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求親文牒
恨!他從沒有比此刻更恨過!
月殇跳到空中,以手為刃,瘋狂的以毀滅天地的力量砍下一棵又一棵大樹。
質子生涯,那是他一生的恥辱!被皇子欺侮,被公主謾罵,甚至被那群蕩婦……
呵!真是髒死了呢!天知道他心裏的絕望!
“大哥哥!大哥哥!”
誰?!是誰!
月殇的動作緩和下來,任憑鮮紅色液滴肆無忌憚的流到地上。
閉上惑人的雙眸,放佛看見了那五歲的小人兒歪歪斜斜的朝自己跑來。顫抖着,月殇伸出了雙臂,去擁抱他生命力那第一抹陽光。
忽然,畫面一轉,那小人兒變為了傾城的少女,幹淨明朗的笑容在太陽下熠熠生輝。月殇忍不住癡癡的笑着。
“我有喜歡的人了……”少女依偎在他人肩上,巧笑嫣兮,美目盼兮,亮亮的星眸裏噙着幸福的笑容。
誰?!那人是誰!
“啊!”
月殇發出一聲竭斯底裏的呼喊,不停的旋轉着,發出陣陣巨大的浪波,面前的數目大片大片的往後傾倒。血腥味充斥着天地之間。
終于,那人是累了,不想再醒過來,直直的朝着下空落去。
“月殇!”
琉璃月一聲驚呼,快速拿出在冰火兩重天處拿到的金蠶絲,套在了即将墜落的人身上。藍璃也搞笑的伸出小短爪子,企圖用厚厚的肉墊接住下落的高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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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值得嗎?”
嘆息道,琉璃月從腰間拿出一跳藍色絲帕,沾着藥物包在了他的手上。真的,她對他,心疼多過了愧疚。為什麽會對兩個不一樣的人有同樣的感覺呢?
“吱吱!吱吱!”藍璃急了,主人,你到底在糾結什麽啊!小口牙齒一把拖住了那人臉上的面具。為什麽不把這面具拿掉呢!
“藍璃,你幹什麽!”
“吱吱!吱吱!”主人,摘掉它!快呀!我可是靈狐!預感是不會錯的。
藍璃一會跑到琉璃月的手上,一會又跳到面具前。好不滑稽!無奈,琉璃月的雙手輕輕摩挲着那銀質面具。說實話,她的心裏也是有些好奇的。
劍眉飛挺,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着,像是要尋求安全感。雙眼緊閉,遮蓋住了那墨黑而又惑人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下是性感而又冷酷的薄唇,下巴的棱角像是雕砌成的一般。
那張臉……那張讓日月羞慚的冷峻容顏。
琉璃月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是啊!她早該想到的啊!除了他,誰還會連命都不要也要保全自己?誰還會在一次次的被傷後又锲而不舍?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會對兩個人有同樣的感覺呢……”
叽吧唧吧的淚珠浸入那熟睡人的胸膛,月殇的眼角動了動。琉璃月慌忙擦掉眼角的淚珠,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吱吱!吱吱!”主人,機關在那!早在主人剛想哭泣時,藍璃就跑去找機關了,看來,主子的春天是要到喽。
琉璃月感激的看了一眼藍璃,朝機關飛去。若是真的沉醉在這幻境之中,也許連明日的太陽都看不到。
就是這個了!琉璃月按住了那古樹旁的小按鈕。終于,海市蜃樓緩緩褪去,開始變為正常的草綠色春天。
“藍璃,你去翻一翻這有沒有古醫書。”看着入眼的金銀珠寶,琉璃月的目光閃了閃。
她想,這東西南北四門每一扇門都連帶着一重艱險吧。記得自己走的是南門,南門連着的是那瘴氣毒物森林。那麽,經歷過的火海,冰山,幻陣。應該就是與其它三門相連。
不得不說,陰差陽錯的,大家從同一個入口進來了。
“唔?怎麽了?頭昏昏沉沉的……哇塞!”
納蘭钰這一聲尖叫,終于把其他意識混沌的人也給叫醒了。
“天哪!發財了!發財了!”
納蘭钰一屁股從地上爬起來,興奮的向着那大片的金燦燦跑去。東方漠和空若銘也是一愣。空笠轅首次将目光從琉璃月身上移開,流風和绛琳則看向那玄墨色男子。月殇看着手上的藍色絲帕。最終,自嘲的笑笑。
“吱吱!吱吱!”主人,這裏除了金錢,就是這個了!沒有別的東西了!
琉璃月點點頭。結果藍璃小狐貍嘴裏吐出來的東西,緩緩打開。呵!若是洞悉別國的軍事力量了,這仗,還有必要打嗎!
“納蘭钰!”琉璃月無奈的叫醒那掉進錢眼裏的某位。“有!”納蘭钰轉身,下意識的擦掉嘴角的口水。
“這箱子下面标清了各國的标志,你再怎麽觊觎,咱們琉球也不會多拿絲毫!”
啥!納蘭钰立刻蹲下身來檢查着。果然!嗚嗚嗚,這樣說來,琉球只能分得三箱啊!
“漠太子,若銘太子。”
兩人齊齊轉身,望着面前這踏着蓮步緩緩走進的人兒,那人兒的睫毛上似乎還顫着晶瑩的淚珠。總感覺,這人兒似乎有哪些不一樣了。
“這是兩國的軍事要行圖以及地理山川防禦圖。我想,各國執本國的才最安全不是嗎?”
饒是東方漠這樣處變不驚的深沉太子也被這話語吓到了。石室洞天裏怎麽會有這麽重要的東西呢?若是被敵國拿到本國的軍事圖,那一國不出兩個時辰就會傾覆!空若銘結果,含笑眉眼底下,也是一片驚悸。并未打開,倒是空笠轅有些迫不及待。
“月殇宮主,天煞宮歸屬乾雍。我想,這份東西就請你帶回去吧!”
月殇淡淡的瞥了面前笑語盈盈的人兒一眼,并未伸手去接。
君冥殇,等我。等我回到乾雍,定會給你一個答複!
“這點小事,就不讓璃月你費心了!”绛琳一把抓過地圖,傲氣的把臉一轉,哼!有本姑娘在,誰敢來搶?琉璃月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那,納蘭钰,穆禹,還等什麽呢?我們不是該回琉球了嗎?”
聽到這話,月殇下意識的擡起眼簾,墨黑色的瞳仁緊緊盯住那一抹藍,像是把那人兒刻進心裏。月兒,這一次,我真的放手了。可放手了,能意味着不愛嗎?
“回?怎麽回?這財寶怎麽搬回去啊!”納蘭钰一聽,急了。
“钰,你冷靜一點,璃月早就向驸馬要了人馬來接!”當時自己也在場,那麽多輛馬車,估計這人兒是想把兵器也運回去。
——分界線——
“你自己惹出來的事,自己解決。”
琉蘇涼涼的語氣傳來,雙手執着茶具,緩緩的滑動。滿室的茶香。
“嗚嗚嗚,大嫂,大哥欺負我!”
琉璃月抱着琉念,嗚嗚咽咽的告狀,随即有捏捏琉念的小臉:
“聽見沒有,你爹爹欺負我啊!”
納蘭嫣一把收回正在玩着的冰藍色綢帶,一把撲進了琉蘇懷裏,吓得琉蘇連忙将茶杯擱置在了桌上。
“相公,你怎麽能不幫小妹呢!她可是連禮都送了啊!”說完還揚了揚那冰藍色的天絲綢帶。那模樣,怎麽看怎麽都像是在撒嬌,真是遇人不淑啊!琉璃月小聲的诽謗着。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琉念。
什麽玩意,自己不過就是回到琉球睡了三天。三天,就三天而已,醒來之後人人看自己的目光都羨慕嫉妒恨。說什麽自己被封為護國郡主,還說什麽其它三國都發來了求親文牒,就連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也都瞎湊熱鬧。
“哼,你都不給我帶禮物,誰幫你!”一句話打斷了琉璃月的沉思。禮物……?
“有!誰說沒有!”面對着琉念滿含期待的目光,她還真“不忍直視。”
“吶,這就是給你帶的,忘送了而已嘛!”
恰巧藍璃從禦膳房偷吃回來,狐貍爪子剛踏進屋,就看到了琉璃月那警告的目光。耳畔聽的一陣鈴铛聲。頓時了然,向琉璃月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哇!念兒好喜歡!”好吧,藍璃無耐的翻了翻狐貍白眼。琉璃月真是一陣心虛。
“就是,爹爹,小姑姑那麽小,怎麽能嫁人呢!”
琉璃月滿意的和琉念對掌,這小子,真上道!
琉蘇寵溺的揉着納蘭嫣的墨黑色青絲,目光閃了閃。他是覺得那君冥殇不錯的,可他竟然沒發求親文牒……他很詫異,難道他不想娶?也許,即使他要娶,小妹也是無法嫁的。畢竟她還是天庭玉帝的七公主。抛去這個不說,她體內的護心蓮,又能在人間支撐多久?
“報——”琉蘇點點頭,示意那人說話。
“禀告驸馬爺,乾雍派人求見護國郡主。”
琉蘇将目光投向琉璃月。琉璃月詫異的指了指自己,說道:“見我?”會是誰呢?
“快快請進來啊!還愣着幹什麽!”納蘭嫣将小腦袋從琉蘇懷裏伸出來,抓了個蘋果啃了一口,而後又方方正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嘿嘿,有好戲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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