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霸氣如斯
“納蘭钰!你竟然不喊我起床!”該死的,本姑娘不就是昨天瘋了一點,睡的晚了一點。可他竟然不喊醒自己!幽怨的望向臺上。
嗚嗚……比賽已經開始了啊!
少女咋咋呼呼的來到,絲毫未在意自己說了一句多麽驚悚人的話,好令人浮想聯翩。
“啪!”君冥殇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我的爺啊!流風淚奔了,您老昨兒個自虐的還不夠嗎?再說了,您現在是天煞宮宮主,要是璃月姑娘對你份外親熱那才有鬼呢!
可往往墜入愛河的中的人都會變得很傻。绛琳看着那觸目驚心的紅色液體緩緩流下,想要幫師兄包紮,可一想起他對自己的抗拒便将随身的金創藥遞給的流風。
“現在是文試,沒什麽好看的。不如讓你多睡會!”
“呦,你這個風流世子竟也會關心人了?”酸酸的語氣傳來。君澤熙似笑非笑的望着納蘭钰。不等他反駁,遂把目光投向了琉璃月:
“小月兒,待會要給你空銘哥哥加油哦!”
不指望柳若飄和君彩蝶的一音一舞能贏,而自己的功夫也不是絕頂的好,和天煞宮的絕情宮比起來,可謂是差遠了。空銘啊空銘,我們乾雍可就靠你喽。
司徒空銘一陣無語,王爺啊王爺,我明明是一介武将,你卻要我來參加文試!這……
“首先各作詩賦一曲,勝者進入下面的對聯環節,最後考察陣法古書。”想着小家夥來的晚,納蘭钰解說道:“現在已經到了對聯環節。”穆禹那家夥還不錯嘛!剛剛還死命抵抗自己不願上場,覺得丢武将的人,知道乾雍的司徒空銘上場,那好勝的因子才被激發出來。
“天若有情天亦老。”
琉璃月清楚的看到臺上她認識的兩個人都犯了難。偷偷的笑他們笨,但絲毫沒有自己也不會的羞愧。許久,兩人才提筆寫下。随着揮舞的筆尖,琉璃月好像能看清寫的內容:
“水若無情水長東。”
“月若無痕月長吟。”
“太棒了!沒想到武将連文采都那麽棒!”琉璃月小小的得意起來,好像自己就是那文采斐然的武将。
Advertisement
“別得意太早。那東瀛太子可不是吃素的。”
太子?琉璃月眨巴着星眸向臺上望去。一暗紅色蟒袍的男子嘴角噙着不屑的笑容。對,就是不屑,仿佛這些比試會降低他的身份。
果然,人都是不經誇的。琉璃月剛剛誇完兩名武将,司徒空銘就和穆禹一起灰溜溜的下來了。臺上僅剩東瀛太子東方漠和黑白雙煞與雌雄怪俠。他們都是走南闖北的人物,知道的,自然比別人多那麽一些。
最後一項,陣法古書。
在這方面,黑白雙煞與雌雄怪俠很快就敗下陣來。東方漠好歹是領兵打過仗的太子,什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鳥起者、伏。簡直是信手拈來。
“現在老夫宣布,文試贏家—東瀛!”
哎呀,我們太子真的是太酷了!餘秋生激動的熱淚盈眶。
“下一場—武試!在擂臺上堅持到最後者獲勝!”
“禹啊,啥也別說了。本世子懂!”
納蘭钰拍了拍穆禹的肩,一副咱哥倆好的樣子。穆禹和司徒空銘不甘示弱的對望了兩眼,後又齊齊的把仇恨的目光放在東方漠身上。
“天煞宮沒參加文試嗎?”不知是誰問了一句。
天煞宮?不知為何,聽到這個名字,琉璃月的心不自覺的停跳了一拍。轉頭望去。男子依是玄墨色蟒袍,金黃色面具的棱角就如他本身一樣冷毅。修長的指間被白色絲帕裹住,離得很遠也能看清那觸目驚心的紅。受傷了?
“天煞宮根本就不屑參加呗!一場武試那聖火令是手到擒來!”
“他很厲害?”扭頭,問向笑嘻嘻的納蘭钰。納蘭钰挑挑眉,不可置否。
臺上。月殇居高臨下的望着躺在地上的赤眉道人。赤眉道人苦笑道:“宮主果然厲害,老夫甘拜下風!”
這個月殇,下手可真狠啊!
環顧了一下宣布放棄的黑白雙煞和雌雄怪俠。納蘭钰的嘴角抽了抽,那麽說,該自己接招了?好吧。
一個飛身,琉璃月只看到紅衣一角,納蘭钰就已經飛到了擂臺上。
“月殇宮主,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吧?招呼還沒打完,月殇淩厲的掌風已經下來。帶着濃濃的敵意,鋪天蓋地的席卷而至。納蘭钰狼狽的躲避着。
“喂喂喂,你出手也不打個招呼啊!”一面還不忘嘻嘻調笑着。就好似那在狼狽躲閃的人不是他。
十五招過後,納蘭钰慢慢直起身來,開始真正的對決。眸子裏褪去幾分玩笑,多了幾分輕狂與認真。
“宮主果然厲害!”呵,可是我納蘭钰也不是吃素的。就算輸,也不會太丢人吧。
五十招過後,月殇依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納蘭钰的額角已出現了汗珠。
“看來本世子是要輸咯。不過也沒什麽,反正月兒的舞試一定會贏的。”
果然,提到了某人,月殇的動作明顯一滞。納蘭钰了然,雖然武試贏不了你,但嘴鬥上你是勝不過我的吧!想到這,便開始變本加厲起來:
“對了,月殇宮主還沒見過月兒跳舞吧!”
月殇明顯的從剛剛的失神中回過神來,聽到他如此說,手中的招式竟加重了些力道。納蘭钰險險的躲過頭頂的掌風。卻依然沒有嗅到危險的氣息,或者說,她給自動忽略了……
“哎呀,本世子那日可是目睹了那一舞傾城呢,當時月兒穿着……”
“嘭—!”重物落地的聲音。
“噗—!”納蘭钰被狠狠的從擂臺上打下來。吐了大口的鮮血。
“納蘭钰!”琉璃月驚呼,慌忙的跑過去。
完了完了,納蘭钰心裏一陣哀嚎,形象沒有了……慌忙把嘴角的血跡擦了擦。看到他如此動作,穆禹松了口氣。還好,腦袋沒換掉,應該沒啥大問題。一邊派人去通知李菡清。
“傷哪了,傷哪了!?”琉璃月努力的想要扒開他胸前的衣襟,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麽的驚駭世俗。
“小月兒,他這是內傷。?”君澤熙阻止住那雙小手。納蘭钰先是愣愣的,然後拼命點頭。笑話,自己還想多活幾年呢!好吧,在月殇面前,自己真的慫了。
“真的嗎?”
看着他眉頭緊鎖的樣子,琉璃月也不好受,畢竟這納蘭钰對自己真的很好。她早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了。
“待會我給他運功療傷。”似是看出這面前女子的擔心,君澤熙安慰到。
琉璃月點點頭,以目示意穆禹,二人扶着他向自己的院落走去,自是至終,都未曾向臺上之人投去一眼。甚至,連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
看着臺上那人出神的樣子,君澤熙皺皺眉頭。剛剛若不是納蘭钰在臺上用言語激怒月殇,恐也不至輸的這樣慘吧。下面該出場的可不就是自己了?
“絕情宮主可會參加武試?”
掃了眼旁邊事不關己的冷絕情,君澤熙好奇的詢問到。
“不,我們無憂宮今年只參加音試。”
冷絕情将目光從遠去的人兒身上收回,高深莫測的笑着。
君澤熙嘆口氣。是了,這絕情宮的馭音是極好的。擡頭望望天,我們乾雍拿什麽取勝呢?若是七弟在的話,這武試一定沒問題吧。終是無可奈何的飛身上了擂臺。
——分界線——
“有什麽話就說吧。”
許久,月殇的目光從那幅畫上收回。流風看了看那畫上的女子,咬咬牙,終于說出了口。
“主子,你不認為因璃月姑娘,你情緒外漏太多了嗎?”
端住茶杯的手頓了頓。沒有反駁。看到這,流風松了口氣:
“主子,我們大事未了,皇後一黨處處在抓我們的把柄,難不成你要讓璃月姑娘成為你的軟肋?”
“主子,成大事者,怎可被這些兒女情長牽絆呢?”
“流風……”一句話,堵掉了流風的滔滔不絕。
“你今日話太多了!”
明明是不鹹不淡的語氣,流風偏偏感覺到了那滔天的怒氣。
“屬下該死!”
“下去吧!”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流風走出房間的那一剎那,霸氣而又輕狂的語氣傳來:
“有軟肋又如何?本宮主自有能力保護!”
——分界線——
“好了,多修養幾日便會痊愈。”
君澤熙收起掌。搖了搖頭,許是因為剛剛和月殇比武的原因吧。自己雖然沒受傷,可還是有些體力不支。
“君澤熙,真的很感謝你。”琉璃月真誠的笑笑。他們本就代表不同的利益,沒想到他能仗義相助。
送走君澤熙,剛回房內就看到一副這樣的畫面:
一襲紅衣的妖孽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帳子發呆,一青衣将軍扶着額靠在桌子旁一副憂郁狀。床邊一少女低聲的啜泣着,而且哭聲愈來愈大。一小丫環則是滿眼含淚的望着琉璃月。
怎麽了這是?難道納蘭钰不行了?
想到這,快步走向床前。無事掉小弗那盈盈春水的淚光。真是的,人家李菡清哭實屬正常,你跟着湊啥熱鬧啊!
“唉!”
算準了那人兒的距離,納蘭钰嘆了口氣,不輕不響,剛好能讓來人聽到。
“唉!钰,怎麽辦,我們琉球要輸了。”
“是啊,恐怕皇叔和琉蘇驸馬要失望了。”
二人一唱一和道。琉璃月一聽會讓大哥失望,不淡定了。
“為什麽會輸,放心好了,我有把握舞試取勝!”
同類推薦

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