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沒被感染?!
同一時刻,正在往席國邊境行駛的車隊裏,西戰一把抓住西雪手裏的小紙條,上面幾個字清秀隽永:“有事先走了,保重!”
西戰狠狠的吐了一口氣,看了看車窗外連綿無際的雪山,皺眉道:“她可能是去救總統了!”
一聽這話,北竹這丫頭小臉頓時就皺起來,擔心的快要哭了:“怎麽辦?那裏好可怕,蘇漓姐姐會不會…。”
“胡說什麽呢!蘇漓那麽厲害,怎麽會出事!”西雪一巴掌拍在北竹的腦袋上,眸子裏卻也閃爍着焦急的光芒。
“西戰,我們要不要去幫她?”穆雄摸了摸手中的刀,開口道。
西戰沉思了一會,捏緊了拳頭:“總統為了救我們,自己被困住,我們總不能就這樣跑了吧!蘇漓那丫頭都能這樣奮不顧身,我們可不能落下!”說到最後一句話,西戰的臉上露出一絲堅定。
“真的嗎?那太好了!”西雪驚喜地抓住了西戰的手。
後者打開車門,聲音洪亮:“所有強壯男人,迅速分成兩隊,一隊跟我走,一隊留下來保護大家!”
話音剛落,車隊頓時一陣騷亂,不過很快外面就站了一堆人出來。衆人臉色皆是疑惑,西家人這是要幹嘛?
“砰!”西家的車門被打開,西戰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大家面前。
“你要帶我們去哪?”一名古家男子喊了一聲。
“救總統!”西戰緩緩掃視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逐漸凝重。
“什麽?你瘋了!”那名古家男子驚叫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西家人若是觸犯了衆怒,那麽他們古家可就能重新掌權了!
西站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名古家男子已經是被一拳轟翻在地上!
“你幹什麽?”那男子吐出一口血,驚恐地望着西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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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這樣的人,不配當總統大人的子民!”西戰的聲音,在寒冷的雪風裏尤為突出,大家心中一震,猛地想起總統的面容,頓時眼眶一熱。
不知是誰,吼出了第一聲:“我們要救總統大人!”
“對!不能就這麽窩囊的離開!”
“我們席國男人,絕對不是懦夫!”
緊接着,一連串的喊聲此起彼伏,衆人皆是熱血沸騰,一臉堅定的看着西戰。
古家一群人面面相觑,眼神都有些閃爍。他們可不想去送死,但是見到雪地裏躺着的那個被打飛的男人,他們又是一陣心悸。
西戰掃了一眼古家隊伍,眼中鄙夷一閃而過:“古家的人,你們若是貪生怕死,就留下來保護其餘的人。”
一聽這話,古家的人頓時都露出驚喜的表情,但緊接着,從四面八方射來的一道道鄙視的目光,又讓的他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開什麽玩笑!我們古家可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一聲有些顫顫巍巍的聲音傳來,古家的人沉默一下,竟都默契的都沒有出聲。
“哼!要不是我重傷,我也會去救總統大人!”古陣的聲音也是在車子裏響起,只不過那聲音聽着有些虛弱,看來真是被蘇漓傷的不輕。
“別廢話了!我們立馬出發!”站在西站身邊的穆雄目光炯炯的看着衆人,揮舞着手中的刀。
“是!”一行人戰意沸騰的高喊道,西戰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蘇漓小妹,等着我們!
——
夜晚漸漸過去,天空中也是出現了昏黃的顏色。
距離首都較遠的一座雪山上,一個偌大的山洞裏,蘇漓郁悶的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席錦城,肚子咕咕直叫:“臭席錦城,怎麽還不醒?”
摸了摸餓得扁扁的肚子,蘇漓站起身,踢了踢腳旁早就打來卻不敢下手的一只兔子,小手顫巍巍的摸過去。
“哈哈!主人你殺喪屍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怎麽這會就不敢了呢?”血寶欠扁的聲音響起,蘇漓撇撇嘴巴:“喪屍那都死得硬邦邦的!這些可是活的啊!”
總覺得親手殺死一條小生命,有股深深的罪惡感啊!蘇漓心中大汗。
“主人,要不要我來幫你啊?”血寶嘿嘿一笑。
“你會烤肉?”蘇漓表示很不相信。
“哼,我不會烤肉,但是我會剝皮!”血寶潇灑的從蘇漓腦海中蹦出來,看了看地上裝死的兔子,一腳踩下去!
“喂喂喂!你不是會剝皮嗎?”蘇漓眼睛一抖,連忙阻止。
“吧唧!”但是已經晚了,血寶低估了自己的爪子,地上的兔子被一腳踩了個血肉模糊!
蘇漓愣了半晌,目光惡狠狠地看向錯愕的血寶,咬牙切齒道:“死血寶!老娘好不容易打來的兔子!你賠我啊!”
血寶瑟縮了一下脖子,不敢看臉色鐵黑的蘇漓,委屈的睜大眼睛:“主人,我哪知道我現在力氣這麽大,這兔子太小了,我還是去給你抓一只大的吧!”
說完,不等蘇漓回答,血寶逃也似的跑出了山洞。
蘇漓無語的看了看血寶逃命似的身影,再看了看地上慘不忍睹的兔子,心中哭都哭不出來了。
我的兔子啊!
蘇漓垂頭喪氣的坐到地上,伸出腳踹了踹躺的跟死豬一樣的席錦城,後者動都沒動一下,要不是他身體裏還有溫度,蘇漓還以為這家夥早死了呢!
昨晚上給他輸送靈力的時候,蘇漓發現席錦城似乎很是抗拒這股靈力,而且他身體裏好像有一個什麽東西,在拼命阻擋着五彩石的靈力進入席錦城的體內。無奈,蘇漓只得撤回靈力,給他包紮了一下傷口,看這家夥是不是命大死不了。
“唔,痛!”
驀地,一絲呻吟從席錦城口中逸了出來,蘇漓一下子爬起來,看了看席錦城。
後者蒼白的臉色似乎恢複了一點點紅潤,那雙好看的眼睛緊緊閉着,骨棱分明的手指緊緊握着,素來挂着沒心沒肺的笑容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掙紮與柔弱。
“喂!醒醒!”蘇漓一把抓着席錦城,順便看了看他身後的傷口。
後者衣服破爛露出的皮膚已經明顯的好轉,昨晚上猙獰潰爛的傷口也慢慢恢複了正常。蘇漓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
常人被變異怪物傷到不是都會被感染嗎?這席錦城怎麽不僅沒被感染,反而傷口還在自動的好轉?怎麽回事?
蘇漓無法解釋這一詭異的現象,心中對席錦城也越來越疑惑。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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