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查探敵情

帶着暗影，花雨柔直巷尾的妓院，才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靡亂的味道，花雨柔只想作嘔，真不知怎麽還會有那麽多的人來，連其他的妓院都被它給打敗了，而且還不知道原因。

忍着那令人作嘔的味道，花雨柔走上了臺階。

“公子，您是來找姑娘還是找小倌的呀？”花雨柔才走上門口，便見一個小厮模樣的人上前招呼。

“姑娘。”她現在是男裝打扮當然是找姑娘了。

“請問公子有沒有相好的姑娘呀？”小厮再次延着笑臉問。

“沒有，小二哥可有好介紹？”花雨柔故作色迷迷地問。

“當然啦，我們‘美人坊’的姑娘可是個個貌美如花的，保準公子來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來了第二次就想……”

“停，還不快帶本公子進去，還啰哩八嗦個什麽勁。”花雨柔不耐煩地打斷了小二滔滔不絕的介紹，還暗示暗影小小地賄賂一下他。

收到打賞，小二自是笑得合不攏嘴，立即領着花雨柔和暗影往裏走，一走進大堂，花雨柔眼前立即暗淡不少，只見大堂裏的窗戶都用黑色的布簾遮擋住，就連她所站的門口也是用大紅色的布簾遮擋着的，而大堂裏則點着紅色的蠟燭，客人和店裏的姑娘打成一遍，更有的已經是露出了兩點，看着眼前的荒誕的景象，花雨柔只想作嘔，也知道了為什麽那些男人喜歡來這裏的原因。

其實這家妓院并沒有什麽特別的，這裏的老板只是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也将客人的心裏抓得很準。

其它的妓院雖然也是聲色場所，但畢竟都是古人有些事情還是不太敢公開的，只能關起門來做，而這家店卻是大膽而公開的，并且還是不分日夜地經營。

花雨柔要了間包房，只是意思了一下就帶着暗影離開了。

兩人又折回到‘怡春院’，這次不用花雨柔開口，暗影就很自動地上前敲門，見又是花雨柔和暗影，老鸨塗着厚厚的粉的臉上立即笑開了花：“公子，你回來了？有沒有去巷尾查看？”老鸨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了，以前她明着暗着都派人想進去查探消息，可人才到門前就已經被趕了回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識破她派去的人的。

老鸨也不想想，既然人家是來擠兌你的，事前肯定是查探得一清二楚的，要不怎麽說她派出去的人還沒進去就已經被識破了呢？

花雨柔和暗影是生面孔，人家只當他們兩人是來尋歡作樂的客人，肯定不會提防太多，再則想着他們又不是同行，就是進去了也看不出什麽門道來。

“其實他們也沒什麽特別之處，只是做了你們都不敢做的事情罷了。”花雨柔毫不在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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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敢做的事情？是什麽事情？”做她們這一行的，再壞的就是賣身了，難道他們做了比賣身還那個的事情？這，這，除了賣身她還真想不出還有什麽比賣身還不如的事情？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對了，你有沒有地方可去？”想起自己開店急需用人，與其另外再找，還不如就用現成的，只要給些好處就行了。

“現在這家店已經賣給公子您了，老身想着回家鄉去養老。”戀戀不舍巡視一圈，老鸨傷感地說。

“不如你留下來幫我如何？老鸨還是你，除了每個月的月錢，每年我再分兩成的利潤給你，怎麽樣？願不願意留下？”花雨柔開出了很豐厚的條件引誘着老鸨。

“公，公，公子，您說的是真的嗎？”老鸨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問，生怕自己聽錯了。

“比珍珠還真。”花雨柔點頭道。

站在花雨柔身後的暗影聽到她開出的條件，嘴角抽觸，這皇後簡直就是當錢不是錢，哪有人這麽請人的。

“老身願意。”老鸨點頭如搗蒜，這麽好的條件她哪有不答應的，就算月錢少些，若是生意好的話，光是每年的兩成利潤可是不少的哪。

“那去把店裏的姑娘們都叫出來吧，我要看看她們，好作安排。”

“是，是，是，老身這就去将她們叫出來。”老鸨扭着有些肥胖的臀部往後門走去。

花雨柔和暗影繼續坐在大堂裏等待，就在剛剛從巷尾返回的路上，她已經想好了自己這家店所要走的路線。巷尾的那家現在的生意是很好，可是那樣低俗的娛樂消潛是很容易讓人厭倦的。

她的目的是要開一家讓人們來了還想再來，最好是永遠都喜歡來的娛樂場所，當然這個肯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才行，雖說古代不興這個，但有自己的行色總是好的。

很快老鸨就将店裏的姑娘都請了出來，總共有六個姑娘，個個都是中上等的美人，而且個個各具特色，這讓花雨柔歡喜不已，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剛剛她還擔心老鸨已經把她們都給培養成一樣的，也不能怪她多想，這古代最興的就是什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要是每個姑娘會的都是一樣的，那樣多沒意思啊。

花雨柔從桌後繞到了一字排開的姑娘們面前，從左手邊開始慢慢地走過去，直到走到最後一個才折回到中間站定：“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家店的新老板，而我想根據你們擅長的技藝安排你們今後的工作，先說說你們都回些什麽吧。”

聽到花雨柔的話，姑娘們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致将目光投向了老鸨，希望她能夠給個解釋。

“剛剛我已經将這家店賣給這位公子了，不過以後我還是你們的媽媽。”接收到姑娘們投過來的目光，老鸨立即解釋道。

“奴家依蓮，擅長舞蹈。”左邊第一個姑娘首先站出來說道，看來她是這幾個人當中的老大了。

依蓮說完後，第二個姑娘站出來說：“奴家百合，擅長古琴。”

“奴家寒梅，擅長唱曲。”

“奴家春桃，擅長唱小曲。”春桃的嗓音要比寒梅的甜美，花雨柔心中對這兩人也有了打算。

“奴家秋菊，擅長三琴和笛子。”

“奴家無雙，舞蹈、小曲、古琴都會。”最後一個，也是最美的一個姑娘說道，花雨柔發現她的嗓音也很好，有如黃莺般動聽。

六人自我介紹完後靜靜地站着，等候花雨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