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記憶重疊
尉柏言一路狂奔,擠過人群,他伸手翻過長發女孩,笑容卻凝固在嘴角,“Sorry,
I’mmistakenidentity。(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That’sok。(沒關系)”女孩莞爾一笑,繼續舞動起來。
像,真的很像。同樣垂在腰際的黑色直發,身高、體态都極其相似。甚至眉眼間都有幾分相似,有那麽一刻他失神間竟真的以為是她。他微垂着眸,嘴角隐隐有笑意,卻是苦笑。小魚,我們就真的只能這樣了嗎?
“Sean,怎麽回事?”阿徹是結了賬才跑出來的,趕到尉柏言身邊時,尉柏言正站在人群中看着那個女孩發呆。
“沒事,認錯了人而已。”尉柏言轉回身遠離了人群。再像也不是她,而她無可替代。
人群中,虞伊研伸手捶了下查爾斯的胸膛,嗔怪道:“你想悶死我?”
查爾斯側眸朝人群中看了一眼,随後放開她,揉了揉她的劉海,嘴角擒着笑意,“我怎麽舍得悶死你?”
“那可說不準。”虞伊研朝他做了個鬼臉,提起長裙又跑進舞動的人群中。
半個月前,虞伊研終于睜開了雙眼。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她都經常坐在陽臺上發呆。起初查爾斯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直到有一次,她在他的抽屜裏看到槍。她一臉驚恐的看着查爾斯,就快哭出來,“你怎麽會有槍?查爾斯,你怎麽會有槍?你在做違法的事嗎?”
“沒有,在美國,居民可以佩戴槍支。我生意做的這麽大,難免會有人加害于我。我只是為了防身。”查爾斯仔細的解釋了半天,虞伊研才平靜了些。
後來咨詢了醫生,才發現她是選擇性失憶。從心底裏選擇性的屏蔽掉記憶中所有不想想起的部分,只保留美好的部分。所以她記得他,記得他所有的好,卻唯獨不記得他所做的肮髒勾當。
某一天,查爾斯回來的時候。虞伊研正在陽臺的秋千上,左手高高舉過頭頂,陽光透過她的手心,将她白皙的手映成一片淡紅。
他走近了從背後擁住她,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膀,語氣中帶着寵溺,“在看什麽?”
“戒指啊!我醒來的時候它就戴在我的無名指上,可我對它卻沒什麽印象。”虞伊研把左手舉到他面前,“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你昏迷的時候,我幫你戴上的。你會不會怪我,沒有征得你的同意?”
Advertisement
“怎麽會呢,柏言。”虞伊研美滋滋的看着手上的戒指,“那我們什麽時候辦婚禮呢?”
查爾斯狠狠怔住了,她叫他柏言,她還記得他,只是把兩個人的記憶混在了一起。
“柏言?”虞伊研見他沒有反應,轉過頭看向他,“你不舒服嗎?”
查爾斯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來,“沒有,我只是不太習慣你叫我的中文名。”
“不習慣?”虞伊研漂亮的眉毛微皺着,“可我記得我一直是這樣叫你的!”
“那……那是在中國,在國外還是叫英文名更方便,不是嗎?”查爾斯的臉色很沉。
“也對。那我還是叫你查爾斯好了。”虞伊研向後靠了靠,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們什麽時候辦婚禮呢?”
“你就那麽急着嫁給我嗎?”查爾斯的心中五味雜陳。心尖上的人說着他最想聽的話,卻不是對他。
“恩。雖然我記不起來,但我總覺得我們的愛情經歷了太多的波折。不是有一句話叫夜長夢多嗎?我想還是早點把我們栓在一起好,免得以後又遇到什麽事。你說呢?”虞伊研側過臉來看着他。
她的唇近在咫尺,他卻別過臉去,“我這段時間比較忙,再等等吧。”
他不想一輩子都是尉伯言的替代品,更不想欺騙她,借此機會将她占為己有。
查爾斯回過神來,眼底藏匿着感傷。看着她開心的跳着舞,嘴角的笑意漸濃。Shirley,我不會不惜一切維護你現在的快樂。
————————————
屏風後,男人霸道的吻着女人的唇,大手在女人的後背上胡亂的撫摸着。敲門聲傳來,他站直身體,放開了女人。
“唐,的确讓您所預料,埃利奧特近期已經對MeliHove所有的地方進行了安全排查。”K走進來報告着情況。
“愚蠢。”唐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星點火光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裏很引人注目。
“SeanW呢?”煙霧在唇齒間缭繞,卻驅散不走珍妮弗身上特有的氣息。他一把攬過珍妮弗的腰,将鼻子埋在她的長發間嗅了嗅,嘴角滿意的揚起。
“他今天早上也到了MeliHove。”K頓了頓,“要除掉嗎?”
“不。你去通知X,讓他提防SeanW的同時,透露點信息給他。”唐将煙頭掐滅,“這世間的一切都改有些挑戰性,才會有趣。”
“我這就去辦。”K丢下這句話,便走了出去。
“MyJennifer。”唐輕撫着珍妮弗的臉頰,目光灼灼的掃過她的鎖骨以及胸前的一片豐腴。下一刻,他的吻細密的落在她的鎖骨上,并一路向下。他吻得盡情,她亦在他的吻中沉淪。
“唐。”珍妮弗以僅存的些許意識開了口,語氣中帶着無盡的嬌柔。
“恩?”
“你愛我嗎?”她終于還是問了出來,那聲音卻極其渺小,她甚至懷疑這句話會淹沒在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中。
男人頓了片刻,大手撫上她的臉頰,下一刻堵上她的唇。又是一陣親昵後,他吻上了她的耳垂。聲音低沉間竟有一絲若即若離的溫柔,“你說呢?”
她渾身一僵,很想繼續追問下去,卻再沒了勇氣。她怕會惹怒他,失了他僅有的溫存。更怕他的答案,并不是她想要的那個字。或許現在這樣就是他們最好的狀态吧,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卻有些濕潤。
唐的目光無意間瞟到一旁的書櫃,又悄無聲息的收了回來。那些詩依然靜靜的躺在櫃裏,幾天前他接到內部消息,虞伊研沒死。也因此,他的計劃還要再推一段時間。具體是多久,卻不得而知了。心急嗎?多少有點吧。只是他向來不善于把一切挂在臉上,又有誰會知道?
門外,洛烨磊攔住K,“嘿,唐和J在談什麽?”
K目光疏離的看着他,“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我是新來的。”洛烨磊擺出平時的痞氣來。
“性。”K一臉的鄙夷,“還用再說下去嗎?”
“不用……不用了。”洛烨磊很努力的在控制,臉色卻依然很難看。
“神經病!”K低聲咒罵了句,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洛烨磊想着珍妮弗此刻正在與另一個男人你情我濃,他的胸口就悶的難受。那夜,火光中,他将她擁在懷中。他從沒如此溫柔的吻過一個人,帶着內心裏深深的渴望,卻又小心翼翼。那一刻,他才知道潛藏在內心的對她的感覺,是愛,而不是欲望。也是那一晚,珍妮弗紅着雙眼哽咽着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而随後當他将她攬入懷中時,她卻并未反抗。他總覺得,她是對他有感覺的,只是還不那麽深。而他要做的就是,讓她深深愛上他。
————————————
“啪!”文件夾摔在辦公桌上,埃利奧特一放松整個人跌進轉椅中。
查爾斯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嘴角微微揚起,“都做好了?”
“托您的福,我現在和MeliHove的每一處灰塵都很熟。”埃利奧特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看!”
查爾斯拿起文件,翻了翻就随意的塞到了一堆文件中。
“喂!你尊重下我的勞動成果好嗎?你這……這是什麽态度!”埃利奧特頓時火冒三丈,這份報告可是他辛苦了一周的結果。按照查爾斯的要求,必須他親力親為。于是在過去的一周內,他跑遍了MeliHove所有的角落,以求排查掉所有的安全隐患。
“我早就知道他不會那麽魯莽……”查爾斯話說到一半就被氣炸的某人噎了回去。
“所以你在溜我玩?”埃利奧特一下子從椅子中彈起來,修長的手指指着查爾斯。
“即便再不可能,也要排查。沒有任何人說過,可能性小就一定不會發生。MeliHove是我們在英國的總部,每年通過它盈利的部分占全部盈利的百分之三十。一旦受創,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任何的細節和可能性都絕不能被忽略。”查爾斯身體向後一傾靠進椅子中,沉思了片刻,突然眸光一沉,“馬上去查MeliHove近期所有的計劃,以及合作者。”
埃利奧特聞言一改之前的玩味,“你的意思是……”
“恩。”查爾斯擡眸看向他,點了點頭。
————————————
浴室中,玻璃因為熱氣而變得朦胧,男人微低着頭,熱水将他的短發打濕,順着他的肌肉線條滑下。他仿佛想着什麽,良久後深深嘆了口氣。推開玻璃門的一瞬,空氣的溫度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扯過浴巾幾下紮在腰間,又拿了毛巾簡單擦了擦頭發。毛巾置于眼底的一瞬,他驚恐地張大雙眼,下一刻,雪白的毛巾無聲掉落……
作者有話要說: 忘了說 Sean W就是尉柏言……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