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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蕭嬛咬重了‘重賞’二字,別有深意的看了露荷一眼。
露荷心下一動,只覺得夫人聲如玉珠,粒粒皆落在了她的心盤,一時間,卻是難掩了激動之色。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于能上網了o(≧v≦)o 激動!!!
話說,現在的美發師是都聽不明白中文嗎?去剪發,告訴他就剪一點點,還比了長短,結果他給我剪了一個煙盒的長度,讓我好不容易的留起來的大卷發又到了肚臍的長度,而且還給我剪了一個齊劉海,美曰其名:顯得小。
瑪尼!!!!老子是想走禦姐路線的!!!又不是想走老蘿莉路線,哭,不知道又要留多久才能變成中分的長度了。
☆、第 77 章
次日,剛過巳時麗貴妃便派了宮裏的許公公到錦瑞王府,林王妃與來人應酬了片刻,便要派人去請蕭嬛出來。
許公公卻道:“王妃不必派人請五夫人,貴妃娘娘有旨,務必不要擾了五夫人的休息,您若是方便,就使人給奴才帶個路便是了。”
林王妃可不但怠慢宮裏來的人,尤其是像許公公這樣在宮裏有頭有臉的公公,他自謙一句奴才,可人家的主子可是宮裏的貴人,擱在別的府裏,看見許公公哪個不得稱呼一聲‘許大人’,當即就笑道:“哪裏還用奴才帶路,我正好也要去鐘靈閣,許公公與我一路便是了。”說着,林王妃比了個請的姿勢。
林王妃一行人剛一踏進鐘靈閣,周媽媽便迎了上來:“奴才見過王妃,佟側妃、李側妃。”
林王妃淡淡的點了下頭:“你家夫人可睡醒了?麗貴妃娘娘派了許公公來探望。”說完,林王妃對着許公公一笑道:“懷了身子的人都貪睡,許公公還請勿怪。”
許公公笑了笑,回道:“哪裏,五夫人休息的好貴妃娘娘知曉必然也會欣悅的。”話音一落,許公公便朝着周媽媽道:“若是五夫人還未醒,就不必打擾了,免得驚了五夫人的好夢。”
周媽媽聽林王妃與這位白面無須男子說話時已是知曉了他的身份,忙回道:“五夫人剛醒不久,大人裏面請。”
許公公颔首微笑,由周媽媽帶路進了內院外室,蕭嬛挽着一個蓬松的墜馬髻,斜插着一支雲腳珍珠卷須簪,穿着一件藤青曳羅靡子長裙,盈盈一立,抿唇淺笑。
“許公公。”
“奴才給五夫人請安。”許公公态度恭敬和氣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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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嬛伸手托住許公公的手,笑道:“許公公客氣了,咱們可是有日子沒見了,您身子可還康健?”
“托您的福,奴才身子還算健朗,還能伺候娘娘個把年的。”許公公笑道,就着蕭嬛的手入了座。
蕭嬛又把林王妃請上了座,之後才彎唇而笑:“那就好,貴妃娘娘一向看重您,身邊離了誰也離不得您。”說完,素手微擡,流蘇立即會意,把沏好的香茶端了上來。
“五夫人您趕緊坐下,娘娘在宮裏得了您有了身子的消息,笑的合不攏嘴,又擔心您第一次懷胎,怕您吃不好睡不好,這才把奴才打發出宮,讓奴才仔細瞧瞧您,再告訴您,有了身子可比什麽都重要,規矩什麽的暫且放在一旁,不必理會。”許公公說完,扭頭看了林王妃一眼,笑道:“王妃還請勿怪,奴才是傳達娘娘的旨意。”
“應該的,我也經常說這話,熠哥兒媳婦懷的可是王府嫡孫,自是金貴非常。”林王妃微微一笑,柔聲說道,神态甚是和藹的看向蕭嬛。
“有您這句話,娘娘就放心了,奴才回宮一定跟娘娘說,王府上下都對五夫人非常看重。”許公公微笑着道,話音一頓,又道:“其實別說王府看重五夫人這一胎,便是娘娘亦是如此,就怕五夫人有個什麽閃失,或是不順心的,您是曉得的,娘娘于子嗣一直無緣,又向來把五夫人當成眼珠子似的疼愛,說句越軌的話,五夫人這一胎,娘娘可是當成親子一般,就盼着小世子趕緊出生好讓娘娘這個做姨媽的好生疼愛疼愛。”
林王妃面色神色不變,眼底卻飛快的閃過一道異色,佟側妃在一旁更是聽的一愣,低語道:“小世子?”聲音輕柔似低喃,卻偏生別有深意的看了林王妃一眼。
許公公淡淡一笑:“可不就是小世子嘛!娘娘舍不得委屈小外甥,說是不能讓小世子出世後頭上頂着一個三品同知的父親。”許公公話音剛落,便用手捂唇,似懊惱一般的搖了搖頭,說道:“奴才多嘴了,多嘴了。”
“許公公,麗貴妃娘娘有意為熠哥兒請封?”佟側妃向來是個藏不住話的,眨着一雙泛着好奇之色的眼睛看向許公公。
許公公為難的看着佟側妃,半響後,才道:“您是王府的側妃,我就不瞞着了,娘娘卻是有此意。”
“王府請封世子需王爺面聖才是,娘娘此舉似乎不大合乎規矩吧!”李側妃亦在一旁淡淡的開了口,偏生卻端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來。
許公公聽了卻是一笑,半白的眉峰一挑:“李廁妃此話卻是錯了,瑞王想請封誰為世子娘娘自是不會幹預,只是娘娘畢竟心疼未出世的小世子,想為其謀一個出身亦是人之常情,最後結果如何還得看萬歲爺的意思。”
李側妃淡淡一笑,心裏卻道,誰不知道今上最寵的莫過于麗貴妃,她若是開了口,萬歲爺心裏的天秤也得偏上一偏。
“許公公,姐姐近來的頭疼病可還有再犯?”蕭嬛想起了上一次進宮時麗貴妃說起的頭風,不免有些擔憂。
許公公笑了起來:“自三夫人進宮遞了方子後娘娘頭風的毛病再沒有犯過了,如今就是一心擔心您,娘娘讓奴才托一句話給您,您自管自在的過日子,但凡誰讓您不順心了,娘娘必然也讓其不順心。”話音一落,許公公頗有些森然的目光就在室內環視一圈。
“勞您回姐姐一句話,小九懂她的意思,您務必讓她保重身子,将來的日子還長着呢!無需挂念于我,等過了三個月後小九自會進宮探望。”蕭嬛微微一笑,沖許公公點了點頭。
許公公亦是一笑,起身道:“時辰不早了,奴才就先告辭了,娘娘還在宮裏等奴才的消息,如今見您面色紅潤,王府上下又對您非常看重,奴才的心也就放下了,也能好生的回了娘娘的話。”
“我就不多留您了。”蕭嬛也知宮門關閉的時辰,讓七弦從攏箱裏端着一個紅木雕花匣子,遞到許公公的手裏,輕聲道:“一直惦記姐姐的頭風,雖是如今大好,可也得注意着才是,這裏面是我特意讓繡娘為姐姐繡制的抹額,就托您遞交給姐姐了。”蕭嬛把匣子遞給許公公的瞬間,不着痕跡的捏了捏他的指尖。
許公公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沖林王妃一行禮道:“奴才告辭了。”說完,把匣子一夾,由着七弦一路相送出了外室。
“麗妃娘娘着人送來了不少的東西,有布匹、發飾、藥材,又有一尊白玉觀音和一柄紅玉的吉祥如意,我一會讓人送來院子。”林王妃把茶杯一撂,沖蕭嬛柔聲道。
蕭嬛笑應了一聲,之後露出一副疲憊的神色,就着白嬷嬷的手坐了下來,端起了碧色的茶杯,輕輕的吹着茶面,卻不見飲用。
林王妃自是看明白蕭嬛端茶送客的意思,只是眼下,她們卻不得不厚着臉皮留下來。
佟側妃一向是個耐不住的性子,忍了片刻後,終是開口道:“還沒有恭喜嬛娘呢!再過幾日,咱們就該稱呼一聲世子妃了。”這話中的語氣,任誰聽來都是泛着酸意。
蕭嬛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露出些許笑意,鳳眸輕輕一挑,沖佟側妃道:“佟側母妃說笑了,有些話可不能亂說,雖是五爺是名正言順的王府繼承人,可如今萬歲爺沒有下旨,世子妃這個稱呼卻是不合适宜的。”
“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你都說熠哥兒是名正言順的王府繼承人了。”佟側妃嘴角一扯,卻是看向了林王妃,勾起的笑意略帶着幾分尖銳嘲諷。
林王妃對于佟側妃的目光選擇了視而不見,只用清淡的嗓音道:“嬛娘說的沒錯,萬歲爺一日不下旨,這稱呼便不能亂了。”
“是稱呼不能亂?還是您不想讓稱呼亂?”佟側妃挑釁的看向林王妃。
林王妃微蹙眉間,聲音一沉:“你說的是什麽話?任誰成了這王府的世子爺,本妃的地位也不會便,嫡母終究是嫡母,将來他也怠慢不得我。”
“嫡母?王妃此話卻是有差,您是擎蒼等人的嫡母,卻是熠哥兒是繼母,是不是年頭久了,您都忘記了您上面還有一位元妃的存在。”說完,佟側妃嬌聲笑了起來,疑惑的看向林王妃,不解的說道:“不應該的,每年您不都是帶着我們姐妹在顧王妃的面前行禮叩頭嗎?”
林王妃饒是再好的忍性也經不住佟側妃的再三挑釁,尤其是她最後一句話,如同一根最堅硬的針一下就紮進她的心裏。
“你放肆。”林王妃一手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指向佟側妃,厲聲喝道。
佟側妃卻是勾唇一笑:“您這是惱羞成怒了?哎呀呀,都怪妾嘴笨心直,明知曉有些真話是說不得的,偏生管不住自己的嘴。”
“既管不住自己的嘴,就該着人來管管。”林王妃冷聲說道:“崔媽媽,幫佟側妃張長記性,免得她日後在管不住自己的嘴。”
“奴才遵王妃意。”崔媽媽高聲應道,一挽袖子,便要上前去教訓佟側妃,佟側妃身後帶來的丫鬟忙上了前,擋住了崔媽媽。
“你們反了是不是,本王妃教訓一個側妃,你們這些奴才也幹攔着?”林王妃眼眸一沉,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崔媽媽一把推開有些遲疑的二個丫鬟,大手一揮,右掌就揮向了佟側妃,卻不想被原護在了蕭嬛身邊的宮嬷嬷一手握住了手腕。
“你……”崔媽媽冷目看向宮嬷嬷。
宮嬷嬷卻是淡淡一笑,沖林王妃道:“老奴說句不敬的話,您教訓側妃本是理所應到的事情,只是卻不能在鐘靈閣動手,五夫人現今懷了身子,莫說經不得吓,只說萬一崔媽媽下手一個不甚,誤傷了五夫人可如何是好,到時候便是她的全家老小的命也抵不過五夫人的身子重要。”說完,宮嬷嬷福身一禮,回到了蕭嬛的身側。
林王妃面色一冷,沉聲道:“宮嬷嬷多慮了,本王妃只是讓人幫佟側妃張長記性罷了,哪裏就會誤傷了嬛娘。”
“崔媽媽不會,但也保不準別人會不會,王妃還是回了自己的院子教訓側妃的好,免得五夫人真有個閃失,您亦是說不清的。”白嬷嬷不知何時來到了佟側妃的身邊,一手拖住她的胳膊,淡笑道:“佟側妃還是站穩些好,您的左腳偏向左邊的方向大了些,若不是宮嬷嬷攔住了崔媽媽,她的手可正巧要打在您右邊的臉頰上,這般使力,您的左腿又不若右腿站得筆直,只怕會倒向五夫人的方向,老奴想您也不希望五夫人有任何的閃失吧!”白嬷嬷巧勁一使,把佟側妃帶離了幾步,之後站回到蕭嬛的身側,與宮嬷嬷一左一右的護在了蕭嬛的身邊。
蕭嬛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端在手裏的茶杯不經意的一松,立時茶杯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只見蕭嬛撐着桌面起身道:“我這身子是挨不住了,連一杯茶都端不穩,母妃若是還想教訓佟側妃,還是回了雅歆院的好,免得驚到了我肚子裏的孩子,讓人誤會您是聽了什麽閑言碎語,容不得他呢!”說完,蕭嬛揚聲道:“還不趕緊把這地掃了,想摔傷哪個不成。”
蕭嬛話音剛落,就見漓紡拿了一把掃帚把地上的瓷片朝着佟側妃的方向掃去,嘴裏還道:“五夫人離遠一點,免得讓瓷片誤傷了您。”
佟側妃慌慌的躲了開來,眼睛一瞪,便要張口責罵于漓紡,卻被地上掃起的灰塵嗆了滿口,忙拿着帕子捂住嘴,恨恨的跺了跺腳,氣惱的離開。
林王妃見佟側妃這般無視自己,心底的邪火是再也壓制不住,當即也惱恨的起身,扶着崔媽媽的手追了出去,李側妃卻是想繼續留下敘話,偏生蕭嬛已是轉身進了內房,李側妃滿肚子的話無人能訴,最終也只能悻悻然的離去。
☆、第 78 章
七弦一路把許公公送至府外,待回了鐘靈閣後就見蕭嬛一臉不豫的半卧在鋪了軟褥子的貴妃塌,神色微冷,不由一愣,等見流蘇沖着自己使了一個眼色後,忙揚起了笑容,對着蕭嬛傾身一福,又端了一盅溫熱的棗膠汁至前。
蕭嬛就着流蘇的手,用瓷匙舀起一勺棗膠汁沾了沾嘴角,之後擺着手道:“甜了。”
“廚娘比照往日特意多放了些甜棗,說是夫人眼下有了身子,多吃些甜棗補氣血。”流蘇輕聲說道。
蕭嬛蹙着秀眉,微聲嘟囔着:“平日裏用這棗膠汁拿冰鎮着口感還不算甜膩,如今食這溫熱的不免膩的慌,讓人沒有胃口。” 蕭嬛一邊說着,一邊扭過了頭:“趕緊拿遠一些,聞着就膩人。”
“夫人中午還想用些什麽,奴才去小廚房囑咐一聲,您在是沒有胃口,為了肚子裏的小世子也得多吃上幾口才是。”靜蘅在一旁柔聲開口道,把一疊切的大小剛好入口的水果拼盤端到酸枝木的小幾上。
蕭嬛随手用銀簽子擺弄着盤中的果子,卻是不大有精神的搖了搖頭:“沒有什麽胃口,讓她們看着弄就是了。”
白嬷嬷一聽這話,不免憂心的看向蕭嬛略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想了想,開口道:“要不弄一碗酸辣老鴨豆粉開開胃?少吃上幾口也是無礙的。”白嬷嬷說着,看想了宮嬷嬷,似在征求她的意見。
不等宮嬷嬷開口,蕭嬛眼睛便是一亮,把銀簽子往盤中一扔,單手支着額側,笑意止不住的溢出眼底,嬌聲道:“吃這個是最好不過了,在蒸上一小籠的燕窩糕,糖粉少放一些,上面別忘記多撒些山杏脯。”蕭嬛說着,就忙催着靜蘅趕緊去小廚房吩咐廚娘備下膳食。
白嬷嬷瞧着蕭嬛孩子氣的模樣,免不得笑了起來,柔聲道:“燕窩糕多吃些是好的,不過山杏脯還是不要撒太多好,夫人若是實在想吃些酸食,不若在飯後少食一些烏梅蜜餞。”
蕭嬛嘟了嘟紅唇,很是不甘的點了點頭,嬌哝道:“那要吃現做的,不要用糖來腌制,就滾上一點蜂蜜即可,更不要裹什麽糖霜。”
“好,一會老奴就給夫人做。”白嬷嬷輕笑一聲,憐愛的看着蕭嬛那嬌小的身量,心裏免不得憂心幾分。
蕭嬛抿唇笑了一下,不過片刻卻是一嘆,擡手揉着額角,輕蹙着秀長着眉,軟聲開口:“嬷嬷,你說剛剛那一場戲是她們串通好的,還是臨時起意?”這個‘她們’,指的自然是林王妃與佟側妃二人。
白嬷嬷用濕帕子拭了拭手,又活動了幾下手腕,在手心處勻了一些脂膏輕搓着,之後把手指放在蕭嬛的二額側輕輕的按揉着,回道:“老奴若說是臨時起意未免太湊巧了些,尤其是佟側妃所站的位置,崔媽媽若真是把那一巴掌打了下去,佟側妃可就倒在了您的方向。”
蕭嬛身子骨一松,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啓唇道:“我心裏也是泛着疑惑,佟側妃與王妃可向來是針尖對麥芒,怎麽一回就偏生這麽巧了?”
“不管今兒是不是巧合,日後這樣的事情怕是少不了的,尤其是許公公今日的話,定會讓這些人蠢蠢欲動。”宮嬷嬷蹲在了蕭嬛的腳下,為其揉捏着小腿。
蕭嬛嘴角微微一翹,兩道淩厲的寒光自眼底射出,聲音亦是一冷:“她們若是躍躍欲試我反倒不怕,怕的偏生是有人心思深沉,耐得住性子,自古以來在高門中一屍兩命的事情可不在少數。”
“呸,呸,呸,夫人可不行說這話,穩婆什麽三夫人自是會尋來妥當人,這府裏的女人便是在有能耐,也不會鑽了這個空子。”白嬷嬷被蕭嬛的話唬了一跳。
蕭嬛淡淡一笑:“不過是笑言罷了,瞧把嬷嬷吓得。”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白嬷嬷騰出了雙手,合十閉眼念叨着。
蕭嬛不由輕笑起來,嬌嗔的看着白嬷嬷,含笑道:“嬷嬷怎麽還說童言無忌,我這都多大的年紀了,如今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
白嬷嬷佯怒的瞪了蕭嬛一眼,輕斥道:“夫人還曉得是要做母親的了,說話還這般沒個章法,日後這等話可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了。”
蕭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卻是說起了李側妃:“說來,這二回李側妃看見我都是擺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了,這可真真是稀奇,我還以為她會一直擺出一副無欲無求的姿态來呢!”
白嬷嬷勾起一抹冷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在王府裏能生存下去的女人,又有哪一個會無欲無求,不過是作出一副清高的姿态來罷了。”
“白嬷嬷此話說的沒錯,王府能容得下各類的女人,卻最容不得清高之人。”宮嬷嬷擡頭附和道。
蕭嬛擋開白嬷嬷又要為自己按揉額角的手,溫聲道:“嬷嬷歇着吧!我好多了,你跟宮嬷嬷拿個軟墩坐到我身前來,跟我說說話便是了。”
白嬷嬷與宮嬷嬷向來都是極有規矩的人,便是蕭嬛這般說,依舊不肯坐下,只站在了蕭嬛的腳下。
蕭嬛頗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嘴角,讓漓紡搬來了二個小軟墩,又勸說了一番,這才讓二人聽了話,坐在了蕭嬛的腳下,卻僅沾了半個位置。
“二位嬷嬷覺得李側妃是想找我說些什麽,若是真有話要說,為何不見她來我這鐘靈閣。”這是蕭嬛最是疑惑的地方。
宮嬷嬷斟酌片刻,緩緩的開了口:“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早先也不見她如此,自知曉您有了身子後,她才作出這幅姿态來,指不定心裏存了什麽腌臢的念頭,這才想把您引去她的院子。”
“我若真在她的院子出了事情,她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莫說五爺與母親饒不饒得了她,便是王爺為了給我一個交代,也不會輕饒了她去。”蕭嬛輕搖着頭,不相信會李側妃會這般愚笨,她便是想動手也絕不會讓人抓住如此顯眼的把柄。
“夫人也不必想這麽多,左右您在院子裏呆着,她們便是想近身亦是近不得的,只要咱們把院子守住,任誰也伸不進一只手來。”白嬷嬷為了寬蕭嬛的心也只能撿着好的來說。
“不,李側妃的行為就像一根針,總是紮的我不舒服,若弄不清她的意圖,只怕會有後禍,畢竟,只有天天做賊的之人,卻無天天防賊的道理。”蕭嬛輕聲說道,猛的直起了半個身子,總覺得她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白嬷嬷被蕭嬛的舉動吓了一跳。又見她一雙手緊抓着衣襟,手骨泛白,瞧着甚是心疼,忙道:“若不然使人去打聽打聽,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奴就不相信李側妃那院子會圍攏的跟個鐵桶一般連水都潑不進去。”
蕭嬛臉色變幻莫測,最終卻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急,免得打草驚蛇,只不過,總覺得我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怕是跟李側妃亦有關系。”
“李側妃……李側妃……表親……”蕭嬛低聲喃語許久,眼睛一亮,終是想起她所忘記的事情究竟為何。
“可是快到八月初九了?”蕭嬛看向白嬷嬷。
白嬷嬷掐指一算,點了點頭:“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八月初九有什麽典故不成?”
“曾經錦瑞王府的世子爺楚烜的亡故之日。”蕭嬛眯着眼睛輕聲說道,心裏發恨,眼瞧着還有半個月多的時間就是楚烜的祭日,林氏倒是對自己只字未提,若不是自己想了起來,楚熠那裏未必不會對自己生出不滿,她如今本就懷着身子,楚熠若是在因此對自己有了嫌隙,可不是就給了旁人可乘之機嘛!
白嬷嬷這話,不由冷聲道:“好刁毒的算計。”
“王妃這是下好了套子等着我鑽,我若是不知道此事,王爺與五爺不免對我生出不豫,我若是知曉,自是要主動請纓。”蕭嬛冷聲說道,嘴角勾起幾許冷笑。
“夫人若是主動請纓,只怕王妃會順水推舟把這件交由您來辦,到時候她們若是想動什麽手腳亦是方便行事。”宮嬷嬷沉聲說道,卻發現眼下是進退二難:“李側妃一再在您面前表現出有話想說的态度,怕也是要與您說及此事,如此一來,這差事您不攬都不成了。”
“得想個法子把此事支應過去才行。”白嬷嬷緊蹙着眉頭,與宮嬷嬷對看了一眼,卻發現彼此眼下都是沒有了對應的法子,畢竟這件事于情于理都應是夫人來操辦,可偏生眼下她有了身子,若是正經的婆婆自然是會體恤懷有身子的兒媳,把此事交由旁人來操辦,可林氏如今的做法分明就是下好了套,等着夫人來鑽。
蕭嬛不由冷笑一聲,狹長而妩媚的鳳眸微微一眯,嫣紅的嘴角勾起的嘲諷的弧度稍縱即逝,聲音卻意外的平靜下來:“支應過去?只怕躲得過這一次,躲不開下一次,如今在這王府裏,咱們每走一步都如同與人博弈,既然她們已經開了新的棋局,那麽由誰來執子圍殺可就不是她們能說得算的了。”話音輕落,蕭嬛勾起了妖冶的笑意,微眯的瞳眸有着難言的嬌媚風情,只是在那誘人的風情中卻透漏出幾許冷酷與陰鸷,讓人望而生畏。
☆、第 79 章
楚熠自衛所歸來,第一件事自是問起他的小嬌妻,丫鬟乖覺的把蕭嬛今日的吃食與往來的人一一說與楚熠聽,在聽到宮裏來人後,楚熠不自覺的挑了下長眉,把斜跨在腰間的長劍随手遞到流蘇的手中,說道:“你們夫人呢!”
“夫人正在內室休息,今兒陪着許公公說了一會子的話,後來王妃等人又與夫人閑聊了一陣,許是耗費了些精神。”流蘇輕聲回道,雙手捧着長劍,直感覺雙臂沉重。
楚熠微點着頭,邁步進了內室,就見蕭嬛側着身子卧在一張單翹頭的貴妃塌上,身上蓋着輕軟的絲褥,只露出一張粉白的恬靜的小臉,眉眼之間舒展着,紅潤的唇瓣微張,似在讨吻一樣。
楚熠瞬間柔和的眉眼,擡手逗弄着蕭嬛挺直小巧的鼻尖,卻不想蕭嬛竟擡手打了下去,粉嫩的臉頰還不滿的蹭着被褥,二道春柳似的秀眉凝在了一處,嘴裏發出嗚嗚聲……
楚熠免不得失笑,一時興起,索性俯身含住了那紅豔豔的小嘴,直到那貪睡的小人扇動着長翹的睫毛,張開一雙迷蒙的水眸,直到眼底波光滟起帶出幾許風情,迷蒙的水眸才複清明,臉上亦露出甜美的笑靥:“今兒怎麽回來的這般早?”嬌媚的語音含着剛剛睡醒的慵懶,字語似在舌尖千回百轉,若嗔而嬌。
楚熠再次含住蕭嬛的紅唇,力道輕柔的允了允,才笑回道:“衛所沒有事索性就回來陪你了。”
蕭嬛倚着單翹頭支起了身子,嗔聲道:“是回來陪我還是陪我肚子裏這個。”
“都一樣,都一樣。”楚熠笑了起來,把玩着蕭嬛頰邊的發絲,問道:“聽說今兒宮裏來人了?”
“姐姐派來許公公來瞧瞧我,她知我有了身子,極是高興。”蕭嬛翹起嘴角,眼底滿是笑意。
“不是派人來給你撐腰?”楚熠語帶打趣,嘴角輕勾。
蕭嬛卻是一揚尖尖的下颚,睨着楚熠道:“是撐腰又如何?我身後本就站着撐腰之人,難不成還得作出一副無人可靠的姿态來?非要等到被人欺到頭上那一日,方才讓人知曉我是惹不得的?這般隐忍受氣的日子我可是過不得的。”
楚熠攬着蕭嬛,讓她卧在自己的懷中,大笑道:“這話我愛聽,我的夫人焉能隐忍受氣,便是有一日你身後沒有了撐腰之人,我這做夫婿的亦是要為你撐一世的腰。”
蕭嬛彎着嘴角笑了起來,勾着楚熠的腰身,嬌聲道:“那爺如今就先幫我解決一個難題可好?”話音輕落,蕭嬛緊攀附着楚熠的身子,一雙波光潋滟的鳳眸端是風情萬種,塗抹着豔色蔻丹的玉指搭在楚熠的肩處,被他身上所着的大紅色寬袍襯得如白玉般無瑕。
“說。”楚熠語氣極為有力的說道,手卻是不老實的在蕭嬛領口處所露出的白嫩細膩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着,他本就是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原本也是夜夜春宵,如今因小嬌妻有了身子,不便行房事,愣是只能眼饞不能動手,心裏本就是有一股子的火在燃燒,如今又見小嬌妻一身清豔的風情,這股火哪裏還能忍得住,莫說只幫她解決一個難題,便是一百個他亦是要應允的。
“八月初九可還有半餘月的日子就要到了,兄長的祭辰本應是我出面操辦,可王妃如今卻連提也沒有提,這事倒是讓我犯了難,若是我主動提及,指不定讓人以為我想染指府裏的掌權。”蕭嬛輕聲說道,眼角的餘光飛向楚熠。
楚熠面上神色略沉,不假思索的說道:“此事你不用管,眼皮下子比什麽都重要,雖說是嫡親兄長的事情,可少不得也要忌諱一二,既往年都是二嫂來操辦,今年也不用麻煩別人了。”
“話是如此說,可二嫂畢竟是庶出的弟媳,我如今進了門,若是再讓二嫂來操辦怕是有些不妥。”蕭嬛輕搖着頭,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楚熠卻是一笑,撫摸在蕭嬛白嫩肌膚上的手指微微一頓,笑道:“讓父王跟王妃說一聲便是了,難不成誰還敢議論父王的決定。”
蕭嬛等的就是楚熠這話,當即便是彎唇一笑,極是親昵的攬着他的脖頸,嬌聲道:“爺既這般說,那還得你去跟父王說一聲才是。”
“說一聲倒是容易,只是這跑腿總不能沒有打賞吧!”楚熠低笑着道,薄唇在蕭嬛的耳畔處來回摩挲,不時的輕輕啃咬一番,弄出暧昧的紅痕。
蕭嬛玉白的雙頰染上一層薄薄的胭脂,嬌笑着躲開楚熠的親熱,伸手推了推:“別鬧,這天還亮着呢!”
楚熠一聽這話,眼睛卻是一亮,邊輕咬着她的耳垂邊低問道:“天黑了你便答應同我一起?”随着話音輕落,楚熠的溫熱的手指緩緩滑入蕭嬛輕薄的裙衫內,在依舊纖細的腰身處來回徘徊,輕柔的愛撫着。
“太醫說……太醫說,不礙事的,只要輕一點,時間別太長……”蕭嬛羞紅着臉頰,輕咬着豔紅的唇瓣喃聲而道,語音微不可擦,只扭了扭身子,似抗拒着楚熠的輕薄舉動又似催促渴求他的愛撫。
楚熠聽得此話,心裏的火哪裏還忍得住,當即就把蕭嬛攔腰抱了起來,直接就上了床榻,順手把挂在二側的紗帳散開,擋住了灑落進來的陽光,對蕭嬛調笑道:“如今天色已暗,你可要同我在一起了。”楚熠一邊說着,一邊伸手褪去蕭嬛輕薄的的裙衫,指尖從精致的鎖骨滑過白嫩的豐盈,在惹得蕭嬛打了一個顫後,沉聲呢喃道:“別動,爺可是許久沒有吃過山珍海味了,所以這一次要細細的品嘗一下。”随着楚熠暖昧的話語,蕭嬛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這般姿态,惹得她雙頰酡紅一片,羞得忙把一張小臉埋在了楚熠的頸項間,一口小銀牙更是報複性的在他彈性十足的肌膚上啃咬着。
楚熠單手扶着蕭嬛的腰身,另一只游走在嫩白的雪體上,邊輕咬她耳垂邊低問:“可想爺了?”
“不想。”蕭嬛輕聲喘息着,卻是不願如了楚熠的意。
楚熠輕笑一聲,單手托起蕭嬛雪白的豐盈,張嘴含住了顫顫而立的粉紅蓓蕾,如嬰孩般輕輕的吸吮、咬啃着,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真的不想?”
蕭嬛被楚熠這般擺弄,哪裏還能回得了他的話,只感覺一陣酸麻從胸口處蔓延至全身,刺激得她整個身子酥麻癱軟,口中不住的發出嗚嗚聲,就如初生的綿綿弱弱的小獸在面對龐大敵人時的無助一般。
似乎極滿意蕭嬛的反應,楚熠笑着放過了蕭嬛變成了嫣紅色的花蕾,舌尖下意識的在幹澀的嘴唇上舔了舔,手指游移到了蕭嬛嬌嫩的臀瓣上,一只手托着白嫩的臀瓣,另一只手沿着大腿的內壁一點點的滑向花蕊中心,指尖輕輕的戳進彈性十足花壁,瞬間就感覺到一陣溫熱的濕意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手指,若是在往日,楚熠少不得要肆意的抽動着指尖,可如今卻是不敢,只小心翼翼的試探着,生怕傷到了蕭嬛分毫。
蕭嬛面泛潮紅,除了輕微的喘息聲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只無助的扶着楚熠的肩膀,一雙濕漉漉的明眸可憐兮兮的瞧着楚熠,被欲望醺醉的一雙明眸竟隐約有一絲渴求之意。
楚熠被她撩人眼神一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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