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結果剛一開門,迎面而來便是一拳。

陳宇晖毫無防備,只覺得鼻梁一陣劇痛,痛叫一聲倒在地上,鼻血唰地就下來了,湧進嘴裏一股腥甜。

易然雙眼充血,不留餘力的一腳揣在對方身上,直到對方陷入半昏迷才被從後趕來的李平朗拉住,“行了行了!別真鬧出人命……我操,這不是陳家那個私生子嗎?”

他叽裏呱啦的說了幾句,易然卻一個字都沒聽清,強忍着把人打死的沖動拎起陳宇晖的領子往李平朗懷裏一丢,“滾!”

後者被他兇神惡煞的模樣唬到了,屁都不敢放一個帶着半死不活的陳宇晖退出房間,還特別貼心的帶上了門。

易然狠狠抹了把臉,深深吸了口氣。

等體內暴虐因子稍作平息後,他走到床邊,低頭看着已經失去神志的林渡,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想摸一摸他的臉,可又一想這手剛才打過人渣,便在床單上蹭了幾下。

林渡整個人像是從紅酒裏撈出來,渾身上下都染上一層不正常的緋色,濕透的劉海軟軟垂下貼在額前,不似平日中那般張揚肆意,反而多出一點兒脆弱的味道。

可他不想看到這樣的林渡,半點不想。

易然的手有些抖,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無比痛恨對方難得的乖巧——在強勁的藥力之下,林渡眼神潰散,胯間的欲望腫得老高,他難耐的揉搓着,本能的磨蹭着身下的床單,發出低沉喑啞的喘息。

易然彎下腰,溫柔的捧起對方的臉,啞聲喚道:“林叔叔……”

林渡的睫毛抖了抖,在混沌中掀開一道縫隙,艱難地望着眼前這人,喉結滾動幾下。

易然低頭吻上對方幹裂的唇,舌尖裹着唾液将其親吻至柔軟濕潤了,方才稍稍撤離些許,“……我是誰?“

林渡的呼吸急促起來,從喉嚨底滾出沙啞的幾個字,可太輕了,輕到易然沒能聽清。

于是他再一次吻上——強而有力的舌尖撬開酥軟的唇齒,盡可能掃弄着每一寸口腔,吸吮着滲出的唾液。水聲啧啧間,林渡的牙關有些發顫,他扯着易然的領口,用力至骨節發,将布料抓的一團皺。

他的世界一片模糊,唯有身上這人的眼睛是亮的,像是茫茫黑夜中閃爍的星星。

這一閃而過的光芒拉回了潰散的神志,林渡抖了抖,“易……然……”

被情欲泡制後的嗓音沙啞的辨不出原聲,林渡深深吸了口氣,“水……”

易然抱起他虛軟的身體,扶着靠在床頭。

一瓶礦泉水握在手上,卻幾乎拿不穩,林渡咬了咬牙,舉起從頭澆下。

房間裏的空調開得很足,涼水加冷風吹得他渾身一哆嗦,忽冷忽熱間,一抹陰影将他籠罩,林渡擡起頭,看見了易然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兩人極為自然的親吻了一下,分開後林渡問他:“有煙嗎?”

易然從口袋裏翻出小半包。

林渡挪了挪身子,閉上眼,“來一根……然後,想做什麽就趕緊做……”

易然聞言先是一怔,不知怎麽突然就別扭起來,“我跟那混蛋不一樣。”

他看着林渡,伸手去抱他,對方身上濕漉漉的,一身衣服被空調吹的冰涼,皮膚卻燙得灼手。

易然舔舐着林渡被汗水浸透的側頸,啄吻其間薄薄的皮肉,墊在那人後腰的手卻逐漸往下,滑進了褲子裏。

林渡本能打了個寒顫,他稍稍将易然推開了些,抖着手把煙點上,吸了一口。

尼古丁熟悉的苦澀蔓延口腔,過肺後吐出,試圖帶走體內的燥熱。

同時,易然的嘴唇落在了他的鎖骨,尖牙抵着凸顯的骨骼反複輕咬,後又吮出啧啧水聲。

林渡想起了家裏那只還未長大的狗崽——他笑了一下,眼角彎了,汗水劃過太陽穴緩緩淌下,将這個笑容渲染的溫柔無比。

易然只覺得心髒漏跳一拍,喘息頓時粗重起來,他剝開林渡的衣服,蹂躏着掌心之下手感緊致的肌肉,掐着內收的腰線,蹭過起伏的小腹,直至最後圈住硬到發疼的性器,捋了兩把。

林渡幾乎是毫無抵抗的低叫出聲,兩條長腿痙攣似的蹭着床單,夾着煙的手指顫抖不止,煙灰簌簌落下。

他又吸了一口,吐在易然近在咫尺的臉上。

“……舔。”

隔着一片朦胧的霧氣,易然湊上前,吻住那張帶着香煙苦澀氣息的唇,“林叔叔,求人的時候不應該态度軟一些嗎……”

林渡輕輕抽了口氣,伸手蓋住自己勃起的器官,自顧撫慰起頂端的孔洞,喘息道:“怎麽……現在不是……你求我嗎?”

如約而至的快感刺激得他脊背微弓,滾燙的喘息噴灑在易然頸間,像是帶着火星的鈎子,撩得人口幹舌燥。

蜷起的腳趾扒拉着潔白的床單,林渡咬着嘴唇,斜長的眼尾飛紅,連淚痣都沾上誘人的色澤,看得易然渾身冒火,湊過去想吻,卻被那人輕輕避開。

林渡眯着眼,精致的下颌微微揚起,毫無畏懼的迎上年輕人充斥欲望的目光,微微一笑。

“是你求着……想要上我。”他斷斷續續的說着,性器在掌心吐着水,“不然就……就出去……唔!”

突然被人狠狠一拽,林渡的腦袋落在柔軟的枕頭間,陷沒的觸感讓他一陣眩暈。易然抱起對方虛軟的長腿架在肩頭,胯間的欲望隔着褲裆抵在林渡腿根,發狠的頂弄幾下,“林叔叔的意思是,不管是誰都可以嗎?”

他奪過林渡手裏僅剩半截的煙,吸一口後撚滅在床頭櫃上,低頭貼上林渡嫣紅的唇,交纏間滲出縷縷白霧,帶着嗆人的辛辣,火燒火燎的吸入肺裏,化成濕熱而纏綿的吻。

水聲啧啧間,易然揉弄着對方顫抖的腿根,大手揉搓着緊致的臀肉,強迫性的向兩邊拉扯,牽動後方穴口開合,鎖緊的褶皺可憐兮兮的閉着,此時卻已經沾染水漬。易然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那處,氣喘籲籲的咬着林渡的喉結,“……我不想逼你,我想讓你舒服……”

他的聲音有些發悶,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委屈,仿佛此刻被壓着的是他一樣。林渡有些哭笑不得的閉了閉眼,“……那你就……先把我伺候舒服了。”語罷還啧了一聲,“媽的……給你個小崽子占了便宜……嗯……”

易然趴在他頸側拱了拱,伸出舌頭去舔對方的耳垂,輕咬幾下後順之緩緩向下,在圓潤的肩頭啄了一口,發出吧唧一聲。

末了身體下滑,臉靠在林渡裆部,猶豫幾秒,還是低頭含住了挺翹那物。

難耐的器官被濕軟的口腔包裹,林渡長嘆一聲,舒服的腳趾都蜷起來了,繃緊的小腿挂在易然肩頭來回磨蹭,手指胡亂按住對方的腦袋,“……繼、繼續……”

易然猝不及防間被頂到喉口,只覺得胃酸都上來了,卻又怕傷到對方,只能強忍着長大嘴,唇瓣裹着尖牙來回吞吐,舌尖抵着柱身打轉兒,啧啧舔滿一圈後抵在馬眼處,将滲出的淫液吞吃幹淨。

林渡弓起腰腹,喉頭滾動間溢出軟綿的低吟,潮紅的胸口起伏顫抖,眸光迷亂,眉心卻是舒展開來,被汗水浸透。

易然一邊替他口交,手上卻也半點沒閑着,滾燙的掌心有意無意的摩擦着會陰的嫩肉,順帶揉搓起兩枚囊袋。白皙的腿根泛着色情的潮紅,易然忍不住咬上一口,尖牙貼着大腿內側的動脈,吮出一塊青紫的吻痕。

林渡的手指抓着床單,深深抽了口氣,“……你屬狗的嗎?”

易然津津有味的咬着那小塊嫩肉,将滾燙的喘息盡數噴在瑟縮的穴口,低低笑道:“……那林叔叔又是什麽?”

他把玩着對方水淋淋的性器,指腹壓着馬眼來回搓弄,引得對方不住挺腰,“還是說,被狗操你也能興奮成這樣?”

林渡也跟着笑,胸口震顫,“那你叫兩聲給我聽聽……”

易然目露兇光,低頭咬上早已硬起的乳首,尖牙戳刺着頂端的孔洞,舌尖掃弄一圈,将其舔的濕透。

酥麻的快感從中而來,林渡呻吟幾聲,性器在對方掌心微微跳動,竟然已有噴發的趨勢。他扭着腰,挂在對方肩頭的小腿痙攣似的抖,不斷挺起的胸膛迎合着對方的啃咬,來回反複,烙下一片吻痕。春藥點燃的熱血在體內沸騰,彙聚至下腹燙到發痛,眼神迷茫幾度,又被易然狠狠親吻至被迫清醒,那人毫無顧忌的撩撥着他渾身敏感點,不斷逼問道:“我是誰?”

同時,手指來回撫摸着敏感的會陰,繞着瑟縮不已的穴口微微打轉,易然吻着林渡嫣紅的眼角,愛不釋手的親吻着那顆淚痣,“林叔叔,現在壓在你身上的人是誰?”

“乖……告訴我……說了我就讓你射……”

林渡半閉着眼,濕漉漉的睫毛抖動着,像是在哭。

像是終于被逼到極致,他扯着沙啞不堪的聲音緩緩開口,“……易然……你別得寸進尺……唔嗯……啊……”

猝不及防間被人狠狠一捋,林渡毫無防備的射了對方滿手,正失神間,唇邊一軟,易然舔着他口角溢出的唾液,“我就是得寸進尺……又如何?”

他将手上的精液全數抹在林渡臀間,緩緩送入一指。

林渡因快感而放松的身體本能緊繃,小腹收縮着,連帶前段發洩過一次的性器微微晃動,痙攣的腿根不由自主的夾緊,像是炸毛後張牙舞爪的貓。

“放松些林叔叔……我不會弄傷你的。”易然咬着林渡的耳骨,軟舌鑽入耳廓攪出淫靡的水聲,那人緊縮的腸道絞着他的手指,因藥物關系體溫略高,像是一團軟綿卻滾燙的火,啧啧吞吐着他的指節,欲拒還迎。

林渡的腰腹上下起伏着,只覺眼前閃過陣陣光斑,一片刺眼的明亮間,仿佛連意識都随之遠去,唯有耳畔粗沉的喘息與水聲是那般清晰。

身體依然火熱,僅僅一次的發洩根本無法抵消剩餘的藥力,幾乎是本能的,他張開手臂,抱住了身上之人。

大腦好像恢複了瞬間的清明,這一刻林渡無比清楚的知道對方的身份,也默許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情……

至于理由,他無力思考,但一切卻又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

體內的手指還在作祟。

被初次進入的腸道本能收縮,易然溫柔的按摩着濕熱的內壁,指腹碾在凹凸不平的軟肉內,緩慢尋找着令人銷魂的那點,同時不忘撫慰着林渡的身體,吮着那人耳後小小一塊軟肉,“林叔叔……你好緊……”

“還特別熱……咬的我都不松口了……”

林渡煩不勝煩的皺起眉,将挂在對方身上的手臂撤下來,嘶聲道:“閉嘴!”

易然無辜的眨着眼睛,他不知什麽時候解了褲子,粗長的性器就這麽大喇喇的挺着,柱身貼在林渡腿根,燙得後者本能打了個哆嗦。

他垂下眼,看着對方勃起的器官,形狀微彎,龜頭圓潤……林渡只瞥了一下便飛速挪開目光,清了清嗓子,“我想抽煙。”

易然忍着滿頭是汗,一下沒聽清對方說了句什麽,“嗯?”

“……”林渡不再吭聲,自顧自伸長手,去夠床頭櫃上的香煙。

高潮過後的四肢有些無力,他點了三次才終于點燃,剛吸上一口,體內那根該死的玩意兒觸到要緊地,惹得林渡渾身一震,差點沒嗆着。

他抖着手匆匆忙忙又吸了一口,白霧缭繞間,那張情潮未消的臉有些朦胧,讓易然本能湊上前,撥開這撩人的霧,徹底将對方此時的模樣刻在腦海。

他吻着林渡的眉眼,在逐漸松軟的後穴中插入第二指。

林渡的喉結滾動了下,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腰,眉頭微微鎖着,表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他半硬的性器耷拉在小腹上,快感不多,純粹是藥力作祟,下腹充血。林渡咬着煙,有些糾結的伸手摸了摸那處,偏偏易然找準了位置,狠狠一按……

“嗚……”巨大的快感電流般直擊而上,林渡大腦有瞬間空白,他毫無防備的呻吟出聲,稍顯萎頓的下身受到刺激,馬眼潺潺吐着水,落在小腹與汗液混做一處。

煙灰落在鎖骨處,略有些燙,他打了哆嗦,卻不是因為這個。

而是有什麽比手指更粗、更燙的玩意兒蹭着他的會陰,被蹂躏通紅的軟肉微微顫抖,囊袋一陣抽搐,頂端又滲出幾滴液體,被那人笑着抹去。

易然握着自己的那根在林渡小腹上比了比,吹了聲口哨,“到肚擠了啊……啧啧,林叔叔你說,我要是全插進去,能頂到你胃嗎?”

林渡狠狠抽了口煙,将手耷拉在床沿邊上,抖了抖煙灰,“……你趕快……啊啊……”又一根指頭強行塞進來,拓開柔軟的腸肉抵至深處,摩擦帶來的快感讓林渡失神了一瞬,強烈的羞恥感遲遲到來,他閉上眼不忍再看。

快到三十被一個小自己八歲的小孩破了處,說出去怕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可此時此刻,林渡卻也沒覺得有多不能接受。

易然的臉近在咫尺間,五官湊成了他看着最順眼的樣子,很英俊,帶着一股他喜歡的朝氣……此時因欲望而滿頭大汗,他忍得辛苦,卻還是耐心的做完了前戲。

……不過那個尺寸,不好好做的話根本塞不下吧?林渡亂七八糟的想着,不不自主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又抽了口煙。

他的牙齒在顫,因為爽的,體內攪動的手指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連緊張都沒那麽明顯。

我居然也會緊張……意識混亂間,林渡自嘲道,不然也不會讓這家夥對自己——

手指突然抽了出去,空虛的腸道本能絞緊,收縮着吐出透明的腸液。

下腹被人用力太高,折起的膝蓋幾乎抵到了肩膀,林渡大口大口的抽着氣,眼睛裏蒙着一層薄薄的水霧,神情糾結中又帶着一絲茫然,他輕咬着唇,始終不發一語。

易然愛極了他這副正經卻又隐忍的模樣,手指扒拉着敞開的肉穴,将自己那根抵上穴口。

圓潤的龜頭觸上外圈收緊的褶皺,他附下身,強迫性的捏起林渡的下巴,嗓音沙啞:“林叔叔乖,好好看着……”

“看着我是怎麽操你的。”

林渡半睜着眼,揚起的頸脖繃直,喉結滾動幾下,“你——”

接着他便說不出話了,因為身後那難以啓齒之處被粗長的肉刃寸寸撐開,碾過痙攣不已的腸壁,插入體內。

易然抽了口氣,拍了拍林渡緊繃的臀肉,“放松些……真是快咬死我了……”說罷将那物抽出些許,猩紅的柱身上裹着晶瑩的腸液,模樣煞是駭人。

“混、蛋……”痛感混合着酸脹由此傳來,過電一般鞭撻着他的脊椎,林渡通過不斷抽氣來緩解下身的不适,他偏過頭去,不願再看,“居然……沒帶套……”

易然湊過去親吻着他通紅的耳尖,吃吃笑道:“既然是第一次,肯定要有些不一樣的……”語罷,身下之物再度挺入些許,頂得林渡渾身發顫,腸道瘋了似的絞緊對方的性器,易然被夾得倒抽一聲,在他腫起的乳首上掐了一把。“你不會是故意……嘶……想讓我快點完事吧?”

“林叔叔真壞啊……”

“……滾。”林渡氣息不穩,眉心死死皺作一團,淩亂的黑發黏在臉上,襯出幾分難得的脆弱來。

意識迷亂間,唯有體內腫脹之物觸感鮮明,像是入腹的劍,将理智生生劈作兩半,一半羞恥,一半沉淪。

“別……別進來了……”抽搐不已的腿根被死死壓着,林渡擡起酥軟的手臂蓋在臉上,“太粗……嗚……”

話到末尾已是不成調子,淪為嗚咽一般的呻吟。

易然寬大的掌心貼在林渡的小腹,不輕不重的按了按,粗壯的陰莖深埋體內,不顧對方掙動緩緩挺入,直至下腹的恥毛貼上被撐開到極致的褶皺。

他吹了聲口哨,吸吮着林渡的耳垂暧昧道:“林叔叔好厲害……都吃進去了……”

林渡覺得自己快被捅穿了——藥性帶來的快慰都掩不住那種仿佛頂到胃裏的恐懼,他張着嘴,唾液順着開合的口角淌下,手臂死死捂着臉,止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氣。

胸口幾度起伏,被那人以唇舌愛撫,嫣紅的乳首落入狼口,百般舔弄輕咬,酥麻感随之而來,刺激着性器不斷吐水,牽連腸道分泌出透明的體液,濕噠噠的糊在交合處,淫蕩得出人意料。

易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挺腰緩緩抽動幾下,按在腹間的手指随之用力,換來一聲短促的尖叫,“別……”

虛挂在半空的長腿掙紮幾下,被對方握住腳踝,插得更深。

“……你這裏含着我東西的樣子……太棒了……”易然明亮的眼裏燒着欲火,赤裸的目光寸寸打量着身下之人,像是要剝去那層衣冠禽獸的皮,将內裏最柔軟、也最脆弱的一面徹底展現出來——這是他的人,是他進入了他,也是他征服了他!

猙獰的陰莖抽出些許,複又狠狠搗入體內,多于的腸液從縫隙中擠出,順着臀縫往下,在床單上積出小片水漬。噗嗤水聲随之傳來,混着胯骨撞擊臀瓣發出啪啪聲響,光是聽便讓人面紅耳赤。易然正面肏弄着林渡的身體,圈住那人滴水的性器緩緩撸動,“叫出來……”他低喘着說到,俯身舔舐着林渡緊閉的嘴唇,“叫出來林叔叔……我想聽你的聲音……”

他去拉扯對方蓋在臉上的手臂,林渡只覺得眼前一亮,本能閉眼,幾滴液體順着嫣紅的眼角淌下,沒入鬓邊轉瞬不見。

痛覺不知何時逐漸麻痹,取而代之的快感猶如潮水,反複沖刷着搖搖欲墜的理智。激烈的交合間,身體被不斷向上頂去,深埋體內的肉根像是要将內髒搗爛般大力抽幹着,反複摩擦着脆弱不堪的腸壁,将他一下一下,釘死在這床笫間。

生理的淚水不自主淌了滿臉,他卻毫無自覺,被刺激至徹底渙散的目光低垂,吐息時嘴唇開合,嫣紅的舌尖探出唇外,被易然含住吸吮,抵死纏綿。

“啊嗯……嗚……”呻吟從口中溢出,像是最後一根崩斷的弦,痙攣的下腹挺動幾下,高擡的臀部引上了對方的律動,抵至深處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林渡望着身上人滿面通紅的臉,突然伸手摟住對方的頸脖,主動回吻。

後者只覺得大腦一白,心髒差點沒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好不容易吞回去了,卻見那面色潮紅之人眼角彎彎,竟然是笑了。

林渡的舌尖勾勒着他的下颌,濕乎乎的喘息噴吐在喉結處,兩條汗濕的長腿夾緊了易然的腰,暧昧的磨蹭着。

“你——”

“怎麽、不動了……”林渡一邊喘着氣,前段的陰莖抵在兩人小腹間來回摩擦,傳來的快感讓他顫栗幾許,被徹底肏開的後穴吸吮着對方的性器,他毫無顧慮的呻吟一聲,眉宇間再無痛苦,盡是歡愉。

真是妖精——易然倒抽一口冷氣,恨恨想着,擺動腰大開大合地撞擊着脆弱那處,會陰被恥毛磨得通紅,他掐着林渡的臀肉,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又向兩邊拉扯,将被撐到極致的穴口蹂躏變形,搗出的腸液被打成白沫,糊在交合處一片泥濘。

“媽的……”舒服的咒罵一聲,他咬着林渡的脖子,舔舐着自己留下的牙印,粗喘道:“林叔叔下面的水都快把我淹死了……你這麽騷……那些被你操的人知道嗎……”

“嗯……啊啊……”林渡爽得蜷起腳趾,蹭着易然的後背,“關……關你屁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了……”易然幹紅了眼,恨不得将對方肏死在身下,大床被他頂得直晃,“現在是我在上你……我的東西堵住你屁股裏的水……要是換個人……他們有我這個尺寸和體力?”他一邊說着,換着角度戳刺着對方體內那點,林渡叫聲徒然拔高,嗯嗯啊啊的射出一股精液。

“換做別人……能把你肏射了……?”易然翻過對方且在痙攣之中的身體,呈跪爬姿從後狠狠插入,林渡雙臂墊在胸前,虛脫後滿是水漬的臉蹭在枕頭中,眼前閃過一片光斑。

他只覺靈魂都被頂了出去,死裏逃生後的四肢無意識發抖,空調的冷風吹在汗水淋漓的脊背間,卻不覺得冷。

因為有一個滾燙的胸膛覆了上來,火熱的前胸烙着他冰涼的後背,随着挺動緩緩摩擦着,莫名有種溫馨的錯覺……林渡迷迷糊糊的想着,後頸突然一痛。

他低叫一聲,聲線沙啞而軟綿,刺激得身上人獸性大發,交配似得咬着他的脖子,下腹挺動,撞擊着臀瓣通紅,溢出的腸液沿着青紫的腿根緩緩滑落,色情而淫靡。

為此剛才射過的性器又以半硬,斷斷續續的吐出幾股稀薄的精液,林渡嗚咽一聲,嗓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夠、夠了……”

可易然不會聽。

他算計好了要讓這人終生難忘,自是不留餘力使出渾身解數,變着角度肏了百餘下,在那光滑白皙的背上種下青紫的吻痕。

林渡徹底崩潰了,呻吟中都帶上了些許哭腔,他無數次想要向前爬走,都被易然拽着腰臀狠狠拖回來,釘死在身下,反複幾次徹底脫力,手指無力的扯着床單,淚水與唾液糊了滿臉。

易然從後扳過他因快感而失神的臉,親吻着濕濘不堪的眼角,“你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恨不得一口一口将他吃下去,連骨頭都不剩下。

如此作想,易然伸手按壓着對方的小腹,開始最後一輪沖刺——

“我要把這裏射滿了……讓你再也找不成別人……”

“林叔叔,你是我的。”

林渡本已是半昏迷,聽到這話只覺得渾身一抖,而接踵而至的肏幹卻将他徹底驚醒,仿佛一場永無止境的、淫亂的夢。

直到他下體再射不出任何東西,快感卻逐步累積到了巅峰——一片空茫間,有什麽滾燙的液體,沿着無力開合的馬眼緩緩淌下,随着每一次插入滲出些許,順着大腿落在床單之上。

他失禁了。

劇烈的羞恥感讓林渡嗚咽出聲,多重刺激下終于徹底昏死過去。

易然悶哼一聲,咬着身下人虛軟無力的後頸,将濃稠的精液注入腸道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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