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醒來
“明月,我想單獨和旭在一起。”等所有的人都離開後,花雨柔略帶歉意地說。
此時花雨柔心潮澎湃,渾身充滿了力量,也看到了中儒和東寇光明的前途,她相信只要她和司寇皓旭還有堂兄一條心,別的國家就不敢輕易的欺負中儒和東寇了。
看着視線不離司寇皓旭的花雨柔,明月閃過異樣的情緒,但很快又被他給掩飾了,而注意都在司寇皓旭身上的花雨柔并沒有發現。
看着天上的朵朵逝去,明月心情很是複雜,他也說不明白現在的自己是個怎麽樣的心情,剛才他看到花雨柔眼中的心疼時,心中突然一陣緊縮似的難受,就連知道花雨柔要嫁給司寇皓旭也沒有過這樣的心情,難道說經過這次的患難,他對花雨柔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随即,明月搖頭否決了心中的想法,花雨柔可是司寇皓旭的王妃,他若是對花雨柔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就是對不起旭,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戲,更何況司寇皓旭對花雨柔的感情他可是一直都看到的。
那麽自己對花雨柔應該只是一個兄長對妹妹的心情吧,對一定是這樣的,明月這樣安慰着自己,心裏才好受些。
不能再想了,現在緊重要的是要作好迎接北匈反擊的準備,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他可一定要代他把軍隊給管好了。
明月加快了前往主帳的腳步,就在明月離開時,只見他剛剛所站之處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當天下午,明月就做好了迎接北匈反擊的準備,與三位将軍商量過後,一致認為若是北匈反擊的話,派出弓箭手的機率比較大,畢竟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騎兵和射擊了,騎兵已經被他們給擊潰,也只剩下射擊隊了。
可是北匈射擊隊的人手勁很大,射出的十支箭有八支能夠将盾給射穿,特別是格滿他射出的箭能夠将盾射成兩瓣,這也是他們最為擔心的,但是目前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硬着頭皮接招了。
安排好一切的明月,剛想着到軍醫的帳篷看看司寇皓旭,就有士兵來報說司寇皓旭已經醒過來了,因着司寇皓旭的傷不宜移動,所以只能将他留在軍醫帳裏,想着等傷口好一些了再轉回主帳,既然司寇皓旭已經醒來,想必傷勢不會惡化了,明月心愉快地來到軍醫帳,一進帳門便開口揶揄司寇皓旭。
“旭,你再不醒來有人就要把帳頂給愁穿了。”說話的同時還時不時的用眼神給司寇皓旭暗示。
看到明月邊給自己作暗示邊将嘴努向花雨柔,便知道明月口中為自己發愁的人就是花雨柔。
想到花雨柔會擔心自己,司寇皓旭雙眼一亮,心裏一個激動一時沒忍住想坐起來,卻扯動了傷口,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小心傷口裂開。”花雨柔不是沒看到司寇皓旭俊臉上的激動,但是對于司寇皓旭不愛惜自己的行為卻不敢茍同,哪有人這麽不愛惜自己的。
“柔兒。”被花雨柔重新按回床榻的司寇皓旭緊緊地抓住花雨柔的小手,輕聲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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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話,等傷好了再說。”明月還在一旁,花雨柔不想他們談情說愛時還有個那麽紮眼的電燈泡站在一旁,遂說道。
司寇皓旭點點頭,只要花雨柔肯給自己機會就好,話雖如此,但司寇皓旭并沒有放開花雨柔的手。
看了一眼自己被司寇皓旭緊緊握住的手,花雨柔只覺得好笑,“我會一直在這裏陪着你的,你不用把我的手抓的這麽緊,你這樣抓着我的手,我會很不方便的。”
司寇皓旭仍然是緊緊握住花雨柔的手,溫柔的雙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生怕一眨眼花雨柔就會從眼前消失似的,他可沒忘記花雨柔總惦念着回家的事情,雖然她現在心裏已經有了他,但是他沒有把握花雨柔會為了自己而留下來,畢竟那個世界的可是生她養她的父母,這個取舍是多麽的艱難而痛苦,他不想逼她做選擇,可是又不希望她離開。
知道司寇皓旭有很多話要和花雨柔說,明月悄悄地離開了,将空間留給兩人。
平安的度過了一夜,翌日一早,明月就過來找司寇皓旭商量對策。
“現在情況怎樣了?”因着司寇皓旭昨天醒來也只是見過明月,其餘的時間都是和花雨柔在一起,對于現在的情況并不清楚。
“北匈的騎兵隊已經被我們給滅了,可是他們的弓箭手同樣厲害,我們正愁着要如何度過這一關。”明月将目前的情況一句話就給帶過了,也讓司寇皓旭明白現在的形勢。
雖然驚訝于自己的軍隊會滅了北匈的騎兵隊,但司寇皓旭并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他也被北匈的弓箭手吸引了注意力、
對于北匈的弓箭手也是有聽說的,現在整個天下的盾都是用木頭制作的,而北匈的弓箭卻是用鐵制作的,也只有北匈國才會冶鐵技術,中儒的鐵都是從北匈進口的,所以司寇皓旭也很是頭疼。
正當兩人冥思苦想時,出去端早餐的花雨柔走了進來,明月又眼一亮,期待地看着花雨柔。
“你做什麽這樣看着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嗎?”一進門就接觸到明月亮晶晶的眼神,花雨柔奇怪的問,邊問還邊摸着自己的臉,看看臉上是否沾了髒東西,而自己又不知道的。
“雨柔,對于北匈的射擊隊你有什麽看法?”明月的語氣中盡顯興奮。
“明月,你做什麽這麽問?”司寇皓旭很是奇怪,柔兒只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弱女子,行軍打仗她怎麽會懂?
“旭,你有所不知,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打敗北匈的騎兵隊,你的小王妃可是最大的功臣哪!”明月語重心長地說道。
“什麽?”司寇皓旭滿臉的錯愕,為什麽他都不知道?柔兒為什麽不告訴他?
“你的王妃對我說:射人先射馬,我就照她的話去做了,北匈國的騎兵隊才會被我們打敗的。”想起當時北匈的騎兵被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就覺得過瘾。
此時司寇皓旭望向花雨柔的眼神中除了柔情外,還多了一份尊重,沒想到那個跟他頂嘴,跟着他到處跑的可人兒,卻有着如此高深的智慧,怎能讓他不震驚,怎能讓他不多愛她一些呢?
“明月你太誇張了,那話不是我說的。”看到兩人崇拜的小眼神,花雨柔趕緊澄清,她可不想被人當神看,因為她不是。
“雨柔,你太謙虛了,你有沒有辦法對付北匈的射擊隊?趕快說說。”明月不理會花雨柔的辯解,繼續問道。
“是呀,柔兒,你若是有什麽好的法子不防說說。”司寇皓旭也在一旁幫腔道。
“我又不了解,你們讓我怎麽說?”花雨柔白了兩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對于騎兵她能夠說出射人先射馬,那是因為書上經常說到,而對于弓箭就很少提了,都只是提到有盾就行了。
“我來跟你說吧。”明月毛遂自薦了,也不管花雨柔願不願意,就噼裏啪啦的說起來。
花雨柔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司寇皓旭也只是坐在床榻上靜靜地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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