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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裏辦教育活動征用學校操場,高三跟着沾光蹭了大半天假,原本我打算跟王藝去星巴克複習(畢竟沒回家的必要),結果周槐臨時發短信要看電影,王藝說我重色輕友,我反問他,不然重你這個把我扔給原承楓的狗逼嗎?然後他乖乖閉嘴了。
工作日商場空蕩蕩的,可以選到電影院最中間的兩個位置,周槐買了大桶焦糖爆米花,開場前趁放廣告我把裹糖最多那幾顆挑出來吃了,甜得齁嗓子,他皺眉說哪有那麽甜,我不服,讓他自己多塞幾顆試試,他捏着我的下颌親上去,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确實太甜。
“我操你個小傻逼!”“乖,別大聲喧嘩。”
我們看的是《昨日青空》,前排有對姐妹,她倆興奮得叽叽喳喳,一會兒念叨王一博,過會兒換成尤長靖,我心想這不動漫麽,周槐打開配音表和主題曲名單,我湊過去看,總算明白了。
電影總共82分鐘,快結尾時周槐不安分,他直接把我扣到懷裏舌吻,扶手硌得肋骨疼,我屏住呼吸,害怕急促喘息暴露黑暗中的秘密,他輕輕啃咬我的下唇,低聲問我想不想要花。
他說,我們得走完整正式約會流程。
熒幕散出的光微弱朦胧,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顯得他的輪廓尤其柔和,青澀稚嫩,比拉拉隊所有女生都好看。
別人送花我會覺得庸俗,可他想送,我就想将懵懂愛情插到玻璃瓶裏日夜觀賞,它們鮮豔時是夜莺的血,枯萎後就成了落日中沸騰的餘燼,傾灑獨一無二的愛慕。
玫瑰、薔薇、繡球和滿天星,最終全都撒到了浴缸裏,淡粉絲帶孤零零地在地板上死亡,連帶贈送的卡片被熱水澆得濕爛。
他握着我和他的雞巴撸動,另一只手揉捏我耳後的紅痣,我被摸得酥癢,小腿發軟差點兒跌到水裏,他一把将我勾到懷中,蹭着我的脖子壓低聲音:“乖,找時間把頭發剪短,不然像個小娘炮。”
“去你媽的。”
我站起來用膝蓋抵住他的肩膀,手指迫使嫣紅水潤的嘴唇張開,他眯着眼看我一會兒,伸出舌頭慢慢從龜頭舔到莖身,我本能地插到濕熱的口腔裏,邊挺動邊故作輕佻地說:“等會兒小娘炮幹死你。”
他被我頂到喉嚨有些難受,掙紮的力氣頓時煙消雲散,我得逞地分開他的兩條細白長腿,不被肏真的可惜了,我沾了些馬眼流出的淫水往他臀縫中間抹,想象他纏着我的腰哭着求我射。
“咳咳……”周槐吐掉粘稠的精液,神情變得很危險,他箍緊我的手腕擡到頭頂,草草沾了些粘液,三根手指狠狠捅到肉洞裏。
“啊——我操……”我疼得意識不清,軟着腰伏到他身上,指尖故意反複蹭過前列腺,我又硬了,雞巴可憐地吐着水兒,他不讓我摸,因為我不夠乖。
“靠……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被他攥得小臂發酸,“我是你男朋友,肏你不是天經地義嗎!”他朝敏感點猛按幾下,我尖叫着不受控制地射在他的胸膛上,連續兩次射精讓我失去思考能力,他用陰莖緩緩磨穴口,等我逐漸回神而後重重插到底。
“我操周槐你個王八蛋!”我無力地按着小腹,好像這樣就能阻止他的入侵,他淺淺抽插兩下退出去半截,我推着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徹底擺脫疼痛,他笑得小狐貍似的狡黠,強硬地将我重新按回去,炙熱的性器擦過前列腺深深埋入體內,我仰起脖子,一時發不出聲。
“上次警告過你,讓你乖點兒,不聽話。”
他挺動下身,激起陣陣水花作響,“下次還敢不敢了?”
“操你媽我憑什麽不敢!”我照他的脖子咬,他笑這是小狗幼崽般的反擊,我聞言松口盯着不輕不重的紅痕看,莫名其妙有些懊惱。
“不鬧了。”
他扶住我的腰開始挺動,“辦正事兒呢……寶貝爽不爽?”
“爽個屁……啊……技術爛死了……”我不甘心地在他肩膀咬出一排牙印,他呼吸一滞,問我在哪兒學的撩人本領,我說,撩你媽,你要把我肚子捅穿了。
聽了這話他似乎更受刺激,将我抱到落地鏡前從後面猛地插入,狠狠研磨脆弱的前列腺,我被他掰着下巴直視鏡子,鏡子裏我被幹得眼圈泛紅,淚水挂在睫毛上晃得搖搖欲墜,兩條腿止不住打顫,隐約能看到紫紅色的粗大性器折磨小洞,從裏面流出黏糊糊的白色淫液。
“看清老公的東西在哪兒了嗎?”我渙散迷茫地摸着凸起的小腹:“老公的……在……在這兒……”
“真乖。”
他輕柔地吻我的耳垂,獎勵似的騰出一只手幫我撸,雞巴随着他的揉捏不斷淌水,但遲遲射不出來,我想到上次射尿的經歷,哭着求他別動那裏了。
他抽動幾十次,我感覺體內的性器又脹大幾分,他俯身挨在我耳邊誘騙般沉聲說:“射進去好不好,給老公生個小孩兒……”
我鬼使神差地點點頭,他一記深頂抵在前列腺上,我顫抖着被他掌控在懷裏,絕頂快感反而喚醒了殘存的理智。
“我操你有毛病吧……學那麽多年……生物……都落到老師腦子裏了……”
“那就多射點兒試試。”
明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在裏面射了兩次,我跪在鏡子前捂着臉,真的有小腹微微鼓起的錯覺,他按了按我的肚子,一股股精液順着腿根流到地上,他把我抱到床邊接吻,擡眼時看到窗外灘塗似的灰蒙,大概要下雨了。
現在是傍晚五點半,王藝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可能是我太累,總覺得他語氣十分僵硬且急切,周槐從後邊抱着我,從這裏打車到學校也就二十分鐘,他讓我別着急。
“也是,王藝一直都挺焦慮的。”
我給他講王藝曾經提前半小時到地理觀察室等大家,結果走錯教室的糗事,他也給我講競賽隊某男生怎麽在考場上鬧笑話,我倆笑了很久,直到雨滴開始敲打窗戶。
撐傘走出酒店,周槐攔了輛出租車,曲腿坐下時膝蓋一陣刺痛,我捋起校服褲,原來是跪在地上太久起了淤青。
周槐也看到了,愧疚地低下頭。
“下次不允許。”
“好。”
嗚嗚嗚給大家斷頭安利幾杯老師的《洛希極限》和蕭二河老師的作品,特別是蕭二河老師,我真的好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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