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2)
子應該比這個大姑子還在好過的。為什麽到最後一切都變了呢?
是從拿到大學通知書的前面幾天,大姑子就這麽淡然沉着的生活着,做自己的一切,并且還抛棄成見,和當時名聲極不好的陳豪光訂了親。
那時候所有人都嘲笑大姑子,說她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可是現在事實證明,大姑子的眼光是如此的好。
明明是一蹋糊塗的人生,愣是被她過的如花如蜜。
而本來是一把好牌的小姑子李郁蘭,卻揮霍了自己的青春,作踐了人生最後淪落到現在天天和男人争吵。那些曾經的心動,現在演變成了生活的各種糟心事,最終就造成了夫妻間的生份。到最後的視若仇人,見面就掐!
新婚夫婦是要敬酒的。
到最後,衆人放過了新娘子,卻不願意放過新郎官。
實在是這麽美的新娘子,哪個忍心讓他回去糟蹋人呢。于是乎一群男人就是起哄,非得拉着他喝個痛快。
陳豪光很想回去陪自己漂亮亮的新娘子,想拉她的手,想跟她說話,想和他說,他越來越想她。
想到恨不得随時随地把她揣在兜裏面。
可是,那一幫損兄弟們今天下狠心就拉着他,各種灌酒。大有不把人往死裏灌就絕不罷休的架勢。
最後他裝死,不得不腳步歪着的被人擡了回去。
“攸玉,攸玉啊,他們灌我喝了好多酒……玉兒,這幫孫子太壞了……’
架着他的正是六子和小四幾個。
今兒他們也同樣喝的醉薰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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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被攻擊的對象,所以還能保持着一點清醒。看見李攸玉娴靜上前扶人,跟他們說謝謝的話。
幾個人這才恍惚覺得,這會兒把新郎官給灌太狠了,似乎太對不起新娘子了呢。
”嫂子,我們……嘿嘿……高興,可算是看見大哥能進洞房了……”
六子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
就張嘴結舌的站在那兒光撓頭。走出去大小也是房産公司的一大片區老總。可是他這會兒卻還是跟個毛頭小子一樣無措的很。
到是李攸玉沉着的把人送走後,便轉身打來水,準備為床上的人擦拭。
但是才靠近,手就被人握緊。
男人酡紅的臉上,那雙濃眉下,一雙眼睛黑的能把人吸走。
“攸玉……”
他張嘴輕喚。
“嗯,頭可痛?”
“不痛呢。攸玉,我可算是娶到你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夜。”
說到這兒,他興奮的握着她手往嘴裏面送。
熱辣的氣息噴灑在手上,他的氣息越來越急。
而她,則閉着眼睛,長睫輕輕翕動。空閑的另外一只手擡起。
輕輕解開衣服。
“豪光,是不是一直以來都想看?”
她魅惑的清脆嗓音,低低的,在這暗夜裏卻帶來一股以人顫抖的韻味。
“想!”
男人蹭地坐了起來。
他一臉急切的看着她。而後者,則輕輕慢慢的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着。
這一套旗袍是用盤扣扣的,從脖頸延伸到下面的裙擺處,一顆連一顆的扣子。
她白皙如玉豆腐的手,放在大紅色的旗袍邊兒,慢慢扭開,上面的衣服沒有承力掉落下來,露出裏面玉白菜一樣的肌膚。
晃的人眼睛都花了,陳豪光覺得自己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就這樣看着她,視線膠着在她手上,一點點的往下,又焦急的往上,看着那半幅旗袍掉落下來,露出裏面的起伏山巒。就算是裏面的衣服,居然……不是現代女人穿着的胸罩。而是肚兜。
那紅色的肚兜,覆蓋着她白嫩的肌膚,兩種顏色刺激的他眼睛都不夠看了。只覺得身體異常的幹涸,喉嚨咕嚕咕嚕的吞咽着。
這一刻,他徹底的淪落成了大傻子。手狠狠攥着床單。直到最後一粒盤扣解開,旗袍徹底的分開,露出了裏面的肚兜,以及下面的黑色的蕾絲短打褲。
上紅,下黑。
中間,全是白嫩嫩的,泛着玉色的肌膚。修長的大腿,起伏的山巒。
“玉兒……”
陳豪光覺得自己被人掐住了咽喉,全身繃的就跟鋼鐵一樣。
而女人,則在這時候突然間把衣服脫掉,再輕輕一揚。
陳豪光只覺得眼前一紅,一抹女兒香跟着襲來。
“玉兒……”
人還沒到來,哪怕是衣服覆蓋在面上,可這一瞬間他卻癱軟無力。
直到,腳步聲響起。
面前一亮。
女人湛黑的眸慢慢俯近。唇被人輕輕碰觸。那一刻,他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響。
“玉兒……玉兒……”
“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可美……”
“美……沒有之一……”
女人妖嬈地笑了,伸手,又一次扯開了他的衣服。
“所以,今天你要看清楚我的美哦。”
她虔誠的捧着他的臉,輕輕描繪着他,小手更是在他身上點火。直到,他全身一涼。
女人的手指停留在他心髒的地方,輕輕劃了劃。男人虬結的胸膛突然間鼓起,再重重回落。“玉兒……”
他憋脹着一口氣,硬撐着自己不要太興奮,控制身體不要太顫抖。
可是,還是控制不住。這小妖精的手指所過之所,他的肌肉都在顫抖在叫嚣着要吃肉喝湯。
“你……也太興奮了一點呢。”
“媳婦兒……”
陳豪光想哭。
他也不想這樣的呢。可是,可是控制不住。拉着他的手,就跟瀕臨絕境的人一樣。就這樣可憐巴巴的看着她。
李攸玉默然:這是要她……女上男下的姿勢了!
“不要急。”
她輕慢的手再一次移動。這一次只是只手便褪掉了男人最後的束縛。
“嗷嗷……”
陳豪光這刻覺得自己徹底的癱了。
他動不了。媽的,真的動不了。
真的真的太興奮過度,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一雙眼睛赤紅如血。
一個胸膛不斷起伏。
可是,全身又堅硬如鐵。就這樣跟個沖天炮似的就可憐巴巴的瞪着她。
“攸玉……輕……輕點兒啊……”
屋外,李靜等人在這兒聽房。聽着這一聲男人的輕呼聲。
一個個都愣住了。
這一句話不是應該女人吼的嗎,為什麽變成了牛高馬大的陳豪光在說?
六子等人覺得好丢人。
媽個雞。
大哥你還是男人嗎,啊,你丢男人的臉啊。而且你還是我們公司的老總。可是你現在被女人開處了,開處了就算了。為什麽你還在吼輕一點好痛……
直到,伊伊呀呀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就息下來了。
“媳婦,我……我這時間也太短了吧!不行,我不服,為什麽這麽短。”
六子不忍心再聽下去了。
他眼睛一瞪,把另外幾個還聽又羞又有興趣的幾個一帶。
“走了走了。”
再讓這一幫家夥聽下去。
以後跟着老大混的他們也不用再見人了。有這樣的老大,真的不好意思說是他小弟啊啊啊。
李靜羞着卻還想聽。
卻被六子狠狠一拖,一瞪,“敢不走。”
屋裏,還沉浸在懊惱當中的陳豪光這會兒也聽到了屋外的叫嚷聲。
他身體僵硬。
“媳婦,他們……他們在聽房?”
看着男人慌亂的樣子。
李攸玉伸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腦袋,“乖了,聽去了也沒什麽啊,反正我們舒服了不就是了麽。”
陳豪光張着嘴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蓄着還沒褪下去的情韻。最後垂頭咬牙切齒。“可是媳婦……剛才……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呢。他們會笑話我……”
“讓他們笑吧,我知道你很厲害就好。”她含笑,酡紅的臉上還有着媚意末褪,那輕拍着他腦袋的手,讓陳豪光舒服的同時,又覺得不對。跟着又蹭了蹭她的手之後,這才恍惚反應過來:媳婦這是把他當成了大白了吧。
家裏養的大白,每次媳婦就是這樣含笑輕輕拍着它腦袋瓜的。
這一下他又悲憤了。
“媳婦。”他咬牙,揪床單。
“嗯?”女人有些慵懶的看着他。
“你把我當成了大白了!”
“咳……”李攸玉略有些不好意思。
實在是面對這一顆大腦袋瓜,真的有種這就是大白的感覺。
“所以媳婦你就沒一句話麽?”
他逼近。
憤恨張嘴嘶咬。
“你……也成了大白了呢……”氣喘籲籲中,她腿被他擡到腰部,一挺……
夜長,嬌吟不斷。鬧騰到差不多天明的時候,男人才滿足睡去。
光棍了三十多年了,娘喂,這一夜可真是吃足了肉了。
無奈看着滿足的男人,李攸玉眼睛一閉,也跟着骨碌睡死了過去。
大清早的,小水果兒要來找爸爸媽媽。
徐家英趕緊把娃抱走。
“奶奶抱你去玩兒啊,這會兒爸爸媽媽還在睡覺呢。不久後他們就可以為你生個漂亮的小妹妹了。”
“哦,生小妹妹啊!”想着隔壁家那個軟萌萌的小胖妹,小水果就不鬧了,“那要怎麽才能生小妹妹啊?是不是必須讓爸爸媽媽睡懶覺才能生?”
“咳……對,反正要關在一個房間裏面才能生妹妹!”
小水果的眼睛骨碌碌轉了好幾轉,若有所思。“以後就讓你以後媽媽沒事兒多睡懶覺,争取早一點把小妹妹生出來。”
“噗,哈哈,對的,多關在屋裏才能生妹妹!”
徐家英看着這小小的孩子,眉眼清秀,模樣兒也周正,以後自己兒子和攸玉若是能生個閨女,肯定也是個好的呢。
她這一輩子生了幾個兒子,就盼着能有個軟噠噠的小孫女兒。
哪怕是夢裏面,也是夢到自己有了小孫女兒。胖嘟嘟的,極招人喜歡。
幾天後,當李攸玉起了個大早起來準備為全家人做一頓早餐時。
哪曾想小水果看到了就趕緊把她往房間裏面推。
“回去回去,你趕緊去跟爸爸把小妹妹弄出來,可不能耽擱了。”
“咳……”
老陳不好意思的很,只得咳嗽着當沒聽到。
徐家英賊笑不已。這小孫子可愛,知道疼他養父母。嗯,是得多關在屋才能造出孩子來呢。最重要的,兒子這幾天氣色還不錯。看他精神抖擻的走路都帶風,那臉色,更是揚眉吐氣……
這一下,兒子是不用再洗訂單了喲。
想到那幾年兒子隔幾天洗一次床單,她這當媽的都替他躁的慌。
有老婆的男人,一掃光棍了二十年的郁氣,出席什麽場所都喜歡把太太帶着。這一來,不少人就知道知道了,原來陳大亨的老婆是個頂漂亮的小仙女兒。
那優雅從容的樣子,讓不少人都稱贊這就是個大家族出來的人。可是被知情一披露卻發現這人只是大亨的一個普通鄰居。
小巷子也能養出美人兒。這令不少人再一次感嘆。
這一天宴會過後,陳豪光擁着自己的老婆,腦袋輕輕擱在她腿間。“老婆,我們什麽時候才能生個胖乎乎的姑娘呢。”
李攸玉愣了一下。
她這一世的任務,就是要靠近他,陪着他滋養他的靈魂,在他圓滿離開的時候,再把那一縷殘魂收取回來。
生孩子!
如果他想要一個普通男人的生活,那就給吧。
這樣想着,她開始杜絕陳豪光随時随地的求歡。
直到這一天算準了日子,她主動誘惑他。
“豪光,這一次我們肯定能有孩子的。”
陳豪光喘息趴在女人的耳畔,想到剛才她情動的癱成了水的嬌媚樣兒,整顆心都跟着酥化了。
“嗯,希望有一個跟你一樣的,胖嘟嘟的,極可愛的小姑娘。”
“會有的。”
只當她是說笑的,陳豪光并沒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兒。轉身要去國外出差,他不舍的離開,“老婆,就跟我一起去吧。”
“不行,我說了必須要盯着家裏這一個工程。再說我都不送你了。”
“好吧,好吧。”
看媳婦這鐵了心的樣子,陳豪光不得不舉手投降。倆口子一路往機場去。
送了男人回轉身來,李攸玉正準備往家裏去。
卻看見前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挽着一個胖胖的男人,正往機場走來。
三個人正好正面相撞。
“姐……”
李郁蘭看着這一位氣度不凡,又長的越來越美的女人,臉上表情精彩的很。
被挽着的那個胖胖的男人卻是色眯的看着面前的李攸玉,再看看她,“這是你姐?既然是大姨子,那就請去一塊兒……”
“你跟我來。”
李攸玉看也不看男人,徑直招呼李郁蘭往一邊去。
“姐!”
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見這個姐姐她心裏就慌的很。
“你跟他……完了麽?”
“完了!他不會掙錢,還天天自視清高,換着法的讓我去外面掙錢。我掙錢了吧,他又嫌棄我比他厲害,沒事就打擊嘲笑我。最初的熱情過去,剩下的全是打罵,好不容易懷的孩子被他打我一巴掌打掉後,我就跟他離了。”
“那現在這個男人又怎麽回事?”
看着李郁蘭捧着飲料杯的手握緊,再擡頭時,她臉上就有了風塵味。“姐你知道嗎,當年我為了與他在一起,逃出去掙所謂的大錢,其實……是去了*港當酒店女。習慣了那樣的生活,我現在……回不了頭了。”
這話說的有些苦澀,可是最後她卻擡頭很是高傲的打量她一眼。“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好命。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一樣的嫁一個有錢的好男人,所以你不要用自己的眼光來看別人。我讨厭這樣的你。”
丢下這話,她憤憤大步離開。
李攸玉看着面前的茶杯笑了,其實,她真的無所謂的。只是原身要自己讓李家人都幸福快樂的生活,算不算完成了呢?
不過,她可以很确定當初原身說的李家人,并不包含李郁蘭。
李小四的手術做了幾次後,心髒也好了許多。
周梅花和李強開的飯店生意也越來越好。如今倆人都不用再親自到飯店招呼客人。上下三層樓的酒樓,每天生意爆好,光是服務員就有上百人。
生活富足,一個兒子又頑皮可愛。李強每天都樂呵的很,對小四也是極好的。生活富裕了,周梅花對小四也是大方的很。
每天戴着粗戒指去外面打麻将,說起家裏的兄弟姐妹,都是以李攸玉和小四為榮。
“我們家的攸玉啊,那是不用說的了。今天我可得說說咱家的小四,今年高中老師都誇獎了,說他的功課考一本沒問題。說不得,這孩子多半跟他大姐一樣,能考上*大學呢。”
“你們李家啊,真是厲害呢。”
“呵呵,是弟妹們争氣啊。我家那口子也就那樣了。不過人老實,對我和孩子還不錯。”
衆人看着她滿臉的幸福樣兒,好想把手裏面的麻将扔過去。
等到陳豪光回來沖到家裏要如往常一樣的摟媳婦兒時,徐家英吓的趕緊攔住兒子。
“別吓壞了我孫女兒呀,我孫女是相嬌嬌的人兒,你這樣沖進來會把孩子吓住的。”
“呃。媽,你說……啥,你說孫女。攸玉懷上了?”
徐家英得意的點頭,“可不麽,攸玉就是厲害,說懷孕就懷孕了。而且一直說是閨女。嘿嘿,以後啊,我就等着咱胖噠噠的孫女兒出世了。”
當晚,陳豪光把腦袋趴在女人的肚子上,“閨女,爸爸來看你了,來,跟爸爸握個手好不好。”
李攸玉笑盈盈看着他。
後者則沖着她肚子傻笑不停。
十月懷胎,一埋分娩,孩子生下來确實是是個胖閨女。這一下把陳家的人都興奮壞了。從上面到下面,每個人都歡喜不已。
陳豪光這一輩子很幸福,臨離別的時候,他的腦子有些混亂。但是,有一個片段卻不斷浮現。
“攸玉,攸玉……”
他不斷呼喚着她的名字。腦海中,有個身着長衫的姑娘不斷往自己靠近,她滿臉焦慮,嫣紅的唇一直在翕動。“堅持,堅持住……”
“我好痛,攸玉,我好痛啊……”
他無助地呻吟出聲。
“活着,替我那一份也活着……”
當那雙溫柔的手撫在眼睛上,陳豪光慢慢閉上眼睛。一邊,女兒還有外孫都在輕聲哭泣。
李攸玉擡頭看着這一世的親人,“蒙蒙,你帶着孩子們下去,我想單獨陪陪你爸爸。”
“媽……”陳蒙蒙眼淚不斷往外,深愛自己的父親就這樣走了。她不要失卻母親。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內心空虛的很。但是迎上母親從容含笑的眼神,她狼狽拉着兒子女兒出去。
“媽,你不要抛下我。”
“蒙蒙……”
身後傳來母親輕柔的呼叫,陳蒙蒙回身,看見的就是母親一如往昔的溫柔的笑容。
她腳步一頓,突然間轉身摟着她“媽,我舍不得你們。”不知道為什麽,那種恐慌的氣氛越來越濃,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即将離去。
“去吧,我陪陪你父親。”
李攸玉深情看着床上的男人。這一世,她傾盡所能的愛護着他。
把那些遺憾全都彌補進來,更多的,是想要讓他的靈魂能被滋潤。
現在他離開了,其實是滿足的。只是臨去時,曾經的那些混亂的片段再度浮現。每一世,男人在離開的時候都會經歷這樣的片段。畢竟,他們的魂魄在這一刻會有前一世的記憶也是正常的。
在陳豪光走後,李攸玉也随之而去。陳蒙蒙進來時,就看見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并排躺在一起。
她放聲大哭在男人的懷裏,倆個兒女也哭着撲過去一直在叫外公外婆……
第二個故事:荒島狼人奶爸
冰冷的海水侵蝕着人的靈魂,全身都處于麻木狀态。頭上,太陽毒辣的照射着腦袋,露出水面的部分曬的很痛。但是下面,又冰的很。冰火兩重天也莫過于此。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這個信念一直支撐實在趙青梅。
因為是在這一界做任務,所以她每次接收對象的身體時,前面都會處于極度的虛弱階段,只有身魂融合的久了,才能合而為一,身體才會被滋潤的略好一點。
這一次要接觸的男主在一片與世隔絕的荒島之上。
這一具身體就是在掉入海水裏後淹死的。在接收她身體時,對方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享受一回真正的愛情,代替原身在這世上好好活着,照顧家裏的爺爺奶奶。
聽到這個請求時,她還是很意外的。要知道,這一具身體與頭一個任務的那位一樣,其實是個長的很漂亮的姑娘。
不過這一位可能是父母早亡的緣故,性格有些內向自卑,不怎麽與外面的人接觸。
在公司裏面也都是陰郁美人的性質。
“救命……”
身邊,公司的同事王曉月似乎也不行了。一直輕聲呢喃着救命。
趙青梅把腦袋往水裏浸了一下,竭力保持着清醒狀态。
她不能任務沒搞定,人就提前挂掉。看着前面越來越近的樹騰,荒草,她狠狠咬了咬唇。“曉月……我們……可能得救了。”
但是,王曉月就象是傻子一樣,嘴巴翕動着,都發不出聲音來。
勉強靠着那塊浮板,把人靠到岸邊後,趙青梅拖拽着王曉月一起往岸邊走。倆人躺在沙灘上過了好久,勻過氣來,這才掙紮着往前面爬去。
不過,趙青梅并沒有離開岸邊,而是掙紮着爬到岸邊折了一根枯木,就着這一根帶着枝婭的枯木,撈取了輪船覆滅後,還漂浮在海面上的一些東西。
亂七八糟的有雨衣,還有一箱浮沉着的不知道哪個人的行李箱。
把箱子撈上來後,那一點枯枝也咔嚓掉了。
“曉月,有吃的了。”
箱子打開後,這裏面居然還有火腿腸,以及泡面之類的東西。
“這是劉香海的箱子,就是那個抱着孩子的女人的。”
看着箱子裏面的東西,王曉月肯定地說。因為這裏面不僅僅有方便面,還有奶粉,奶瓶,以及一些嬰兒的尿不濕,以及衣服之類的。
“這些東西我們都可以保留着。短期內估計我們是出不去了,留着還能增加生存的機率。”
在短時間內,趙青梅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若是可以,她還想要多撈出一些物資上來。
可惜早前那種枯木枝并不好找。太細的承不起重,就算是借着海水浮力拉東西,也還是容易折斷。
大的沒有,是以倆人只能就近找了找,再把這些東西放在箱裏面後,開始找夜宿的地方。
“公司舉行的萬人游輪十日游,不可能只有我們倆人的,或許……還會有漏網之魚!”
王曉月舔着唇,有些焦急的看着海面。若是只有她們倆個女人,她覺得在這荒島上生存有點膽氣不足。
“嗯,肯定不止我們倆,咱們走走看看吧。這一箱東西……我建議還是先找個妥當的地方把它安置下來,再去找另外的活着的人。”
她沒說的是,在這樣的荒島上,其實有時候活着的同類,也是極可怕的存在。
王曉月最終還是同意了她的提議。倆人拎着箱子,把這一路漂浮到岸邊的東西能撿到的都撿了。就算是一些衣服,空的塑料瓶子都給塞進了這個行李箱。
在附近找了個山洞的地方,把箱子藏在洞穴內,再用一些碎石頭把它掩埋起來。倆人這才休息了一陣,準備去找水源,順便,也看看能不能再找到同伴。
水源,是必須要解決的東西。可是短期內似乎并不好找淡水。
好在這島上還有不少的椰子樹。
但是太高了,要摘下來有點難。
倆人用一塊類似于石刀的東西費力砍了幾株樹,由王曉月爬到椰子樹上去打果子。
也是這時候,趙青梅才知道這姑娘小時候在農村的時候,居然是村裏面的第一爬樹高手。據說家裏的楠竹,被她爬上去再一根又一根的翻着藏貓貓……
就看這長腿姑娘綁着棍子,幾縱幾縱的就這樣往上攀爬。不過看着她一只手吊着樹,一只手費力的打椰子。打了好一會兒才打下來四顆後,倆人格外珍惜這椰子。實在是太累了,這折騰的汗水比椰子的水份還要多呢。
“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咱還是得想辦法找到淡水才行,先走走吧,沿着海邊走一圈。若是運氣好,或許能找到水源滲出來的地方。”
倆人抱着椰子,一路往海邊擴大找尋範圍,一路也盡量的撿一些被海浪沖到岸邊的東西。
這一路走來,倆人又撿到了一些塑料的東西,其中一只塑料盆子還是挺有用的。
“曉月,這兒有腳印。”
本來是看見前面海邊有一個箱子在浮沉,誰知道這一過去便看見一串腳印。
有腳印,就意味着這兒還有活着的人。倆人順着腳印找去,最後發現這些腳印都雜亂起來。
“不準動。”
恰在這時,一個冰冷的男聲響起。
“陳東,你還活着,這真的太好了。”
看見身後這個高大的男人,王曉月歡喜出聲。
趙青梅卻是皺眉。這個陳東似乎……并不高興,相反的,他看着王曉月和自己的眼神……令人極不舒服。
“跟我們走,從現在起,在這島嶼你們倆就是我們幾個的人了。”
說話間,又有倆個男人出現在身後。
王曉月臉上的笑容僵住。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們……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陳東色眯的眼神掠過王曉月的胸脯。“意思是從現在起,你們倆個就是我們的俘虜,我們要你們做什麽就得乖乖聽話。”
“也就是說,這俘虜甚至于包括做各種事情?”甚至于陪睡。
男人的眼神,足以說明這一切。
王曉月全身冰冷。
趙青梅垂頭,拉了拉她,“曉月,大家都是淪落的人,先度過這一些難并再說吧。現在處在這樣的荒涼的地方,生要生存下來,才能說別的。”
她這是在間接的告訴陳東幾個,就算是俘虜了她們又如何呢!
在這樣的沒有食物的島嶼上,哪怕是有女人,你也只能看着,難不成天天圈、叉!
飽暖才能思銀于,食物都成困難,哪裏能有那做那些事情。
陳東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最後點頭,“是,雖然你們是我們的俘虜,但現在咱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團結互助,一起把這個難關度過。”
說完後,他就吩咐人行動起來,打撈的打撈。生火的生火。
還好這一行人身上還有防水打火機,有這個就意味着可以吃主熟食。
到了快到傍晚的時候,陳東命人把打撈的東西收好就開始返回。
“回來了,今天我們找到了一個有水源的地方。”
看見那個年輕的胸脯還有些水漬的婦人時,趙青梅愣了一下。這還真是有緣分呢。早前打起來的那一個箱子,就是這個女人的。想不到現在還能看見她。不過她的孩子呢?
看她的氣色,還有山洞的住所,貌似并沒有孩子。而且,依着陳東的脾氣,只怕有孩子他也不一定會留下來。
柳玉珠看見倆人,也只是眨了眨眼,便面色呆板的走到了一邊。
之前在公司的時候,這也是一位漂亮的辣媽,可是現在卻一臉呆滞,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
倆人沉默着,跟着一起和這一幫人聚在了一起。現在看來,男人有四個,她們女人有三個,四男三女,若說真的要博殺逃走,也不是不行。只是貿然逃走……這個需要再核計一番才行。
吃的很簡單,就是打撈起來的一些火腿,還有泡面什麽的。還好有火,也有了淡水,所以幾個人還可以用石頭缸子勉強燒一些水來喝。
“從明天起,我們必須要往更遠的地方探索了,這海邊幾乎撈不到什麽東西。”
陳東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往王曉月身上瞟。她們三個女人,就王曉月的身材看着最火辣,腿長,膚白,典型的白富美。可惜這樣的她淪落到這荒島上的男人堆裏,也意味着面對是一群狼。
“今天晚上,你陪我睡。”
安排完了工作後,陳東一指王曉月意思要陪睡了。
“不行,我們現在生存困難,還不知道後面燴怎麽樣,體力不能浪費在男女情事上。”
趙青梅出面了。她不得不阻止。
這些人能把王曉月挑去陪睡,就意味着也會把她和梅玉珠也會一樣的下場。現在保王曉月,也是在間接的保她們倆。
陳東冷哼一聲,“老子只讓她陪睡,并不做別的。你當我是蠢的,這個時候想讓爺日我還不呢。”
這話粗魯的讓人不忍聽。
不過這陳東也只是公司的保安。這一次公司海輪游之所以有他,也不過是被派上來維持安保的。誰能知道,海輪會在出事呢。
“這也不行,你要她陪你睡覺就免不了親親摸摸。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荒島上,随時随地都有危險的地方,你覺得這合适麽?”
陳東倏爾擡頭,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最後慢慢往她走來。
“臭娘們,你一定要阻止我,我還就不讓你得逞了,老子今天非得讓你陪睡。走走。”
說完,她居然放棄了王曉月,要來扯趙青梅。
趙青梅卻是突然間抽出一把匕首狠狠抵在男人的脖頸上。
血迅速飙射出來。陳東吓的腿都軟了,另外幾個男人更是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別,別亂來。”
“別招惹我,敢碰我,別怪我不留情。”
說完,她冷聲吩咐王曉月,“把他們敲暈,我們走。”
和這幾個男人呆在一起,只會更危險,最好的就是離開這個地方。
王曉月還沒反應過來,柳玉珠到是反應極快,蹲身撿起地上的石頭沖要反抗的男人狠狠一敲。
那家夥應聲倒地。另外一個見機不對,撒腿就跑。
“要不要追回來?”
王曉月這會兒反應過來了,有些無措地問。
“不用了,我們走吧。”
一個手刀把陳東也打暈後,趙青梅指揮着人把這裏面能拿走的東西全拿走。那個打火機當然是要沒收的。
三個女人相互支撐着,最後還是返回了最開始找到的那個洞穴。可是進入洞穴後,趙青梅仿佛聽到裏面藏箱子的地方有聲音傳來。她再細聽了聽,又沒有動靜了。
王曉月到是無所謂的往裏面走,“走吧,這天黑了,也不知道這島嶼上有沒有大家夥,還有毒蛇這類的。”
進入洞穴生起火之後,到是沒有看見有異常。
趙青梅松了口氣,剛才,應該是她多慮了。
為了安全起見,這一夜三個女人都是輪流值班的。
休息的時候,王曉月問了柳玉珠孩子的事情。
“出事的時候,孩子被放在一只快艇上,也不知道那孩子還能不能活下來……”
這個話題略有些沉重。大人在海面上飄浮都難,更別說孩子被放在游艇上。
“睡吧,明天還得為了生存而戰呢。”趙青梅打斷了倆人的思緒,讓她們趕緊入睡。
到時候還得換崗呢。這頭一夜,由她值班。前面一直相安無事,可是在她打盹的時候,仿佛覺得有什麽在偷窺自己。她怵然驚醒,只看見遠處無盡的黑暗。
“一定是想多了。”
不過,在燒火的時候,她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那個早些年流落在這荒島上的男人,他現在哪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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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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