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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深遠的事情,其他背着槍的士兵穿插在各個地方維持秩序。
亂糟糟的人們逐漸意識到應該保持沉默,場面安靜下來。
言亦平現在人群裏,覺得南魂要宣布的不是一個好消息。
“諸位同胞,我們在向西南方向偵查時發現了喪屍們的異動,有超過百只以上的喪屍在公園地區集合。我不知道它們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我只知道,它們距離我們只有3千米!這是一個非常近的距離,而且這個聚集還沒有結束,還會有更多的喪屍加入它們。”
南魂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是這個時候,已經無人顧及了,他們都被他抛出來的消息砸暈了頭。
什麽?喪屍集結?超過百只?!
“這個數目,我不想說它們沖過來會是什麽後果。接下來,我和我的小隊将不會再外出尋找其他幸存者,而是致力于和大家一起封住一樓的門窗,将喪屍禦于房屋之外。”南魂開的會短小卻信息量大,把人炸的有些暈暈乎乎的。
人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許多,卻沒多少人說話了,原本在大賣場內部整理物資的人也都出來改造一層。
終于趕在日落西山的時候,整個一樓全部封鎖,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大賣場一樓停止使用,能夠利用的物資也都被人搬走,徹底封閉。人們外出時将放下軟梯,從二樓下去。二樓也将會是迎接喪屍的前線陣地,被人移來桌子抵禦。但武器方面則是大大匮乏,或者說,只有菜刀之類的。
言亦平倒是有一根長矛,就是見不得光,只能背地裏用,關鍵時刻,還是菜刀管用。
多達三百只的喪屍在黑夜中如約而至,出現在哨兵的望遠鏡視野裏,如潮水般,向着商場湧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林宴:我的系統技能涵蓋全方面,不只是戰鬥,還包括洗衣做飯走路,都有技能等級!
言亦平:我可能有一個假系統。
林宴:我還有一個啪啪啪技能,啪的次數影響魅力屬性的增長。
言亦平:為了你的貌美如花,你就要榨幹我嗎?
林宴:不,采菊東籬下,做鬼也風流,是系統懂我,嘿嘿嘿!
注:林宴攻攻攻!
☆、章十三
夜裏,商場只有二層向外面透着光亮,喪屍依然堅定的向着大賣場走去。它們口中“嘶嘶”的吼叫着,彙成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空氣中久久回響,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這是十分考驗人心理素質的時候,有很多人哆哆嗦嗦的站不直腿,覺得手裏的武器又涼又沉。言亦平雖然也害怕,但他見過不少喪屍,也殺過喪屍,然後心理承受能力比常人略微高一些,表情勉強鎮定,溫韬就很明顯的流露出了害怕,至于林宴,一直是他們三人中的定海神針,不,應該說……
“為什麽你會過來?”言亦平雖然看不清林宴的表情,但他覺得林宴已經是将眉頭皺在一起,十分嫌棄的看着溫韬。畢竟一直以來,林宴就很讨厭溫韬的樣子。
溫韬如果有另外一種去處,也絕對不會過來當這個超小氣、超小心眼、愛吃醋卻不表現出來的林宴的電燈泡。但問題就是,他認識的人裏就林宴比較厲害,而且只要他在言亦平的眼前晃悠,這人就絕不敢放任他遭遇危險。
溫韬知道他這樣做很無恥,但是……我就這樣做了哈哈哈哈哈哈林宴你來打我呀!當着言亦平的面你來打我呀!艹!你居然真的打我了!……我錯了,大佬,是我的錯,求放我一條生路!……大佬我真的悔改了,不要打我!臉!打人不打臉!……大佬你開心就好,打哪裏都行……
除了他們三個負責這一處防守的對外窗口,還有另外的兩人,都是男性。因為女性,出于紳士氣概,南魂不建議她們戰鬥,出于女性體力弱于男性的客觀事實,空白不建議她們戰鬥,而是轉向後勤部門。女性幸存者們從善如流,看起來相當樂意的接受了這個安排。
這兩人的名字分別是君臨與左木茶,他們的本人與他們的名字相當的不符。聽起來很爺們兒的君臨瑟縮的快要哭出來了,但還是拿着刀一點一點靠近防守的長桌子。而擁有左木茶這個呆呆木木名字的,卻是一個既彪悍又騷氣的青年,走着型男的路線,穿着碎星深色衣服,頭發也燙成卷,看上去已經是個社會人了。
左木茶努力擺出嚴肅臉看着君臨,企圖用眼神讓他鎮定下來,卻不想本就年少、實際年齡只有十六七的君臨“哇”的一聲哭了,杏眼中早已蓄勢待發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這一下讓左木茶慌了手腳。他行走社會的僞裝轟然破碎,只剩下手足無措、急得不知道幹什麽的左木茶,看着他,慢慢伸手去擦他的眼淚。
但君臨的眼淚就好像成了線一樣,順着左木茶的手背流下來。他的嘴唇微微抖動着,說不出話來,或許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言亦平看着他們倆,心裏的害怕或是恐懼在這一刻好似雲煙一樣離他而去了。他走過去,二十歲的他比君臨高上一些,所以他的腿微曲,躬身,伸手摸了摸君臨的頭,好像他的頭發是最柔滑的絲綢,一下一下的撫摸,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聲音變的很溫柔,“或許哭出來,害怕就會減輕一些。害怕并不可恥,哭泣也并不可恥,重點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內心依然存在着的力量。”
君臨擡起頭,眼眶中還有眼淚在打轉,但他揉揉眼睛,露出堅強的神采,“嗯,謝謝你,雖然我現在還是很害怕,但感覺跟剛才不一樣了,謝謝你。”
林宴看着君臨沒說話,對整個過程不置一詞,轉身,抽刀,清冽的刀芒仿佛要撕裂空氣,把已經探頭的喪屍削了下去。
就在這短短幾分鐘,喪屍們便已經壓了上來。它們就像潮水拍打在牆體上,然後擊打出浪花,努力的從任何一個窗口爬進去。
君臨拿刀的手還在顫抖,但他已然昂首向前。
林宴他……?言亦平總覺得剛剛發生了些什麽,但又不知道,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口罩,這本來是他要給林宴的,沒想到會發生君臨這個突發狀況,會讓他沒能在戰鬥前交給他。
“林宴,口罩!”
林宴在厮殺中聽到言亦平的聲音,錯步,脫離危險區域,轉頭看他,才看到言亦平手中的口罩。他的身上已經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這很難得,因為喪屍血基本上不會濺到他們身上。
言亦平快步跑到林宴面前,給他戴上了口罩。林宴沒說話,抽身沖到了桌子前。隔着口罩,言亦平卻覺得林宴現在的心情似乎不錯?
言亦平給林宴戴完口罩也招呼其他人跟他一起戴上口罩,防止意外的液體濺入。
來襲的喪屍數量絕對比南魂他們白天偵查到的多,僅言亦平所見,林宴已經像砍西瓜一樣削掉了五六只喪屍的腦袋,可看過去對喪屍潮絲毫沒有影響,還是很多。
同樣的刀,他們就都是正正常常的菜刀,林宴手裏的就好像是各種材料強化過後的神兵利器,無論是鋒利度還是堅固度都強出別人太多。
但是,就算林宴再神勇,言亦平都覺得他應該把長矛拿出來了。
殺喪屍是一個力氣活,很累。
言亦平從來沒覺得殺喪屍居然會那麽累,誠然,他們都是新手,對力道的掌握不是很好,過大或是過小,沒有分寸,但戰鬥的烈度則是另一個重要因素,在急劇的消耗着他們的體力。
每一次面對喪屍都是生死之戰,讓人拿出全部精神去舍生忘死、去戰戰兢兢、去走鋼絲,一旦受傷就是萬劫不複。
言亦平顧不得再去隐藏自己的空間,因為要活下去才能有向他們解釋的機會!
要是每人拿着一根長矛戳,控制喪屍,林宴砍起喪屍來也便利的多,作為拿人頭的,還能拿走大波經驗值,十分劃算。
長矛他沒兌換多少,但幾十只還是有的,畢竟一具屍體可以換十五支長矛,這簡直是暴利!
言亦平手中憑空出現了四根長矛,這長矛質地堅硬,矛尖打磨的鋒利,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讓他總是會想象,在遙遠的地方,有一顆長的像刺猬一樣的長矛樹,每當秋風飒爽的時候,人們挽着籃子,戴着頭巾,結伴去收集這些長矛……
“用這些長矛幫林宴,讓他斬首,他刀法好!”言亦平說。
君臨氣喘籲籲,最為年幼的他,雖說是少年精力旺盛,但比之正值當打年齡的其他四人還是遠遠不如,氣力已經消耗了大半。聽到言亦平的話,遲疑了一下,覺得這樣對林宴略有不公,将所有的擊殺任務都交給了他。他們只要遠遠的用長矛控制住喪屍就好,近身厮殺的卻是林宴,他在刀尖上起舞。
可是其他人都不遲疑,左木茶看他慢半拍還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別走神了。”
“哦,好。”君臨有些悶悶的應下了,心緒萬千,乍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去思考什麽,只好随波逐流的順應事态的發展。
溫韬看着這長矛,眼中精芒一閃而過,嘴角挂上了一點弧度,但又很快消失了。言亦平有空間這一點是肯定的,還有,這些長矛獲取的渠道是什麽?這個長矛的木質,手感都不像是常見的木材,是哪裏制造的?這些問題與思索都埋藏在他的心底,靜待探究。
林宴厲害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強者的力量應該用在保護弱者上,可他們都不敢讓林宴因為他強就要多殺喪屍,只有言亦平敢這樣說,也只有言亦平說了,林宴會去做。
面容一大半隐藏在口罩下的林宴,嘴角不禁綻放出了笑容,反正被口罩擋着,別人看不見,他索性讓這份笑容變的更大一些。
他知道言亦平這一舉動背後的意義,他在讓他更有效率的獲取經驗值,這一場喪屍潮,将帶給他難以想象的豐厚回報,他的經驗值、他的技能熟練度都在飛快的增加!
言亦平心裏念着他,還為他謀取利益最大化。這比任何東西都能激起林宴的戰意,刀芒變的更凜冽了,比刀芒更凜冽的是他的眼神,那是看“釜底游魚,冢中枯骨”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林宴:呵,人性的光輝,人性的力量,喪屍爬上來了都不知道。
言亦平:你吃醋了?
林宴:我沒有!不!我吃醋了!我不服!我不開心!
言亦平摸了摸林宴的頭,嘆了口氣:你現在跟吃醋的小狗沒什麽兩樣。
林宴:我生氣了!真的哦!除非你再摸我一下,不!三下!我才會原諒你!哼唧!
言亦平:……
長空卒,此文完結,由江南魂姑娘代寫下去hhhhhh
——
除了攻受,還有溫韬,其他描述過多的都是我基友hhhh
☆、章十四
“啊——”驚//變///突起,商場內部回蕩起的,首先是屬于女性的尖銳聲音,然後再是一片慌亂嘈雜的聲音。
有地方,被喪屍突破了。意識到這一點的人,臉色不由得白了些許。
依托據點防守與前有虎狼,後院失火的情況完全不一樣。言亦平當即說了一聲,“我來防守後面,你們不必擔心,到時我會提醒你們。”這讓其餘三人放下了些許顧及。
對林宴,言亦平還有些話要講,“林宴,這是喪屍們最後的反撲了,你要撐住。”
林宴的呼吸比起初時粗重了許多,體力的減少,讓他倍加珍惜已有的體力,和更加注意分配體力的使用。
林宴沒學過殺人術,一直以來,他就有過多的體力無謂的消耗了的這個問題,這也是一個一直有卻很難避免的問題。
氣力收放自如,舉重若輕,這是登堂入室的表現。
林宴做不到這一點,當然,他可以努力讓這個溢出值減少,但這是容錯率極小的嘗試,如果有出力小而沒有殺死的喪屍一口咬中他,他就完了。
現在的情況根本給不了他一點點犯錯的機會,沒有練習,只有趕鴨子上架。好在林宴有系統,使用刀的技巧,就算他沒有有意識的去磨煉,技能熟練度上去,他也自然而然的學會了。但這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僅僅只依靠系統的輔助,而自身其實一竅不通,不知道感悟、領悟。比之,自己本身有基礎,系統加成的相差許多。
“叮!”這是只有林宴聽到的聲音,[刀]技能由一升至二級,他的刀變的更快、更鋒利,能夠更加有效去發揮出這把刀本身的屬性。
“嗯。”林宴應了一聲,捉襟見肘的局面打開了,餘下的體力足夠支撐到喪屍潮的終結了。他向下看去,喪屍只剩下這最後一層了。言亦平說的對,這是喪屍最後的反撲,亦是黎明前的黑暗。
月白色的刀光好像是花叢中飛舞的蝴蝶,帶着一種漫不經心。林宴的體力消耗過大是衆人心知肚明的問題,但他們詫異的發現,在言亦平開口後,林宴竟會發生這種驚人的蛻變——他的殺戮變的更有效率了!
言亦平的眼中也不由得露出了訝然,但他畢竟比他們更多的知道林宴的情況,知道獲得一個給力系統就是成功的開始,肯定是他的系統給了他些幫助。
他也想給力起來,收集這一波的喪屍屍體,他要問問草妖賣不賣別的軍火。它賣長矛,賣不賣其他冷兵器,賣冷兵器,賣不賣修真文明出産的道具?或許他應該去找戴夫買植物大戰僵屍的種子包?
林宴這邊沒問題,言亦平也就放心了,捉着長矛,向着本應該給他們保障的後方走去。
被突破的窗口是距離他們較遠,近乎于對角線另一端的地方。
先是有一只喪屍突破進來,很快抓傷一人,在慌亂下,更多的喪屍沖進來。言亦平他們的後方,确切的說,指的是中心區域,這裏由替補的第二縱隊乃至第三縱隊的人員,至于受傷需要包紮的人發現後已經被處決了。
喪屍病毒,一經傷口接觸,絕對會被感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不是狠心,這是為了保全更多的人而為之的手段。
南魂及空白他們帶有很鮮明的軍隊特色,如果不是在部隊編制內,那也是有經受過訓練。他們很清楚打架乃至殺人都是體力活,所以盡管一百餘人,仍是分出了輪換的人選。
言亦平他們所防守的地方确實有人來要替換他們,言亦平當時猶豫要不要收回其他人的長矛避免暴露自己的空間。
但他發現他恐怕做不到,這裏有拼死戰鬥的人,受傷後縱身跳下只求一死的人,也有害怕喪屍的人,恐懼死亡的人。人有兩副面孔,一副是小寫的人,而一副則是大寫的人,這兩種面孔輪流出現在人身上,在人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時候出現。
給人長矛就會讓更多的人活下去,而代價則是暴露自己有空間。可是自己的命珍貴,別人的命同樣珍貴。多一點距離,受傷的幾率就會減少,也就意味着會更少死人。
言亦平将自己空間裏全部的長矛都拿出來交給了來替換他們的人,那人震驚的看着他,眼中滿滿的都是來不及掩飾的不理解。言亦平被他有所觸動,他可能真的做了件吃力不讨好還會招人眼紅的事情吧。
他裝作要去戰鬥的樣子,想不去看那人,也不想顧及什麽後果了。
可就在這時,林宴突然抽出空來對他說了一句很幹巴巴的話,“他們拿着活下來,我們的壓力也會減輕一些。”
言亦平笑了,他似乎從這一刻更多的了解了這個看起來不善言談的男人,比他更為冷漠,卻在這個時候用拙劣的話安慰他,讓他不要沮喪。
回憶的片段至此結束,映入言亦平眼簾的是,分配了長矛的人對着沖進來的喪屍實施了分而化之的措施,五六個人一擁而上,好幾把長矛插到喪屍身上,使它動彈不得,無法攻擊,被人殺死。
而沒有防守到,突破其他人,流竄到女性身邊的兇惡喪屍,流着涎水,青綠色皮膚的手指就快要觸碰到人,只聽不遠處一聲“砰”的槍響,一陣灼熱的硝煙味與白煙升起,喪屍的手臂被人打穿了關節,無力的頹下,後面匆忙趕到的人三下五除二把它紮死。
言亦平擡眼看去,是那個不知姓名的狙擊手。他只留給言亦平一個挺直的腰板。
直屬于南魂的槍隊出動了,他們在這個夜晚很少動火,只在最危急的時候出動,因為彈藥有限。
不得不讓有些人死去,因為失去了槍械,南魂他們很有可能無法壓制住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心思。
這些人本不該死的卻死去了。空白推了推眼鏡,他不喜歡死亡,更讨厭為了防止內部人推翻自己而做的武力威脅。
還是要想辦法把那些人喂喪屍了。空白的眼睛閃過一絲寒芒,但因為鏡片的遮擋而沒人發現。而南魂就算看到了,他也沒表現出來,轉過身身先士卒,帶着衆人把喪屍打出據點。
這場慌亂有驚無險,言亦平不會埋怨出來只是虛驚一場,而是慶幸還好及時挽救了。但他同樣清楚,等待着他的東西少不了,就算這一夜過去,也會有更多的事物橫在他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林宴:讨厭那些人,讨厭死了。
言亦平:咋了?
林宴:給了他們,他們就會想着利用你的空間,甚至還會想控制你,從你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
言亦平:可你剛剛并不是那麽說的啊,茫然。
林宴:那是安慰你說的話,其實我才不想你分給他們長矛呢!
言亦平:你這種表現究竟是人性的溫暖還是冷漠呢,笑哭。
林宴:對平平,要用自己的丁丁去溫暖;對其他人,要用四十米的長刀去冷漠。
言亦平:……
B[江南要求加戲份,可我不會秀恩愛啊,懵逼]
江南轉發抽獎時得到了一張漫展的通票與一套女裝:……嗯,不用有些浪費。
于是江南悄咪咪穿上了女裝。
空白推開門:摯友啊……嗯???相識十二年,不知江南是女身,爸比,幫我跟南家說親!
江南:(╯‵□′)╯︵┻━┻
——
摸摸可能要活在小劇場中的江南和空白233
驚//變
☆、章十五
經過半個小時的激鬥,喪屍潮被消滅了,商場外面,乃至裏面,到處都是喪屍的屍體。
但這并不是結束,這些屍體需要處理,露天放置礙事不說,會不會腐爛?會不會導致新的疫情?這些都是亟待解決的問題。
這原本是一個頗費周章,浪費勞力的事情,但因為南魂乃至整個聚集點的人都知道言亦平擁有空間,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請求言亦平把這些喪屍裝進空間,然後在合适的地點傾到。
言亦平聽到南魂的請求時愣了一下,同意了。
他似乎因禍得福,不用去偷摸收集屍體了,嘴微微抿起,興致不錯。
他是肯定不會再把收進去的屍體還找地方掩埋的,但空間的餘量并不足以使他将全部的屍體都收進去,這讓他苦惱起來。
儲物空間永遠都不嫌小,就像房子永遠都不嫌小一樣。
就在這時,系統突然問他要不要把這些東西賣給它們。賣給系統根本無法高價賣出,但不這樣做,他也沒有多餘的空間儲存。
而且系統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東西賣給它的價格要比它裁定的價格要低,但會給予他一些功勳值,功勳值可以用于擴大空間容量。
有什麽好說的,賣呗!言亦平如此想着,卻被林宴推了一把。
“诶?”言亦平茫然,看看他,然後看看其他人,從其他人的眼神中,他感覺到了森森冷意,就好像要把他放到手術臺上解剖一樣。他打了個寒噤,明白了,他們在看他的空間有多大。
他剛才暴露了多少?言亦平心裏一慌,他不知道。
系統知道,它統計出一共收集了二百十九具屍體,這些屍體占空間六十餘立方米。
他們有沒有數,會不會根據屍體數量推算他的空間大小?
一定會的。
一片寒意出現在言亦平的心底,被衆人這樣看着,他覺得他似乎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救人反而把他推向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我陪你去扔屍體。”林宴說。
“哦,嗯。”言亦平點點頭,跟着林宴走出去了。
路燈拉長了他們的背影,言亦平走的不是很快,嘴唇蠕動了幾下,很沒有志氣的說,“要不我們不回去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充滿了試探,讓林宴的心頓時就軟了。
“不,我們還要回去,還有其他的屍體沒收,就算收完了屍體,我們也不走。我們救了他們,他們想逼走你?沒門!”林宴很硬氣的說。
言亦平在林宴身後像他的小尾巴一樣,默默地自怨自艾,覺得自己總是辦錯事。
林宴走着走着看到了賣某物品的二十四小時自動售貨機,這種東西沒什麽人要,但他要,舉起手裏的砍刀敲碎玻璃,把裏面的包裝盒都取出來,一個個的收取套套。
自怨自艾的言亦平:……
林宴看到套套的見獵心喜的勁兒過去後,轉過頭言亦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發呆,臉皮厚如他也感覺到了一點點尴尬,咳了幾聲,問言亦平還走嗎。
言亦平搖了搖頭,說要回去。就在看林宴收集套套的過程中,他發現他在那裏矯情半天一點意義都沒有,而且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在那裏窮矯情有一些賤不拉幾的。大丈夫,自己做了事就是做了,有什麽後果接受就是了!
回去的時候,草妖回複他的留言,表示它确實有一些小玩意兒能夠賣給他,但要很多很多屍體。
言亦平同意了,屍體怕什麽,那邊還有一堆堆的等着他收呢!
振奮起來的言亦平,沒想到他剛遛完最後一趟回到商場就被人捅了刀子。
說起來,他一直對藍宸沒有切膚的感受,只是覺得他這個人有些小毛病,只限于不歡而散的程度,但他的聲音隐藏在人群中突然拔高,“你明明有辦法救那些不該死的人!你沒有!你要是早些拿出來就不會多死那麽多人!都是你的錯!”
言亦平被他說的突然窒息了一下,只聽得出這是藍宸的聲音,并不看得見他,他在人群裏,衆人合奏出“嗡嗡”的嘈雜聲,似乎是在同意藍宸的觀點,一道道目光戳在他身上似刀子。
有人在響應藍宸的話,“對,都是你的錯,你要是一開始就拿出來,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死!”
言亦平不知所措,左右看看,想找一個支持自己的人,往旁邊一看,沒有看到林宴,心頓時就慌了。這時聽到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聲,言亦平轉過頭去,發現林宴不知從什麽時候竄了出去,抓住了藍宸,右手凝拳,對着這個陰陽怪氣不說好話的人青青紫紫來了一拳,打的他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怨言亦平不早些給你,我告訴你,這給你是恩情,不給是情理,信不信我打死你?!”林宴把藍宸按在地上一拳一拳的打着,藍宸根本無力反抗。
言亦平愣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看藍宸被他揍心裏其實挺爽的。但看林宴打了幾下,覺得他不能這樣看着他揍藍宸,他得去拉架。
“林宴,夠了,別打了。”言亦平一邊走一邊說。
林宴是個猛人,聚集點的人都知道這個憑着一把刀頂住了喪屍攻擊的狠角色,不僅不敢接近他,還生怕他們過去也被他打了,反而給了他大片的空間供他打藍宸。
林宴的手頓了一下,揚起的收回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起來,眼神裏餘怒未消,冰冷無比的看着他。
一名背槍士兵跑步過來,對言亦平說,南魂找他談話。
肯定是談空間的事情。言亦平心下一凝。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林宴:空間還可用祖傳老玉墜糊弄過去,這長矛總不能也用祖傳的糊弄過去吧?
言亦平:忍住眼淚/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聖母一時爽,全家火葬場。
林宴嘆氣,捧臉:我就你一個小受,咋樣都要你。
言亦平:星湖miuma~,不對!你的意思是還想要別的小受受?!
林宴:沒有,瑟瑟發抖。
言亦平:打你打你打你。
言亦平:分手!
林宴:為什麽QAQ……!
言亦平:3.8婦女節你送我什麽禮物(╯‵□′)╯︵┻━┻
林宴:大節小節常送禮嘛。
言亦平:那你送我個板磚上面寫個我心磐石是什麽意思?
林宴: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 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言亦平:磐你媽的郵費到付!
——
節日快樂啊,寶貝們。
婦女指十四周歲以上的女性,婦右邊的山指被推倒的三座大山,共勉(づ ̄ ? ̄)づ
☆、章十六
林宴看着言亦平,要說什麽話。言亦平對着他,笑着搖搖頭,“我自己可以的。”
林宴抿起嘴,不再說話,他不同意言亦平的話,但他尊重他的決定。
言亦平跟着士兵走,空白尋了個安靜的場所,在樓上等他。上樓前,他看到紮堆抱團的溫韬、君臨、左木茶三人,因為在喪屍潮來臨時并肩作戰的緣故,他們變成了新的團體。君臨看到了他,對着他招手打招呼,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言亦平亦笑着對他點點頭。
左木茶好奇君臨的舉動,尋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找到了言亦平,也看到了他正被背槍士兵帶着上樓。
言亦平……
心裏念叨着這個名字,左木茶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情,他真的很感謝言亦平的所作所為保全了更多人的性命,同時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很微妙,好的話,可以成為聚集點的核心人物;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人利用,人們只當他是一件人化的工具。
名副其實的天堂地獄一念間,在人心的一念間。
可人心呢,實在是難測。
三個人間的氣氛突然就冷掉了,君臨笑容斂去後,也漸漸明白了言亦平的處境,臉上出現憂色,飯也吃的慢了。
左木茶伸手揉了揉君臨的腦袋,跟他說,“大人的事,小孩別操心。”
君臨立刻炸毛,“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經十八了!”
“真的?”左木茶很懷疑。
君臨癟嘴小聲說,“真的,還差那麽三四五六個月……”
上樓了,樓上是更為清淨的場所,透過玻璃,外面是像濃墨一樣的夜色,言亦平告訴自己:夜還未過去。
這個商場的設計跟其他商場不同,也許這是南魂他們特意挑出來的,一到三層底商,四到六層高層住宅。
士兵帶着言亦平上到四層,找到一間房間,打開門,讓他進去。
空白和南魂在客廳等着他,言亦平快步過去。空白讓他随意坐下,言亦平坐下後,意識到這兩人還在等着什麽。
空白和南魂所坐的沙發椅中間有一個平桌,桌子上放着一個傳真機。
“滴!”
聽到傳真機工作的聲音,空白和南魂明顯比剛才放松了一些,也不很嚴肅的坐着了。
“我們将你的表現已經彙報給了上層,并提出了吸納你進入異能組的請求。傳過來的是你的異能者編號,你已經完成了注冊。”南魂說。
what you say?
EXM?
空白替南魂給言亦平解釋,“奇人異事自古流傳,半真半假,但歷朝歷代都不會放棄網羅。異能組就是它現在的稱呼,你可以當自己成為了一名特殊的公務員,津貼豐厚,分配住房,享受相應部隊職位待遇。這些我就不詳細給你解釋了,反正現在這些待遇都給不了你。”
言亦平:……
在空白解釋的時候,南魂已經把傳過來的那張含有信息的白紙撕撕折折放進了一個小藍本裏,扔給了言亦平。
小藍本是言亦平的異能者證,還有一張一寸藍底照片,醜的宛如證件照,實際上這正是從數據庫中調集的身份證上的照片,上面有一些複雜的信息,他看不懂,收進了空間。
下一秒,空白和南魂起身對着言亦平鞠躬。言亦平“騰”的也站起來了,他是根本坐不住,因為他并不知道這兩人為什麽要對他鞠躬。
躬身時,南魂對言亦平說,“我和空白代表全聚集點的人對您的仗義出手表示感謝,正因為有您的存在,我們的傷亡大大減少了。今後希望您能盡可能的協助我們部門工作。”語畢,兩人這才挺直腰。
全程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的言亦平恍恍惚惚的點了點頭,似乎他一轉眼就成為了政府的特殊職員,而且還有協助這兩人部門的義務。
這兩人所屬的部門是什麽來着……?
好像是氣象局的,言亦平總感覺自己理解錯了意思,很可能是七巷局、契飨局之類的比較晦澀難懂的高大上部門。
契飨局xx地區第幾分局總比xx氣象局第幾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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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