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遷怒二更

周一的時候,許默然早上給白鷺買了粥便去了公司,請的護工很快就來了,是個中年婦女。

白鷺沒有跟除了媽媽以外的女人親近過,面對中年婦女時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上廁所盡量讓護工幫忙提着吊瓶就行,其他的能自己來便自己來。

多少還是不方便,每天都得擦藥,最開始一兩天許默然還在枝桠市,都是他下了班後來醫院幫自己擦藥擦身體,可是周三那天他出差去上海開會了,開完會直接飛去海南無盡之旅。

白鷺一下子就不習慣起來,燒傷的部位于她而言真太私密,她實在不習慣別人幫着擦。而且在醫院裏面諸多不便,想着沒什麽大礙了,她便申請提前出了院。

是護工把她送到家裏的,林薇出差回來就直接請了假過來看她,這下她覺得方便了許多。一來在家裏面随便穿什麽也不覺得尴尬,二來林薇跟她畢竟是好朋友,哪怕是覺得不好意思也總比面對陌生人的強。

當晚許默然給她打電話時,她便将自己出院的消息告訴了他,誰知他大發雷霆:“白鷺,你是不是覺得這樣鬧着挺好玩?”

白鷺不解,她問:“什麽意思?”

“你傷口沒好就提前出院,感染了是想繼續回去醫院休養?醫生不是說了至少都要半個月才能出院的麽?”許默然說完揉揉額頭,因為太過生氣胸口上下起伏着。

“沒有那麽誇張吧,也就提前了幾天而已。我現在覺得好多了,沒事。”

“好多了?我走的時候并沒見得你哪裏好多了,相反的,我覺得你最好再留院觀察十來天。”

白鷺覺得好笑,她說:“哪有那麽誇張,再說了,林薇過來了,她會照顧我的。”

“醫生的話總沒錯,”許默然有些窩火,“能不能別那麽折騰?一次性好了大家都好,我真特忙,沒時間陪着你耗這種小事。”

白鷺總算明白了,她語氣也漸漸轉冷:“我折騰什麽了?是,我知道你忙,大少爺你哪天不忙?房子從買來到裝修你去看了幾次?每天忙得跟國家總統一樣,周末節假日從來不休,你嘚瑟什麽呢!我是你媽還是你保姆啊?這次出這事是我樂意的嗎?不就是來醫院照顧了我幾天嗎?你至于嗎你?”白鷺越想越氣,說話語調頻頻上揚,她到底折騰什麽了?結婚近一年,他為她做過幾次飯?洗過幾回衣服?

他幾乎每天下班都比她晚,她做好飯他吃現成的都還要挑剔,碗倒是會洗,可是家務從來不做,她彎腰拖地累得直不起腰來時他卻在外面體驗他的無盡之旅或是抱着手提在床上寫報告。夏季的時候她跟他商量說每晚的內褲洗好澡後就順便自己洗了,他當做沒有聽到的還是随便亂扔,她月事來了很不舒服叫他洗衣服他卻全部扔去洗衣機,有些衣服只能手洗的也不管,一股腦的扔洗衣機,最後還是白鷺看不下去了才拿出來開熱水洗。

越想越火大,其實還有一方面是她心疼錢,她知道住院很貴,請的護工也不便宜,想着可以忍耐一下就算了,沒想到許默然卻這樣說她。

她知道他就是閑她麻煩,她一向都知道他根本沒什麽耐心,照顧了她幾天後耐心徹底耗盡,借工作的名義把她丢給了陌生人。

Advertisement

林薇此刻正在廚房裏做飯,聽到外面不對勁就拿着青菜出來,放在茶幾上問白鷺怎麽回事。白鷺雙手捂住臉,搖了搖頭。

林薇看到她肩膀不停的顫抖,不一會刻意隐忍着的嗚嗚聲便從白鷺的嘴裏發出來,林薇拉開她捂住臉的手,她滿臉都是淚。

白鷺看着林薇,放在茶幾上的電話不停的震動,白鷺沒有接聽,林薇拿起來,正要按接聽鍵時白鷺哭着搖頭:“不要接。”

那邊許默然在酒店不停的給白鷺打電話,他剛剛話說出去後其實就後悔了,今天到上海來見了客戶,客戶對他們論壇那一塊相當不滿意。他跟梁鳴加上分公司的總經理總監副總監幾個人坐在辦公室裏面跟市場部的客戶開會時,客戶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否定了他們。

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東西被否定,任誰都會有火氣。不過客戶對他們微博微信那一塊倒是挺贊揚的,總而言之就是打了一巴掌,再賞一顆棗。幾人悶悶不樂的回到酒店,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就先給白鷺打了電話,她卻告訴他她出院了。

她向來身體不好,這次燒傷也挺嚴重,加上大姨媽造訪,他知道她這次遭了罪,就想着讓她好好的養好,不想出院了後還留下後遺症,沒想到她竟然會來這一出。

怒氣就那樣上來了,說出的話也不經大腦。給她打電話,一律不接,索性将電話仍在床上,不接就算了,她要使小性子就随着她去好了。

有時候他覺得白鷺這人特矯情,他不讨厭女人耍耍小性子,但是他特讨厭矯情的女人。明明離成功就差那麽一小步,她卻要跟他倔。他讨厭麻煩,什麽事情最好能一步到位就好。他有種預感以後白鷺燒傷這件事情還得折騰。在醫院的那幾天他真覺得日子挺難熬的,那種只能陪她看電視的日子,對他來說,真挺難熬。

到了現在他才覺得,果然白鷺于他還沒有到水乳膠融的地步,他還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守着她。有那個精力他寧願守着一堆看不懂的術語,至少不用擔心做得不好,不用擔心對方時時發脾氣。

正想着外面有人敲門,他問:是誰?

門外回答:是我,出來吃飯了。

是梁鳴。

他最後看了眼電話,将其收進褲兜裏出去開了門。

吃飯時,五個人情緒都難免低落,許默然梁鳴商量着回去給公司的人做做培訓,不管怎麽說,客戶既然提出來了,那就一定有他們的原因。

林薇坐在白鷺旁邊,白鷺側躺在沙發上,眼神呆滞,林薇将茶幾上燒好不久的開口遞給白鷺,白鷺搖搖頭說不渴。

“後悔嗎?”

“後悔什麽?”白鷺自嘲,“千金難買早知道,其實也不能全怪他,誰會對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掏心掏肺呢?”

“他說你是貪慕虛榮的女人?”

“他沒說,不過他這樣想過。你說我這樣又是何必呢?算了,生活本就不易,哪來的那些蛋疼時間來考慮什麽後不後悔的事情,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爬完。”

“何必呢?嫁一個沒感情基礎的人,相處本就沒那麽容易,多少看淡一點。”

“嗯。”

“想過跟他走到底嗎?”

“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想到的就是地老天荒。你知道的,我真沒那個精力去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戀情,然後慢慢培養感情,磨合,度過七年之癢,最後再一起牽手走進婚姻殿堂。這社會愛情也是件奢侈品,我消耗不起。”

“人家那麽偉大的愛情被你扁的一文不值了。”

“你沒有經歷過,不知道而已。在現實面前,愛情是最最廉價的。嘴上說愛得死去活來有什麽用,關鍵時刻最先抛棄你的那一個就是信誓旦旦說愛你的那個。”

“林桐曾經抛棄過你?”

“對,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我看你平時都這麽高冷,我還以為是你抛棄的他呢。”

“如果我愛上一個人,我是不可能輕易就抛棄他的,除非他不要我。”

“你愛上許默然了嗎?”

“還沒有那麽深的境界,只是一種習慣而已,我習慣了他是我身邊最親近的那個人。”

“習慣也是愛情。”

“不是。”白鷺搖頭,“我覺得我還是不能太依賴他,看到了吧,這就是下場。你越是把別人當回事,別人就越是不把你當回事。”

林薇伸出食指戳她的腦門:“別那麽冷血,不僅給別人添堵,還給自己找虐。”

“哎呀快去做飯吧,餓死我了。”

林薇重新去了廚房,白鷺将視線投注到面前的煙灰缸上面,許默然最近都不在家,裏面燃盡的那截煙蒂還是她出事前他扔在裏面的。許默然抽煙的頻率并不算高,心情好的時候一般他都不會抽煙,有時候即使将煙從煙盒裏面抽出來也不會點燃,只是拿在手裏把玩。每次看到他抽煙時,他都是一副生愁苦大的臉,微微眯着眼睛,眉心微蹙,吸一口煙,然後慢慢吐出。

抽煙時他總是看着面前的某處出神,有一次白鷺還特意坐在他坐的位置上面,視線也是停在他停的那處,可是什麽都沒有。她終于知道,他其實也什麽都沒看,眼睛盯着那裏只是發呆,真正想的,面前看到的都在腦子裏面。

她剛剛對林薇說的那些話,其實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女人吶,真的不能太依賴一個男人,不管你愛或是不愛,都不能太依賴。沒有人可以陪你走到歲月的盡頭,滾滾紅塵裏能陪你走到底的終究只有你自己,一路上顧影自憐。孤獨是人生的常态,生命中的過客才是生命中的常客,停下來的終究是少數。

她以前那麽的依賴一個人,以至于兩人分手時她仍然沒有緩過神來,追着他不依不饒,後來才發現這些行為其實深深的讓人厭煩,糾纏了人大半年,別人累了,自己也跟着精疲力竭。

現在她跟許默然的情況與那時多麽的相像,都是在有意無意的依賴着別人,只是那會依賴糾纏的那個是自己喜歡的,而這次的這個是自己習慣的。

不論那一種,其實都是負擔。于別人,于自己而言,都是。

許默然回去後沒有再給白鷺打電話了,雖然拿出了手機,手指也無數次的點到了她的手機號,可是最後還是沒有點下去。去衛生間洗澡刷牙,出來躺在床上開始想着論壇的亮點打造。

林薇在枝桠市陪着白鷺三天又回了B城,白鷺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子裏穿梭了很久後去洗手間拿着抹布開始做起衛生來。

她上身套着許默然的襯衫,剛好及臀,下面只穿着條短褲,抹桌子時一臉的平靜。等到所有的家具都抹了一遍後她豁然開朗,兩個人居家過日子真的不能計較太多,否則會很累很累。

許默然回來後,她的傷基本上也好了,不過坐久了還是會疼,她所在的公司正面臨改革,縮減裁員,白鷺之前裝修房子時經常請假,加上這會又請了病假,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那裁剪掉的一員。

許默然照舊很忙,每天都很忙。通常回來後吃飯都是幾口扒完,然後專注着手提裏面的PPT演示文稿。

白鷺吃完飯将碗洗好,端上一杯茶放在許默然的手提旁邊,許默然大多時候是看一眼那茶,然後說謝謝。

今天晚上她沒有像以往那樣放下茶就走,而是坐在他的身邊,許默然似乎感知到了她有話要說,于是放下鼠标,側臉問她:“怎麽了?有事?”

白鷺點點頭:“我丢了工作。”

“什麽意思?辭職了?”許默然眯了眯眼睛,問道。

“是的。”

“為什麽?”

“因為請假太多,公司裁員。”

“病假也要這樣?”

“嗯。”

“行,我知道了。辭就辭了,重新找一個就是了。”

“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得重新找工作。所以,家具的事情,你能不能稍微用點心?”

許默然想了想,繼而點頭。

白鷺說了聲謝謝後去了卧室。

找工作的過程并不順利,要她的公司倒是不少,只是薪水都不盡人意。

在前程無憂上面投了幾分簡歷,兩天後接到了面試通知短信,上面寫着恒豐集團,100+人。

面試她的是boss,看樣子是急着出差還是什麽的,他拿着她打印的簡歷,只匆匆的問了幾個問題。

你是在本部念的書麽?(言外之意是本科還是專科)她想笑,學歷上面明明寫着是本科,這boss也太着急了。

以前有過單獨完成撰稿的經歷?

前一份工作是文案?

為什麽要離開之前的單位?

說說這份工作跟你的匹配度。

你心目中的薪資待遇是多少?

你有沒有什麽問題需要問我的?

每一次面試幾乎問的都是這樣的問題,她早已經應答如流的。忽悠熟悉的人可能不行,但忽悠不認識的人她可是游刃有餘。

從進去辦公室到談妥了出來也不過十分鐘的時間,老總将她的簡歷交給人事部,叮囑幾句後離開了公司。

上面的老總都搞定了,下面的人何愁搞不定?

薪水不是很滿意,但是也還能接受,資源部的經理告訴她每年有兩次加薪的機會,當然,如果覺得自己不錯也可以主動的去提。

看上去似乎還行,五險一金都有了,國家法定節假日都休,每逢生日還有蛋糕卷。

接着是部門經理面試,最後完了直接通知她下個星期就可以來公司了,不過先得試用三個月,試用期工資是正式工資的80%,不繳納五險一金。

這是社會正常情況,她欣然接受。

落實了工作問題,心裏懸着的石頭便落了地,下午去菜市場買了條魚回去慶祝。

做飯之前給許默然先打了個電話,他說這會還在家具城,叫她先吃。

她自然沒有先吃,甚至也沒有開始做,而是将配菜之類的都洗好切好放在盤子裏,等他回來了再做。

許默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九點,一臉的疲憊倦漠,白鷺給他端來一杯茶水,說了句辛苦了,然後準備去廚房做飯。

許默然倏然拉住她的手臂,她轉過臉看他,他眼裏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白鷺也不說話就等着他開口,可是好久過去了,他終究還是什麽也沒說。白鷺拉開他嵌住自己手臂的手,然後去廚房做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許默然說:“我在外面已經吃了,不用做我的了。”

白鷺巋然不動的站在那裏,一時間心裏面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陳。她以為自己會發脾氣,可是出乎意料的她沒有,她只是覺得挺難過的,她記得以前自己告訴過許默然,如果不回來吃飯,請一定要記得先打個電話告知她,她在家裏面餓着肚子卻是抱着希望的等着他,最後等來的不過是他雲淡風輕的一句話:我吃過了。

準備好的一桌子菜,在她看來都是一種嘲諷,暗諷着自己的用心良苦。

站在廚房裏面,看着竈臺上的一盤盤菜,她突然覺得有些累了。她也看得出來,其實許默然也累了。最開始看到他眼裏的情緒時,她都有些悚然驚心,她從他的眼睛裏面看到了陰霾,還有疲累。鋪天蓋地的陰霾,馬不停蹄的疲累。

将所有的菜都收好放進冰箱裏,再從櫥櫃裏面拿出挂面,就着洗好的蘑菇下了碗面吃。

吃面的時候她并沒有出門去客廳,而是斜靠着竈臺,端着碗面站着吃的。面條剛出鍋,還熱氣騰騰的冒着水汽,可想而知的燙,可是她卻似乎渾然不覺,機械的将面條挑着往嘴裏塞。

面條下鍋的時候,她似乎走了一下神,抽出來的面條偏多,這會出鍋了大大的一盤,依她一貫的食量,是吃不完的,可是今天竟也吃完了。

收拾好廚房,出去客廳,許默然面前的手提打開了,他眼睛看着電腦屏幕,過一會手指敲敲鍵盤,白鷺突然想去看看屏幕上面到底是什麽,她完全不能想象,一個組長真的就能那麽那麽的忙?可是她還是沒有去看,站了很久後轉身去了卧室。

白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處時,許默然擡頭,看了眼門口。

白鷺洗澡刷牙後坐在床頭,拿出小說打發時間,還是之前沒有看完的那本《麥田裏的守望者》,十一點一過,關燈睡覺。

去新公司報道的那個周一,枝桠市下起了化霧洗塵的細雨,雖是小雨,可是卻連綿不斷,似乎要将整個城市的鉛華都洗盡一般。

白鷺進電梯前将傘收起,電梯裏面擠滿了人群,貌似好幾個都相互認識,白鷺聽到他們說什麽公司來了新的總監,是從那邊分公司調過來的,今天第一天上任。

出了電梯,拐彎直走就是她上班的地方了。

推門而入,資源部的經理對着她微笑點頭。

面試她的部門經理将她領到座位上,面前是臺略舊電腦,估計是前面離職的那個人用過的,她将包包放在桌上,拿出紙巾開始擦桌上的灰塵。

九點一刻,擦好桌子,包括電腦。按了電腦開機鍵,幾十秒鐘的時間,電腦就已經啓動好。桌面上的聊天工具快捷鍵只有MSN,沒有QQ。

她正思索着要不要下個QQ時,部門經理過來告訴她:九點半大會議室開會,新來的總監主持。她這才想起,原來剛剛在電梯裏面說話的那幾人跟她是一個公司的。她說好,知道了。

從包包裏面翻出備用的筆記本和簽字筆,放在桌上随時準備開會。

九點二十五開始,所有的人陸陸續續的去了大會議室。她沒有認識的人,就一個人拿着筆記本進去,找了個角落坐下。剛坐下部門經理就喊她:“白鷺,你到這邊來坐,新人都要坐中間的,等會要自我介紹的。”

她噢了一聲,換到了部門經理的後面。橢圓形桌子的四周,坐的都是部門經理小組長級別的,新人都坐在緊跟着的那一圈裏。

橢圓形的兩端,一端面前是大大的投影,另一端桌面上放着個手提電腦,打開了的,蘋果标志。

九點二十八分,有人推門而入,本來還鬧哄哄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白鷺正低着頭看着膝蓋上的筆記本翻到那頁的空白處。

有人坐到了手提本面前,開始說話,聲音溫潤如玉。白鷺低着的頭就那樣擡了起來,緊接着臉色微變。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的劇情是:你猜。可能某兩個人要開始搏鬥了。啊哈哈哈。

來來來,昨晚碼字一萬,我真心要吐血了,姑涼們趕緊點贊。

順便來一句:求收藏求鮮花,專欄新文都求。噗O(∩_∩)O哈哈~

話說,寫文真不容易,請姑涼們支持正版,一碗小面的錢,啊,不對,描述不準确,一碗素面的錢。

然後就是,今天更新太多,元氣大傷,我得稍作休養,明日不更。後日更新時間會晚一點,但是,我會給你們來肥肥的一章。真的。鞠躬道謝。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