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一次(禽獸的蛋蛋
陸南曾恐懼地以為自己會被陸培在那張書桌上要了。可有人在外面敲了敲書房的門,羅霏然的聲音帶着輕快的歡喜:“陸培,出來吃飯了。”
陸培應了一聲。懷裏小孩兒已經被他打腫了屁股,哭得一抽一抽的。陸培酒醒了大半,心中浮起丁點一閃而過的愧疚。
他給陸南穿上衣服,溫熱的手掌輕輕撫摸着小孩兒的後頸:“去吃飯嗎?”
陸南情緒低落地搖搖頭。他很少拒絕陸培的問話,搖完頭後忍不住又開始恐慌。陸培很少責備他,可陸南就是怕。
陸培遲疑了一下。他的兒子頭發很軟,摸起來手感十分好。于是陸培忍不住多摸了兩下才說:“那我先送你回房間。”
陸南輕輕“嗯”了一聲。他有些恍惚。陸培以前從沒有抱過他,更別說這樣抱着走很長很長的路,一直走到樓上的卧室裏。
皮靴踩着木質的樓梯,發出像心跳一樣的的聲音。
一階,兩階……
踢踏,踢踏……
陸南默默數着臺階,在爸爸懷裏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他睡着了。
這一覺陸南睡得格外香,他夢見了放學回家的那條路。陽光斑駁地落在泊油路上,落在他的頭發和手背上。不知名的小鳥在枝頭叽叽喳喳地叫,歡快地飛向天空。
陸培端了牛奶和煎蛋上樓,打算把小孩兒叫起來再吃點東西。
那個小家夥來他家第一天就是這個睡姿,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團窩在沙發上。
後來陸培聽從朋友的建議給他換了幾次适合少年兒童睡的床,可陸南還是用這個姿勢睡覺。羅霏然為這事兒還一度擔心會影響陸南的身體發育,去問了幾個醫生朋友。醫生們的建議很簡單,小孩子太缺乏安全感,需要父母的陪伴和安撫。
哄孩子這種事,羅霏然的身份做來尴尬,她向陸培提過幾次。陸培每次都是含糊敷衍的态度,她也就不再多說。
陸培看着床上那小小軟軟的一團,有一點懊惱。他試探性地伸出手,輕輕覆在了陸南的頭頂,溫柔地撫摸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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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半睡半醒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聲音又輕又軟,還有幾分帶着睡意的困惑:“爸爸?”他好像是覺得自己仍然在夢中,不信陸培居然會在這裏。
陸培沉聲道:“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啊?”陸南揉着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柔軟的黑發亂糟糟地堆在頭頂,也不知道是被誰揉的。
陸培手機郵箱裏收到了新的工作郵件,他說:“明天我讓小王送你上學,別騎單車了。”
陸南失去了那條小路,低頭咬着下唇掩飾自己的不開心,輕輕“嗯”了一聲。
羅霏然在陽臺抽煙。她披着風衣外套若有所思地看着遠處夜景,風吹得長長的卷發落在了紅唇上。
陸培站在她身後,也抽了一根煙,咬着煙問:“出什麽事了?”
“小事,”羅霏然把煙按滅在欄杆上,“依婷又鬧脾氣跟我喊着要出櫃。已經安撫好她了,不會影響天榮影業的股價。”
陸培“嗯”了一聲,仍然幹咬着拿根煙:“下周依婷不是要去巴黎看秀嗎,不如你也休個假去陪她玩幾天。”
“你巴不得我走對吧,”羅霏然笑吟吟地回頭看他,“行行行,我走行了吧。”她扔給陸培一個打火機,“有些事你和南南說開了也沒什麽。那孩子打小聰明,知道了也不會給你惹麻煩。”
陸培出神地想着小孩兒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深吸了一口煙,沒有說話。
第二天放學後,陸南被司機送到家門口。
可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按下門鈴。可開門的不是保姆阿姨,而是陸培本人。
陸南愣住:“爸……爸爸?”
家裏空蕩蕩的,保姆和羅霏然都不在。陸培還穿着襯衣和西裝褲,像是剛從公司回來不久。
陸南小心翼翼地踩着地板:“爸爸,你今天回來的好早。”
陸培長臂越過他的肩膀,關上了他身後的門。
随着關門聲,陸南心口又跳了一下,他人也忍不住往後跳了一下,背後的書包壓在了門板上。
陸培把他的惴惴不安盡收眼底,冷笑:“想跑的話,我打開門讓你慢慢跑怎麽樣?”
陸南慌忙搖頭:“沒……沒有……”
陸培把小孩兒欺負得紅了眼眶,心滿意足地低頭親了他一口:“乖,聽爸爸的話,嗯?”
小家夥一直很聽話,又細又白的手指緊緊抓着書包帶:“爸爸,我……我去換衣服……”
“不用,”陸培抱起了穿着藍白色校服的兒子,連書包都沒讓他摘,“穿着挺好看的。”
陸南緊張地抓着爸爸肩膀上的襯衫,惶恐不安地被抱進了主卧裏。
主卧裏有一張很大的床。
陸培把兒子連人帶書包一起壓在了床上,帶着薄繭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撫摸着小孩兒柔嫩的小臉:“南南,把褲子脫了。”
陸南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他當然可以拒絕陸培。拒絕這種扭曲,不正常的,違背一切倫理道德的關系。但他拒絕了,就會被掃地出門,就再也不能叫陸培一聲爸爸。
他心中仍是滿滿的迷茫和委屈,手指顫抖着放在校服腰帶上,努力了許久也沒有積攢起走開脫下褲子的勇氣。
陸培今天倒是一點都不着急了,他慢悠悠地脫了兒子的球鞋,握住那只柔軟的腳掌,隔着白襪輕輕揉着:“南南,你不聽爸爸的話了嗎?”
陸南委屈得快哭了,他用力咬着下唇,拽着校服褲子一點一點扯下去,露出白色的棉布內褲。
陸培愉悅地看着他漂亮的小兒子在他身下自己脫掉了褲子,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小細腿。大腿上的肉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着抖,讓陸培想起公司女員工經常吃的那種椰果布丁。
陸培幫他把內褲一起脫掉了。還沒完全發育的粉色肉棒軟軟地垂在大腿之間,壓着兩顆圓滾滾的小卵蛋。陸培滿意地摸了上去:“南南,把腿張開,讓爸爸好好摸你。”
小孩兒乖乖張開了腿。他上半身還穿着校服,胸前別着校牌。書包還壓在身下,讓陸南的屁股有些懸空着,更方便了陸培的玩弄。
陸南緊張地閉着眼睛,花瓣一樣柔軟的唇微微張開着,喘息聲急促又甜膩。
小孩兒屁股上還帶着些淡紅色的巴掌印,是昨天被陸培打紅的。陸培再次摸到了那個幹澀緊致的小肉洞。一根手指伸進去的的時候,陸南疼得眼淚汪汪,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
陸培輕笑,手指惡意在柔軟的小穴裏彎了一下:“南南,疼嗎?”
“嗯……疼……”陸南又疼又委屈,“爸爸……好疼……”
陸培低頭在親親他的額頭:“一會兒會更疼。”
陸南吓得臉都白了:“不……不要……爸爸不要……”
一根粗大的陰莖頂在了他嘴唇上,陸培沉聲說:“南南,給爸爸舔濕了,一會兒爸爸好用大雞巴操你的小屁眼。”
陰莖顏色很深,粗得陸南一只手都握不過來。他兩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那根陰莖,張口剛要說話,碩大的龜頭就頂進了他口中。
龜頭一直頂進他喉嚨裏,陸南流着淚拼命掙紮想要吐出來:“嗚嗚……嗚……”可陸培大手牢牢鉗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張得更開。陸南有一種要被操進胃裏的恐懼,他哀求地看向自己的父親,可陸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說:“南南,聽話。”
陸南最聽話了,他嗚咽着努力張開嘴巴吞下那根粗大的陰莖,粉嫩的小舌頭下意識地舔弄着上面的青筋。
陸南知道這根大家夥一會兒……一會兒就要放進他下面的小穴裏了。想象中的麻癢和疼痛湧進腦子裏,陸南感覺到身體泛起一種奇異的熱度,軟趴趴的肉棒有點脹痛。
那根大陰莖操得他喉嚨都快腫了才抽出去,粗大的柱身上沾滿了他的唾液,亮晶晶的更顯可怖。
陸南急促地呼吸着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眼前一串一串冒金星。
被他舔濕的大陰莖緩緩頂在了他臀縫間的小肉洞上。那個可怖的尺寸讓陸南害怕地哭出聲:“嗚嗚……爸爸……真的進不去……太大了……”
陸培雙手箍住了兒子纖細柔軟的腰肢,龜頭對準那個初次被開拓的小肉穴:“南南,爸爸要給你的嫩屁眼開苞了。”說着他把龜頭狠狠頂了進去。
陸南疼得尖叫一聲,再也顧不得別的,手腳揮舞着掙紮哭喊:“你出去……嗚嗚……爸爸你出去……嗚嗚……好疼……爸爸好疼……不要進去……不要再進去了……”他感覺身體都像是被撕成了兩半,疼得臉色慘白,身體顫抖着不停掉眼淚。
這種折磨比想象中還要痛苦。他的肉棒軟軟地垂着,在爸爸身下無助地承受着蹂躏,一點生理上的快感都感覺不到,只有疼和很疼。
特別特別疼。
疼得他視線都模糊了,迷茫地擡頭看着身上馳騁的男人。
那是他的父親。他高大的,英俊的,一點都不愛他的親生父親。
陸南痛苦的初夜,終于以他疼到昏死過去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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