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進隊伍一水的突擊,禹淩看了一下隊伍分段确認自己沒有在打六突擊魚塘局。其中一個兄弟猶猶豫豫之下換了個前排,禹淩手慢了,只剩下治療位留給他了。

他沒跟人要位置,在最後一排的幾個輔助裏看了半天,回頭問喬然:“那個奶媽适合新手啊?”

“天使。”喬然頭都沒擡的回給了他。

“可以。”禹淩說,“天使姐姐來了!”

可是叫他玩治療哪兒是天使,簡直就是個攪屎棍子。他習慣了人群裏突進突出,玩個天使大部分時間也是拿着小手槍打人。前面幾個隊友都在瘋狂喊“我需要治療”了,禹淩才換回了治療杖。像什麽喬然啊張卻啊這種如果胸大到能把人奶吐了的話,那禹淩怕是已經把兩個乳頭都給撅了。

而且他還不會抽煙,每次信誓旦旦的找個小角落蹲起來的時候還沒站定呢,都會叫來找天使的源氏給幹死。

怎麽說呢,他總是跑去狗們喜歡去的地方呆着,不狗帶才怪。

“空神,別這樣吧。”隊友說,“最近轉性啊?”

“嗯。”禹淩很認真的回答,“老了,不想在前面沖鋒陷陣了。”

“那也不至于這樣啊!”

“不行不行。”禹淩說,“精力跟不上,還是就在後面牽牽線好了。”

“空神最近都幹嘛了?被哪個小妖精榨幹了,打個游戲的精力都沒了?”

禹淩說:“你們不都挺清楚的麽還問什麽問?我怕是就差天天跟基地操隊友了。我的天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強,就男女通殺,無敵。”他說的自己,一半調侃,一半也是閑的無聊。

他已經過了遮遮掩掩的年紀,別人問起來他就直說,只是他平時在說話這上面的名聲威望實在不好,所以對于他的話,大家是連一個标點符號都不相信的。他自己親口承認的夜夜笙歌,別人也就笑談一句“還是空神會玩”就過去了。

若有人還是好奇,禹淩就啪一下把直播打開了,回複說要不我給你當場表演一個操隊友吧。然後扭頭就叫張卻。

張卻一開始還不知道要幹嘛,聽見禹淩叫自己傻乎乎的就過去了,禹淩話都不說就要扒張卻褲子,張卻一弓腰,叫道:“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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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淩也不說,就拽着張卻往自己桌子上按。他們這麽大動靜引來了周圍的隊友圍觀,NAS衆人都不是什麽吃素的,一鬧起來比誰都瘋,俨然都要群P了,彈幕上一片“直播操隊友月入百萬”,更有甚者還驚動了超管過來圍觀。

不過很快,禹淩的屏幕就黑了,他叫一聲“我操”就趕緊放開了張卻。原來他之前排進了比賽,但是這麽一鬧騰導致挂機時間過長,就給掉了。

“诶西翻車翻車。”禹淩頗是頹喪。喬然挂在他身後說:“你別老玩天使了,真的給我們天使玩家丢人,你有沒有1000分啊。”他想了想,“怕是連500分都沒有。”

“那怎麽着,你給我代打啊?”

“代打是要禁賽的啊叔叔。”喬然說,“再說了你給我什麽好處啊?”

“陪你睡覺。”禹淩說,“讓你嘗嘗叔叔的大屌。”

喬然畢竟年紀小,對于成人笑話還沒到這麽信手拈來不要臉的地步。他先是愣了愣,臉瞬間就紅了,沖着王璐璐喊:“爸!你隊友怎麽這麽賤!”

王璐璐在打排位,抽空回複他:“那是你隊友,不是我隊友。”

“哇你們兩個騷人!”禹淩說,“我是你們爸爸!”

其實很多事情當你越在乎的時候,事情的結果就越會朝着一個惡劣的地步發展。可當你不在乎的時候,它是怎麽樣的也就無所謂了。禹淩能拿一些事情開玩笑,那麽在看客眼中,這個事兒就是一個玩笑。雖然帶他節奏的仍舊不少,對于大部分吃瓜群衆而言,這也就是一個有點顏色意味的瓜了。或者說它更接近于一個梗,大家津津樂道,但是誰都不會對着一個梗多麽認真。

不過禹淩也僅僅是看上去玩鬧,他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他能糊弄一會兒,可糊弄不了一輩子。

是又要回去原來的生活了麽?禹淩想着,看了看訓練室裏的隊友們,這時他才恍然發覺,認識真的會被安逸的氛圍所催眠麻痹的。他這一年以來會覺得自己過的是快樂的,不過就是生活在一個相對閉塞舒适的狹小環境裏,一旦有什麽外界刺激,他就會驚醒,然後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半條腿伸在外面了。

很多事情都是人力不可為的,禹淩也知道,原來并非快樂。

徐一維點了奶茶大晚上的送來了,可是訓練室裏沒張卻,他就順帶讓沒有在游戲中的禹淩去找張卻。禹淩一想,好像是自己剛剛鬧過一番之後就不見了張卻的影子。他溜達了溜達,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發現了一個正在迷茫發洩青春躁動的種子的小孩兒。

開門聲吓了張卻一跳,他悶哼了一聲驚慌的轉頭,看見了禹淩。禹淩還沒幹嘛呢,他就氣哄哄的從床上下來,褲鏈都沒拉,拽着禹淩說:“你今天發什麽瘋?”

“你發的什麽瘋?”禹淩看着張卻露出來的那玩意感覺眼都要瞎了,現在的小孩兒就這麽不講究了麽,“把褲子穿好了!”

“我……”張卻眉頭一松,忽然又皺了起來,大力的把禹淩按在了牆上并強行卡在他的雙腿之間,“我沒辦法,你一碰我,我就……”

禹淩其實很想一頭磕在牆上,并感覺身為男人真的很悲哀,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硬起來,特別是張卻這個年紀的,可能随時随地都能當街發情。

很煩,也讓他生出了一些惡劣的情緒來。

禹淩安撫了張卻幾句然後轉過身來,低頭看了一眼。他把手裏的奶茶放在了床頭櫃上,拉着張卻躺下。禹淩的嘴上挂着點奇怪的笑,壓着張卻說:“想不想?”

“想。”張卻沒猶豫,手還摸到了禹淩的屁股上。禹淩笑了笑,不經意的攔下了張卻的手壓下,而自己騎在張卻跨上,屁股下面就是那玩意。他稍微附身,手慢慢的把張卻的T恤推上去露出了胸膛。

“都說小魚皇胸大奶天下。”禹淩在張卻的胸上吹了口氣,“讓我見識見識呀。”

就這麽一口氣叫張卻渾身的神經都集中了起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乳頭也敏感的變硬挺立。他禁不住撩撥,氣息都粗重了起來,向上拱禹淩,低聲說:“你來試試啊,把你奶吐了。”

這可真把禹淩逗笑了,他覺得張卻這個人真的适合去搞競技項目,本性就是如此,年紀不大,卻意外的能鬥狠,也特別敢做。他把桌上的奶茶拿起來掀了蓋,慢悠悠的倒在了張卻的胸口上,不多,但足以散發出味道來。胡亂揉了一把,禹淩說:“行,試試。”然後低頭張嘴就含住了張卻的乳珠。

一陣宛如過電的刺激傳到了全身,興奮的張卻恨不得現在就把禹淩推倒操死。他本以為禹淩會一再疏遠,沒想到今日意外的主動。

禹淩一陣吮吸發出啧啧的水聲,手伸到後面有意無意的撫過。張卻那根脹大了許多,堅硬無比,再看張卻本人,身上又濕又紅,一雙眼睛直勾勾的頂着禹淩,像是随時都能把他吃了一樣。禹淩最後吸了一口,從張卻身上身來,張卻以為後面還有什麽,可禹淩卻拍拍張卻的臉說:“差不多得了,我還打排位呢。”

然後他就趿拉着拖鞋走了。

張卻都石化在床上了。

禹淩回了訓練室之後,徐一維問:“小魚皇呢?”

“別問。”禹淩神秘兮兮地說,“年輕人嘛,總得有點自己的生活空間,就隔三差五的總得……是吧。”然後朝徐一維使了個暧昧的顏色。徐一維當即了然,笑嘻嘻的“嗨呀“了一聲。

然後全隊就都知道張卻自己悶頭撸管的事兒了。

這種事情本來大家都是懂得,可是有人刻意的說,那其他人就會當成一個玩笑話死命的開。特別還是張卻這種平時不茍言笑的一張絕育臉,那這種玩笑開起來就更帶勁兒了。

張卻回了訓練室之後就覺得氣氛不對,他本來心裏就火大,現在就一并都算到了禹淩頭上。巧的是,他打排位總是能跟禹淩排對面,複仇的火焰燃燒了小魚皇,手裏的催眠針一根都沒給別人,全都釘在了禹淩身上。

然後他就在語音頻道裏跟隊友大聲說:“我把禹淩睡了,你們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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