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2)
。皇帝早年的征戰生活使得他的身體素質每況愈下,這樣的情況下,世家也開始不安分了,兮辭支持寒門子弟打壓世家的做派和恒态度截然不同,朝中争國本自然也就分成了三派,以多數大世家為代表的一派支持恒,以少數大世家及中小世家為代表的一派支持兮辭,還有一派以寒門大臣為代表是中立,只是皇帝在七皇子死後無心立儲。世家的動蕩,邊境戰事的吃緊,老二的野心,老皇帝心裏有數,只是還不到時候,要知道世家太嚣張,不得不打壓了,倒是沒白疼老四,于是兮辭領命前往邊境支援。(帝王的愛消受不起,帝王的猜忌傷不起。)
馬不停蹄地趕路,兮辭率輕騎來到了邊城,糧草大部隊由副将壓送。就快見到三哥的兮辭有些激動,自從二哥變後,衆兄弟姐妹中,與兮辭相交甚好的就只有三哥文,五弟彪,小妹嬛了,其他弟弟妹妹不是太小,就是被母親教育的太“腼腆”。
“辭弟。”來人身材魁梧,英姿不凡,兮辭不矮,就是沒高得過二哥三哥,明明基因差不多,為什麽身高就不能差不多呢?!
“三哥,三嫂呢?”兮辭好奇三哥的夫人――傳說中力能扛鼎的奇女子,從小勵志成為将帥的三哥娶的女子會是什麽樣的呢?
“你小子,不關心三哥,只關心三嫂,是不是思春了?”思春?兮辭滿頭黑線,想起即将被外來戶穿越的女主,不過看着笑得賊兮兮的三哥,剛毅的臉,此時的滑稽,煩惱的兮辭瞬間被三哥那張臉治愈了。
游牧民族的騷擾不分時段,不分場合,兮辭到達邊城的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他頓(游牧民族首領)就帶騎兵前來挑釁,他們搶東西的速度是越來越快,逃跑的速度比搶東西還快。兮辭,文,邊城太守登至城樓時,人已經跑掉了。
“三哥,通商行不通嗎?”這麽搶下去,又打不着也不是辦法啊。
“那些人不講理,自己不生産,打仗沒戰術,性格蠻橫,通商行不通。”兮辭聽完話,思忖了一會後,一直沒說話的太守說話了,“他們的有生力量青黃不接,小打小鬧解決不了問題,只有比他們更快更狠才能解決問題。”不試一次怎麽知道不行呢?所以分兵的事由三哥負責,兮辭要負責的是埋伏掃尾。
不用面對正面戰場的兮辭還是有點不高興的,但三哥一句話兮辭的心情又好了起來,“辭弟,你面對的是哀兵(亡命之徒)。”所謂哀兵必勝不是沒有道理的。三哥那麽多年的武不是白練的,逃出來的敵軍不多,但都很兇狠,怎麽還有一個女子。
邊城外一片荒蕪,只是在國界的地方,環境确是變了樣的。荊棘叢生,馬匹難過,盡管難過,這卻是前往敵軍大本營的必經之路。敵軍騎馬行軍至此,馬蹬防護再不錯,也已是末路窮途,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當他們身陷荊棘中時,兮辭放火了,女子趁亂棄馬而逃,兮辭哪會這麽容易放走潛在危機,吩咐身邊的偏将捉拿那個女子,自己留下來處理戰後戰場,敵軍那是死的連渣都沒了。
別說什麽殺人後心情起伏大,兮辭很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那個女子還沒處理。(兮辭不知道那個女子是女二,系統給的是幹擾信息)?
☆、第三維度
? 游牧民族的有生力量消亡大半,沒幾年的休養怕是掀不起什麽大風浪了。兮辭在邊城的最後一天有幸享受到了三嫂做的飯菜,看着三哥一臉羨慕的表情,兮辭心情大好,也就忘了還在軟禁的那個女子了。
“辭弟,今日一別怕是多時又不得見了。”
“哥,嫂,保重。”但願我的小侄子不要像三哥這樣“蠢萌”。兮辭回京幾付命,輕裝上陣,只是那個女子,兮辭有不得不帶她回京幾的理由。
回程路,兮辭沒了來時的焦急,車馬就行得慢,何況還有個“不明人士”跟着隊伍。在這個多事之秋,兮辭覺得這個女子必須在女主被穿之前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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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城城郊紮帳
“我是稱呼你昭呢,還是吳王郡主呢?”好膽,和外邦勾結的罪名可不小啊!
“四殿下已經知道了,小女子無話可說。”吳王系異姓王,開國元勳世襲,異姓王的存在是本朝一個特例。
“勾結外番,罪名……”兮辭沒有繼續說下去,鳳眼上挑,淩厲地直視昭。昭倒是一愣,這四皇子果真如傳言一般顏值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草包一個了。想到這,昭有心試探。
“四殿下,小女子也不是不能說,只是還牽扯他人,比如,”昭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二殿下!”
“呵,別妄想挑撥,二哥不會至家國于危險。”少女跟兮辭鬥你還嫩着呢!
面對兮辭的篤定,昭卻不以為然,“你知道大皇子怎麽死得嗎?有人在他的馬匹上動了手腳。不過你說對了,不是二皇子,而是,”又停頓了,只是這次是兮辭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因為他已經知道是誰了。
昭看着眼前俊逸男子運籌帷幄的姿态,沉寂的心複蘇了。四皇子果然名不虛傳。兩人之間的氣氛在這之後也漸漸融洽起來,兮辭得知昭是被外番錯抓的,那些外番人可不僅僅是搶東西,女人,男人他們也搶。昭仗着三角貓功夫女伴男裝獨自溜出王府闖天下,第一站就被抓了。兮辭去的那天,正好是昭女裝被發現,由于他頓的炫耀心才被帶上的,算起來兮辭對她有救命之恩。
這回換兮辭困擾了,經過這麽多天的行程,昭的膽是越來越大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那些“羞澀的示愛”兮辭可認為是謀害啊,人不能看外表,就像昭,外表軟妹子,內心女漢子。終于在行程的三分之二,兮辭送昭回了家,吳王很是感激,一個勁地挽留兮辭,只是兮辭怕了,借着付命的由頭,“逃離”了吳地界。妹子最後一句話還在耳邊回響,“辭(誰允許你這麽喊的),我,我會讓父王上奏請皇上允許我們在一起的。”兮辭差點沒一口血噴出。
與此同時的二皇子府
“皇子妃,怎麽樣了?”好端端落水,真不知道這蠢女人還能做什麽?
“回殿下,皇子妃只是失憶了。”
“失憶?”這女人真不省心,這又是她什麽花招。別以為用計嫁給我就能如你的願。
“治好她。”真是連稱呼也懶得說了嗎?
女主絡的閨房
“小蝶!”
“皇子妃有何吩咐?”人家明明叫彩蝶。這個皇子妃醒了之後,變了好多,不會是撞邪了吧!內心轉過無數個小九九的侍女表面依舊平靜如初。不愧是一等侍女。
“廚房在哪?我要親自下廚。”裝失憶這麽多天,終于都弄清楚了,本小姐居然穿成皇子妃,不錯不錯。二皇子,雖然現在他不理睬我,但很快他就會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不宮鬥,不收後宮,不做富商,不踏上後座,枉穿越!彩蝶,彩雲看到臉部表情燦爛的女主,有一種想扶額的沖動,皇子妃真沒中邪吧?
在彩蝶,彩雲強烈地勸說下,絡嘆了口,總算放棄為男主做飯的念頭。只是有人伺候的生活還真是享受。
“小蝶,小雲,我都休整了這麽多天,不如我們出門游玩一番。”順便找個店面開酒樓。打好算盤的絡可不管她們同不同意,哼,本小姐要做什麽還怕做不到?最好是同意!作為王府侍女,服從主子合理的要求在她們的本職範圍內,所以女主如願以償的走在京幾繁華的街道上了。
“聽說,四殿下要班師回朝了?”
“你說四殿下會從正陽門經過嗎?我好想看見他。”路邊某女犯花癡的場景在四殿下出宮建府後并不少見。
“聽說,皇上要替四殿下選親,不知道什麽人能配得上他。”
“不行,沒人……”女主聽完路人的談論,心裏對這個四殿下好奇得緊。這是會是我的命定男主嗎?懷着好奇的女主,繼續向前走着,“砰”
“啊,對,對不起。”女主反應過來,是撞到人了。
“夫人,你沒事吧?”身後的侍女見狀上前攙扶絡,只是侍女為什麽突然沒了動作,“二殿下,這是令夫人。”
二殿下沒說話,他身邊文臣模樣的人會意,兩人側身而過,沒留下一個眼神給女主。女主怒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走着瞧!
“二殿下,”門客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自有計較。”小辭快回來了,我親愛的弟弟。
XX城
“四殿下,再過一座城就要到京幾了。”已經和兮辭熟絡的副将精神飽滿地說道,自從和郡主分別後,日子又正常了,當然能睡好覺了。
“是,快到了。”該來的還是回來的,呆在這個維度的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了。據宮裏的眼線回禀,父皇的身體撐不住了,外患也沒有解決,大哥的仇得報全了。沒多停留的兮辭,在傍晚回到了京幾。剛回來的兮辭就收到了來自父皇的一份大禮。
“父皇,兒臣回來了。”
“見過你母後了?”
“回父皇,兒臣尚未回嘉元殿。”坐在上首的父皇的确年紀大了,只是他的眼神怎麽有點怪怪得。
老皇帝看着下首的兮辭,怎麽看怎麽順眼,要是小七長到這麽大,也是這樣的吧,嗯,皇後的幾個兒子都不錯。詭異的氣氛在這兩父子身邊環繞,
“吳王的女兒,你怎麽看?”兮辭摸了摸長命鎖,搖了搖頭。
“但憑父皇吩咐。”反正我在這個維度呆不長了。老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看到兮辭的那個羊脂玉,目光更柔和了,老四這孩子有心。有好久沒見過皇後了,就和老四一起去看看吧。此時兮辭心裏想的卻是:母後,孩兒等着您的好消息!
酉時,兮辭出了宮,回到府邸,又有一份大禮,二哥送的。
“小辭回來了,二哥就不能來看看嗎?”他怎麽知道我想什麽,二哥不愧是人精啊。
“二哥。”終歸回不到小時候了,二哥我懂的。
“你大了,府裏還少的東西,我替你置辦了,這些伺候的人你也收着,有空去二哥府上坐坐。”說完不給兮辭拒絕的機會,恒就走了。
門客跟着恒出了府,心裏納悶,二皇子平時哪說過這麽多話。算了,他們這些大人物,小的們還是不猜的好。
小辭,你沒變,真是太好了,那麽,等奪位的事情結束,我會一直護着你,只是別讓我失望,好嗎?
女主混在侍女裏來到了四皇子府,只是她來得不是時間,因為四皇子府很快就要有女主人了。
偷偷打量兮辭的女主自以為很高明,實際上,兮辭早就發現了,只要女主安分守己,兮辭是不會為難她的。為什麽不送她回去,開玩笑,危險份子還是放在眼皮底下比較好。比起英氣的二皇子,美型的四皇子更對女主的味口。
兮辭不習慣人近身伺候,女主不能從兮辭身邊的侍女入手,那做些吃的,總沒關系了吧,主動調到廚房的女主大展廚藝。二皇子府此時到沒什麽動靜,有了上面二殿下的态度,誰會去關注一個不受寵的夫人。
兮辭知道二哥送的這些侍女可不是什麽簡單人,這麽明目張膽地監視起居真的好嗎?兮辭正在房中看着暗衛收集的罪證,只可惜他頓已死,動了手腳的馬匹也屍骨無存了,只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動手腳的人還在,來往書信他頓那兒也有,而且兮辭手底的王牌才是最關鍵的臨門一腳,要是父皇知道小七其實是被他母妃害死的會怎麽樣呢?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行為會讓貴妃黨外戚死無葬身之地!
“四殿下,該用膳了。”
“嗯!”兮辭移步花廳,今天的菜色不錯,只是三嫂做的更好。修長地手指執筷,別有一番風味,一旁的女主看着優雅的兮辭,只恨沒早點遇到兮辭。只是兮辭的臉色不太對勁,曬不黑的膚色此時的蒼白顯示出主人的無力,額角的汗都滴了下來。身邊的侍從發現兮辭的不對頭,忙問道,
“殿下,您怎麽了?”兮辭揮揮手,
“把華(府上太醫)找來。”
一邊的管家了解緣由後怒斥道,“誰做的膳食?”底下一群人頭埋得低低的,無人應聲。
此時吃壞肚子的兮辭已經喝過藥了,陣痛過去後,感覺舒服多的兮辭擡頭,柔和的目光注視着衆人,朗聲道:
“阿一,這事算了。”阿一聽命無奈地退下了,殿下總是這麽的善解人意。此時的絡都已經做好被懲罰的準備,可是四殿下他卻攔下了。四殿下可真是個溫柔的人,只是那天他獨自一人時,那種寂寥又為了誰,可真讓人心疼。既然那人不珍惜,本小姐就接手了。?
☆、第三維度(完)
? 每天看到女主賣蠢,真的好嗎?荷包繡的慘不忍睹,做飯堪比黑暗料理(第一次是個意外),提個食盒她能翻掉,晚上睡覺她還磨牙,就連池塘裏的魚也給她喂死了好幾波……這已經是第N次有小厮丫鬟向管家反應,要不是為了每天看到溫柔的四殿下,我們早就離這“蠢女人”遠遠的了好嗎?再這樣下去,皇子府裏的人遲早會受不了。終于,在女主到皇子府的第三天,管家阿一承載着衆人的希冀來到兮辭的起居室。
“殿下,您是不知道那個新來的侍女絡……”聽着阿一的敘述,兮辭在想,你們還是太年輕了,要知道女主對我時是怎麽樣的,你們大概就會覺得世界太美好了。現在的兮辭很想蠢萌的系統,這個維度結束就能見到它了。
還沒來得及遣送女主回府,二哥就找來了,這是“東窗事發”?絡可是還沒和兮辭發生什麽事呢。将絡堵在門口,沒分給女主一個眼神的男主,目光直接越過女主看向兮辭,“四弟不給我一個解釋?”小辭,別告訴我外面傳的是真的。
兮辭輕蹙眉,緊抿唇,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女主的事跡從何說起,他不知道這種行為在男主看來是默認。一旁的絡看到眉頭不展的兮辭,心裏更加感動,他一定是為了我,又不想和兄弟鬧僵而苦惱的。我不會讓他為難的。他應該時快樂的。此時,男主的腦回路奇跡的和女主在一條線上,小辭居然為了這個女人連我的話也不回了?不聽哥哥的話,是會受到懲罰的呢。
“和他沒有關系,我和你走,別傷害他!”這女人真是礙眼,什麽叫傷害?我不會!男主看到兮辭欲哭無淚的表情,明顯又誤解的男主終于在黑化的路上邁出了第一步,為兮辭點蠟。
看了後半場“鬧劇”的兮辭沒有插上一句話就被定了“罪”,到底是誰在背後敗壞我的名聲?真是多事之秋!
被帶回府的女主自然被男主軟禁了起來。偏僻的環境給了某人有利的條件。
“夫人,夫人。”絡打着哈欠微阖的雙眼在見到來人時驟然睜開。
“怎麽是你,終于放棄折磨了?”這群愚蠢的人類怎麽鬥得過本小姐呢,兮辭等着本小姐駕七彩祥雲娶你!
“彩蝶問您想不想拉二殿下下馬?”女主對于有些事不蠢。
“利用完了以後就會被丢掉吧?”女主邪魅一笑(?)嘲諷地看向彩蝶。
“您不想得到四殿下嗎?”彩蝶更鬼畜。該死,被捏到軟肋的女主智商又下降了。
“怎麽做?”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兩人密謀一會兒後就散了。
兮辭的起居室
“倒是忽視了。”貴妃黨隐藏地好深,敗壞我的名聲不說,居然二哥那兒也被安了眼線。
小七死後,尚書(貴妃的哥哥)打的是好算盤,自己做皇帝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年将盡,三哥要回京幾了,這是個好消息,只是同來的還有郡主昭。外界的緋聞不攻自破,兮辭即将的大婚堵住了嫉妒人士的嘴。
“三哥,三嫂,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文知道父皇的身體病入膏肓,世家動蕩不定,也許辭弟需要我的支持。恒不及辭弟仁慈。兄弟二人各懷心思,卻都是關懷對方的。
大年一過,兮辭的生日也将至,今年算是兮辭的成年禮,很久沒有熱鬧過的宮裏準備大肆操辦家宴。皇室人員會來得很全。
“辭,我們有103天沒有見面了。”才103天啊。
“你今天很漂亮。”這是真心話,昭本來就有一種英氣,打扮起來自然好看。昭“害羞”地低下了頭,周圍的侍者自覺退下,給兩人留下空間。遠處屏風後,絡看到親密的兩人,雙眼噴火,暗壓下一口怒氣,哼,過了今天,兮辭就是我的了。
禦花園
酒過三巡,被各種敬酒的壽星趁着歌舞表演期間溜了出來。呼吸着禦花園新鮮的空氣,兮辭知道沒多少時間了,行動就快開始了。
“二哥?”他怎麽在這兒?兮辭看着陰影裏似醉非醉的二哥,眼神複雜,來不及解釋女主那件事了。
“呵,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雙手扣住兮辭喉,缺少空氣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就在兮辭覺得就要命喪于此時,二哥松了手,又大力把兮辭擁入懷中,“聽哥哥的話好不好,不要離開哥哥……”身高問題,滿鼻的酒味,兮辭又不敢亂動,誰知道二哥還會不會發酒瘋。過了一會,依舊沒有動靜,二哥居然睡着了。畢竟親兄弟,兮辭把人放到涼亭裏,就走了。
正殿
“執金吾使這是什麽意思?”老皇帝高坐上位,面無表情地看着禁衛軍的行動。
“下退位诏書,看在貴妃娘娘的份上,我會饒你一命。”小人得志!
“大膽XX尚書,殿堂之下豈容你這般放肆。”昭辭嚴義正道。
“呵,就只有一個小丫頭敢說話了?”語氣滿滿地諷刺,眼帶不屑地掃過皇室衆人。昭氣得說不出話,轉頭找尋時卻沒發現兮辭,不是剛才還在這兒的嗎?禁衛軍氣焰嚣張局勢一邊倒時,門外有了動靜,文帶兵趕到,還好辭弟之前有所預料抓到了那個叫彩蝶的侍女,(彩蝶身份不簡單,尚書庶女),混亂的局面在文的指揮下得到了控制,京幾的兵哪比得上邊城的精兵。
被壓解的尚書垂死掙紮,一邊的貴妃釵環淩亂,執金吾使當場被斬殺。兮辭到正殿時,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
“父皇。”
“老四來了。”老皇帝覺得自己老了,老四這孩子不錯。
“父皇,這是大哥和小七的死因,這是尚書通敵的書信。”物證呈上,老皇帝臉氣得煞白,好個枕邊人,好個國家棟梁,剛想拍桌的老皇帝,卻是氣昏過去。
XX二十五年,發生了太多事,最大的要數貴妃一族謀反被誅了九族,老皇帝禪位于四殿下。至于男主,他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後,自請外放鎮守西北守護小辭的江山,而女主是謀逆叛黨,可她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瘋了後就不知所蹤。
【阿辭,任務完成了,不錯啊】好久不見的系統出現了。
【系統解釋】兮辭挑眉,系統拟人形往後縮了一步。
【啊,那個,那個幹擾項是上級規定的】再說也差不多啊!
【回主空間】兮辭才不會按常理出牌。
【好咧,阿辭下一維度你是選擇修真維度還是盜墓維度】阿辭果然不舍得罵我,Oh~Yeah!
【随機】?
☆、第四維度
? 【阿辭,這是修真維度,怎麽你有點失望?!】兮辭才不會承認他有些想看到怪力亂神的東西。
【繼續】阿辭又轉移話題。
【這個維度的男主映很沒節操,他有無數情人,男女不限,來者不拒,原主的青梅和竹馬都看上了映,卻“吃盤望鍋”和原主“藕斷絲連”,最坑的是原主并非自願,而是被青梅竹馬糾纏不放,男主卻認為是情人被原主觊觎,為此找上了原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介紹完的系統又消失了,喂,還沒告訴我現在劇情到哪了。
[五歲的映被嫡母趕出府後,流落異鄉,在一個破廟裏做了一個夢,他一夢十年,十年間夢裏的師父教授他心法口訣,在他的神識上烙上印記,祝他修煉(夢中主角進入的是異空間,不用擔心肉身被他人發現或毀壞)劇情進行到男主蘇醒後與原主同年拜入宗門]兮辭看完懸浮面板上的信息後,難得的誇贊了系統,只是此時的系統卻是被上司請去“喝茶”,
“你怎麽又給兮信息?知不知道這會影響兮!”這樣下去兮何時才能獲得他的力量。
“上司,我,我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對不起,阿辭。
此時的兮辭卻在煩惱,明明我都不理會青梅和竹馬了,為什麽這兩人還貼上來,真是無可理喻。
“阿辭,阿辭別不理我啊!”青梅狠狠地瞪了竹馬一眼,肯定就是他,阿辭才會不理我的。
無視那個兇巴巴的女孩,那個男孩對着兮辭腼腆一笑,“小辭,是不高興嗎?”認識青梅這麽久,第一次覺得她這麽讨厭,還是小辭好。幾天不見(兮辭躲着他們),小辭更可愛了,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原主性格懦弱且不愛說話),總之不能讓青梅得手。現在青梅和竹馬一見面就對掐,弄的兮辭很頭疼。躲了好幾天的兮辭好不容易挨到宗門選弟子。
“單系火靈根,是叫郗辭嗎?到那邊等待。”身着二代弟子服的青年覺得眼前的孩子很合眼緣。此子年約十歲,沉着冷靜,目光堅定,定能在追尋大道的路上走得遠。尚玄宗乃大宗之一,每三年會有一大選,參選弟子年限9~16歲,有靈根者能入初選,當然,要想真正進入宗門必須還得通過心路的試煉,但對于單靈根、雙靈根的孩子來說,他們的機會總多于其他靈根的孩子。
“阿辭。”青梅,12歲,水木土三靈根,竹馬,13歲,金土雙靈根,他們都順利地通過了初選,
“青梅姐,竹馬哥。”兮辭清亮的鳳眸望向兩人,唇角上揚,臉頰上淺淺的小酒窩若隐若現。真是可愛的孩子啊,就在青梅、竹馬的心快要甜化時,門外一陣喧鬧聲吸引了所有人。“哪來的叫花子,還想拜入仙門,真是可笑。”果然主角一出場就會引起非議。
“不得喧嘩。”只是主角在落難時總會有貴人相助。說話的那個紅衣少女想必就是“修二代”了。少女烏黑的發高束,膚色白皙,氣質冰冷,眼底蘊含着傲氣。她沒有特意幫助男主,只是嫌吵。
映是最後一個入選的,火木雙靈根。沒選上的孩子被送回了本家,選上的孩子由二代弟子帶回了宗門。?
☆、第四維度
? 心路試煉,五千級臺階,沒有幻境,全靠毅力,求道之路,沒有堅定的心怎能走下去?
“三年內築基。”元泠扔給兮辭一個儲物袋後就潇灑地離開了,難怪師父之前沒有收徒弟,他這樣真的能教人嗎?一天前,兮辭通過了試煉,被劍峰峰主元泠相中,成為了他的親傳弟子。青梅和竹馬都去了器峰,映拜入劍峰成了兮辭的師兄。
清風居
抱守元一,靈氣環經脈一周終于踏入練氣期的兮辭還在打坐,只是門外的禁制動了,屋內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禁制只防築基以下的修士)
“別動。”屋內的燈霎時熄滅,兮辭借着月光隐約看到一個黑袍人,聽聲音應該是個少年。氣息不穩,看樣子是受傷了。那個少年也同樣在打量着兮辭,見兮辭只是個剛踏入修真的孩子,提着的心明顯放了下來。門外的禁制又動了,“你去應付。”帶恐吓地威脅兮辭不能說出他的存在。一般的孩子哪會這麽淡定,黑袍少年眼帶贊賞地看着應付來人的兮辭。
此時的兮辭裝做沒睡醒的樣子,“大師兄。”
“小師弟,有魔修潛入宗門,那魔修身帶掩息玉,有人看到他往這個方向來了,要注意小心魔修。”掌門大弟子對這個年紀最小的師弟很上心,見到小師弟乖巧地點頭,大師兄放心地去尋找魔修并通知其他師弟師妹了。
“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你不怕嗎?”
兮辭沒說話,給了少年一個鄙夷的眼神,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受傷嚴重嗎?
被一個孩子鄙視的少年卻笑了,這孩子有意思。
“我是魔修。”我當然知道,繼續給鄙夷的眼神,“你不想知道我來幹什麽?”兮辭眨眨眼,
“我問了你會說嗎?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少年智商這麽拙計,你是怎麽闖進來的。兮辭用神識打開師父給的儲物帶,心裏感嘆一句,師父也太懶了吧,從練氣期到築基末期的丹藥符紙法器功法全有了,他是不打算出現了嗎?不過正好那人需要丹藥療傷。兮辭拿起一個寫着固元丹的瓷瓶,遞給黑暗中的少年,那一臉肉痛的表情,腮幫都鼓起來了。
這孩子這麽可愛,好想帶他一起走,怎麽破?少年接過兮辭手中的瓷瓶,在兮辭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唇。兮辭指了一塊地方,示意少年可以在那兒調息。
兮辭不再理會調息的某人,拿起功法玉簡貼在額上,開始打坐練功。可能是因為吸納火元素的緣故,兮辭的經脈格外灼熱,汗也越出越多,身體叫嚣的疼痛,吸納過多的靈力在經脈裏沖撞着,兮辭硬拼着靈臺的一絲清明,突破了練氣三層。洗經伐髓後,身體的污垢排了出來,兮辭施了一個清潔術發現外面已是天明,黑袍少年已經離開,桌上一個玉簡吸引了兮辭,果然是那個少年留下的,
[這枚玉簡記載的是初級陣法,就當做我的謝禮。栉留]兮辭覺得聚靈陣還不錯。還想繼續深入了解的兮辭突然想起師父留下的任務。作為一名劍修,基本功得紮實,劈刺砍的任務怎能落下。
兮辭到演武堂時,映已經在練習了,主角之所以能成為主角,并不只是有氣運,他們也不缺乏勤奮。成神之路怎能不勤奮,尤其是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可惜兮辭總欠缺那麽點。
“清映師兄,”二代弟子是清字輩,元泠懶得起名,兩個徒弟一個叫清映,一個叫清辭。
映點點頭,又繼續練下去,幼年的人生冷暖将他的人生觀扭曲了,身旁練劍的小師弟很可愛,他也很想關心他,只是外表美好的……會再受到傷害嗎?
兮辭見師兄不願多說話,也提劍練了起來。十歲的男孩不服輸的勁頭支撐着兮辭體力快透支的身體,一遍又一遍,身旁的師兄也沒有停,一連數月,皆是如此,兩人已經配合出默契了。
兩年後,恰逢門外大比,當初心路試煉一般的弟子都充入外院,要想進入內院,門外大比是最快的辦法了,門外大比,山下的坊市也開了。元泠放了徒弟的假,準許徒弟下山采購。
“師兄,一起吧。”五官漸漸長開,身體漸漸抽長的兮辭已經初顯風華,情窦初開的小少女總會被他吸引。映看着小師弟,點了點頭,心中卻百感交集,從五歲後,有多久沒人這樣貼近自己的生活了,練劍的每個日子,沒有小師弟他是堅持不下來的。
山下坊市
挺拔俊逸男子身邊跟着清秀幹淨小少年的組合吸引了很多人,雖說修真屆無醜人,但是氣質長相皆上佳的就不多了。
“師弟,快申時了。”師父規定申時回峰。兮辭摸了摸腰間鼓鼓的儲物袋,看了看四周的攤位,無奈地點了點頭。
師兄築基前期劍意一重,兮辭練氣八層才剛悟到劍意,打不過師兄,所以兮辭只能老老實實跟着師兄回劍峰。
“最近有魔修出沒,師弟小心些。”魔修,黑袍少年會出現嗎?看着師弟的神游,映無奈了,算了,自己能照顧好他的,不是嗎??
☆、第四維度
? “師父,我築基了。”師兄閉了死關,不到金丹不出關。元泠看着眼前拔高的少年,心下滿意。資質上佳,心性上佳。
“清辭,爾可知大道無情,一入情可誤終生,繼承為師衣缽,清映并不适合。”清映以情入道,清辭沉穩大氣可以無情入道。
“弟子明白了。”本身兮辭就寡情少欲他巴不得少惹情債。15歲的兮辭雖然在笑,笑意卻不到眼底,真正走進他心裏的人很少。博愛之人最是無情!
“清辭,小寒山秘境要開啓了,準備好。”
“是,師父。”元泠要沖擊化神了,自是顧不到兩個徒弟。
兮辭自從那次外門大比後,就沒有下過山,自是錯過了奇寶現世,不過,那個得第一的外門弟子還不錯,正好他來了劍峰。兮辭的悟性極高,只是不及映刻苦,修為就一直沒趕得上映,現在的劍峰峰主閉關,峰主大弟子閉關,主事的人就成了兮辭,新晉內門弟子總是要來見主事的。
內門弟子比不得親傳弟子,但成為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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