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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睡袋中間的笑臉, 讓徐佳倫一行人變了臉色。

簡直是挑釁。

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嗎?

兩幫人無仇無冤……不對, 徐佳倫皺眉,凝重開口“睡袋還在這裏, 被當作組成笑臉的工具之一,恐怕他們已經遭到了不測,這是淘汰他們的選手留下來的信息。”

“真的會是其他選手嗎?”

戴著耳環的男助手聲音發顫“會不會是島上還有其他人,恐怖片不都是這麽演的嗎?來了個玩真的混雜其中, 将我們逐一殺害。”

聞言,宋子喬小聲驚呼,捂住嘴吓得慫慫的“那小雪豈不是……”

徐佳倫回頭白他一眼“你別吓唬妹子了,少看點恐怖片。節目組肯定檢查過整個島,确保沒有安全問題的,別說殺人了, 摔斷了腿都會立刻有人去救你。”

“我這不是渲染一下氣氛麽。”

耳環男讪讪的摸了摸臉。

宋子喬大大地松了口氣,感激看向徐佳倫,俨然把他當成可靠的大哥哥。

不得不說,能在《娛樂影帝之無限泡妞》主角一個加強連的後宮規模裏混成正宮,她自然有他的閃光點。

原文描述中, 宋子喬清純貌美,論豔不如後來的硬照女王艾黎,論身材不及國際超模程以心,論錢財學識不及溫教授, 但綜合來說, 她在陸錦川眼中是最适合做賢妻良母的女人, 符合他對妻子的标準,楚楚可憐惹人愛。

原本的宋子喬,在《絕地真人秀》中展現出能照顧人的細心優點,還有個走五分鐘就要歇一下的廢物原主做對比,得到不少觀衆的好感。

而如今,她第一期就作出了矯情發言,開局先将初次印象敗掉了。

決賽背靠着徐佳倫這棵大樹,在九人團裏總有她能幹的細致活,才慢慢将‘廢物白蓮花’這個印象洗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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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可能沒什麽深意,只不過是故布疑陣,或者惡趣味。”

前邊和二人前去竹林的紫衫青年道。

徐佳倫搖頭“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對方既然留下了信息,雖然現在我還想不出來,但肯定有原因的,不然吃飽了沒事幹嗎?”

“等一下!”

宋子喬蹙起柳眉,秀美小臉上泛起糾結“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她的話中斷了衆人對睡袋笑臉的讨論,集中精神側耳傾聽。

不聽則矣,一聽,發現果然有來自天空的奇怪聲音……是直升機扇葉拍動時發出的響動!

衆人仰頭張望。

“這就是空投?”

“應該是了,看它下面吊着的紅箱子,裏面肯定裝了好多資源。”

“徐哥,要追嗎?”

徐佳倫松開掐着睡袋的手,舉目觀望直升機的距離,在談話間,它已經飛離此處,看來并不打算在溪邊放下空投。一個靈感電光般閃過,他懊惱低呼“着了敵人的道了,走!趕緊去追!”

睡袋笑臉壓根沒隐藏信息。

只是——緩兵的疑陣。

·

一個小時前。

段舒從張小雪口中問出了他們和徐佳倫合作內容。

時間有限,她知道張小雪急着上廁所,也不想讓小姑娘在鏡頭和別人面前太難堪——哪怕是肯定不會被播出的片段,萬一被工作人員傳出去就夠羞恥的了。對無仇無怨的人,段舒習慣行事留一線,做個厚道人。

張小雪暴露出來的信息,已經夠她玩的了。

無人島上選手們手機被收走,沒有通訊器具,耳機是用來接收節目組通知和求助的。

兩隊人要談合作,而且有‘等你考慮完答複’這個前提——

不能意念交流,就只有約好時間了。

具體是約在伍如明還是徐佳倫的營地見面,段舒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前者更好,後者到點沒等到人,主動過來找的機會很大。

晚上的叢林很危險,正常人談事情肯定不會約在晚上,空投雖然是時間地點随機,但為了選手的安全設想,大概率不會設定在入夜後。段舒在淘汰伍如明小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使用排除法後,第二天的空投出現在必然會在三點至五點中間,預留時間讓選手在尚有陽光的時候回到營地。

除非空投落在伍如明小隊的營地上,那就是人家運氣好,沒啥說的。

——以上內容,搏的是一個可能性。

更大可能是,完全無事發生,只能讓徐佳倫迷惑一下。

段舒皮一下超快樂的!

可惜了,如果是在末世的時候她要這麽玩,肯定會在睡袋裏各裝一個□□,将引線綁在拉鏈處,來一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大禮包。如今和平盛世玩真人秀,只能退而求其次,吓唬一下敵人。

而最好結局,就是現在——

徐的小隊前去尋找伍如明的時候,被突兀奇怪的信息吸引住注意力,耽誤了時間。

段舒在早上養精蓄銳,在直升機接近島的外圈時已經出發,務求在第一時間能接近箱子。

考慮到可能發生的追逐戰,她這次直接讓兩個不會爬樹的隊友留在營地玩手指。

不用顧慮隊友後,她在叢林中奔跑的速度快得驚人!

後臺工作人員瞠目結舌“我的媽呀,幸好上面撥款換了最新型號的攝錄器,不然真要被她甩開。”

畫面內的少女長腿細腰,身姿矯健,如同躍動于林間的小鹿。

直升機飛過小溪,在一片綠林上停留,開始降下空投箱子。

段舒爬上樹頂觀察,确定前進方向,并目測出和空投箱降落位置還有五百米的距離,以她的體力綽綽有餘,不需要減速。

這種前進速度,發出的動靜很大,肯定會惹人注意。

但,沒人追得上她!

“那邊是不是有人在跑?”

“……我去,變│态啊!但是跑得好快!”

難怪路上偶遇選手們發出如此不禮貌的驚嘆。

因為,段舒正戴着那個一言難盡的頭套。

而她本人認為自己帥氣的程度跟怪盜基德不相上下。

·

最接近空投箱的,是一個幸運兒。

杜一澤在第一輪沒獲得任何積分,決賽裏自然也只能單兵作戰,自知獲得的鏡頭不多,已經開始後悔報名這真人秀了,可真夠折騰人的。而節目組為了平衡資源,增加比賽的不确定性和可看性,便讓他成為了這個‘天選之人’。

本來已經放棄了争奪空投箱的杜一澤,看見空投箱就落在距離自己睡袋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便心動了。

敢情這是他的翻身機會啊!

想到別人要争得頭破血流的空投箱就落到他面前,他只要打開箱子将裏面的東西藏到背包裏拔腿就跑,神不知鬼不覺。

別說,還真有點爽!

杜一澤迫不及待地沖向空投箱的方向。

空投箱設計得很簡單,可能是為了避免版權争議,采用純黑搭明黃的警戒色,即使在滿眼蒼綠的叢林裏亦非常顯眼。他徒手扒拉開包裝,來不及看裏面是什麽了,争分奪秒地往背包裏塞,心髒跳得一秒比一秒快,恨不得手上的動作和心跳一樣快。腎上腺素使他的聽覺比平常更加聞感,他聽到腳步聲了,但箱子裏還有一個手電筒,算了,這個就揣在手裏吧!

拉好拉鏈,腳步聲已經很近了。

杜一澤剛擡頭起頭,就被撞了個滿懷。

緊接着,他感到頸項微痛,不到一秒的時間,心髒位置又被狠狠戳了一下。

你已被淘汰。

“啊???”

顧不得被淘汰後就不能說話的規矩,杜一澤失聲叫出。

“哇,安全上壘,”

對方是一個戴着黑色頭套,只露出雙眼和嘴唇的怪人。

只有從清脆又暗藏愉悅的聲音中分辨出,這是個女孩子。

……他被女孩子撲倒了?

“謝了啊兄弟,還給我包裝得好好的……補償你一個!”

對方在他旁邊的土地上劃三下,抄起他的背包就跑。

哦,臨走前,還搶走了他握着的手電筒。

杜一澤聽着耳機裏請在原地安靜等候聯系員。的通知,發現妹子跑的太快了,轉眼間便隐沒在叢林之中,他一臉茫然地低頭看向她強行換給自己的背包,打開一看,裏面空蕩蕩,毛都沒有。

這特麽是補償?

還沒來得及吐槽,兩下槍聲響起,杜一澤胸口瞬間開了花。

“哈哈,空投是我們的了,幸好趕上了!你已經被淘汰了,不許動啊!”

徐佳倫大笑着收槍。

初賽第一名不是白得的,他腳程快,雖然被耽誤了一小會,依然比其他選手更早到達。看見空投箱被打開,背包落在地上,箱子旁邊是坐在地上的杜一澤,他就知道自己來的及時。同時也怕杜一澤拿了資源就跑,于是遠遠先放兩槍,淘汰了他。

他的助手們亦緊随其後,包圍住了空投箱。

仗着人多勢衆,九人不怕別人再來搶。

宋子喬初次遇到這種場景,興奮極了“哇,徐哥你槍法也太準了吧!看到沒,我們才是笑到最後的人!”她咧開一個得意的笑容,亮出如編貝的牙齒,笑得像個讨到甜頭的小孩。

“……”

杜一澤看見自己特麽死了還要被補兩槍,頓感人生殘酷,索性靠在空投箱上裝死人了。

“我要看看有什麽資源!”

宋子喬急哄哄的兩步作一步蹦了過來,隊友都讓着她,讓她先看。

“你今年幾歲啊喬喬,幼稚鬼。”紫衫青年調侃。

“我就幼稚怎麽了,誰還不是個寶寶咋的。”

她鼻音奶奶地哼唧一聲。

旁邊徐佳倫提醒她“箱子裏沒東西,杜一澤應該已經把物資轉移到背包裏了,”他說完都笑了“杜一澤,你也有今天!”兩人曾同演一部戲,他比杜一澤年長,但戲裏演他的弟弟,叫了他兩個月的哥哥,感覺很吃虧。

裝死的杜一澤死不瞑目,白他一眼。

宋子喬興奮地拉開背包拉鏈,伸手就掏!

下一秒,臉色不對了。

“诶……?”

她慌張起來,手成爪狀在背包中翻了三下,再左右扒開用眼睛确認,裏面空無一物,比她的臉還幹淨“裏面的東西呢?怎麽什麽都沒有,你把物資藏到哪裏去了?”

她回頭向徐佳倫求救,他亦是臉色鐵青,心生怒氣之餘,怒也怒得不明不白的——

是啊,東西去哪兒了?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物資還能自己長翅膀飛走了不成?

“一澤,你把物資給誰了?”

徐佳倫長眸一狹,掃向最可能的知情人。

杜一澤迎着他的視線,慢慢地,合上了眼睛,頭一歪,瞑目了。

“這時候裝死裝得倒快!”

徐佳倫啼笑皆非。

沒笑完,旁邊的宋子喬就眼冒淚花,用手背用力擦着眼淚,嗚咽起來“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好難受啊……”

她确實難受。

八個男隊友的奔跑速度,宋子喬跑得肺都快炸裂了才跟上,想在開空投時争取露臉機會,沒想到卻被戲耍得大失面子,身體上的痛苦跟心靈上的羞惱失望夾擊下,又累又委屈的她終于忍不住淚腺崩塌了。

與此同時,段舒已經快跑回自家沙灘邊上的營地了。

來回加起來約有一千三百米,她背着個背包保持全速,到達顧淵旁邊的時候,氣都不帶喘的,很平常地一揚手“喲,我回來了。清點一下物資。”

于寶寶震驚“你搶到空投箱了!?”

“嗯,到了之後有個小可愛在開箱子。我還是去得有點慢,最後一下當助跑跳過去用體重和沖擊力撞懵了他,順手把他解決了。運氣還不錯,他剛好已經将物資全都塞進背包,省了我收拾的功夫,”段舒赧然笑了笑,大抵也為自己摘果子的行為感到萬分之一的內疚“怪不好意思的,就把我的背包補償給他了。”

……

顧淵“我記得你帶去的背包裏面沒裝東西。”

“對啊!”段舒痛快應答後皺了皺眉“你沒聽說過心意最重要嗎?不要這麽功利。”

于寶寶思索片刻,得出結論“舒哥,你真是個大好人。”

“可不就是麽。”

空投箱作為鼓勵選手們發起沖突的誘餌,裏面裝的物資自然不能太寒碜了。三人清點戰利品後赫然發現,他們能在野外過上正常的露營日子,三餐不愁,還得了一把s686,只有兩顆顏料彈,射程近,勝在不容易射空。

段舒直接把它扔給于寶寶了“被近身了用這個,基本上不需要槍法。”

于寶寶接住槍後,擡目看向段舒的眼神登時十分複雜。

居然把這麽重要的武器給她?

明明強得一個人就能夠在千軍萬馬中奪得空投箱。

明明随便宰掉野豬壓根不愁吃。

明明逮誰都是一刀秒……

這樣一個看上去最不需要隊友的人,設身處地的為她着想……

于寶寶低頭,感覺眼眶有點發熱。

段舒拆開背包裏的一盒鴨舌啃,心想這玩意笨重得很,射得到的範圍她都能用刀子帶走秒。它又沉又結實,用來砸人萬一她沒控制好勁把人砸進醫院了還惹一身腥。

·

兩次失利,将氣勢如虹的徐佳倫小隊錘成了霜打的茄子。

太毀士氣了。

要是到達的時候發現人去箱空還好,偏偏充滿希望,扒拉開才發現是失望。

宋子喬是蔫得最厲害的一個,偶爾半夜在睡袋裏抽泣。

更壞的是,當時聯系員來接走杜一澤,徐佳倫在他旁邊的土地上發現一個笑臉痕跡,可能這次較為匆忙,嘴角畫歪了,但他肯定出自那個人的手筆!

又是他,又是他。

空投箱子被搶,無形的恐懼籠罩在整個小隊頭頂之上,未戰先怯了。

當晚,徐佳倫小隊有三人被半夜‘割喉’淘汰,其中一個就是偷偷夜泣的宋子喬。

同樣的情況,不止出現在他們隊內。

落單的,人數不超過三人的小隊,輕松被團滅。

選手們恐懼,《絕地真人秀》工作人員則是開始苦惱。

原因無它,選手被淘汰得太快了。

“這可咋辦啊……”眼鏡員工先喊起了苦“以前都是逼着催着利誘他們打起來打起來,這次倒好,才第四天,勝者組選手只剩下10個了!還有兩個是段舒那隊的!”

“涼拌呗,野外求生被這種人玩成恐怖游戲了。”

“別說,這人還挺有反派**oss氣場的。”

導演苦笑着用筆指了一下第一行右邊數起第三個鏡頭格子,裏面正是蒙着頭套的少女,将在睡袋裏睡得香甜的7號選手‘割喉’“讓手電筒落到她手上就是一個絕對的錯誤,這人太他媽……我不知道怎麽形容……”

“太bug了,開挂似的,”眼鏡員工接話“像羊群裏混入一只狼。”

消息閉塞,無人可以信任。人人都是對手。

根本無法通過交換情報達成共識來合力對抗這只外來的惡狼。

惡狼閑着無聊,帶着兩只乖巧的小羊戲耍一番後,決定讓游戲加快速度。

随着又一名選手在半夜裏不明不白的被淘汰,《絕地真人秀》的節目組成員忽然意識到……

這個游戲的進程,好像已經不再掌握在他們手中了。

第五天。

徐佳倫心中已經有了模糊的輪廓,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對手只有一夥人,就是那位喜歡故弄玄虛畫笑臉的‘微笑’。

然而,根本找不到。

只能開始守夜,輪流睡覺,睡袋緊挨在一塊。

其實除了空投箱那一夜之外,段舒根本沒對他們下手,而是專心削減整個求生島上的存活人數。

因為遇襲後第一晚,警惕心往往是最強的。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決賽的第五日,徐佳倫已經有冒出了黑眼圈,越接近夜晚,他的精神越緊繃,也極疲憊。

不過,段舒壓根就不打算再在夜晚動手。

下午三點,陽光正好,很溫柔,吹一點東南風。

她架起初賽第一天得到的sks。

節目組一看到這把sks就難受,他們是真的瞎了狗眼才把這人當成需要保護的柔弱女孩,丫就是一尊殺神!拿把塑料刀都随便殺,還給她遠程武器?瘋了吧!

裏面只剩下一顆顏料彈。

段舒眯起眼睛,唇角不自覺地微微翹起。

兩秒後,感到額頭中了一巴掌的徐佳倫擡手往上抹了一下,一手粘液,同時耳機裏響起令人錯愕的通知——

你已被淘汰。

隊長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槍子,僅餘的五個敗者組助手登是慌了。

“徐哥!”

“你中槍了,在哪裏的?好卑鄙啊!!!”

“出來!有種我們單挑啊!!”

這演的哪一出?

他們都在預備晚上的惡戰,為‘微笑’可能的到來而做足了準備,例如睡袋在外圈的二人假裝睡着,實則随時可以暴起制服入侵者。即使是神出鬼沒的‘微笑’,要在他們人數衆多的保護下突圍亦非易事——徐佳倫也提出了一個猜測,‘微笑’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夥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厲害,更加有經驗的卧虎藏龍者。

然而,說好的決戰呢?

戰術拉扯,追逐戰,甚至是逼到絕境的一對一決戰……頃刻成泡影。

從一開始,段舒就不打算跟他們玩正面。

半夜偷襲,除了制造恐懼,更多是她的惡趣味。

畢竟……

皮一下真的很快樂嘛!

·

這時,求生島上,僅剩兩位勝者組選手。

其中一位,正在沙灘邊上吃西瓜。

這西瓜還是段舒給他帶的,說她不愛吃這玩意,半夜行兇的時候在受害人背包裏發現,好大一個,放着浪費,回來分了。

于是便有了顧淵吃着吃着瓜,對手就死光了的一幕。

解決掉徐佳倫後,段舒回到營地。

她沒有刻意收斂腳步聲,顧淵聽見動靜回頭看她,淡色薄唇尚能看見被西瓜汁液蹭出一層水澤,原本清冷隽秀的俊臉被這抹瓜汁變得呆呆的。段舒擺擺手“解決掉了,就剩你啦。想怎麽死?如果不服氣,也可以先來切磋一下。”

“沒有不服,”

顧淵出神地想起數日前的绮思“你可以勒死我嗎?”

少女瑩白的手,歡愉如孩童般天真又殘忍的笑臉,都使他靈感勃發,恨不得親身體驗。

即使為之身死,也在所不惜。

“……啊?”

段舒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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