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死士源地
“這些,我全要了!”
一藍衣少女笑語盈盈的站在販賣街的前頭,只是無人注意到她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寒光。熙熙攘攘的大街瞬間安靜下來了。何曾見過這麽美麗的人兒?三千青絲用一根紫色流蘇随意的绾着,肌膚如雪般剔透,如玉的臉上似還有些被別人注視不好意思的緋紅。
“額……好說,好說。不過姑娘,這價錢嘛!”
對于這種出手闊綽的大買家,小販也已經見怪不怪了,前個還有一黑衣男子将對面老李的新奴隸給悉數買下呢!
“諾,這錢嘛,自是要找他要咯!”
轉身對流風眨眨水汪汪的星眸,好像在說,你不是想跟着本姑娘嗎?那好吧,本姑娘的一切要求你可都要滿足啊!流風瞬間感到一陣涼風吹過,王爺啊王爺,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才看上了這“奸詐”的小女子啊!
那小販果然快步向前,一把拉住流風的一角,露出發黃的牙齒嘿嘿的笑着,生怕一個不留神叫這人給溜跑了!流風嘴角抽了抽,璃月姑娘啊,我們做下屬的每月就那麽少的可憐的錢,您要是再這麽下去,我還怎麽攢錢娶媳婦啊!
忽略到流風一臉哀怨的表情,琉璃月緩緩的向着那五籠子的狐啊兔啊鳥啊什麽的走去。伸出手,愛憐的撫着它們那受傷的傷口,眼裏的寒光更甚。獸類是人界的一份子,本該是和睦相處的,可人類自認為弱肉強食。也許有一天,獸類會強大到連人類都膽寒,到那時,只希望人類不要怪罪于天地。
奇跡般的,那籠子裏的動物漸漸安靜下來,甚至有大膽的小紅狐伸出舌尖,舔了舔琉璃月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掌。琉璃月輕輕一笑,在心底打定主意。
“流風,把這些動物放到郊外去。”
琉璃月轉身,目光灼灼的望向流風。流風當然一口拒絕,他的使命就是保護主子。但當他看到在陽光下的琉璃月閃閃發光的樣子,漂亮的星眸裏甚至還泛着點點希翼,說道口的話竟被全部吞了下。那樣的目光,是在是讓人不忍拒絕。
招招手,從暗處叫出兩個暗衛,三人提起五只籠子,好不滑稽的向着城外飛去。速度之快的好像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暗衛的身份。走之前,流風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販。
小販正喜滋滋的數錢,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這裏的變化。
“這些奴隸,我都要了。”
“哎呦爺,你又來了,這次的奴隸好啊,個個都精壯的很……”
那人并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把一匝銀票扔到他身上,一手提起一只籠子,轉身離開。琉璃月皺皺眉,這聲音确實難聽,嘶啞的像是在啃食什麽東西。遂轉身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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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人身上,明明是一團團的黑暗氣息包圍。琉璃月的眸子閃了閃,不再猶豫,快步跟上,不離不即。
“喂喂!姑娘!這是一張假錢!”
那小販擡起頭來,看到的,便是那藍衣少女離去的背影。咬咬牙,将那錢摔在地上,狠狠地踹了兩腳:
“虧那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麽竟幹這不要臉的事呢!”
這是一片山。山與山之間是一落幽深的峽谷。
跟丢了!琉璃月心裏一駭,跟到這裏竟然跟丢了!嘆口氣,積蓄靈力于指尖,頓時一股藍色光芒閃出。琉璃月精致的小臉一臉嚴肅,在面前畫了一個圈。頓時,那原本幽深漂亮的星眸瞬間變成七彩琉璃的顏色。終于,在那兩山之間的峽谷中升起一層黑色煙霧。不再猶豫,琉璃月一個飛身,施展輕功飛了上去。當然,并沒有忘記在沿途的路上做上标記。
“主人,屬下又為您帶來了新的奴隸。”
洞口處。一身披黑色鬥篷的男子雙手将籠子放置洞口處。緩緩的點起洞中的火把,瞬間,洞裏的一切都清楚明了了。當然,那大片大片的白骨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啊——!”籠中一膽小的女子驚叫出聲。就連那年齡稍長的男子,額頭都是密密的薄汗。黑衣人的氣息紋絲不動。
“嗖—!”洞中的一扇鐵門慢慢打開,一支冷箭射出,直取那女子的性命。
“本宮最讨厭的便是吵鬧!”
這一下,籠子裏的人簡直連呼吸都不能夠了。
黑衣人恭敬地把那籠子提到洞中,波瀾不驚的進入那扇鐵門。洞外,琉璃月趕到時便看見那鐵門正在緩緩關閉,雙手在周身一劃,頓時,那讓天地失色的絕美女子已變為他人看不到的透明狀,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的進到門中。
籠子裏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參差不齊,但此刻,他們的表情卻是出奇的一致。狠狠地咬住下唇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瞪大眼睛看着那恐怖的黑衣男子。
男子淡定的拿出腰間的黑色藥瓶,澆在這遍地的屍體身上。只一剎那,那成片的屍體已化成了森森白骨。接着,男子沒有絲毫壓力的提起兩只籠子,扔到井下,自己也跳了下去。
琉璃月死死地皺着秀眉,忍住心裏的那抹惡心。看到那黑衣男子跳到井中,想了想,也跟着跳了下去。丫的,欺負本姑娘不會跳是吧?!
好吧,等她掉下來後才發現,其實那牆壁上,是有梯子的……
琉璃月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一擡頭,便警惕的環顧四周。這是一個大殿,四周站滿了“死人”,這“死人”,就是她在淑妃宮裏遇到的那批……
原來如此,怪不得君冥殇要來天曜。
大殿前面是一個帶着面具的矮個小老頭,身形有些臃腫。璃月感覺的到,他是活人。而且是個有血有肉的凡人。在他的面前擺着一口大缸,缸裏的幾個人全都露出醉生夢死的笑容。不一會,笑容消失。幾個面無表情的人從缸中走出,穿上黑衣站到一旁。
“去,把這幾個新奴隸放進缸中。”
聲音低低的,像是摩挲絲織物的聲音,又像是磨牙的聲音,有些刺耳。嘴角的笑容近似駭人的變态。黑衣人原地不動,從他身後走出兩個帶着鐵質面具的黑衣人,像是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将那籠子裏的人放到缸中。籠子裏的衆人抖索着身子,有的早就暈了過去,有的口吐白沫。像是無法從這震驚的場面中回國神來。
怎麽辦?救還是不救?第一次,琉璃月陷入了糾結。她當然知道人命對于這些人本身來說勝過一切,也當然知道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可靈力不是萬能的,她無法保證暴露身份後能否将這些人安全救出,更無法保證能否将那可惡的小老頭擊斃。
可動作勝過了頭腦,在她的腦海裏還是千絲百轉時,手中的靈力已悄然積蓄。
“閣下已來了多時,難道還不打算現身嗎?”
琉璃月心裏大駭,手中的靈力瞬間收回,怎麽會!他怎麽會看見已經隐形的自己!咬咬牙,大不了拼了!剛想開口,卻聽得一陣戲谑聲傳來:
“怪不得最近死士猛增,城內人死亡怪異,原來是你這老不死的在搞鬼!”
琉璃月眼睛一亮,怎麽會是他!他怎麽會來!
“呵呵,呵呵……”那小老頭難聽刺耳的笑聲溢出,拖着長長的音節,在琉璃月忍不住要皺眉時才止住:“天曜太子,難道你不怕死嗎?”
空若銘一身紅衣,嘴角挂着妖媚的笑容:“死?當然怕!但今天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話雖這麽說,可那緊閉的手掌出賣了他的心緒。最近聽說有人大量的買賣奴隸,又有無數的白骨被抛到荒山野嶺,便一人去販賣市場看看是否會有線索。
待他到那時,便看見琉璃月鬼鬼祟祟的跟在那名黑衣人後面。自己想都沒想的跟上了,可到了這山谷中,竟是迷路了。還好,有那些标記。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是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因為擔心她。這麽想着,一跟便跟到底了。可到這大殿上依是沒看到那人兒的身影,不禁有些慌神了。因此呼吸有些紊亂,被那老頭看出了端倪。
“孩子們,還等什麽呢?讓為父看看你們的功力!”
“唰!”的一身,像是解除什麽禁忌一般,站在周圍的黑衣人全部都蜂擁上來,圍攻空若銘。空若銘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些都是“不死人”,光是硬耗就能把人拖垮。
苦笑一聲,飛身躲過那黑衣人的一掌。飛至空中,凝聚內力向四周推掌,那黑衣人像是沒有眼睛一般,迎着掌風向前,倒下,再站起來。
黑衣小老頭就這樣雙手放到後背,自信的看着這一片黑夾着紅衣的打鬥,看着空若銘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難道,今天真的要喪命于此嗎!空若銘咬牙,猛力的與黑衣人對了一掌,然後降落。身後一掌猛烈的發到他身上。
“噗!”
空若銘吐了口血,右手捂住胸口,劃出三尺之遠。嘴角的鮮血更為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添了幾分魅惑。
看對手占了下風,那群黑衣人像是約好一般,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推一掌。空若銘剛想利用輕功上飛,忽然看見一黑衣人旋轉着從空中擊下一掌。
他那惑人的狹長雙眸驟然縮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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