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憐惜
蕭珧猝不及防摔進衛落懷裏,手裏的藥瓶被衛落順手抽出去端詳。
“啥好東西啊,給我的?”衛落聞了聞藥瓶,“這麽香。”
蕭珧從衛落身上趴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爬起來,往旁邊擠了擠和衛落并肩坐下靠在樹根上,随口道,“你最好別殘疾了,缺胳膊斷腿的二爺我可看不上。”
衛落呲着一顆小虎牙笑,“二爺咋恁挑剔呢,看不上我,您還能看上誰啊。”
蕭珧冷笑,“京城裏的姑娘多了,你覺得我枕頭邊會缺人?”
衛落側身貼過來,右胳膊從蕭珧腰底下伸過去摟着,貼近耳朵小聲說,“姑娘…哪有那條兒讓你舒服的東西啊。”
蕭珧翻個白眼,伸手掀開衛落搭在自己兩腿間的手,被衛落一手抓住兩個手腕子,整個人被扯進對方懷裏,衛落低下頭,輕吻蕭珧嘴唇底下的小紅痣。
衛落第一次見蕭珧,他就站在皇宮訓場裏,和一群新選上來的小密探一起站得筆板條直,在暴曬天兒底下罰站。
領頭認識衛落,提着鞭子過來給了個禮,客氣笑道,“衛将軍今天偷閑啊?”
衛落也是嘴賤得慌,不逗人玩難受,沖着那群小密探吹了聲口哨,“小小子兒們,給爺笑一個,誰笑得好看就免罰了。”
小密探們都是剛來的,大承有兩個有名的将軍,衛落就是其中一個,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圍觀這個年輕又特別愛扯皮的将軍,小密探們憋着笑,礙于領頭在前邊看着,沒敢笑出聲。
突然,角落裏突然傳出一聲,“衛将軍給我們笑一個,看看好不好看。”
小密探們憋不住笑噴了。
領頭的臉色立馬綠了。
衛落循着聲音看過去,一群穿着黑絨紅繡虎紋的小密探,最後一排裏邊有個特別帶勁的。
一身黑衣襯着白白的小臉兒,嘴角還挂着一絲兒不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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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鐵青着臉吼,“都閉嘴,站好!蕭珧,滾出來!”
衛落按了按領頭的肩頭,自己溜達過去,嘴角歪歪揚着,像見着什麽有意思的東西似的打量這小密探。
蕭珧一雙桃花眼驕傲地半眯着,斜睨着衛落,嘴唇底下有顆小朱砂。
衛落剛想說話,不遠處玄武門底下鐘離牧提着劍過來,冷着一張臉,“快點,走了。”
蕭珧微微歪頭望着衛落離開。
太陽底下,一身暗金甲,暮光粼粼。
————
衛落最愛親蕭珧唇底的這顆小朱砂了。
舌尖舔上唇底親吻,衛落輕輕咬着蕭珧的下唇研磨,感受着那顆細小的突起在舌尖刮蹭。
蕭珧微微擡起身子,仰頭主動把舌頭送進衛落口中,更熱情地吸吮舔舐,把衛落的舌頭連哄帶騙地引進自己口中,再狠狠吸咬,賭氣似的給衛落舌尖咬出了血味。
“嗯。”衛落疼地悶哼一聲,卻沒報複回去,手上動作更溫柔,松開蕭珧的兩個腕子,撫上細腰和後背,安慰哄着摩挲。
蕭珧強硬的身體在衛落的撫摸舔吻下柔軟下來,許久,唇間依依不舍地分開,蕭珧的臉蛋白裏微紅,輕輕喘着氣。
衛落親親蕭珧的額頭,笑着問,“是不想我了,想死我了吧,專程給我送藥來的。”
蕭珧嘴硬,“都說了是公事兒,那藥是順路看見了就買了。”
衛落若有所思,“哦,怎麽我看那藥瓶底下還刻着蕭家的印章呢。”
蕭珧沒說話,冷哼一聲。
衛落伸着臉貼過來讨好,“媳婦兒對我這麽好呢,感動死我了,來來來啵啵我。”
蕭珧瞪了衛落一眼,“別瞎叫。”
“珧兒,我可為你守身如玉一年了,半夜都是想着你撸的。”衛落貼在蕭珧耳邊,聲音低沉,葷話一句接一句不停。
蕭珧嘴角冷冷挑上去,“你守身如玉,我就是出去拈花惹草了?”
“沒有沒有,珧兒漂亮,我這不是擔心麽,吃醋啦。”衛落一邊哄着,右手摸進蕭珧衣裳裏,摸着細滑的皮膚順着脊骨一節一節摸上去,揉捏右邊乳珠。
蕭珧輕哼一聲,感覺到胸前傳來的麻酥酥的觸感,忍不住眯起眼睛仰着下颏把頭靠在樹幹上,微微張着嘴喘氣。
一到衛落面前,蕭珧身上的刺就收斂進去,露出各種身為密探不應該露出來的破綻,把最柔軟最脆弱的脖頸也展露在衛落面前。
衛落一口咬上蕭珧的脖頸,用力吸出來一道宣示所有物的紅印子,尖尖的小虎牙刻在頸肉上,蕭珧嗯嗯哼哼,低聲說,“衛落…你又來這套…我明天怎麽見人…啊…”
衛落舔舔嘴唇壞笑,“人家管你這麽多呢,要是有人問,你就說你相公親出來的,不服找他去。”
蕭珧瞪了衛落一眼,“二爺可沒你臉皮那麽厚。”
“過來,坐我腿上。”衛落拿右手摟着蕭珧,把人往腿上一抱,掰開兩條腿讓人跨坐在自己腰上,兩人腿間頂起來的小帳篷磨蹭在一起。
蕭珧拿起衛落的手放在自己腿間的硬脹上揉動,壓抑着喉嚨間的呻吟,啞聲說,“我脹得疼,你給我揉出來。”
衛落把手伸進蕭珧貼身的黑衣裏攥住硬燙的棒身揉搓,布滿硬繭的掌心搓弄着嫩皮兒,又疼又爽,蕭珧挺起身子,把下身硬物往衛落手裏插,頂頭的小眼兒裏流出一股黏水。
“嗯…你快點…”蕭珧低沉了不少,眯起眼睛享受,一會兒又嫌棄,“搓疼爺了,會不會伺候啊。”
衛落揉了一會兒,開始使壞,拇指輕輕研磨蕭珧最嫩的眼口,磨得蕭珧皺眉,身子都顫起來。
“別玩了你,二爺難受着呢,快着點。”蕭珧催促。
衛落手突然換了個方向,松開那硬物,往後邊摸過去。
蕭珧突然睜開眼,“幹嘛啊。”
衛落挑眉,“二爺爽了,我還餓着呢。”
蕭珧偏開頭,不太情願,“今天不想做那個,我累了。”
衛落手指沒停下,在蕭珧後庭花心口打着圈兒摩挲,“一年才見這一次,我是傷員,二爺優待一下呗。”
蕭珧半推半就,長途跋涉這麽久,剛到西北就急着來找衛落,沒在驿站裏休息,本來沒覺得有什麽,剛一聽衛落要做那個,腿都軟了半分。
這熊玩意的玩意兒也跟熊似的,時間還特別久,被他折騰一次,二爺兩天下不來床。
蕭珧讨價還價,“我給你揉出來。”
衛落打滾磨蹭搖尾巴,“好珧兒,我難受着呢,就一次,我傷員。”
蕭珧現在聽不得傷員倆字,一聽就心裏抽疼。
“真乖。”衛落親親蕭珧的額頭,扯開蕭珧的夜行衣,露出兩條細白修長的腿,把之前蕭珧拿來的藥往手上倒了點,手指粘着藥膏擠進蕭珧久無人開拓的後心。
衛落認識這藥,蕭家老爺子是老醫仙,他配的這個藥止血生肌,塗上點省得傷着嫩乎乎的小珧兒。
“嗯…”蕭珧痛哼了一聲,太久沒用過後邊,緊着呢。
蕭珧逐漸崩潰的表情讓衛落更興奮,又輕輕塞進第二根手指,撫摸內壁粘滑的腸肉,穴口立即縮緊,勒得衛落手疼。
“疼着呢,你要弄死我。”蕭珧嗯嗯聲随着衛落的動作不停。
“放松點。”衛落在蕭珧耳邊輕聲安慰,“這次不會讓你很痛的。”
這種哄孩子似的語氣,蕭珧自暴自棄地紅着臉把頭埋在衛落肩窩。
衛落感覺到穴口松了松,緩緩抽動手指,讓蕭珧慢慢适應這寬度。
等到蕭珧後穴适應,衛落單手解開腰封,把腫脹發紫的下身抵在蕭珧微微打開的穴口。
那兩根手指哪比這陽物的尺寸,剛進去一點,蕭珧的身體驟然抽了一下,眉頭緊皺,緊緊抱着衛落肩頭。
粗大的陽物插進後穴,蕭珧渾身打顫,疼得發抖。
“媽的,你輕着點兒,搞死我了你要。”
“我早想搞死你,我快想瘋你了珧兒,我天天晚上想你這小屁股,就想插你,搞到你哭。”
“你別亂來你,二爺後邊嫩着呢!啊………啊!”
“嗯…”
兩個人一起呻吟出聲,身體貼合得更親密無間。
蕭珧的雙腿軟綿綿地纏在衛落腰上,衛落慢慢抽動下體,蕭珧努力讓自己的腸肉裹合吞吐那根紫紅硬物。
“珧兒,你真暖和,好舒服。”衛落不斷抽插着,蕭珧的呻吟聲也從一開始的低吟變得淫靡勾人。
蕭珧斷斷續續地說,“你…再讓我看見你和那個小崽子糾纏,我就殺了他。”
“小崽子…小喬嗎。”衛落一邊喘息一邊問。
“不許叫他的名字叫那麽親熱。”蕭珧用力抓緊衛落的肩膀。
“這醋吃的。”衛落忍笑,加快了身下的抽動,引來蕭珧一陣劇烈的喘息。
堅硬的陽物抽插捅着深處的一點,蕭珧感覺前邊要失禁決堤了。
“衛落,你等會,讓我緩緩,不行了快讓你幹廢了。”
“衛落!別弄我了!”
“媽的…疼!老子疼了!”
後庭被抽插得發燙腫痛,每一下捅進來都疼的蕭珧抽抽,突然一陣猛挺,蕭珧感覺前邊徹底不受控制地噴出來。
衛落知道珧兒快受不住了,可這時候哪是說停就能停得下來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終于止不住一陣潮湧來的快感,射進蕭珧身體之中。
下身一陣滾燙,腸穴被一片溫熱充滿,“嗯…”蕭珧嗚咽一聲,癱軟下去,身體微微發顫。
“姓衛的你就是一混蛋!!”蕭珧咬牙揍了衛落一拳,渾身乏力,拳頭也沒多大殺傷力。
衛落摟着蕭珧,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又打又咬地發瘋,抻過毯子給小珧兒裹起來蓋上下身,大手撫摸着蕭珧的後背,“乖,我混蛋。”
“你一年裏好好陪過老子一天嗎?你把我當個倌兒!”蕭珧把頭埋在衛落肩膀上,聲音啞啞的,能聽出來委屈。
駐守邊境,哪是那麽容易回家的,好不容易回一次朝,也是急匆匆就走了。
每次都留下蕭珧在玄武門邊落寞站着,一身黑紅錦衣,失魂落魄地眺望着漸行漸遠的天威軍隊。
衛落吓一跳,趕緊把蕭珧抱懷裏哄着,“珧兒,別哭,我錯了,軍營麽,就這樣兒。”
蕭珧索性不控制了,抹着淚吼,“二爺我想你了!我他媽還得跑半個大承來找你!你憑啥啊!你咋就一點兒不疼我!你看那小桀奴!有人疼着哄着,磕碰着一點就抱着人撒嬌,我呢!二爺我呢!你一點也不疼我!我手下三千個密探,我能抱着誰啊我!”
“你他媽的上個床也往死裏幹老子,你咋能這麽沒人性啊!”
“你還把自己弄殘了!你殘了!你真會紮我心!你還不如弄殘我…”
蕭珧哽咽着,“我要殘了你是不是就能多陪我兩天了啊。”
“我跑了那麽多天來找你,我要是也傷了,你會回京城找我麽…你不可能!你心裏都沒放我的地方…”
“你,你就是欺負我喜歡你…”
衛落被蕭珧哽咽着一句句紮在心上,摟過蕭珧安慰地吻着他額頭,“乖珧兒,我疼你,最疼你,都多大了,你都二十二了,還哭呢。”
“二十二咋了啊!老了嗎?屁股松了嗎?你不還拿我爽着呢嗎?!”
衛落摟緊了蕭珧耐心哄着,“西允一除我就告假養傷,好好陪你,行不。”
“不用你,爺找別人去…還能在上邊…”蕭珧小聲咕哝,默默靠在衛落懷裏,感受着一年也得不到一次的疼愛和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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