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因為GE那邊撤資的事兒還沒有徹底解決,所以瞿東陳在縣上吃過晚飯以後就連夜趕回去,厲深把他送到車上,瞿東陳深情地望着他,用兩人只聽得到的耳語道,“我現在巴不得把你一起帶回去……”

厲深想去撫他的臉,伸到一半卻握住了他的手,他同樣也很舍不得瞿東陳,兩人戶表心意以後就要面臨短暫的分別,他恨不得馬上坐上車和瞿東陳一起回去,但他還有未完成的工作,所以他只能道,“等着我,很快……”

瞿東陳管不了旁人了,把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下去,“還是那句話,保持聯系,讓我知道你一直都平安。”

厲深看着他,“好,我答應你。”

兩天後,厲深才安排好工作從事發地回到了臨城。

這次地震重傷6人,輕傷無數,所幸的是沒有任何人在地震中死亡。

事情告一段落後,過了幾天,樊江言把厲深約到了臨城有名的一家GAY吧喝酒,老板和樊江言是多年的朋友,樊江言正好有機會介紹對方認識,所以特意約去了那兒。

厲深推門進來時整個酒吧的目光都朝他投來,他着一件灰色廓形大衣,雙手随意揣在兜裏,戴着眼鏡的模樣更是添了幾分禁欲的味道,樊江言在樓上給他打了個響指,厲深擡眸朝他笑了下,徑直繞過路人朝二樓走去。

他脫了外衣坐到樊江言旁邊,樊江言把酒杯放在他面前,笑着道,“你看看樓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差點把你給吃了。”

厲深挑了下眉,“我已經很低調了。”

樊江言搖頭笑。

GAY吧店主姓冉,叫冉雲波,三十四五的樣子,長相帥氣,和樊江言一樣,是典型的屏幕型男類型。

樊江言給兩人做了介紹,冉雲波和他握手,說,“老聽樊江言提起你,今天算是見着了。”

厲深笑着道,“我也是,咱倆這算是神交已久了。”

冉雲波身邊還坐了個朋友,乍一看是有些冷硬的樣貌,眉間掩不住的英挺之氣,樊江言介紹說,“他是波哥的朋友,你可以叫他峥哥。”

厲深看對方的坐姿和樣貌,一時忍不住問,“峥哥在部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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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和他喝了一杯,點頭道,“恩,番號保密,就不告訴你了。”

厲深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四個人坐在一起也就聊天喝酒,厲深在來之前是陪領導吃飯的,在酒桌上就喝了幾瓶紅酒,現在來到酒吧又開始喝洋酒,所以喝了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有些暈了。

樊江言看他眼神迷離,忍不住笑道,“不是吧,你就醉了?”

“我今天喝雜了,是有點暈,”他站起身,眯着眼問,“衛生間在哪兒呢?”

冉雲波指給他,“左邊,你一直往裏走就是。”

樊江言還不忘打趣,“要不要我扶你過去?”

厲深瞟了他一眼,“行了吧你,我還沒醉呢。”

他上了個廁所後又站在外面抽了支煙,他把窗戶打開,想吹風清醒一下,瞿東陳就是這個時候把電話撥過來的。

“厲深,我現在剛下飛機。”瞿東陳聲音聽起來風塵仆仆。

不過也确實如此,他自從飛回A城以後就一直在處理GE的事,過了幾天又飛回美國直接和Charles碰面,一個星期的時間,他不知道輾轉了多少個地方。

原本想要清醒,但聽到瞿東陳的這句話厲深只覺得更暈了,厲深問他,“你現在在臨城嗎?”

瞿東陳似乎在那邊笑了一下,說,“當然,我在臨城機場,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來找你。”

厲深報了GAY吧的地址,他說,“我和樊江言在這兒喝酒,你到了給我電話,我出去接你。”

“好,你等着我。”

才幾日不見,厲深就覺得瞿東陳瘦了一些,估計GE的事讓他費了不少的心思,厲深看着他問,“都解決了嗎?”

瞿東陳點了下頭,“恩,現在沒事了。”

厲深看他憔悴了許多,下巴也有青色的胡渣冒出來,瞿東陳平日裏最修邊幅,像今天這樣風塵仆仆地出現在厲深面前,還是第一次。

厲深說,“你要是不想上去就在這兒等我吧,我進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就走。”

他覺得瞿東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安靜的環境,酒吧太鬧了,何況他也不想讓瞿東陳喝酒。

瞿東陳擡眸看了一眼店門,嘴角有一點點笑意,他沒回厲深的話,反而看着他問,“樊江言約你來GAY吧喝酒?”

不知為何,被瞿東陳這麽一問忽然有些心虛,厲深摸了下鼻尖,說,“這店是他朋友開的,我們就是來坐坐。”

瞿東陳眯着眼看他,說,“那我在車上等你,你打個招呼我們就走。”

“好。”

一分鐘的時間,車門就被打開了,厲深裹了一身酒氣鑽進車裏。

瞿東陳剛準備點煙,看到厲深坐進來了便把煙放回盒子裏,側過身給厲深系安全帶,就好似再自然不過的舉動。

他聞到厲深呼出的酒氣,有些笑着問他,“喝了多少啊你?”

他說這話時是看着厲深的眼睛的,兩人挨得很近的距離,厲深只覺得頭暈的厲害,被瞿東陳這樣眼含笑意的眼神看得心神蕩漾,他知道自己快醉了,半醉半醒地把頭靠在椅子上說,“我喝了多少,你來嘗嘗就知道了。”

呼吸在兩人之間漸漸加重,瞿東陳擡眸看着他,厲深也同樣眼含秋水地望着他,面貼面的距離,彼此聽到了對方的心跳,一下下,那麽用力,那麽劇烈。

下一秒,兩人同時吻住了對方。

這一個吻從一開始就是激烈的,不受控制的,瞿東陳把厲深按在椅背上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厲深張開嘴容許他的橫沖直撞,兩人忘情地吻着對方,激烈得像是要把彼此吞入腹中。

瞿東陳的胡渣刺在臉上生疼生疼,可偏偏厲深卻感覺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來,他甚至自虐似緊緊貼在他臉上,捧着瞿東陳的下巴就開始瘋狂地舔他的胡渣,瞿東陳被他這一舉動刺激得下身一緊,頓時就有擡頭的趨勢。

“厲深,換個地方……我們換個地方……”他想要推開厲深,卻被厲深抱得更緊,不停地舔着他的臉,含住他的唇不住地吮吸。

“東陳,你還要我嗎,我給你,全部都給你……”厲深已經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只知道他不想再放開瞿東陳,無論怎樣他都不想再放開他。

瞿東陳揉着他的耳朵,親着他說,“我要你,我他媽這輩子只要你……”

瞿東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車開到最近的酒店的,厲深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前面刷開房門,門關上的一瞬,他把瞿東陳抵在牆上,連燈都顧不上開,直接就去解瞿東陳的皮帶。

瞿東陳靠在門上感受着厲深的熾熱,很多東西已經不需要說明,他知道厲深也是愛着他的,一直都是愛着他的。

兩人一路親吻着對方踉跄着來到床邊,瞿東陳狠狠地推了厲深一把把他按在床上,下一秒自己也欺身上前,他脫掉他的衣服,扯掉他的褲子和鞋襪,赤裸相見的那一刻,雙方都情不自禁發出一聲低喘。

“啊……”瞿東陳舔着厲深的耳朵,下身再也忍不住地開始聳動,厲深配合着他雙腿并攏,一下一下夾着他,瞿東陳爽得直接咬上他的喉結,厲深吃痛地啊了一聲,卻沒再發出更多的聲音。

瞿東陳在他身上不停地撞擊,最後幹脆讓厲深跪趴緊緊夾住自己的性器瘋狂聳動,厲深承受着他越來越強的撞擊,不用一會兒,瞿東陳就射了出來。

厲深還硬着,瞿東陳伸手給他撸,一面撸一面吻他,“阿深……忘了那一晚,再給我一次,好嗎?”

厲深身體下意識地僵硬了下,瞿東陳不停地親着他,安撫他,“忘記那天,我會好好對你的,給我艹,好不好,深深……”

深深兩個字叫出口,厲深忽然身下一抖,全部射在了瞿東陳的手上。

哪怕此刻盡是黑夜,瞿東陳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卻仍舊伸手遮擋住雙眼,雙腿卻夾住了瞿東陳的腰,“來吧。”

瞿東陳回應他的,是瘋狂的親吻。

從嘴唇到下巴,從下巴到脖頸,瞿東陳一路往下,流連在他的胸口和腹肌處,手指也不閑住地夾住挺立的乳頭,張嘴含了進去。

厲深喉頭溢出破碎的呻吟。

“叫出來……厲深……”瞿東陳一面揉着他的乳尖一面用舌頭去舔,厲深被他弄得連呼吸都在顫抖,他伸手去開拓厲深的甬道,借着精液的潤滑,一面開拓一面觀察着厲深的反應。

“這樣……疼嗎?”他小心翼翼,只怕弄疼他。

“輕點……東陳……”厲深額頭和鼻尖都出了汗。

“好……疼你就告訴我,這樣呢……”他不停變幻着角度去取悅厲深,甚至低頭把他的性器含在嘴裏吞吐,厲深舒服得夾住他的頭在床上不停地聳動,瞿東陳知道他是快到了,自己身下還硬得不行,只得咬牙道,“厲深,我進來了……”

他說的小心,進入得也小心,厲深疼得吸氣,忽然發脾氣地道,“你直接進來吧……”

瞿東陳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話音剛落他就直接挺了進去,又長,又粗,厲深只覺得肚子裏全是他的東西,他受不了地夾了他一下,瞿東陳失聲地叫了一下,紅着眼就開始大操大幹起來,厲深差點被他艹翻下床。

“叫出來……阿深,我操的你那麽爽……我想聽你叫……”瞿東陳不斷用言語蠱惑他,抓着他的肩膀就開始有技巧地聳動。

厲深咬着嘴唇不吭聲,瞿東陳俯下身和他貼的更緊,舌尖頂開他的牙齒就瘋狂地親他,“厲深,別忍着,叫出來,好嗎……”

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魯,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低聲的讨好,厲深忽然把他用力地按向自己,心髒貼着心髒,瞿東陳忽然不動了,他聽見厲深對着自己耳邊道,“東陳,狠狠幹我,幹死我……”

下一秒,瞿東陳突然退了出來,然後再一次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厲深終于失聲叫出來,聲音帶着迷醉,“艹……好爽……”

瞿東陳跪在床上把他拉向自己,開始不管不顧地聳動,撞着厲深不停地蹂躏他,厲深也聳動着屁股配合他的頂撞,每一次瞿東陳撞向他他都挺着屁股迎合他,房間裏除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就是兩人情難自禁地呻吟聲……

那晚兩人不知道做了幾次,第二次在地上,厲深跪在下面承受着瞿東陳有力地撞擊,他騎在他身上瘋狂地頂弄他,第三次兩人互相夾住對方的頭把性器含在嘴裏,一面吞吐一面給他打出來,第四次瞿東陳把他按在牆上,厲深腿大大地張開勾着瞿東陳,“我射不出來了,東陳……”

“一會兒……一會兒就好……”瞿東陳也接近高潮的邊緣,全身上下全是彼此的精液。

“啊……啊……我要尿了……東陳……”厲深嘴裏不知道說些什麽,他想讓瞿東陳出去,可瞿東陳卻不出去,把他腿掰得更開更快地頂着他,厲深只得去夾他,“媽的……放開我瞿東陳……”

“我他媽就不放……要尿你他媽尿我身上……”他被厲深夾得渾身哆嗦,哼哼地吸着他的舌頭,享受着馬上高潮的快感。

最後兩人都是打着擺子射出來的,厲深沒尿出來,也沒射出什麽,腳上全是瞿東陳的精液。

厲深累得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瞿東陳從床頭抽了紙給他一點一點地擦幹淨,最後兩人才抱在一起累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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