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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不過是把他當成玩物而已,就他......也值我拿那東西換?”
房梁上的林逢霜沒忍住,心裏罵了一句‘我呸!老子給你當玩物?做你的春秋大美夢去吧,嘔!!!’
可地上的‘林逢霜’似乎并不是這麽想,他聽到白發男子的話後便搖了搖頭,聲音顫抖的道:“不......”
那白發男子看都沒看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那男子再也沒回來過,體型壯碩的男人等了半天也不見白發男子的身影,便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碎成了好幾瓣,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媽的,不是說這男的有用嗎,有個屁用!虧得老子費人費力的去抓他,結果呢!”說着還站起身走向‘林逢霜’,擡腿便使勁的踢了他一腳。
也不知為什麽,這一腳明明沒踢自己身上,可林逢霜卻覺得右腰一疼......心裏嘀咕了一句:‘你他媽踢我幹啥?’
那男子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一連踢了好幾腳,踢的林逢霜咬着牙直吸冷氣:‘我靠也沒踢我身上,我疼個什麽勁?’
夢裏的時間過的飛快,眨眼天就黑了,倒在地上的‘林逢霜’自從被踢了幾腳之後也不動了,就像死了似的。
那男子見‘林逢霜’一聲不吭,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裏也十分不爽,轉身便摔門而出了。
房梁上的林逢霜揉了揉腰,心道:‘踢的挺狠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人也沒動靜,林逢霜正琢磨着他是不是死了的時候,房門開了。
走進來的是之前那個白發男子,見到他之後林逢霜又暗罵了一句:‘呸!你來幹啥?’
那男子不同于白天,帶着一身血腥味就朝着‘林逢霜’走去,蹲下身子将他口中的布團拿了出來,又去解開綁着他手的鎖鏈。
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林逢霜’突然坐起身,抓住了男子的袖子,聲音顫抖道:“霁明......?”
‘霁明?那是誰?不認識。’
白發男子沒說話,繼續解開綁着他雙腳的鎖鏈,‘林逢霜’又道:“是你嗎?我知道是你......你的味道......我不會認錯的。”
那男子愣了一下,終于正眼看了‘林逢霜’一次,‘林逢霜’立馬雙手捧住了他的臉,似乎是有淚從遮着眼睛的布下流出來。
‘林逢霜’試探性的碰了碰男子的嘴唇,發現他沒有拒絕,便吻了上去,林逢霜在房梁上看的興奮‘開始了嗎!??我自己為主角的GV現場!??這麽刺激,不行我不能看......不......不看白不看啊!!!’(你到底有什麽奇怪的特殊癖好?)
林逢霜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看,就見那白發男子原本要撫上‘林逢霜’的後背的雙手突然改為推了他一下,‘林逢霜’一個趔趄就坐在地上,那男子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屋子。
‘林逢霜’急的忘記摘下眼睛上的布條,雙手在空中瞎抓,可除了空氣他什麽也抓不到,嘴裏還不停的說着:“不要......別走!別走!”
“別走!”
……
林逢霜睜開眼,看到了自己在空中的手,和那熟悉的天花板。
收回手,撫上了額頭,坐起身後平複了一下氣息,就聽到身邊傳來了熟悉又溫柔的聲音:“師尊,又做夢了?”話音剛落,後背便出現一只手,慢慢的拍着他。
“無事。”
林逢霜緩了一會,側過頭對小明道:“我今日去師姐那裏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小明笑道:“好。”
......
葉夢漁與葉夢樵住的靜溪源連着林逢霜的竹林,尋着一條小路走出去,便能看見那種滿紫藤樹的靜溪源,據說以前這裏種的是桃花,再往前幾年種的是梨花,前兩年的某一天葉夢漁外出回來之後便帶回一些種子種在了靜溪源的一片土地上,葉夢漁每天都用法力催種子快些長大,開出了花之後,葉夢漁就愛上了這大片的紫色,便把桃樹全換成了紫藤樹,不過對于葉夢樵來說,種什麽都一樣,因為他不喜歡花鳥魚蟲這些東西......
林逢霜本來打算去主殿找葉夢漁,可剛到靜溪源便看見葉夢漁和另外一個女子坐在湖中心的一個小亭子裏有說有笑的,林逢霜便尋着她去了。
還沒到跟前,葉夢漁便看見了林逢霜,揮着手招呼他過去,林逢霜也揮了揮手,剛往前走幾步,便覺得身後好像少了個人,回過頭,小明站在不遠處并沒有跟過來,林逢霜歪了歪頭,走到小明跟前問道:“怎麽了?”
小明笑着道:“師尊去吧,弟子在這裏等您。”
林逢霜也沒想太多,他去見師姐,雖說小明是他徒弟,可總有要避嫌的,心裏只道小明真懂事,讓他随便轉轉後,林逢霜就朝着葉夢漁走了過去。
剛走進亭子,葉夢漁便拉着林逢霜坐下,順便給他介紹了一下亭子裏的另外一個女子:“這是松涼,雷師的二徒弟,你以前......見過幾次,估計現在也記不起來了吧。”
林逢霜笑着答道:“卻是記不得了。”
松涼性情開朗,善廣交好友,見到林逢霜後便笑着說:“我都聽你師姐說了,你這孩子,也是命苦,不過都熬過來了,我與你師姐同輩,比她年長幾歲,你以前也叫我師姐的。”
林逢霜聽此站起身拱了拱手道:“師姐好。”
松涼聽後也笑了,起身對着葉夢漁道:“你的好師弟來了,那我就走了,師父叫我還有事呢,下次再聚。”
葉夢漁也打了招呼,沒有多留松涼。
松涼走後,亭子裏就剩下兩個人,葉夢漁給林逢霜斟了一杯酒道:“嘗嘗,師姐親自釀的。”
林逢霜結果酒杯喝了一口:“嗯!好酒!”
林逢霜其實是個酒鬼,葉夢漁見他喜歡喝,便提出要給他拿過去兩壇酒,又道:“說吧,你來我這有什麽事?”
林逢霜笑着道:“我就不能想師姐了,來看看你嘛。”
葉夢漁道:“得了吧,你不是這種性子,我還不知道你了?”
林逢霜低下頭道:“真是慚愧,師姐,我這次來确實有些事想問你。”
葉夢漁沒說話,就看着他,半晌林逢霜道:“師姐......我......以前是斷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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