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早戀課(2)
接下來就是交代事務了。
林冬來主要負責的是數據統計方面的,而數據來源,則由那位男同事和女同事去做,并且出乎他的意料,一整天,這兩位同事都沒有使用魔法。
也就是說,來三句號公司的第一天,林冬來見識到的唯一一次魔法,來自于魔力并不強的鄭喜。
下班後又是鄭喜過來,接他走,兩人剛走出公司大門,身後公司現代化的建築自動恢複為破舊郵局。
分別前,鄭喜遞給林冬來一根魔杖,竟是早上用以破開結界的那根。
林冬來推了回去:“抱歉,我的魔力還沒有覺醒。”
“拿去吧,這根并非魔杖,是我花了一天的功夫做的,上面傾注了魔力,專門用來進公司。”鄭喜雙手捧起魔杖再次放他手裏,“明天來的時候,用它就能進來了。”
“謝謝。那你......在公司的職責範圍是什麽?”
鄭喜腼腆一笑:“主要就是維護公司結界穩定性,還有給大家定期發放進出的‘鑰匙’。”
原來這魔杖外形的東西其實是“鑰匙”,林冬來點點頭再謝過一遍,将那“鑰匙”放進今天公司給發的手提袋中,便和鄭喜告辭。
臨走前鄭喜叮囑:“明早別忘了,牡丹......”
“好的。”林冬來笑笑,走出了新華東路77號郵局所在的小巷。
回家,飯已經好了,所有人都到齊,除了林秋果。
“妹妹呢?”林冬來拿了碗筷做到桌邊。
“哦——你妹妹啊,她在學習呢!”林媽媽伸長脖子,大聲答道。
然後暗暗掐兒子一下,使了個眼色小聲說:“快去看看她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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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來放下筷子站起身,去妹妹那履行間/諜任務了。
而一旁的程天殊動了動眉毛。
走到妹妹房間門前,林冬來敲了敲:“我進來了。”
“進吧。”裏面答。
推門進屋,只見林秋果坐在寫字臺前,咬着筆,眉毛擰在一塊,沉思。
“吃飯了。”林冬來過去,摸了一把妹妹的小辮兒,低頭發現她在做生物題,然而,生物習題冊底下卻露出一個嫩黃顏色的尖角兒,是一張紙的角。
他問:“這是什麽?”
小丫頭開小差被抓包,只得笑一笑,把那張紙揪出來,原來是一只嫩黃的千紙鶴,疊的挺好看。
“嗨呀,我們同學最近可流行疊這個了,”林秋果扯動紙鶴的翅膀,讓它做飛翔的動作,“你說我要是不疊,得有多out啊。”
林冬來一拍她後背:“再不吃飯你可從全家out了,走吧。”
兄妹倆來到飯桌上,林媽媽問她幹嘛呢,當哥哥的沒有拆穿,只說她在學生物。
等晚上回卧室,林冬來忍不住了,給程天殊吐槽:“我高三的時候什麽娛樂都沒有,也沒out啊。她就是找借口開小差,難道他們班還專門成立了千紙鶴小分隊呢?”
“別說是千紙鶴小分隊,”程天殊提起嘴角,“咱們打賭,過不了多久,他們班還會有疊星星小分隊和織毛衣小分隊。”
林冬來只當他是開玩笑:“賭什麽賭,奇奇怪怪。她們就是沒手機了,閑的。”
“你就等着瞧吧——”程天殊胳膊枕在腦後,幸災樂禍道。
“這話說的......”
過了一會兒,他們關了燈,兩人在黑暗中,躺在各自的床上。
今晚林冬來下腹有點充血,最近有段時間沒解決過了,他把手伸進睡褲裏摸着,可是這種摸法兒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愈發充血,他咬着嘴不出聲,但是呼吸有點紊亂。
偏偏這時候,程天殊還問:“今天的工作感覺如何?”
林冬來呼吸一窒,手松開了:“還行。”随口說了幾句鄭喜和進門結界的事。
程天殊又問:“這個公司的人經常用魔法嗎?”
“今天只有進門的時候見到結界魔法,其他時候,沒有。”
“公司同事呢,畢竟你還給哥一張床睡,誰欺負你給哥講。”程天殊又在逗他。
大概是下腹仍在充血的緣故,林冬來想也不想,就說:“他們看過相親會那個視頻,挺歡迎我的,而且還邀請我有空去同志酒吧坐坐。”
“同志酒吧?”程天殊突然翻了個身,“有空帶我也看看。”
林冬來剛想問“你也沒去過?”,随後他想到以前和程天殊談的時候,每天握手見面,這人要是經常混圈才有鬼,于是說:“好啊,一起去。”
“環境和酒水怎麽樣。”
“放心,他們說那裏挺高檔的。”林冬來想了想,說,“咱們做個君子協議,一方要是和誰看對眼了,另一方不得對其審美加以評判。”
程天殊樂了:“照你這麽說,是質疑哥的品味呢,還是對你自己的品味沒有信心呢?”
“按以往失敗的感情經歷看,咱倆半斤對八兩。”林冬來道。
“你怎麽學會腌臜人了?”程天殊長腿從被子裏伸出來,蹬了旁邊睡在沙發床上的林冬來一腳。
林冬來也不服:“還不是跟你學的,而且誰叫某人一天到晚以哥自稱的。”
他這麽說,程天殊又伸腿,踹他大腿上:“按理說我年齡大,你應該主動叫哥的。”
“我叫你大爺。別蹬了。”林冬來還舉着個老二呢,經不起打打鬧鬧,躲開。
“讓我看看你的底線。”腳又上來了。
林冬來往旁邊一滾,差點給掉床下去:“哥,你是我哥。”
“乖兒子。”程天殊很滿意,不動他了。
過了很久,兩人沒有說話,大概對方是睡了。林冬來的旗還升着,絲毫沒有降下來的意思,于是又把手塞睡褲裏,縮在被窩偷偷摸摸自己解決,可是這個手速太慢了,根本到不了點子上,簡直是飲鸩止渴。
他加快手速,緊閉嘴巴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越到後面,呼吸愈發紊亂,後來發出一聲重喘。
趕緊停住,他調整呼吸,側耳傾聽,旁邊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又放下心來,從旁邊抽了張紙巾包住,這下不敢到最後了,只是草草纾解兩下。
本來是一周三次的行為,因為卧室多了個人,半個月以來這才是第一次。林冬來心想:我容易麽......
正弄着,突然“啪”地一聲,床頭燈打開了,程天殊側過臉來看他:“我聞到了。”
這人竟然沒睡?!林冬來手心都冒汗了,大氣兒不敢出,甚至不敢側頭看對方。
沉沉的黑眼珠盯着他,程天殊似乎情緒不好:“現在已經很晚了。”
“嗯。”林冬來頭上直冒冷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所以你去廁所解決。”
“啊?”
“還聽不懂?”程天殊發火作勢要蹬他,“快去!”
林冬來窘迫,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推門出去了。等到弄完,輕手輕腳地回來,他聞到卧室裏确實是有那種味道,心虛不已,悄咪咪鑽被窩躺下。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個《為什麽打哈欠會傳染》的視頻,
期間連打五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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