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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臻被男人裹脅,整個午後都困在不見陽光的溫泉酒店304。它像個緊閉黑盒,不管不顧的把岑臻拖進去,一寸寸碾碎皮肉骨頭,男人把他咀嚼一遍,再把破碎的他拼接,解掉淚濕的黑布條,把他推出房間,仿佛一切碾碎、吞吃、強迫都不曾發生。
岑臻失神的看着棕紅木長廊的頂上吊燈,燈光溫暖明亮,像琥珀色流動的水。他嘴唇幹裂,他流了太多恐懼的淚,男人卻一口水不讓他喝,岑臻木讷的舔了下嘴唇,蹲身撿起被男人一并丢出來的手機。
屏幕亮起,女兒的照片一下映入眼簾,岑臻呆滞的眼睛生出些情緒波動,幾乎是顫着手觸摸女兒跟他相似的眼睛。
“爸爸……”岑臻呢喃,大滴眼淚落在屏幕上,模糊了女兒開懷的笑顏,“爸爸這就去接你。”
老舊的居民樓五層,林阿婆抱着熟睡的夢夢,不止一次從燈下走出,看向走廊盡頭,她和岑臻約好的時間是下午五點,現在都晚上八點了,也不見岑臻的身影,她猶豫而擔心,不斷輕拍小丫頭後背。
“林阿婆。”岑臻從黑暗裏走出,叫住正準備轉身的林阿婆,努力牽出一個帶歉意的笑容,“對不起,我,我有點事耽擱了。”
林阿婆沒有怪他的意思,小心翼翼把夢夢放到他身上,“你不來,她要你抱,總是哭,小孩哭多了要見髒東西的。你不知道,她今天哭得全身都是汗。”
岑臻小心摟緊了女兒,湊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與汗氣,鼻翼一酸,啞聲道:“謝謝阿婆,我以後不會了,我盡量早點來接她。”
林阿婆注意到他紅腫的眼睛,忍不住問道:“怎麽啦?”岑臻心一緊,在燈下低下了頭,“沒事,跟買泳衣的客人起了點争執。”
林阿婆知道他一個獨身男人要掙錢,還要帶女兒不容易,沒再細問,把夢夢的奶瓶和換下的汗濕衣服拿出來給岑臻,“她喝了奶才睡的,半夜應該會起,你溫好一點粥,好到時候喂她。”
岑臻伸手接過,連連點頭道謝,摟着女兒綿軟的身子下樓。四樓的感應燈是壞的,岑臻抱着女兒走得小心而緩慢,黑暗中,女兒發出幾聲含糊的夢呓,岑臻湊耳近聽,聽清的瞬間眼眶發熱,“爸爸在啊,爸爸抱着你呢。”他軟弱,已經讓兩歲的女兒性格怯懦愛哭,軟弱和弱小相依為命,連活得有安全感都是奢望。
怕洗澡弄醒女兒,岑臻只是燒了些熱水給她擦身,忙完沒去洗澡,在浴室給女兒洗小衣服和燙奶瓶。
岑臻在浴室待了很久,洗完女兒的東西,才脫下衣服洗澡,他閉着眼睛不敢看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和掐痕,胡亂往身上摸沐浴露。
他不清楚男人肏了他幾次,小心翼翼的摁着肚子排精。花灑不斷灑下溫熱的水流,流到岑臻通紅的眼周,他背靠着牆壁,把手伸進發麻的肉穴,哽咽着用手指撥開腫大的兩片肉唇。
男人射進去的精很多,濕黏的流出穴口,順着岑臻大腿根往下淌,被水流打散沖走,岑臻癱坐在濕滑冰冷的浴室瓷磚面,抱住膝頭,哭聲壓抑而模糊,像是雨幕裏貓兒的哀嗚。
吹幹頭發,岑臻小心的爬上床,輕輕把女兒抱在懷裏。小丫頭的睡眠呼吸又緩又輕,溫暖的身體讓人平靜,岑臻吻了吻她的額頭,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不發顫:“你是老天派來救爸爸的,誰也不能傷害你。爸爸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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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一下在安靜的黑暗房間響起,岑臻吓了一跳,沒看號碼便接通了,縮進被子裏,小聲的“喂”了一聲。
“喂,睡了?”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溫柔,喂飽的豹子一開始總是好說話。
岑臻瞪大眼睛,因擁女兒入懷才平靜的心,一下被細線吊起,繃得他心口悶痛,“還、還沒。”
“很乖。”男人誇他,不知身為何處,指節有規律的敲着桌面,發出沉悶的叩擊聲。話鋒一轉,男人換了種暧昧溫柔的語調,“跟夢夢一樣乖。”
岑臻猛得坐起,喉嚨不受控制的發出哽音,女兒是他的軟肋。有規律的叩擊聲仍在響着,男人嘆息,語調更溫柔:“我看見她了。紅毛衣白褲子,頭發可以紮小辮子了。”
“你那麽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我想,她的骨頭也是軟的吧,你這樣疼愛她,連眼睛裏的淚都溫柔了。”
“你不是說了嗎,只要我乖乖的,你就不會動她,你說的……”岑臻哭着,不斷重複最後一句,“你說的,我才……”
叩擊聲戛然而止,男人溫柔而殘忍的聲音響起,“你現在自慰給我聽。”
岑臻身體一僵,“我女兒在我身邊睡着了。”
“我不管這些,你知道,我沒什麽耐心的,不願意就挂斷電話。”男人輕蔑的笑了一下,很混蛋:“那你以後就別想再看見夢夢了。”男人把小丫頭的名字說得暧昧,岑臻需要清楚自己的處境。
岑臻咬唇,小聲而着急:“我願意,我願意。”拿了張小毯子,走出房間,躺在客廳沙發上。
男人對聽筒裏傳來的脫衣聲很滿意,誇贊道:“好乖。”
岑臻以為男人讓他用前邊自慰,忍着手指擠進肉穴時的鈍痛感,不敢有絲毫猶豫,開始抽插。可是這裏下午才被男人拿雞巴肏腫,根本獲得不了任何快感,只會讓岑臻疼,男人聽着他壓抑的哭哼聲,問道:“你摸哪兒呢?”
岑臻還記得男人的叮囑,怯懦結巴的說:“摸我的,我的騷穴。”聽筒裏是長久的沉默,男人的聲音顯然帶了煩躁,“操,我讓你摸你的雞巴。”
岑臻自慰的次數很少,他聽話的握住自己的陰莖,它軟軟的,男人在電話裏說:“握上了嗎?”岑臻輕輕“嗯”了一下。
男人不再說話了,岑臻竭力想着自己最近一次自慰的場景,腦子裏卻只有下午被男人狠狠抱肏的畫面,他撸了幾把軟着的陰莖,顫聲道:“它硬不起來。”
男人嗤笑,“算了。”岑臻如蒙大赦,光着屁股坐在毯子上,用恐懼的顫音向男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求你,不要動她,她什麽也懂……”
那邊不知摔碎了什麽東西,男人的聲音陡然提高,“閉嘴!”
發怒的笑聲聽着陰沉,“你這麽寶貝她,看來她的另一個爸爸,你很愛他,是嗎?!”
岑臻搖頭,“不,不!我愛你,我愛你嗚……”
“那你會給我生個女兒嗎?”
“我會,我會!”明明男人不在自己身邊,岑臻還是一邊流着眼淚一邊點頭,“我給你生嗚…”男人的陰晴不定給他留下深深恐懼。
“乖。明天洗幹淨你的騷屁眼,在304等我,老子要肏你的後面。”不給岑臻清楚他情緒變化的機會,男人挂斷了電話。
岑臻坐在黑暗的客廳沙發上,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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