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穿爸爸的襯衫,開發身體的新地方

後穴中仍然有種又酸又漲的不适感。

陸南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茫然地看着這間很大的卧室。過于寬闊的空間讓他有點莫名的恐懼,在褲兜裏翻到手機就打開聯系人,下意識地想給陸培打個電話。

有一個兩小時前的未接來電,聯系人是爸爸,響鈴三秒鐘。

陸南想:他大概是不小心按到,然後就挂斷了吧。

這通未接來電,沒有理由地就擊垮了他主動給陸培打電話的勇氣。陸南窩在這張有些陌生的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起來,只在眼睛處露出一條縫。

一輛車駛進了院子裏。陸南第一反應是陸培回來了,他裹着被子光腳跳下床跑到窗戶邊。

車停在樓下,副駕駛的門打開,下來的卻是羅霏然的助理。

助理去汽車後備箱裏拎出來一大堆東西,司機也去幫忙搬東西。

羅霏然妝容精致神采飛揚,披着駝色小外套倚在車上抽煙。

陸南怔怔地貼在窗戶上看着她,那是……那是陸培的妻子啊。

像是一場夢忽然醒了,陸南手忙腳亂地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昨晚衣服被陸培扔在了書房裏,他只能拿了一件陸培的襯衫草草套上。

他不敢想象如果羅霏然看到他在主卧裏這個樣子,後果會有多可怕。

陸培的襯衫尺寸太大,他兩個手掌都被包在在袖子裏伸不出來。陸南扯着袖子越扯越急,終于急得掉下了眼淚來。

羅霏然讓助理把這些東西分別給幾個人送去,還沒說完就接到了陸培的電話。她修剪描畫都極為精致的眉毛微微一皺,接通了電話:“陸培,什麽事?”

“你回家了嗎?”陸培批着文件問,“不急的話就先別回去了,來公司一趟吧。”

羅霏然擡頭看着自家房子的窗戶,走開了一點幽幽道:“陸培,你不會把什麽人帶到家裏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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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麽人,”陸培說,“到公司我再和你慢慢說。”

羅霏然撥打了家裏的座機號,沒人接。她懶得再猜陸培在搞什麽鬼,把煙頭掐滅了扔進垃圾箱:“小劉,送我去公司。”

陸南像是一個快要被推上斷頭臺的犯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害怕得發抖,煎熬地等待着刀斧落下的那一刻。他豎起耳朵試圖捕捉到利刃破空的聲音,可他坐的腿都麻了,外面依然靜悄悄的,什麽聲音也沒有。

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是刺眼的紅色。陸南長到這麽大,從未鼓起勇氣主動向陸培索求過什麽。可“爸爸”兩個字好像本身就代表着某種強大和安全,是讓他在惶恐中下意識地想要尋找的依靠。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撥號鍵,陸南腦中一片空白。他剛想挂斷,電話已經被接通了。

陸培語氣中聽不出什麽感情,淡淡地問:“醒了嗎?”

“我……我……”陸南紅了眼眶,顫抖着抓緊了手機,“爸爸……我……爸爸……怎麽辦……”

陸培擡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羅霏然,嘴角勾起個壞心眼的微笑,他捂住麥克風問羅霏然:“你剛才回過家了?”

“剛到樓下,不就被陸總您一個電話叫來工作了嗎,”羅霏然叼着煙看文件,“陸總,您給我個準信,咱家裏到底藏了個什麽樣的小妖精?”

陸培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笑容,語氣卻十分冷漠:“我還有個會要開,一會兒打給你。”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羅霏然察覺出了不對味兒,緩緩擡起她妝容精致的臉,疑惑地問:“陸總,你往家裏帶人,南南沒問什麽嗎?”

“羅總監,資料看完了嗎?”陸培整理了一下衣領,“藝人管理部的人在三號會議室等您開會。”

羅霏然擡手用文件攔住了往外走的陸培,挑眉:“去哪兒?”

“處理件小事,”陸培風度翩翩地把文件拿過來,合起放在辦公桌上,“羅總監,休完假後就開始要認真工作了。”

陸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手機屏幕黑下去,大滴大滴的眼淚砸在漆黑的屏幕上。

時光會選擇性地磨平記憶裏的痛苦,只留下平靜和喜悅的東西,才能讓人不至于活得太難過。

就像現在這樣,陸南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被陸培強暴的那一夜有多疼,記不清這些年陸培對他的冷淡和漠視。可昨夜的纏綿缱绻還流淌在血液裏,骨髓中都是相擁時令人筋骨酸軟的溫暖。

那種溫暖,讓他恍惚間以為自己是被愛着的。

密碼鎖被按下時發出輕盈的“滴滴”聲,六聲之後響起了開門聲。

陸南絕望地閉上眼睛。

卧室的門也被打開了,有人不緊不慢地向他走過來。

陸南顫抖着在角落裏使勁縮成一團。腳步聲越來越近,他聽到了男人的低沉的呼吸聲。寬大的手掌穿過他的腋下,輕松把他抱進了一個溫暖高大的懷中。

“南南,”陸培抱着那個被吓到不輕的小可憐,輕笑,“爸爸的襯衫好穿嗎?”

陸南猛地瞪大了眼睛,手臂下意識地緊緊摟住陸培的脖子,帶着哭腔喊出了自己的惶恐和委屈:“爸爸!”

陸培抱着兒子坐在床上,撫摸着小孩兒滑嫩光裸的小屁股,在穴口摸到了一個光滑的硬物,那是他早上離開時塞進去堵精液的肛塞。陸培滿意地輕笑:“南南好乖,一直含着爸爸的精液嗎,嗯?”

陸南不知道陸培在他的小穴裏塞了什麽東西。他一醒來就陷入了要被羅霏然發現的恐慌裏,根本沒來得思考小穴裏脹脹的感覺有什麽不對。他一想到自己屁股裏含着爸爸的精液,在地板上坐了一早上,又羞澀又難堪。

陸培捏住肛塞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輕輕轉動着。

陸南在他懷裏蜷縮成一團,甜膩地小聲哼哼着:“嗯……爸爸……別玩……嗯……”受了一整晚蹂躏的小穴已經被徹底操熟了,輕輕一碰就泛起難耐的酸麻。

陸培緩緩抽出了那個粉色的肛塞,被堵在裏面的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後流出來,淅瀝瀝地滴在地板上。陸南穿着一件他的襯衫,過大的尺寸把小孩兒手掌都包在了袖子裏。襯衫只扣了一個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口。兩點粉嫩的小乳尖在純白的襯衫間若隐若現。

陸培低聲說:“南南,把衣服掀開,爸爸要吃你的小奶頭。”

陸南很聽話,手忙腳亂地解開襯衫扣子,顫抖着挺起胸把乳尖遞到了陸培口中:“嗯……爸爸……南南給爸爸……給爸爸吃奶頭……”

柔嫩的乳尖被含進了溫暖濕熱的口腔中吮吸舔咬,陸南低低呻吟着抓緊了陸培肩膀上的西裝布料,聲音又軟又黏:“嗯……爸爸……輕一點……嗯……啊……奶頭……南南的小奶頭要被……要被爸爸吸破了……”

他跨坐在陸培大腿上,挺着白嫩的胸脯被陸培舔咬,下身隔着褲子在陸培火熱粗大的陰莖上來回磨蹭着。

“嗯……啊……爸爸……”陸南高高翹起的小肉棒在陸培胸口磨得快要射了,他大腿有點發顫,“爸爸……兒子不行了……嗯……南南要射了……啊……爸爸……”

“南南怎麽這麽淫蕩?”陸培放過了兒子可憐的小乳尖,粉嫩的乳尖已經被吸成了豔紅色,微微腫起來。陸培在他柔嫩的乳暈上親了一口,“南南,去床上趴好把屁股翹起來,爸爸要操你。”

陸南屁股還酸着,怯怯地看向陸培試圖逃過這一劫:“爸爸……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了……”

陸培好笑地看着他,就像看一只在獵人手心裏垂死掙紮的小動物。他握住小孩兒兩條纖細的手腕,緩慢卻不容拒絕地把小家夥按在了床上。

陸南緊張地試圖并攏雙腿,陸培龐大的身體卻擠進了他雙腿之間,緩緩壓上來。陸培用一只手握着他兩個手腕,騰出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揉捏着陸南胸前的小乳尖:“南南,乖乖趴好和被爸爸強奸,你選一個。”

迫于鬼父的淫威,陸南委委屈屈地趴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依然有些紅腫的小穴暴露在陸培面前,陸培解開腰帶掏出陰莖,對準那個小穴狠狠插了進去。

殘留的精液和淫水又被擠出了許多,會陰處濕得亂七八糟。

“嗯……”陸南攥着床單承受着那個插進身體中的巨物,“爸爸……嗯……好脹……”陸培的陰莖實在太大,擠得他五髒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陸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南南,爸爸要整根都進去了,放松點。”

花心被堅硬的龜頭頂得由疼又麻,陸南難受得快要哭了:“嗯……爸爸……太大了……嗯啊……裝不下整根的……小屁眼裝不下的……爸爸……”他掙紮着就要往前跑,試圖逃離這種折磨。

陸培強硬地握住了兒子纖細柔軟的腰肢不許他逃走,不顧陸南撕心裂肺的哭喊,陰莖一點一點頂進去。柔嫩敏感的花心像是被他強行頂開了,龜頭插進了一個更柔軟、更濕熱的隐秘所在。

陸南尖叫着哭喊掙紮:“爸爸!不要再進去了……嗚嗚……爸爸……我會死的……兒子會被爸爸操死的……嗚嗚……”

那些神秘的軟肉熱情地吮吸擠壓着龜頭,陸培一個沒忍住,咬牙切齒地射在了裏面。

身體更深處被精液沖擊着,陸南身體顫抖着也射出了精液。

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讓陸南神智模糊,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感覺周一切都在不停地轉動和扭曲。

陸培把陰莖抽出去。他心中湧起一陣奇怪的感覺,好像他剛才……插進了什麽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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