樣,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你盡管說,我不生氣。”
“呃……”汪序真心想這個時候說了可能确實比較好,畢竟紙包不住火,他還有‘證據’在周時祁母親手裏呢,深吸一口氣,他說了:“原來在劇組的時候我讓你教我你的簽名……實際上不是我想學,我是拿出去賣的。”
他越說,聲音就越小,濃濃的心虛幾乎包不住了。周時祁一愣,納悶的問:“賣?”
“嗯。”汪序真尴尬的笑着:“一千塊錢一張,你親筆簽名可值錢了。”
“……”周時祁沒說話,表情多少有點僵硬,像是山雨欲來。
汪序真連忙提醒:“你說好不生氣的。”
周時祁看着他緊張的表情,僵持半晌後忽然洩了口氣似的笑了笑——算了,他其實想告訴汪序真,他覺得他挺有經濟頭腦的。有了濾鏡後,對方做什麽都感覺聰明伶俐又可愛。汪序真見他沒生氣才放下心,又嘴賤的繼續追問:“喂喂喂,你的呢?”
他倒是真好奇,周時祁有什麽事情騙了他。
“我說了你也不許生氣。”周時祁也學着他,事先打了個預防針,然後在後者松鼠點頭一樣的期待目光裏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其實……那天晚上你沒上我。”
“我說疼什麽的,是騙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周周沒有安全感,是有原因的呀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