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我的人設是極品啊喂!

林知郎覺得自己似乎在無意識中做了什麽超蠢的事,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樣的蠢事,他只是懷着這樣不安的心情,跟着嚴雁一塊兒吃了午飯。

偏生嚴雁還不說自己明白了什麽,只是這樣拉着林知郎,然後罕見的是,嚴雁竟然沒有回公司,而是打了通電話回去, 說自己提前下班走了, 讓人做收尾工作。

待吩咐完這些後,嚴雁就把林知郎給拐回了家。

一到了家中, 林知郎就特別忐忑不安, 他覺得那裏不對勁,他命名只是想要讓嚴雁丢臉,怎麽最終好像丢臉的人是自己?

系統突然出聲了, “宿主,也許你無法讓嚴雁丢臉的原因, 會不會是因為……嚴雁根本就不覺得這些是丢臉的事

“什麽?”林知郎愣了起來。

“因為他喜歡男人,他不在乎跟男人在一起, 甚至他還打算公開出去,你這樣不過是幫了他一把而已。”系統說完這話後, 林知郎就忍不住朝系統吶喊,“那你之前怎麽不早點跟我說?我都已經做了那麽丢臉的事了!不行, 我已經快受不了了!”

林知郎捂住心髒, 他的心髒已經有點嗨不住了, 這顆“大白菜”就是故意來克他,不不不,現在應該是立場改變了,是一顆“大白菜”來欺負他這個人。

就在林知郎這樣痛苦地想着時,他突然被人給抱住了,被抱到樓上去了。

林知郎完全不知道為什麽要到樓上去,林知郎只是側頭看向嚴雁,然而,嚴雁卻只是遲遲不開門進房間,他只是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着林知郎,“沒想到你有那種愛好,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什麽愛好?林知郎心裏頭感覺特別不妙,然而他卻不敢問,他只想要逃,他怕他問了後,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林知郎這樣下意識就想要逃的行為,只是讓嚴雁一把抱住了他,然後吻了下林知郎的臉,“沒事的,我不會嫌棄你的。”

“……不,現在不是你嫌棄我,是我嫌棄你了。”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我要走了,我、我再也不會來惹你了,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不自量力!”林知郎已經被嚴雁給弄得害怕不已,他完全不想再招惹嚴雁了,他只想要離開這裏。

然而,嚴雁卻不放過他,他只是說,“我已經準備了那些了,來吧,沒關系的。”

“……不,我很有關系!”林知郎這樣吶喊着,卻只是被嚴雁給抱在懷裏,強迫地把門給打開了。

當打開後,林知郎就被裏面的場景給弄得心漏了一拍,瞳孔猛地睜大,身子一僵,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已經呆在那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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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嚴雁只是到林知郎的耳畔低笑了起來,“是不是很驚喜?不用太感動。”

“……不,我完全不感動。”林知郎的表情已經裂開了,他扭頭死死地盯着嚴雁,“你讓我進女人的房間,是什麽意思?”

“不,這不是女人的房間。”嚴雁只是握着林知郎的手,就往裏面走,“這一切都是為你準備,一切尺碼也是按照你的尺碼挑的。”

“你怎麽知道我的尺碼?”林知郎有點毛骨悚然。

可嚴雁只是低笑了聲,就深深地看着林知郎,“在吻你的時候,我就把你的身體給摸了個遍,我自然知道你的尺寸是多少,就連你的腳有多大,我都知道。”

“……”眼前這人真的是大白菜嗎?确定不是變态嗎?林知郎往後退了幾步,他已經被嚴雁的話給弄得毛骨悚然了,他覺得下一刻,嚴雁突然拿刀砍死人,他都已經不會震驚了,他已經接受了嚴雁就是個蛇經病的事實了!

然而,下一刻讓林知郎更加深刻地意識到,這人不僅是變态,還是個蛇精病啊!

嚴雁輕柔地撫摸着林知郎的臉,他說,“你之前當着許多人的面,說了兩個字,人家,還記得嗎?”

“……記得。”我怎麽可能會不記得?那可是足以讓我記住一輩子的丢人現眼的事。林知郎幽幽地盯着嚴雁,他完全不知道嚴雁想說些什麽。

“人家,基本上是女人才會用的詞,而你用了。”嚴雁拍了拍林知郎的肩膀,“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原來你有這樣的嗜好。”

“……什麽嗜好?”林知郎的臉完全扭曲了,他完全不知道嚴雁在講些什麽。

“喜歡穿女裝的嗜好。”嚴雁輕柔地吻了下林知郎的臉,“其實你就算不穿女裝,穿男裝就已經很好看了,完全沒有必要想要扮成女人,我愛的就是你,你完全不用擔心……”

“不!我完全不愛你!”林知郎覺得這樣的詭異發展得打住,他已經不能再這樣放任事态發展下去了,不然他就要穿上女裝了,于是,林知郎就直接握住嚴雁的肩膀,開始搖着嚴雁,試圖将嚴雁給搖清醒,“看着我,我完全不喜歡穿女裝!也沒有這樣的嗜好!你完全誤會了!”

“那你怎麽解釋人家這兩個字?”嚴雁只是特別淡定地說,他一副“你就是喜歡穿女裝,你不用解釋了”“就算你喜歡穿女裝,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模樣。

這模樣着實讓林知郎抓狂,他忍不住狂搖着嚴雁的肩膀,“不是的!你誤會了!我真的不喜歡穿女裝!我之前說人家,不過就是想要讓你丢人現眼而已!”

說到這兒,林知郎就崩潰地抱着腦袋,他已經無力再跟嚴雁抵抗了,他終于明白自己跟嚴雁的差距不是一點,而是天與地的差距了,他捂住腦袋,蹲在地上,“我錯了,我不該跟你作對的,是我自不量力!我不該以為做那事會讓你丢人現眼的!最後丢臉的,不還是我!”

一想到這些,林知郎就謎之痛苦,為什麽會這麽痛苦?

可這時候,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令人安心的嗓音,“原來是這樣,那好,你說你不喜歡穿女裝,那就……算了。”

“……你這算是怎麽回事?”林知郎幽幽地盯着嚴雁。

可嚴雁只是說,“放心,我不會再強迫你在別人面前做你不喜歡的事了,但是這房間永遠都為你而開,你若是想要來換衣服,就來吧。”嚴雁輕柔地拍了下林知郎的肩膀,他的眼神相當柔和,“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想希望在別人面前做出來的。”

“……”沒救了,這家夥已經完全認定自己是女裝大佬了。林知郎沉默了起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他只是看着嚴雁。

嚴雁溫情脈脈地凝望着林知郎,“但你別忘記,就算你有許多奇怪的嗜好,我也不會嫌棄你,我依舊深愛着你,會一直在你身旁,陪着你。”

“……”為什麽要說這些?好像說得你愛我已經愛到了極點了?林知郎已經有點受不了了,可這時候,嚴雁只是輕柔地撫摸着林知郎,吐出了三個字,“我愛你。”

聽到這話時,林知郎的瞳孔猛地睜大,他的心突然被刺激得不行,讓他感覺到好心動……才怪。

他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完全不知道。

他的腦海中已經被“這是什麽鬼發展?”“這樣的發展真的沒有問題嗎?”“越是相處就越是發現這人好喪心病狂”“我該怎麽戰勝如此喪心病狂的他?”……

這一系列的彈幕,直接淹沒了林知郎,讓林知郎感覺到有點無力掙紮了,他只是坐在那兒,他已經沒有任何生氣了,他已經不想再掙紮了。

見到這樣的林知郎,嚴雁以為林知郎是被他說得感動不已,完全無法做出反應來,嚴雁只是吻了下林知郎的臉,“放心,我會對你好的,跟我在一起吧。”

“……不要。”林知郎雖然對這些事感覺到很無力,但是該做的事他還是記得,他死死地盯着嚴雁,“我不喜歡你,你走開。”

“你總是愛這樣口是心非,小甜心,你說我該怎樣對你才好?”嚴雁笑得特別甜蜜,他吻了下林知郎的眼角,完全不像是被拒絕的人,也沒有一點被拒絕的傷心、難過,他只是發出特別愉悅的笑聲,“沒事,你現在害羞,我不急着你答應我。”

“……不,我完全不是害羞,我是不喜歡你,我不會接受你的。”

“不要再這樣口是心非了,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真讓我想要……”嚴雁吻了下林知郎的耳垂,“吃掉你。”

“……”受不了了!我已經快受不了這家夥了!絕對要找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林知郎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這裏了,他發現他完全敵不過嚴雁這樣的“大白菜”。

就這樣,林知郎假裝是乖乖的,然而,就在夜晚的時候,林知郎就偷偷地從床上下來,偷偷地下樓。

可就在下樓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什麽,便又上樓去了。

他有個東西忘記拿了,可是想到上樓會浪費許多時間,林知郎上樓上到半途就又下樓了。

那東西自然是他的錢包,但他不能拿錢包,不然一不小心驚醒了嚴雁,嚴雁絕對不可能放自己走。

現在還是逃吧,大不了待會兒到銀行那兒重新辦張卡。

林知郎想到這裏,就往外走了。

林知郎這樣一個人到外面了,天色竟然還是……很深,完全沒有天亮的樣子。

林知郎等了一會兒,他在等着天亮,因為他要離開這個城市就要坐公交車,但現在那麽晚,沒有公交車在開,所以他只能等到天亮,再坐公交車,然而還是沒有……天亮。

外面蚊子又有那麽多,林知郎站在那兒,正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蚊子咬時,幸運的是,竟然沒有蚊子咬他。

林知郎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想了下,便到公園裏,坐在長椅上,思考着問題。

他現在該怎麽做,“系統,你說,我這個極品親戚是不是那兒沒做對?”

“沒做對?”系統特別深沉地思考了會兒,就說,“我覺得是你做極品親戚做得太溫柔了。”

“溫柔了?”林知郎想了下,便說,“你說得對,我也覺得太溫柔了,我是不是該派人刺殺嚴雁?”

“可能吧。”系統嘆了口氣,“反正我現在覺得這樣的發展很不對。”

“我也覺得不對勁啊。”林知郎也嘆了口氣,就在這時候,林知郎突然發現身後站了一個人,林知郎以為是嚴雁來了,可是當林知郎看清來人時,就被吓了跳。

就見來人相當地瘦小,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

而現在是晚上,林知郎雖然不知道這人有什麽目的,只是覺得這人有問題,就連忙往另一邊跑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知郎幸運,竟然很快就……跑掉了?

正喘着粗氣的林知郎,自然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跑掉了,而是當他跑時,有人直接将那人給制服了,導致林知郎就這樣成功地逃脫了。

林知郎可不知道暗中有人正照顧着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沒有被蚊子咬,不是因為自己運氣好,而是因為有人暗中做了手腳。正因為不知道,林知郎才會無聊地掏出手機,看見了上面寫着“一點三十九分”時,林知郎的表情崩潰了。

“……現在才一點三十九分啊。要到六點天亮還有好長的時間。”林知郎蹲在地上,他被寒風吹得有點冷了,他感覺到好困,他好想回家睡覺,他完全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現在天還沒亮,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啊!

這樣想着,林知郎就飄來飄去,大約飄到兩點的樣子,林知郎終于忍不住……回家了。

“唉,不回家會生病的。”林知郎這樣安慰着自己,對自己說,自己是為了日後着想,所以才回家的,才不是為了短時間的溫暖。

林知郎一回到家中,就直接去洗澡了,他感覺到渾身都髒死了。

當他洗澡完後,就直接躺在床上,完全連動都不想動,其實他很不解,為什麽他非要跟嚴雁睡在一塊兒?

但林知郎也沒有深思,反正就算自己說要搬到隔壁家,嚴雁肯定也是不會同意的,自己還是先睡吧。

而林知郎不知道的是,當他剛睡下時,一旁的某人只是微微勾唇,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當林知郎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十點了。

“……我竟然睡到十點了,我怎麽會睡那麽久?”林知郎攤開手,看了下自己的手,發現這雙手……還是之前的那雙手。

看來自己沒有突然死亡,到了下個世界,林知郎站起身來,活動了下身體,就往外走。

可是還沒有往外走,就發現門打不開。

“欸?為什麽打不開?”林知郎完全不明白,他推了兩下,也推不開。

林知郎在床上乖巧地待了十分鐘後,就有人進來了

那人是嚴雁,他一來就笑着朝林知郎說,“昨晚玩得如何?腰還酸?”

“……你在說些什麽?”林知郎完全不知道嚴雁在講些什麽。

嚴雁知笑着把粥給林知郎,“來,喝喝看,看看燙不燙。”

“……”總覺得自己像是被這樣那樣後,被人照顧伺候的模樣……?

林知郎一旦産生了這種想法,林知郎就不想接這粥,然而,嚴雁都已經把粥遞給林知郎,林知郎只好勉強接住,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嚴雁的不喜歡。

對了,踐踏別人的心意,其實是一種傷害別人的方式。

一想到這點,林知郎就看向嚴雁,“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愛你,你死心吧,我寧願嫁給死人,也不願意嫁給你!”林知郎這樣說着。

林知郎:哈哈,這樣總該傷害到你,讓你難過讓你恨上我了吧?

可誰知道,嚴雁突然掏出刀子來,“那好,我現在就成為死人,你嫁給我吧。”

“……等等。”

“我死後,你要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忘記蓋被子,也不要踢被子,要按時吃飯,不然會得胃病的。”嚴雁輕柔地撫摸着林知郎的臉。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要去赴死。

“記住,天氣轉涼的時候,要多蓋點,天氣炎熱的時候,要記得開空調,別忘記了。”

“……”總覺得這樣的發展會很不妙。

而實際上,下一刻林知郎就确實見到了不妙的一幕。

那就是……嚴雁真的拿刀子劃了下自己的手腕。

“……天了,我給你打救護車的電話!”林知郎就帶嚴雁進醫院了。

進了醫院後,嚴雁依舊是那樣的喪心病狂,林知郎本來打算離開醫院回家時,嚴雁突然從床上起來,抱住了林知郎,“嫁給我吧。”

一聽嚴雁說這話,林知郎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呵呵。

“你這是答應我的意思,我好高興。”嚴雁只是直接把林知郎的呵呵給腦補成答應了。

“……誰答應你了?”林知郎出聲說,“我不答應你,你讓開,我不會嫁給你的。”

“你說了,你寧願嫁給死人。”嚴雁幽幽地盯着林知郎,“我剛剛差點成了死人,你真不打算嫁給我?”

“不嫁。”林知郎板着臉說,“我不喜歡你,也不愛你,而且……”林知郎想到什麽,肯定地說,“我們可是親戚,我們可是不能結婚的,而且……”

“我們都是隔了不知道有多少代的親戚了。”嚴雁想了下,“至少有五代吧,這麽遠的親戚,你确定不能結婚?”

“……”林知郎沉默了。

“而且我們的姓也不一樣,從法律上來講,我們完全不是親戚。”嚴雁握住了林知郎的手,“只不過我認同你是親戚而已,況且,嚴格來說,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嚴家的親戚,畢竟看你的模樣不怎麽像。”

“打住!別說了!”林知郎不想再聽嚴雁講那麽多,“總而言之,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死心。”

“不死心。”嚴雁将林知郎給壓在身下,而被壓了後,林知郎表示:該死!不該因為嚴雁手腕受傷了,就以為他是個好欺負的大白菜!

林知郎如今被壓得死死的,怎麽掙紮都沒有用。

嚴雁輕柔地撩了下林知郎的發絲,嗅了下,就一臉癡迷,“真香。”

“……”完全不知道這人是怎麽覺得香的。林知郎想了下,便說,“你讓開,我們出去吃飯吧。”

“不。”嚴雁吻了下林知郎的臉,“我們在一起吧。”

“不要。”林知郎見無法轉移話題,也無法讓自己逃脫,林知郎就直接盯着嚴雁,“說實話,我不喜歡你。”

“可我喜歡你。”嚴雁完全不被林知郎的話給傷害到,“而且,你雖然說不喜歡我,但是你這心底,是有着我的。”

“……你是怎麽看得出來我心底有你?”林知郎完全不知道嚴雁是怎麽想的。

“故意将咖啡潑在我身上,就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嚴雁的笑容特別甜蜜,“總是故意做些事情,就是為了與我更加近距離接觸,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靠近我,讓我愛上你,而現在你做的……”

“……別說了,總覺得再這樣聽你說下去,我會忍不住嘔的。”林知郎總覺得嚴雁的話讓他有一種想要嘔的沖動,為什麽嚴雁能夠把這些話說得如此地讓人想要嘔?

林知郎覺得自己有點不舒服,他說,“我先走了,你在這兒好好地接受治療,醫生說……”

“醫生說我需要住院。”嚴雁突然說了這話。

“是嗎?你不是只割了下手腕嗎?你怎麽還需要住院?”林知郎完全懵了。

“你需要留下來照顧我。”嚴雁把文件遞給林知郎,“這是醫生寫的,你看看。”

林知郎翻開看了下,嚴雁還真的需要留在醫院,并且需要一位監護人照顧嚴雁。

“哦,那你去找你的監護人,你找我做什麽?”林知郎把文件遞給嚴雁。

“我沒有監護人,你是我信任的人,從現在開始,你就來照顧我吧。”

“……什麽?”林知郎愣住了。

“就這樣,決定好了。”嚴雁說着,就把林知郎給留了下來。

林知郎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只知道,當快要黃昏時,林知郎就坐在嚴雁的身旁,盯着嚴雁。

一到了六點整,林知郎就對嚴雁說,“我先走了,拜拜。”

林知郎站起來就想要往外走,可是這時候嚴雁突然說,“我手痛。”

“……你不痛。”林知郎嘴角微抽,嚴雁的表情完全沒有變過,就是淡定。

“我異常痛。”可偏生嚴雁只是這般冷淡地說,“特別痛。”

這樣重複地說着痛,林知郎想了下,決定……抛下他。

痛就痛,痛死了最好。

林知郎這樣想着,就一個人回去了。

林知郎這樣冷酷無情地抛下了嚴雁,讓嚴雁微微垂下眼睫,沒有再說話。

林知郎一個人走在外面,他感覺到有點冷,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趁這個機會,趕緊逃離嚴雁。

反正嚴雁也只是受了點小傷而已,現在不逃,更待何時?

于是,林知郎就趕緊回到家中,去拿了點錢,當他正想下樓時,突然路過那個有着女裝的房間。

林知郎想了下,便進去拿了幾套衣服。

他之所以拿這幾套衣服,自然是有他的思量。

像嚴雁這樣狡詐的人,一旦知道自己逃跑了,肯定會派人來追自己。

而他們追自己時,自己穿女裝暴露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宿主,你真打算走?”

“真的。”林知郎認真地系好鞋帶,他背着包裹,邊往外走,邊看着手機上的地圖。

“你沒看到嚴雁越來越喪心病狂了嗎?”林知郎到了火車站,就到裏面去取票了,取票後,等待火車出發。在這段時間裏,林知郎就對系統說,“如果我再不走,我恐怕會被嚴雁給吃得連渣都不剩,不過,話說回來,我完全不知道嚴雁原來喜歡男人,他不是有未婚妻嗎?”

“是啊,完全不知道。”系統也點了下頭。

“管他的呢,總而言之,現在先戰略性撤退,撤退後,我們再通過其他的辦法變成極品親戚。”林知郎說着,就背着包裹上火車了。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剛一上火車,林知郎的手機就響了,林知郎還沒有接,就看到是嚴雁的電話,想挂掉,但林知郎手一抖,就不小心地接聽了,他本來是想要挂斷的。而這一接聽,嚴雁那邊安靜得要命,嚴雁一下子就聽到了這邊喧鬧的聲音,他聽到這兒是火車。

嚴雁說,“你在?”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心道不妙。

嚴雁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為什麽要逃?”

林知郎僵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因為女裝不夠穿嗎?”

“……”林知郎沉默起來,他只是往火車外走,他完全不敢坐火車了,他知道他肯定是被嚴雁給盯上了。

他只慶幸,嚴雁現在還在醫院,不然嚴雁肯定會到自己身旁,将自己給逮住的。然而,林知郎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處的某輛低調奢侈的車裏,某人正盯着林知郎,幽幽地盯着。

由于林知郎不知道,所以,他只是以為這輛車跟別的車一樣,都是相當普通的車而已。

林知郎完全不知道這輛車裏有着自己完全不想見的人,畢竟在他的印象裏,像嚴雁這樣有錢的人,出門定然是加長版豪華轎車。

而确實是如此,往日裏嚴雁出行都是這樣,可嚴雁知道,如果在這麽多普通的車裏,還開着這種豪華的車來,是明晃晃地告訴林知郎,這車裏有着林知郎想要躲閃開的人。

林知郎可不知道嚴雁那麽狡猾,他只是一個人走着,想了下,他打算買機票,坐飛機離開這裏。

林知郎這樣想着,就開始訂機票。

他收拾包裹就到機場去。

可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林知郎想了下,便直接挂斷了,他這次可不敢再接聽了。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抓住他!”

林知郎一聽到這話,就發現那些人是沖自己的來,林知郎趕緊逃跑。

很快,林知郎就跑到洗手間裏。

林知郎害怕那些人抓住自己,他就趕緊換上女裝。

他不由慶幸自己剛剛準備好這一手,他穿的女裝是比較偏中性的,他還拿了假發,當他當他換好後,他就看了下鏡子中的自己,發現自己比較陰柔後,林知郎表示: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不過不喜歡也就只能這樣了,林知郎開始戴着墨鏡與帽子,将自己大部分的臉給遮擋住。

林知郎這樣走着,完全沒有人看得出來他是林知郎,他只是這樣走着。

而這時候,距離飛機起飛只差半個小時。

林知郎掏出手機,劃了下,想看有沒有人給自己發短信,沒有,也沒有人打電話。

林知郎點了下頭,他想了下,把手機給調成靜音,不然嚴雁突然打電話來,自己不就穿幫了?

林知郎不由地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而林知郎覺得既然逃到這兒來了,就覺得沒有人能發現得了自己,就去喝咖啡了。

他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喝着咖啡,就在這時,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林知郎下意識皺眉,回頭望去,他瞬間僵了。

卻見來人正是嚴雁,他穿着相當英俊的西裝,看起來潇灑無比,他深邃的眼眸裏全是看不穿的想法,讓人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嚴雁穿的衣服風格竟然跟自己的身上那套衣服特別像,這讓林知郎不由自主地想,該不會嚴雁早就知道自己會逃跑吧?

嚴雁只是握住林知郎的手,低笑了起來,“跟我回去。”

這四個字,林知郎的心徹底地墜入深淵,可他想了想,便把嚴雁的手給推開,擺了擺手,說,“你認錯人了。”

然而這話剛落下,嚴雁就擡起林知郎的下巴,直接當衆吻住了林知郎的雙唇。

而被吻了,林知郎自然是瞪大雙眼,他猛地捶打着嚴雁的胸膛,推開嚴雁,然而,嚴雁只是越吻越深,他将林知郎的腰給緊緊地扣住,完全不讓林知郎掙脫。

當吻完後,林知郎的臉都已經漲紅了,他完全沒有被這樣當衆吻過,他相當氣憤。

上次被吻時,周圍好歹沒有人,都只是在辦公室裏。

林知郎這樣漲紅着臉,他似乎愉悅到了嚴雁,嚴雁只是輕柔地撫摸着林知郎的腦袋,“不要再想着逃跑了,回家。”

“不要。”林知郎毫不猶豫地往後退,他對嚴雁說,“我不愛你,也不喜歡你,你別想再……”

“可我愛你。”嚴雁只是把林知郎抱住,他吻了下林知郎的臉,“我知道你不愛我,當我說我喜歡你時,你也沒有反應,可是那又如何?誰叫我愛你。”

“……”我覺得這人似乎變得更蛇精病了,是我的錯覺嗎?林知郎站在那兒,完全不敢亂說。

“我愛你,愛得我天天都在想着如何吃掉你。”嚴雁明明說得是如此喪心病狂的話,可是他的語調卻相當優雅,優雅到讓人窒息的地步,“我天天都在想着該用什麽花樣跟你做那等事,然而,當我想完後,我卻發現,我們連在一起都還沒有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夢,遙不可及的夢。”

“……夠了,別說了。”林知郎覺得再這樣說下去,他會忍不住搖着嚴雁的肩膀,讓他清醒點兒的。

然而,嚴雁只是說着,“小甜心,不要離開我,不然……你會受不了的。”

“我要離開,我現在就有點受不了了。”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然後就朝另一邊奔跑去。還有十多分鐘飛機就會起飛了。

林知郎想好了,他要上飛機,他不會再在這兒等下去了。

然而,他才跑了不過兩分鐘,就被嚴雁給逮住了,然後就被嚴雁給抱住。

“你幹什麽?放開我!”林知郎直接捶打着嚴雁,他總覺得很不安,而實際上,他的預感是正确的。

他被嚴雁給抱住後,就直接上了車,一旦上了車,這兒就只有自己跟嚴雁了。

因為就連司機都被嚴雁給趕了下去。

見到這樣的嚴雁,林知郎吞了吞口水,“你、你要做什麽?”

偏生嚴雁還做出相當性感的動作,他拽了下自己的衣領,然後就湊到林知郎的耳旁,低笑道,“我想做什麽?”

“…”麻麻,救命!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被吓得瑟瑟發抖,他完全不敢看嚴雁了,他就好怕自己會受到傷害。

一旦受到傷害,他肯定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的,他完全不想要啊啊啊!

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正這樣吶喊着,他臉上也就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要哭了起來,“你、你不準欺負我,你不準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

聽林知郎這樣弱弱地說着,嚴雁的眼神只是更加地暗了下來,他吻了吻林知郎的耳垂,“嗯?對你做什麽不好的事?”

見嚴雁露出與往日裏完全不一樣的一面,林知郎被吓得渾身都發抖了,再這樣下去,他會死得很慘。

越是這樣想,林知郎就越是難過,他的眼眶都紅了。

見林知郎這樣眼眶紅了,嚴雁只是神情複雜,他心裏一陣陣地心疼,他壓抑住想要将林知郎給吃掉的想法,他微微側頭,坐整齊,然後說了句,“我只是在吓唬你,你別怕。”

一聽這話,林知郎就好受了許多,可他還是有點警惕嚴雁,他躲藏在角落裏,努力将自己給縮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傷害你。”見林知郎這樣,嚴雁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是那種會傷害你的人,你放心,我也不會強迫你。”

“真、真的?”林知郎小聲地說着。

“自然是真的。”

“那好。”林知郎聽到嚴雁的答應後,果然就松了一口氣,然後就朝嚴雁說,“好了,你該放我走了,我要坐飛機,我該……”

可這些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吻了一番。

林知郎不斷地推着嚴雁,“你幹什麽?你不是說了不會強……唔……啊!放開……”

嚴雁這樣吻着林知郎,将林知郎給從裏到外吻了一遍,把林知郎給吻得就像是小龍蝦一樣紅後,才停止了吻林知郎。

“你這樣,真是讓我不放心。”嚴雁把林知郎給緊緊地抱在懷裏,吻了下林知郎的額頭,“你總想着逃跑,我很傷心。”

“……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的。”林知郎瞪了眼嚴雁。

可嚴雁只是微微一笑,特別溫柔地說,“有時候,你太可愛了,可愛到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如果我能控制自己,我會不強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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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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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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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