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醋精
就在她緊張到極點的時候, 談霁松開她, “等會兒就出來, 你先走吧。”
阮疏星還提着一口氣,生怕那個人執意要進來看看,幸好外面那個聲音說, “你快點,磨磨唧唧。”
然後腳步聲慢慢變遠。
她松了一口氣。
阮疏星私底下也是個敢玩敢試的人, 一些梗她也清楚, 但是她身處高位, 對面子看得極重,今天要是被同一個公司認識她的人看見了, 以後恐怕沒臉見人了。
“你……”阮疏星掐他的腰,談霁也不反抗。
“我就是示範一下而已。”他無辜地蹲着身子對她笑,“姐姐不是玩過很多男人嗎?這點不算什麽吧。”
“……”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死了。
阮疏星勉強撿起自己的架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姐姐慣的。”談霁低頭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柔軟蓬松的頭發有些紮人。
她氣得往外走, 談霁繞到她前面攔住她, 他眼睛下點了一顆淚痣, 臉側劃上一道血痕,看起來脆弱又妖豔, “你還沒說, 我今天好不好看呢。”
“一般。”
“姐姐還真是小氣,讓你誇一句都那麽難。”談霁眼下的淚痣顫了顫,故作失落地看着她, 但是片刻後又眯起眼睛,“但是我跟你不一樣哦,我覺得今天的姐姐特別好看,像甜甜的棉花糖。”
讓人想要一口吃掉,又不舍得,另一邊還要提防着別人觊觎的目光。
“……”果然還是小孩子,什麽都能比喻成糖果。
心裏雖然這麽想着,阮疏星的嘴角卻染上了笑意,她擡起臉,“再不出去你就退賽吧。”
“哦。”他委委屈屈地跟在阮疏星身後,像個小尾巴似的。
一行人見到阮疏星問了聲好,談霁超小聲地跟她說,“我覺得沈佳佳每天挺辛苦的,你能不能來代她幾天?就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好不好?”
他好想姐姐,感覺見不到她的這段時間實在太難捱了。
阮疏星對上他小奶狗般濕/漉漉的眼睛,偏過臉,傲嬌地說,“一天都不行。”
他失落地低下頭,手拽着她的衣服想撒嬌,餘光不小心瞥到一直看着阮疏星的李銘學。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阮疏星的鎖骨,談霁着急地走到阮疏星面前擋住李銘學的視線。
“你又搞什麽鬼?”
談霁不敢太過分,只是委委屈屈地看着阮疏星露出來的白皙的一片,他的視線太灼熱,阮疏星剛剛才褪去的窘迫感又冒了起來。
“你幹什麽?”她咬唇小聲又問了一遍。
談霁不好意思把自己幼稚的想法說出來,于是對着她傻笑,“想讓姐姐眼裏都是我。”
阮疏星擡頭看見他漂亮的眼睛裏映着自己的倒影,紅着耳根說,“幼稚。”
還是被說幼稚了,談霁伸出手抓了抓頭發。
阮疏星看他把頭發揉成一個狗窩,忍不住踮起腳尖替他整理。談霁立馬蹲下身乖乖地把腦袋放在她掌心,還蹭了蹭。
屬狗的嗎?阮疏星哭笑不得。
走的時候李銘學猶豫不決,忍了又忍還是開口,“星星姐,你脖子是被什麽咬了嗎?”
阮疏星低頭看了眼,臉頰漲得通紅。
偏偏其他幾個直男也不懂,七嘴八舌地說,“是啊,要不要去買個藥膏?”
她已經窘迫地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擡頭一看談霁耳根也是紅的。
“不用。”阮疏星伸手悄悄地掐了一下談霁的腰,“不嚴重。”
李銘學有些緊張,“可是我看上面都紅了。”
肯定是某人的口紅印,阮疏星耳根紅得都快滴出血了,她感覺頭頂都在冒煙。
唯一不直的葉焱無語死了,摟着李銘學往外走,“你管人家女孩子的事呢,走走走,出去吃飯。”
“葉焱,你一點都不關心星星姐。”
“關心你個大頭鬼,信不信晚上談霁找你麻煩。”
李銘學立刻閉嘴了。他突然想起答應過談霁的話,雖然那天他沒放在心上,但是回去之後剛想發帖子黑他,談霁就走過來,“你今天有什麽不懂的嗎?我可以教你。“
表情真摯又單純,李銘學當時就不好意思了。
所以他又繞了回來,“那就交給談霁關心吧,我們弟弟最會關心人了。”
葉焱一言難盡地看着他,“你吃錯藥了?”
阮疏星見他們走了,狠狠地瞪着談霁。談霁無辜地說,“我只是好奇吸血鬼是怎麽咬人的而已,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纖長的手指拽着她的衣擺搖了搖,加上可憐巴巴的眼神……
差點被迷惑的阮疏星拽掉他的手,沒給他什麽好臉色。
阮疏星甩開進衛生間,她拿出随時攜帶的氣墊蓋了一下草莓印,裏面的甘雯軒走出來,“阮小姐?”
她跟阮疏星不熟,但還是說,“等會晚上我們幾個導師去吃飯,你也一起?”
“我也很想去,不過我晚上還有點事。”
“是這樣啊,那下次再約了。”
阮疏星拒絕完發現自己晚上根本就沒什麽事,如果說真有什麽事的話,她好像還想再陪小孩一會。
她走出去的時候碰到了沈佳佳,“你先回去吧。”
“我又可以提前下班嗎?”沈佳佳美滋滋。
談霁走過來,“姐姐,你是不是答應我要來陪我了?”
“就今天一晚上。”
“一晚上也可以,一個小時都可以。”談霁高興得眯起眼睛,“只要能見到姐姐就好了。”
沈佳佳:“……”我不應該在這裏。
她一會兒就溜了,阮疏星還沒來得及當着談霁的面問她是不是真的有點累。
剛公演完,幾個練習生約着出去吃飯,談霁也沒顧得上吃,眼睛一直放在阮疏星身上,他想多看兩眼,因為明天就見不到了。
阮疏星不懂談霁為什麽比之前還要黏人,想了想,腦子裏突然蹦出“小別勝新婚”幾個字。
她耳根一紅,伸手攬過酒杯喝了口酒,談霁小聲地勸,“姐姐喝一口就好了,我沒辦法送姐姐回去,會擔心的。”
阮疏星冷漠地回了一聲“哦”,心裏卻軟得一塌糊塗。
沒出息。
到了訓練中心旁邊,李銘學他們先進去了。談霁拽住阮疏星的袖子,“我好想現在節目就錄制完,然後天天見到姐姐。”
“天天見到我不煩嗎?”
“不煩,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跟姐姐待在一起。”
阮疏星忍不住撩起唇角,談霁看呆了,“姐姐你是不是笑了?”
她收斂,“我沒有。”
“我都看見了。”談霁也跟着笑起來,他小心地試探,“姐姐是不是,有那麽一點喜歡我?”
“一點都沒有。”
他也不失落,身後的尾巴都快搖起來了,“但是我,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姐姐。”
阮疏星第一次收到如此炙熱的表白,她耳根一熱,剛不知道如何應對,就聽到遠處細微的說話聲。
“今天談霁表現得不錯吧?許老師滿意嗎?”
“還行。”
其他幾個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阮疏星準備跟他們打個招呼,“許——”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唇瓣突然被一雙手捂住了,談霁擋在他面前,整個人把她籠罩了起來,他小聲說,“姐姐,別出聲。”
阮疏星剛想問為什麽,纖細的腰肢突然被帶了一下,她整個人撞進他溫熱的胸膛上。
“不然等會許老師就會看見我們像現在這樣抱在一起了。”
他的聲音很低,裹着熱氣往她耳朵裏鑽,像羽毛一樣在她耳邊撓癢癢,阮疏星拽開他的手,瞪着他,“你松開。”
“不松。”談霁一點也不想阮疏星跟許亦然見面,那個老狐貍可狡猾了。
阮疏星很生氣,剛想說什麽,那邊許亦然問,“剛剛我好像聽到什麽聲音。”
說着還往這邊走了兩步。
阮疏星有些緊張,下意識躲在談霁身後。夜色正濃,這邊沒有路燈根本什麽也看不清,因此聽覺也就更加敏銳。
她聽到劇烈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談霁的。
談霁覺得她緊張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朝她脖子吹了口氣,阮疏星敏感地“哼”了一聲,其實聲音不大,但是她緊張地心都快跳出來了。
“許老師,肯定是你聽錯了。”甘雯軒說。
“我感覺那邊好像有人影。”
“大半夜的有什麽人影啊,你可別吓人了,就算有估計也是情侶在親熱。”
幾個人說着說着就走遠了。
談霁仍舊沒松開,姐姐抱起來好軟,腰肢細得好像他一手就能掐斷,她躲在自己懷裏的樣子像是林間飲溪的小鹿一樣可愛,談霁心都化了。
阮疏星推開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我是故意的。”談霁咬唇,理不直氣也壯,“我不想讓許亦然見到你。”
本來許亦然就不安好心,姐姐今天還穿得這麽漂亮。
阮疏星剛想生氣,小孩拽着她的胳膊撒嬌,“你今天就屬于我一個人好不好?不要去見許亦然好不好?我見到姐姐會興奮得睡不着覺,萬一許老師也這樣怎麽辦?那豈不是影響他的睡眠質量!”
作者有話要說: 許亦然:謝謝關心(微笑)
今天也是醋精小學雞
發紅包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