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的人設是小弟啊喂!

該、該怎麽辦才好?

林知郎的心越跳越快,完全無法控制拄,這時候的墨染臨卻是不斷地靠近過來,眼神相當地危險。

林知郎勉強地咽了下口水,他磕磕碰碰地說,“老、老大,你總是這樣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如果讓你心上人知道了,這就不得了了。”

林知郎往後縮了下,他完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其實是想說自己對墨染臨一點兒非分之想都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麽,完全說不出口啊說不出口。

系統疑惑地問,“為什麽宿主說不出口?”

“不知道啊,大概是因為……覺得說了後,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在冒冷汗,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逃脫這樣的局面。

見林知郎這樣想要躲避,墨染臨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既然林知郎不想回答,墨染臨自然就沒有強人所難,恰恰相反,他考慮到林知郎的心情,便将這話題給轉移開來了。

他牽住林知郎的手在這兒逛了整整一晚上後,很快,就到了回屋裏頭睡覺的時候了。

剛一進屋,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特別地美,但林知郎卻沒有心情欣賞,他只是把墨染臨給扶進屋後,就對墨染臨說,“我先走了。”

墨染臨喝了點酒,所以才會有這段林知郎扶着墨染臨進屋的場面。

見林知郎這般匆忙地想要走,墨染臨難得地沒有挽留,只是看着林知郎,說了句,“好,你路上小心。”

本來以為墨染臨會挽留自己留下來的林知郎反而有點失落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心總有點空空的,但他沒有說什麽,只是尴尬地笑了下,“放心,老大,我是不會有事的。”

很快,林知郎就回去了。

這一晚上,林知郎怎麽睡都睡不着,他腦海中浮現出墨染臨那最後看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中似乎裝着什麽令自己心堵的情緒,林知郎抓狂地揪了下頭發,他在床上滾來滾去,他對自己說,“我長得不美,他也說了我不是他的心上人,我不能亂想,不能胡思亂想,不然到時候自己會誤會的……”

林知郎這樣抓狂地對自己說着,一旁的系統見林知郎這麽痛苦,忍不住皺眉地說,“宿主,你為什麽那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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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林知郎愣住了,許久後,他才攤開手心,看着自己的雙手,低喃地說了句,“原來我很痛苦?”

“你不痛苦,那你為什麽要揪頭發?諾,你看,頭發都被揪出來了一把了。”系統特別疑惑,“你不就是墨染臨的手下嗎?為什麽要那麽痛苦?”

是啊,系統說得對,為什麽他要痛苦?

林知郎的眼底茫然,他想了下,大概是因為……最近他閑了下來。

“嗯,一定是我太閑了,所以有空胡思亂想,看來從明天開始,要給自己找事做了。”這樣想着,林知郎就躺在床上,理了下被子,朝系統說,“系統,晚安。”

“啊,晚安。”

系這就這樣,一夜無夢,睡的特別香甜。

一覺醒來,還沒有天亮,林知郎就起床到院裏頭開始練習劍法。

林知郎手裏拿着木劍,他還記得幾年前的他,每天都在練木劍,準備上陣殺敵什麽的,如果連劍都揮得不好,更別提上陣殺敵了。

林知郎這樣揮着,覺得心情特別寧靜,他達到了一種……虛無的狀态。

啊,就算墨染臨在他面前說一些喪心病狂的話,他也不會感覺到狂躁了,因為他已經不在這世俗之中了。

“……宿主,我發現你的靈魂正在往外飄了。”

“啊,這樣啊……”林知郎特別地不在意,他今天的心情真不錯,他覺得真心舒服,他說,“我管他的呢,不在體內就算了,反正我練習的超級舒服。”

“……好吧,你喜歡就好。”系統也不對林知郎的行為多加評論了。

而一進門就見到林知郎正在這樣練劍着,來人的眼神暗了一瞬,随後,卻只聽來人走了過來,對他說,

“你在練劍?”

“是啊。”林知郎看向來人,卻見是那位“喪心病狂”的老大,林知郎此刻看向墨染臨的眼神中布滿了溫柔,他相當平淡,完全是一副沒有被墨染臨最近的行為給弄得困惑的樣子,他只是笑着說,“老大,早安。”

“早安。”見林知郎這樣朝自己打招呼,墨染臨自然也就招呼回去。

但打招呼後,林知郎就又開始繼續練劍了。

誰料墨染臨說他也要練下劍,“許久沒有碰劍,生疏了。”

可是這話還沒過幾秒,林知郎就說了句,

“你以前一直都是用真劍練習,突然換成木劍真的沒有問題?”林知郎狐疑地看着墨染臨,墨染臨如果真要練劍,不該是用木劍跟他練,更不該跟他這位手下練,“老大,我的劍法并不是最好的,我不适合做你的練習對象。”

“沒事。”墨染臨只是特別淡定地說,“我看你更順眼,就你了。”

“……啊,這樣啊。”林知郎也就只好開始接招了,與墨染臨開始揮劍是異常有趣的事,而且還在對方很放水的情況下,就更加有趣了。

林知郎不斷地用木劍進攻着,他本來以為他是贏不了墨染臨的,畢竟墨染臨是那麽地厲害,不一招把他給拍死就好了,可誰知道,墨染臨讓了他,而且還不止是讓一次,是讓許多次。

林知郎打得更起勁兒了了,以前墨染臨可是從來不讓自己的,更沒有這麽嚴重地放水,可是這次卻是,林知郎特別地興奮。他早就想要跟老大一較高下,哪怕知道對方是在放水,還是忍不住想要贏啊!

于是林知郎,就不斷出招,用木劍跟墨染臨的木劍打了起來。

很快,林知郎就把墨染臨給打中了,并且用劍将墨染臨給打倒在地上。

見墨染臨倒了,林知郎就忍不住笑了,“你還真的讓着我,沒有料到,你會讓我讓得如此嚴重。”

“你喜歡就好。”墨染臨只是看了眼林知郎,“只要你喜歡,讓讓也無所謂。”

聞言,林知郎愣了下,他覺得墨染臨這話似乎有點怪怪的,好像在暗示着些什麽。

就在這時,林知郎的腰突然被環住了,然後一個沉重的身軀撲了過來,将自己給緊緊地抱住,林知郎僵住身子,他感覺到有股呼吸在自己耳畔喘着氣,他低笑了起來,“你還真的是一如既往地……嬌小呢。”

一聽這話,林知郎卻只是勉強地忽視住那股異樣,冷冷地看着墨染臨,“你說誰嬌小呢?老大,別這樣說我嬌小,這是用錯了詞。”

“好好好。”墨染臨說着,“我叫你嬌嬌小。”

“……算了,老大,随便你叫吧。”反正被墨染臨随意稱呼也不會掉塊兒肉,林知郎也随着墨染臨去了。

然而這場練劍林知郎本以為很快就會結束,然而事實卻似乎并不是這樣,他被墨染臨給抱着完全不肯放手。

林知郎沉默了下,他便推了推墨染臨,示意他放手,可是墨染臨卻像是沒有察覺到,只是抱着他。

林知郎覺得他還是跟墨染臨保持安全距離比較好,他完全不想跟墨染臨多接觸。之前他想了下,他覺得可以跟墨染臨出來四處玩,可是如今看來,再加上昨晚那接吻一事,林知郎就覺得絕對要盡快離開這裏。

如果不離開的話,誰知道會不會到時候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這還不是最悲慘的,最悲慘的是,到最後墨染臨愛的心上人突然來了,然後自己這位手下自然就會被踢出去。

一想到這樣的場面,林知郎就忍不住抹兩滴鱷魚淚。

所以說,果然有了心上人,就沒有兄弟啊。

林知郎這樣想着,便離開了墨染臨的懷抱,看向墨染臨,“那個……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能不……”

林知郎這話還沒有說完,墨染臨就說了句,

“你昨晚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墨染臨定定地看着林知郎,“昨晚我已經給你時間去思考這問題,現在就對我說,你對我有沒有非分之想,否則,我會認為你是喜歡我。”

“為什麽你會認為我喜歡你?”林知郎一直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你會認為我竟然喜歡你?這、這很奇怪不是嗎?”

“這并不奇怪。”墨染臨完全是一副“我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其實所有人都覺得你是喜歡我”的模樣,讓林知郎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沉默了許久後,才說了句,

“如果我說了那些話,是否就意味着我不喜歡你?”

“說只是一方面,行動才是關鍵。”墨染臨緩緩地說着,“你不喜歡我,你為什麽會如此關心我的手?”

“你是我老大,我作為手下不關心你,我關心誰?”

“作為一個手下,對老大存有關心,并沒有問題的,但這關心能達到接吻的地步?”墨染臨直勾勾地看着林知郎,“別否認了,你是喜歡我的。”

林知郎被這話給弄得啞口無言了,他沉默了兩秒,才說,“我之所以跟你接、咳,完全是為了那副畫啊,你千萬不要誤會。”

“并不僅僅只是如此。”墨染臨往前走,他更加地靠近林知郎,“如果我不在那兒,為了副畫,你會跟大街上的任何一個人接吻去贏這副畫嗎?”

林知郎想象了下,就發現自己被惡心到了。

“那個……如果老大不在的話,我肯定也就不會參與這比賽了,我又怎麽可能會去贏這東西回來呢?”

林知郎沒有直面回答,可是墨染臨卻只是問着,“如果我不在,你恰好又在那個地方,還碰到了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你會……選擇跟那人接吻然後贏畫回來嗎?”

一聽這些話,林知郎的心微顫,他的心亂得很,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自家老大總是愛問一些自己完全無法答起的問題,自己究竟該怎麽樣才好?

就在這時,林知郎的臉突然被捧住了,林知郎愣了下,他微微側頭望去,卻見墨染臨突然湊得自己很近,唇輕輕地劃過自己的臉,林知郎的心猛地顫抖,他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之前他與墨染臨接吻的場面,不知為何,林知郎的心突然“怦怦”地跳了起來,相當地……緊張。

現在自己究竟該怎麽辦才好?總、總感覺面對這樣喪心病狂的老大,完全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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