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無形的戰火
安畫和玄哲好不容易擠入了人群,卻看見原來是一個人在哪裏耍把式,邊上的木箱子裏還系着一條生鏽的鐵鏈子。系着的,是一只瘦弱的猴子。
安畫見這個,心裏一陣難受。玄哲問道:“安畫,你這是怎麽了?”
安畫難過道:“小玄子,你瞧。這只猴子的眼神可真可憐。它不是應該自由的嗎,自由地活在浩瀚的森林裏吃着香蕉,四處攀爬嗎?”玄哲道:“哪只是一只畜生而已,這也是它的命啊!”安畫聽了面露出幾絲不悅,沖了進去,拿起丢棄在地上的刀就往哪個鐵鏈子上一陣胡砍。
“哎哎哎,你是什麽人啊,敢在我的攤子上胡鬧!”這個耍把式的彪悍的大漢,掄起拳頭似乎準備揍她。安畫吓得把刀子對着他道:“你快放了它吧,你看它,多可憐啊!”
彪悍的大漢先是一驚,她竟然有這樣的勇氣和善良,但是這個猴子是他的搖錢樹,怎麽能放棄。于是他繼續上前道:“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善心,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
玄哲忙道:“這位大哥,我給你銀子,你把這只猴子賣給我吧!”
彪悍的大漢問道:“你買它做什麽?”玄哲邊掏出銀子邊道:“這你不必管。”
大漢接過銀子一瞧,心裏一陣歡愉,也就滿口答應,收拾了東西去了。
玄哲解開了鏈子,猴子一陣歡悅。似乎是這個小家夥,也知道自己将要自由了一樣。
安畫感動地竟然哭了,她接過猴子,把它抱緊和玄哲一路走着。安畫道:“玄哲,謝謝你。”玄哲呵呵笑道:“傻瓜,這有什麽,你也至于這樣。”安畫轉瞬破涕為笑。
“沁兒,安福晉去哪裏了?”三王爺拖着疲倦的身軀步入了抱廈內,一入抱廈卻沒有見到安畫,面容稍有不悅。
“福晉,福晉她和一個俊秀的公子出去了。”沁兒膽怯地回答,雖然說安畫在走之前,已經吩咐了不要告訴三王爺自己和誰出去了去哪裏等話,可沁兒心裏一急也就顧不得這些了。
“和一個俊秀的公子?他叫什麽,是哪裏人?”三王爺繼續質問道。
“這,這奴婢也不知道。”沁兒被這一質問低垂下了頭,看着自己的手指。
“廢物,你出去吧!”三王爺揮手,一下坐到了椅子上一陣思緒混亂。
夜幕的池塘上,漂浮着蓮花樣式的燈。在随波逐流着,旋轉着。安畫和玄哲立于池塘邊,深深呼吸着迎面吹拂過來的風。安畫笑道:“這裏好美啊!”
玄哲不知道手裏已經拿着兩個蓮花的燈,取出折子點燃。遞過來道:“安畫,這個給你,祈福吧!”玄哲雖然是皇帝,但這些是他們小時候都玩過的,現在只是在重溫過去的舊習而已。
安畫接過道:“這你什麽時候拿的,好漂亮。”安畫接過,那個蠟燭油一下傾斜出來。“哇,好疼”玄哲一下過去,拉過安畫的手,一臉心疼地幫她吹氣來減緩疼痛。
安畫臉頰一熱,感覺呼吸困難,胸口一陣悶熱。安畫急忙抽回手,結巴道:“我,我沒事,沒事。呵呵……”
玄哲抿嘴笑道:“你還是這樣,記得小時候你摔了,我明看見你哭了,還說沒事。”
安畫嗔怪道:“哪有,你一定是記錯了!”
漆黑的夜幕,皎月在緩緩地穿梭過雲層。微風輕拂過湖面,看見皎月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小玄子,今天我很高興,可惜,我要回府了。”玄哲的眉頭微微皺着,開口道:“我也很高興,希望還會有下一次。”安畫忙道:“有的有的,怎麽會沒有下一次呢!”
安畫見這話顯得不怎麽矜持,繼續道:“我們是好朋友啊,一定會有下一次的。”
“朋友?”玄哲顯然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們是好朋友。”
“安小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安畫聽到了那邊游廊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轉過玄哲的身,看到他後邊直走來了一個人。月光把他的摸樣,烘托地十分迷人。安畫驚呼道:“是,是逍進哥哥。怎麽在這裏,也能遇到你!”逍進哼了一聲道:“想不到安小姐的人緣如此好,現在又遇到了一個哥哥。”安畫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她也不願意去道破,只是笑笑。
“這位是”玄哲和逍進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開口問同樣的話。
安畫笑道:“這位是玄哲,你可以叫他小玄子。這位呢,是逍進,很會破案的。”
他們兩位互相問了好,可是目光卻各外不友好,很犀利,時候有一股看不見地戰火已經在燃燒了。
三人來到了湖邊的一家名叫“滿香閣”的地方,安畫本以為這是一家青樓,因為名字太暧昧了。上了樓才知道,原來是一家飯館子。安畫一拍自己的額頭道:“安畫,你什麽時候思想變得這樣龌龊了,腦袋在胡想什麽嘛!”
劉福,安福晉到現在還沒有回府,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了,快派兵去全城搜尋,找不到,你提着腦袋來見!劉福應了一聲是,立即出門派兵去了。
一群人拿着火把,四處吆喝着,搜尋着。劉福是跑地滿頭大汗,喊得是聲嘶力竭。
三王爺在府裏坐卧不定,雖然說這安畫在他的心裏的地位不是那麽高,但是她如果不見了,那淩烈要是問起來了,該怎麽回。雖然說現在他手裏的兵權也挺多,但是和淩烈為敵,仍然會是兩敗俱傷。想着還是不放心,便親自提着燈籠出門尋去。
“來來來,小玄子逍進,我們不醉不歸哦!”安畫端起一杯酒,醉意惺忪地看着他們喊道。玄哲按住安畫的手道:“安畫,你醉了,還是別喝了。”
安畫揮手道:“我才沒有醉,我們喝酒吧。”随後她滿口胡言說道:“該死的吳岩,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回去的辦法。那個法爾教授也是,怎麽也不知道聯系我們。他不是最好的教授嗎?你們說,他們是不是很沒用!”說着又哭又笑道:“而且,我還不知道,我媽媽現在怎麽樣了,我真的好想她,也好擔心她啊!”說着又飲了一口。
玄哲和逍進不解她的話中意思,只當是酒後胡言。
提着燈籠尋了半個街道的三王爺,感覺身心累乏。忽聽那邊湖邊的酒閣裏,有人在哪裏吵嚷,聽聲音很像是,安畫!三王爺忙尋步而來,上了閣樓。
正好見到安畫和兩個男人在哪裏喝酒,纖細的手也被其中一個人握住。三王爺幾步靠近,才發現那個人是皇帝。他欲下拜,玄哲搖頭示意不必。三王爺雖然臉上的表情很難看,但是君臣之禮還是沒有忘卻。
“安畫,我們回府!”說着拉起安畫,準備下樓。逍進和玄哲只呆立在哪裏,安畫消失在他們的眼簾中他們才緩緩坐下。兩個人的心裏也莫名難受,胸腔裏也冒起了莫名的火來。
把安畫重重甩在床上,三王爺忍受不住她身上那股酒氣。命丫鬟好好照顧她。
安畫半起身道:“小玄子,來,我們再喝一杯!”
三王爺無語搖頭,微揚起嘴角笑道:“今天晚上先放過你,明天你酒醒了,有你好看!”
笑着擦拭着手掌上安畫吐出來的穢物,出了門到別房去安寝。
皎潔的月光射入了房內,三王爺亦珏看着月光發呆。心想:“這個安畫,她到底有什麽好。皇上要為她私逃出宮,棄折子天下暫不顧。還有那個什麽逍進,這真是奇事這安畫就如此誘人?”
不成,我從明天開始,就要先下手為強。說着卷過被子,漸漸睡去。
次日,琴兒和月兒端來了一些糕點,還有一些軟糕點。琴兒給安畫倒了一杯的羊奶,安畫輕抿了一口,羊奶她還真是喝不習慣她只喝了一口就放置一旁。
亦珏踏步入了抱廈內,一進來見一桌子的吃食也不由安畫說。他一屁股坐下,拿起羊奶就喝了一口。他搖頭道:“這可真不好和,還不如酒。”安畫和琴兒一陣啞然,直看着他。安畫一下搶過來道:“哪也有一碗,幹嘛就喝這碗!”亦珏抽了抽嘴角,笑道:“這王府裏的東西,還有我吃不得的?”
說着他俯下頭才見到,那碗沿上有薄薄的口紅印。亦珏結巴道:“這,這是你的?”
安畫無奈地點了點頭,琴兒也随着點頭。亦珏臉頰突然一紅,立即起身道:“你慢吃,我上早朝去了!”說着忙忙出門。
安畫一放筷子道:“我也不吃了,忙擦嘴巴。似乎這嘴唇的初吻,就在今天失去了一樣難受,悶氣。”三王爺亦珏步出了三王爺府,抿了抿嘴,感覺怪怪的。
上了轎子,一路而去。坐在轎子裏,三王爺才覺得略有些安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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