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部分利息?! (3)

完,莊初把一張銀行卡放在容謹城的書桌上。

容謹城睨了一眼那張卡擡頭看向唇角帶着笑容的莊初,似乎在靜待下文。

“這是我上一次向您借的錢,連着利息……都在這張卡裏,密碼是六個零。”莊初說出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莊初對着容謹城禮貌一鞠躬轉身就想往外走。

“等等……”容謹城如醉的聲音傳來。

莊初轉身。

容謹城放下眼睛起身拿起那張卡似笑非笑向莊初走來:“莊初……你真的以為我收的利息就僅僅只是錢?”

莊初表情有着微微的錯愕,可是容謹城心裏清楚……莊初的心裏并沒有真的像她表現的這麽意外。

畢竟……這是容謹城早就說過的事情。

莊初向後退了兩步,目光緊盯着容謹城絲毫不敢放松。

“容總……我能給的利息就僅僅如此。”莊初目光裏有閃躲。

“還是你以為……随随便便一個人來找我,不論什麽事兒我都會幫他?”容謹城已經逼到莊初面前。

莊初下意識向後退,腳下拖鞋有些大不小心左腳踩右腳重心不穩整個人都向後栽去。

“啊……”

千鈞一發之際,容謹城粗壯的手臂一把環住莊初纖細的腰身,把她拉了回來。

莊初和容謹城的胸膛緊緊貼着,她驚魂未定瞳仁顫抖,容謹城身上熟悉的香氣夾雜着煙草味将莊初整個人包裹,幾乎要讓莊初無法喘息。

莊初小手抵在容謹城的胸膛,她擡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容謹城,那曾經一度誘-惑過容謹城的唇瓣微啓:“容……唔……”

沒等莊初說完,容謹城已經狠狠吻住莊初的唇。

容謹城的唇瓣……是滾燙灼熱到發燙的,緊緊包裹住莊初柔軟的唇瓣,燙的莊初渾身顫栗。

莊初睜大了眼,她雙手用力推搡着容謹城的胸膛,可是她手臂纖弱能有多大力氣怎敵容謹城?!

容謹城從未這樣急切的對待過一個女人。

早已經不是毛頭小子,早已經不是沖動的年紀了……可是對莊初他還是把-持-不住。

容謹城緊箍着莊初的腰身,三兩步竟将莊初抵在了牆上,幾乎要壓盡莊初肺部的空氣。

那吻……熱烈,幾乎要點燃莊初。

她那樣努力的克制自己,可是還是被容謹城帶動着氣息都變得紊亂。

“容……唔……”

容謹城絲毫不給莊初喘息的機會,莊初推不動容謹城用力掐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容謹城衣服裏直逼皮肉容謹城還是不放松絲毫。

直到莊初已經在容謹城的吻裏融化,缺失空氣及近休克時……容謹城才松開莊初。

莊初不知何時,雙手已經攀住容謹城的頸脖。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唇瓣被折磨的生疼。

“做我的女人吧……”容謹城扶着莊初的腰身氣喘籲籲道。

聞聲,莊初擡頭,環在容謹城頸脖上的手立刻松開想要轉身離開,沒想到容謹城的雙手已經撐在牆上将她禁锢其中。

“莊初?”

莊初雙手扶住容謹城健壯的右臂,側身對着容謹城一副想要離開的樣子。

“容總,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莊初垂着眸子不敢去看容謹城。

“你說的……我都想了。”容謹城聲音就在莊初耳邊,“莊初,我現在不能承諾你什麽……不能承諾以後會和你結婚,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我願意和你去嘗試。”

莊初手心忽而一疼。

“這從來……都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莊初眉頭緊皺,“受過一次傷就要學一次乖,我寧願平平淡淡過完一生……也不想再去經歷感情。”

容謹城環繞住莊初的手離開牆壁給了莊初一條路。

“莊初,你會願意成為我的女人的……”容謹城說話一向是這麽篤定。

“那……沒什麽事兒我就先走了。”

莊初說完逃一般的離開了容謹城家。

那綿長的一吻……吻亂了莊初的心。

莊初從來沒有這麽放肆的和一個人親吻過,那種感覺……就像是把自己整個點燃了一樣。

從容謹城的公寓大樓逃出,莊初站在門口吹着冷風……

發絲暧昧在唇邊纏-綿,癢癢的。

莊初擡手輕撫着自己還在發燙的唇瓣,只是這輕輕一撫……顫栗感便傳遍全身。

莊初迅速放下手,覺得這種感覺有些罪惡。

她覺得一直以來,不管是傷也好痛也好……自己的心自己是能把控的住的,可是現在……連她自己都亂了。

沒有多想,莊初攔了輛車便讓司機往回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

周一一大早,莊初正打卡進首創大樓時,竟然看到了在門口端着兩杯咖啡頻頻看表的安然。

莊初沒打招呼,只是在心裏笑……

簡欣還是沉不住氣啊,自己當時還說了……涼這個安然幾天,沒想到她還是通知了這個周一上班。

也能理解……簡欣是怕損失一個人才。

安然擡頭見莊初正利落的打過卡往裏走,忙跟上去:“唉唉……莊初!”

莊初回頭看了安然一眼,不知道為何……她特別不喜歡這個安然叫自己的名字。

莊初按下電梯挂好工牌說了句:“叫我莊工吧。”

“叫莊工多件外啊,還是叫莊初吧……”安然把咖啡遞給莊初,“給……咖啡,多買了一杯,美式咖啡……喝嗎?”

莊初眉頭一緊側頭看向安然:“你也喜歡美式咖啡?”

“你不喜歡嗎?”安然一臉疑惑的問。

莊初輕笑一聲:“嗯……不喜歡。”

“當——”

電梯一到,莊初進去安然也跟了進去。

“我聽說,今天你要去容氏總部大樓施工工地,我能和你一起去嗎?”安然問。

莊初深呼一口氣,道:“安然……我特別不喜歡我身邊的人話多。”

安然驟然抿住唇,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傲慢……還是過分“活潑”莊初覺得自己還很不了解這個安然。

“當——”

電梯一到,莊初大步流星朝電梯外走去,安然看着莊初離開的背影……唇角帶着一抹笑意,随手把咖啡丢進垃圾桶,那雙棕黑色的瞳仁讓人看不透。

莊初到辦公室剛放下包開電腦,簡欣就抱着一大捧玫瑰花進來了。

“莊初!”簡欣踩着高跟鞋不滿的走進來道,“一樓叫了你好幾聲怎麽不搭理我呢?!你的花……還得害得我幫你簽收!”

紅玫瑰,依舊沒有署名……

莊初疑惑了……還是容謹城嗎?

“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是誰這麽契而不舍的送你花啊?你要是不知道怎麽會不署名?別蒙我……快!老實交代!”簡欣已經開始嚴刑逼供了。

莊初攤了攤手:“我要是知道,一定會去找那個人把鮮花的錢給我折成現!”

“你鑽錢眼裏了你!”簡欣嗔了莊初一句還是幫着莊初把花插了起來。

莊初笑:“我這一陣子可不是得鑽錢眼裏。”

“好了別貧了,準備一下開會了!”

莊初比了一個OK的手勢,整理桌子上的東西。

會議上,沈雲說了關于啓環國際的案子。

喬安指明……要求讓莊初來設計,這讓B部多多少少有些不服氣。

可是不服氣又能怎麽樣呢?誰讓莊初接下了容氏的案子聲名大噪。

而且……莊初還是恒遠的股東,誰敢得罪?

“可是……莊工手上那麽多活怕是忙不過來啊!”B部負責人童垣道。

“沒關系啊,大型的建築項目我也參與過……我完全可以幫莊工!莊工沒問題的。”安然靠坐在椅子上不安分的微微左右轉動着。

莊初眉頭一緊側頭看了眼安然。

“怎麽了?我說的不對嗎?”安然一副絲毫不覺得自己錯的樣子。

會議結束之後,莊初把安然叫到了辦公室。

“你怎麽回事兒?”莊初把文件甩在桌子上,“你覺得你還能不能在恒遠幹了?”

“怎麽了?”安然一副嘻嘻哈哈樣子,“莊工你先坐……別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

“你就那麽想出風頭嗎?”莊初站在安然對面,“恒遠我要的是能做事兒的人,不是能惹事兒的人!你要是想要出風頭引起女孩子的注意,我看你還是換一家公司的好!”

“莊工你太神了,你怎麽知道我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呢?”安然眼睛都是閃閃亮的。

這人有病吧?!

莊初詫異的看着安然,怎麽當初招聘的時候她就沒發現這個安然腦子不太好呢?!

“莊工,你也別生氣……”見莊初真的生氣了,安然這才回好話,“我只是看不慣B部那酸樣,你要是不高興,以後我說話注意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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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上架的兩萬字更新完畢……千千要去睡覺啦!

☆、竟然把白毅給打了

安然認錯很快,莊初的氣也就消了一大半:“行了……出去吧!”

安然猶豫着沒有出去,又問了一句:“今天不是要去容氏……”

“要你做什麽我會安排!”莊初沒等安然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

“你為什麽……對我的意見這麽大?”安然失笑看着莊初窀。

莊初抿了抿唇道:“首先……我喜歡多做少說的人,其次……我喜歡內斂的人,我需要一個幫我解決問題的建築師,你懂我意思嗎?”

安然沒吭聲,良久才開口:“我只是……想引起你對我的注意。”

莊初擡眉。

“莊初……其實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莊初輕笑,直視安然目不轉睛。

“你在校期間獲過很多獎項,大四剛畢業就獲得了最優秀青年建築師大獎……”安然沒有等莊初請他坐便已經坐下,“在鼎盛的時候參加過很多大項目,比如……達爾曼大樓、金鷹百貨商城、萬鑫酒店……呂氏總部大樓還有盛廷酒店、貿城廣電大樓,還有這一次的容氏三十年慶典所建造的總部大樓。”

莊初依舊站着,她只是看着安然。

“我一直都很欣賞你,這一次來恒遠的真實目的……其實也是想要離你更近一點。”安然唇角勾起笑容看似很坦誠。

“如果你是抱着這種目的,那我勸你還是另謀高就吧。”莊初聲音清冷。

安然不解的看着莊初:“為什麽?就因為我喜歡你?”

莊初雙手撐在桌子上對着安然一字一句:“我再說一遍……我要的是能幫我做事的人!恒遠不是讓你來追女人談戀愛的。”

“以我的能力……你怎麽覺得我幫不了你?”安然攤手,“你都沒有給我安排過任務。”

莊初眸子微微眯起笑:“好……”

莊初随手翻看了自己手上的幾個案子,抽了一份遞給安然……

“既然你的能力那麽強……明天早上設計圖應該能出來吧?”

安然看都沒有看就接了過來,他起身笑:“我要是趕出來了呢?”

“你是要用抄襲的還是糊弄的?”

“如果我明天早上做出來,而且讓你滿意呢?”

“你留下,我重用!”

“好!一言為定!”安然笑的很自信。

“要是你不能讓我滿意呢?”

安然微微揚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我辭職,從此以後不會在出現在你的眼前。”

“好!”

安然深深看了莊初一眼拿着自己手中的文件轉身往出走,走到門口安然突然回過頭看着莊初:“要是我明天交上的設計不僅僅只讓你滿意,也讓客戶滿意……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我看看?”

“考慮什麽?”莊初眉頭緊皺。

“當然是考慮讓我成為你男朋友了!”安然笑開來,“怎麽?不敢?”

莊初眸子微微眯起:“好……”

且不說他明天的設計能不能讓自己滿意,就算是能讓自己滿意又真的能讓客戶滿意嗎?就算是客戶也滿意了……也只是答應考慮而已,有什麽關系?!

得到莊初肯定的答複,安然這才笑意盈盈的離開。

——————

第二天,安然一直沒有來上班,下午都快下班了,莊初以為安然知難而退,可能已經不願意來上班了。

可是出乎莊初意料之外的……安然的圖紙莊初很滿意,甚至有些細節問題上和莊初都不謀而合。

就連包括莊初和甲方談的時候甲方要求的一些東西也在安然的圖紙上完美的體現了出來,那些資料……莊初并沒有給安然。

莊初放下圖紙看着安然。

他雙眸通紅,頭發亂糟糟的……只是一夜之間胡子拉碴。

“為了防止你變卦,我已經直接去找了李總,這是合約……”安然連合約都一并放在了莊初的桌子上。

莊初眼臉一跳。

“你答應我的……是不是要兌現了?”安然說話的聲音裏充滿着興奮。

“什麽?”

“我留下,你重用!考慮讓我成為你男朋友!”安然把他對莊初提的要求倒是記得很清楚。

“莊初……”簡欣推門而入看安然也在裏面關了門就道,“你在這兒……那正好,剛才李總打來電話……”

“簡欣姐!合約在這裏……”安然指了指莊初的桌子。

簡欣很是意外,她走到莊初身邊拿起合約翻看了一眼,唇角含着笑意:“你膽子不小啊……敢打着恒遠的名義去簽約。”

“我只是不想讓莊工耍賴!”安然雖然一臉疲憊可是眸子亮晶晶的。

“耍什麽賴?”簡欣看看莊初又看看安然,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你先出去吧!”莊初對安然道。

“好!”安然這一次倒是乖乖聽話。

“你們倆……”簡欣一手扶着莊初的座椅靠背一手撐在辦公桌上笑盈盈問莊初,“玩什麽?”

“沒什麽……”

莊初笑了笑沒搭腔,她把所有的圖紙保存,正要關電腦時……突然電腦裏迸出一封郵件來。

簡欣好奇的看了眼。

莊初當着簡欣的面并沒有忌諱,直接點開來……

“毅……啊……”

當時簡欣和莊初就震驚了,不知道是誰把白毅和容謹芝肉-體糾纏的郵件發到了莊初的郵箱裏。

“毅,不要這樣……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我們……我們……嗯……我們不能這樣!”

容謹芝已經意亂情迷,在白毅的沖擊下哼哼唧唧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對她早就沒有感情了,我都多少個月沒有碰過她了,她哪有你***!每次都和死人木頭一樣!”

白毅的聲音刺得莊初耳朵生疼,她握着鼠标的手都在顫抖。

右下角的時間,是去年的事情了……

“她幫我得到盛庭的項目,我就和她離婚……你也離婚,我們結婚!我愛你……我只愛你!”

“嗯……啊……毅……不……”

在白毅猛烈的沖擊下,已經不受控制指甲陷入白毅脊背。

“別看了!”簡欣握住莊初的手點了關閉。

莊初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去年那個時間,莊初以為……她和白毅還很好。

他對自己還是那樣的溫柔,可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計劃着要離婚了嗎?

那麽……白毅他真的愛過自己嗎?

莊初緊繃的脊背緩緩放松了下來。

其實,看到這樣的畫面……聽到這樣的不堪入目話,莊初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痛了。

或許已經痛過了,痛得麻木了。

而且,現在莊初也已經和白毅離婚,過往種種……莊初已經不想追究了。

“莊初……你還好吧?”簡欣問。

“我沒事兒……”莊初笑了笑,“下班了……收拾東西回去吧!”

莊初關了電腦拿包起身。

莊初下樓時一直在想,這個視頻是誰發給自己的。

如果說是容謹芝……莊初不是覺得沒有嫌疑,只是……有那個必要嗎?

自己已經和白毅離婚了,就算是她不發給自己這個視頻也已經是定局的事情。

攝像的角度,雖然在側面隐在窗簾之後,可是容謹芝的臉還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她應該沒那麽傻,萬一自己把這段視頻傳上網呢?她不是得不償失了……

更別說,從他們倆這段談話裏,完全可以洗白莊初。

只是……莊初不願意那麽做罷了。

當白毅捏造證據誣賴自己,白毅就已經成了莊初所最不齒的那種人,莊初……不想讓自己也變成那樣。

出了公司門,寒風瑟瑟。

莊初拉好了拉鏈把自己半個臉都埋進領子裏下階梯。

“莊初!”

安然又從之前等莊初的地方蹦了出來。

此時的安然,已經洗了臉刮了胡子……褪去疲憊感覺精神奕奕的樣子。

“還沒走?”莊初問。

“等你啊!”安然笑着跟在莊初身後,“你不是說答應我考慮讓我做你男朋友嗎?”

莊初腳下步子一頓轉頭看着安然笑道:“小孩子鬧什麽鬧!”

“你說話不算話!”安然語氣到真像是個小孩子。

莊初原想轉身走掉,可是想了想還是轉過頭看向安然:“走吧……請你吃飯!”

莊初還是很欣賞安然才華的,倒不如請他吃個飯說清楚……

“我請你!”安然笑的越發燦爛,“和女孩子出去哪有讓女孩子請客的道理!”

——和女孩子出去哪有讓女孩子請客的道理!

莊初插在口袋裏的手一緊,不自覺看向了安然的臉。

安然的身上有太多白毅的影子,這句話……曾經白毅也說過。

是男人都是這樣嗎?這麽多巧合!

莊初帶着白毅來到一家火鍋店,莊初以前很喜歡吃那家麻辣牛油鍋,只是後來喝酒把胃喝壞了就不經常吃了。

安然吃的很開心,一副餓壞了的樣子。

見安然吃的差不多了,莊初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開口:“安然……你還年輕,好女孩兒多的是,你要是想留在我身邊學東西,我可以盡我所能把我知道的都交給你,但是別的……我恐怕給不了。”

“你的意思……是你把我騙了?”

“我沒有騙你,我說考慮……我已經考慮過了!我們不合适。”

“為什麽?!”安然放下筷子眉頭緊皺,“就因為我比你小三歲?!人家都說女大三抱金磚的!”

莊初被安然逗笑了:“安然……我結過一次婚你知道嗎?”

安然臉色一沉:“我知道……雜志上寫的那些我一個字都不信。”

莊初的表情笑的很坦然:“我結過一次婚,是一次失敗的婚姻,雖然我們倆個人的婚姻無效,可是畢竟我是真真實實過了五年的婚姻生活,我的丈夫……以背叛我出-軌結束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呢……也因為那件事兒流産了,我這樣一個女人和你婚史幹淨的你合适嗎?”

火鍋升起的熱氣對面,安然臉色越發難看,他看着莊初一臉平靜……心裏隐約有種百爪撓心的感覺。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覺得一個人挺好,再和一個人走下……我沒有那個信心,也沒有那個力氣,所以……我不答應你,這和你這個人還有年齡是沒有關系的。”莊初說完從包裏掏出錢放在桌子上,“這頓我請!”

說完,莊初起身……

“莊初!”安然拉住莊初,“我說過……和女孩子出來,沒有讓女孩子請客的道理。”

“我也從來沒有讓比我年紀小的孩子請客的習慣!”莊初說完笑着從安然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在安然的注視下離開。

火鍋還在咕嘟咕嘟煮着,安然站在那裏眉頭緊皺。

————

莊初哄着陽陽睡着之後,打算看幾頁書就睡……可是書還沒翻開電話就響了。

“喂……”

“喂,您好……這裏是朝陽區春景路派出所,請問您認識安然嗎?”

莊初眉頭一緊:“我認識……”

“那請您過來保一下人。”

“我能問一下出什麽事兒了嗎?”

“安然打了人。”

簡單的幾句說完就挂了電話,莊初沒敢耽誤換了衣服就往警察局趕去。

莊初一進警察局就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來意。

警察詢問莊初和安然的關系。

莊初說:“我是他的同事,也算是他的上司。”

原來……安然竟然把白毅給打了!

莊初有些意外……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今天說的那些話的緣故。

不然……安然和白毅無冤無仇怎麽會去找白毅麻煩?

容謹芝先莊初一步來了警察局,當她看到莊初時……一臉冷笑。

“喲……莊初,你還真有本事,這邊勾搭着我哥,這邊勾搭一個小白臉,還讓這個小白臉來打白毅!你可真夠可以的!”

正面相對莊初根本就不想和容謹芝争吵,她只是看了容謹芝一眼跟着警察往裏走。

警察帶着莊初去看了一眼躺在長椅上睡着的安然……

他眼角和唇角都有明顯的傷痕。

莊初想……他一定是昨晚一夜沒睡累了。

白毅似乎是剛洗完手回來,他的臉上也挂了彩……但是明顯沒有安然那麽嚴重。

白毅領帶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一副被人揪過了的樣子。

他看到莊初,停下步子……目光複雜的看着莊初。

莊初淡淡掃過白毅走過去推了推安然:“安然……安然……”

白毅目光緊緊跟随莊初,他剛朝莊初邁進了一步,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容謹芝就已經過來纏上了他的手臂。

“老公……手續已經辦好了,我們回家吧……”

白毅回頭看了一眼容謹芝,最終什麽都沒有和莊初說便那樣離開了。

“安然!”莊初拍了拍安然的臉。

安然迷迷糊糊張開眼,當莊初的面容在他脹痛的眼裏變得清晰……他剛張嘴,腫脹嘴唇傳來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感覺就像是自己背着容謹城似得

“你來了?!”安然捂着自己的右臉坐起身。

“誰讓你去找白毅的?!”莊初眉頭緊皺。

安然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看着莊初:“我就是……看不慣他欺負你!窀”

“這和你沒有關系!妲”

“和你有關就和我有關!”安然争辯。

莊初看了安然一眼嘆氣去辦理了手續帶着安然從警察局裏出來。

“去醫院!”莊初伸手攔車。

“不用去醫院了,小傷……回家睡一覺就好了,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既然你不去醫院就回去睡覺吧,明天我幫你請假。”

“我明天會按時去上班的。”

“随便你!”

莊初攔上車之後原打算就這樣走掉,安然卻拉住了車門:“我送你吧……”

“不用!”

莊初一把關上車門,吓得安然向後退了幾乎。

車子離開,安然站在原地,良久也伸手打車離開。

莊初以上出租車就隐約聞到了酒味,她眉頭緊皺看向前面的司機,可是司機面色如常的樣子。

莊初問了一句:“剛才送過喝酒的客人了嗎?”

“沒啊!”

“奇怪了……怎麽聞到一股酒味。”莊初眉頭緊皺。

而且司機說話間,莊初覺得酒味更濃了,莊初只能把窗戶搖下來。

這個季節本來就冷,冷風這麽一吹把莊初整個人都吹清醒了。

等莊初緩過神,她才發現……自己出門着急只拿了手機和錢包,忘記帶家裏鑰匙了。

莊初眉頭一緊……自己從家裏出來到警察局現在已經折騰到一點多了,媽媽睡眠不好……一起來就再也睡不着了,自己要是回去按門鈴勢必要吵到他們。

要不然……去簡欣那裏?

莊初猶豫着撥通了簡欣的電話,可是簡欣的電話關機了……

菲菲的電話響了但是沒人接,莊初想……應該也睡了。

電話到大沈雲那裏,沈雲也關機了。

莊初嘆了口氣,算了住賓館吧。

“師傅……到蘇州街附近的商務酒店吧。”

蘇州街離莊初公司比較近,明天上班比較方便。

“好嘞!”

司機打了轉向燈就準備掉頭,莊初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劃破黑夜,緊接着“碰——”一聲。

莊初只覺劇烈的震蕩,一輛黑色的卡宴撞上了出租車。

不過幸而那輛卡宴剎車及時,也并未出現什麽嚴重事故,只是撞凹了一點點車門。

卡宴的司機下車就喊:“你怎麽回事兒?!這裏能掉頭嗎?!”

莊初緩過神也下車,出租車司機推開車門下車搖搖晃晃:“你管我在哪裏掉頭。”

卡宴的司機看着出租車司機:“酒駕!”

莊初一愣,酒駕?!難怪自己剛才聞到一股酒味!

“賠錢!你撞了我賠錢!”出租車司機伸出手靠在車身上,明明眼神并沒有迷離卻已經站不住。

卡宴副駕駛上。

“咦?”容謹城的助理看到從出租車後座上下來裹緊衣服的莊初有些意外。

助理轉頭見容謹城因為酒醉這會兒正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BOSS……我們撞車了。”

“盡快處理完。”容謹城眉頭微颦,連眼睛都沒有張。

“是出租車……莊初小姐也在上面。”

“嗯?”

容謹城這才張開眼,他起身向前看去……

果然,寒風瑟瑟中,莊初裹緊了自己的衣服看着正在和他司機争吵的出租車司機,似乎有話要說又插不上嘴很着急的樣子。

容謹城垂頭看了眼腕表,都已經這個點兒了她怎麽還在外面晃悠?

“去把莊初叫上車。”容謹城道。

“是!”

小助理得令連忙推開車門下車。

“莊小姐!”

莊初的目光從出租車司機身上移開看向聲源處。

容謹城的助理?!

怪不得!

莊初再看了那車和司機一眼……怪不得覺得這個司機挺眼熟的,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莊小姐怎麽這麽晚了還在外面?”容謹城的助理走過來笑着問莊初。

“哦……”莊初下意識朝着車內看去,她知道容謹城就在車內,“我朋友出了點事兒,我去幫了個忙。”

“我們BOSS請您上車,外面太冷了。”

“不用了,我想把車錢給出租車司機就走了。”

“應該很快處理完,您去哪兒讓司機送您過去,太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容謹城的助理說着側身對莊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莊初抿了抿唇猶豫着還是跟着助理一起上車了。

“唉唉唉唉!怎麽着還搶我的客人?!”

正吵得熱火朝天的出租車司機一看到莊初要上卡宴,一下子就嚷嚷起來。

容謹城的助理替莊初開開車門,之後掏出錢包給了司機兩張毛爺爺之後道:“這些錢足夠您的車錢了,已經通知了交警……馬上就到,您酒後駕駛更別說還載客,估計您這駕駛證得吊銷,恐怕車也得扣下了。”

莊初坐進後座之後,側頭看了容謹城一眼……見他閉目養神抿唇不語。

“容總。”莊初打了個招呼。

“怎麽這麽晚了還在外面?”容謹城靠在椅背上閉着眼,聲音淡淡的。

“來幫朋友一個忙。”

“嗯……”容謹城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等會處理完送你回去……”

“那個,不用了……我到蘇州街就行了。”

容謹城這才睜開眼側頭看向莊初:“不回家?”

容謹城的眸子有些微微的充血,看上去并不恐怖……明顯是喝的有些微醺,但還不至于醉了。

“我……”莊初猶猶豫豫才對容謹城開口,“我忘記帶家裏鑰匙了,這麽晚回去會吵醒我媽媽的。”

“嗯。”容謹城應了一聲。

外面不過一會兒交警就來處理了。

莊初詢問:“要我去給你買個解酒藥嗎?我看那邊有24小時便利店……”

“嗯,那就麻煩了。”

莊初得令快速下車過馬路去給容謹城買了解酒藥和礦泉水,回來的時候交警已經處理完了。

莊初一上車,司機就開車了。

“解酒藥……”莊初把藥遞過去,可是容謹城卻沒動。

莊初幹脆把藥片剝出來:“藥已經剝出來了。”

容謹城這才拿過藥片含進嘴裏,莊初有趕快擰開礦泉水遞給容謹城。

“謝謝……”

容謹城嘴上說着謝謝動作可不客氣的很,喝完水……又把礦泉水瓶遞給了莊初。

莊初擰好瓶蓋看向前方的時候發現路不對勁,便開口道:“我是要去蘇州街的……”

容謹城的助理轉過頭看着莊初笑道:“我們BOSS說您沒帶鑰匙,讓我們直接送你去他家。”

莊初一愣:“不用了……我……我在那邊有朋友。”

莊初随口撒謊。

“車已經開到這邊了,您給您的朋友打個電話說一聲。”助理笑意盈盈的樣子很溫柔,“莊小姐也不是沒在我們BOSS家住過,既然順路就別麻煩司機掉頭,也別麻煩你朋友了。”

莊初那一瞬間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車一路開到容謹城家,助理幫着把容謹城扶出來之後對莊初道:“既然莊小姐在我們就不上去了,麻煩您照顧我們BOSS了……”

沒等莊初答應,助理就直接把容謹城的胳膊架在莊初頸脖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沒法兒,莊初只能扶着容謹城上電梯。

狹小的電梯空間內只有容謹城和莊初兩個人,亮的能清晰映出人影的電梯壁中,莊初看到那個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的容謹城向,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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