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我的人設是逆臣啊喂!
這不是疑問句, 而是陳述句。
聞言,秦卻只是微微抿唇,他往前一邁, 湊近了林知郎,盯着林知郎的雙眼, 對林知郎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既然你已經調查了, 那麽你也應該知道我請你來是做什麽。”林知郎絲毫不動搖,眼神倏地冰冷起來,他似不經意地掃了眼身旁的系統, 然後就看向秦,“你所猜的沒錯, 從我醒來時, 就沒有看到你時, 我就知道, 你是去調查我了。可惜的是,你怎麽調查都調查不到我究竟是請你做什麽,然而, 以你的智謀, 你應當推測出來委托我請你做法事的人是誰。”
“自然猜到了。”這秦的眼神變得相當冰冷, “我拒絕。”
“可你之前已經答應了。”林知郎擋在他跟前,“你不能這樣出爾反爾。”
“你先前找我時, 并未言明是誰, 而你也撒謊騙我, 說是一戶大人家的大少爺, 然而事實卻是……”
“是陛下。”林知郎微微抿唇,“為何是陛下,你就不肯去做法事?”
“人各有天命,陛下他還不需要我這等小人物去操心。”說着,他的眼神就變得越發冰冷了。
而林知郎則是聽到這話後,愣了下,扭頭看向系統,“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說更好?”
系統:“……不知道,看他的語氣,他是很堅決的樣子。”
林知郎:“可是再怎麽堅決的人,只要踩中他的弱點,定然能夠打動他。”
系統:“你說得倒是沒錯,但看他那麽反感皇室,恐怕是因為他對皇室有什麽恩怨,他與皇室有恩怨。”
林知郎:“有可能。”
因此,林知郎聊完後,就直接看向這秦,他說了句,“你和陛下有什麽恩怨,你告訴我,我說不定可以幫你。”
“你真想幫我?”這秦只是緊蹙眉。
“自然是想幫你。”
“那好,你幫我殺了當今聖上。”說完這話後,秦渾身的氣場一變,變得相當淩厲。
一聽這話,林知郎則是沉默了下後,就直接……背過身子,身子一顫一顫的。
“……你笑什麽笑?”秦的臉色特別難看。
林知郎只是回頭,面無表情地看了眼秦的臉色後,就……擺手說:“沒事。”說完後,就直接當機立斷地繼續背着身子,偷笑不已。
“……”秦已經連話都沒有說了,只是這樣冷淡地看着林知郎。
林知郎還在笑着,笑個不停,這秦沉吟片刻後,就直接上前,湊到林知郎跟前,問林知郎:“為何笑?”
林知郎只是憋着笑,搖頭。
“……”秦又沉默了下,便伸手戳了下林知郎的肩膀,“別笑了。”
而被戳了,林知郎卻只是捂着自己的肩膀,笑得更加地忍不住了,就連淚花都快要掉出來了,可他還是搖着頭。
秦越是見到這樣的林知郎,就越是戳林知郎的肩膀,而林知郎每被戳一下,就會往後退一下。
而秦就會往前邁一步,就這樣。
每當秦戳時,林知郎就往後退,然後一閃,而這秦則是一擋,擋住他的去路,然後又戳他的肩膀。
就這樣反複了大約五回後,系統忍不住開口:“宿主,你還是趕緊解決這問題,然後讓他去見陛下吧。”
“你說得對。”于是,林知郎咳嗽了下,咳了幾下後,就看向秦,“好了,随我們回去罷。”
“不去。”這秦只是冷淡地說,他冰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冷意,“你走罷。”
這三個字,相當冰冷,可林知郎卻只是……毫不猶豫地擋在他跟前,不讓他走。
“……你擋我面前也無用。”秦不僅聲音冷淡,眼神也冷淡。
林知郎只是下意識地抿唇,用力地抿唇着,壓抑笑意,對這秦道:“必須得随我去見一次陛下。”
秦蹙眉:“不去。”
林知郎卻只是冷聲:“那這由不得你。”
秦沉默了起來,他只是站在那裏,眼神更加地冰冷。
林知郎則也沉默了,不過,他沉默後,就開始……拔劍,“來吧,出鞘吧。”
秦愣住了,他沒有料到林知郎會這樣做,可誰知道,林知郎卻說,“如今青城岌岌可危,天也快要變了,我迫切想回去看看發生何事,然而卻為了追尋着你,到了至今都尚未回去,如果我如今還不帶你,我所做的都是白費的。”
秦的聲音卻比林知郎更冷,“是否無用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确實是無關。”可林知郎卻擋在他跟前,“然而,卻與我有關,因此,你若不回去,我就白用功了。”
“對于你來說,陛下就如此重要?”可秦卻忽然說了這話,他的目光越發地冰冷,他周身的氣息變得冰冷起來,“你若真關心陛下,你又怎會在他最需要你時,舍得離開他?”
“如今陛下鬼壓身時,确實是最需要臣的時候。”林知郎微微咬唇,他整個人渾身都在顫抖,他像是被這秦的話給說得刺激到了,可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便微微擡頭,露出那堅毅的雙眼,他定定地凝望着秦,“在瘟疫事件中,陛下雖然不曾親自問候過臣,然而,臣卻能夠從陛下所派來的三個保護臣的人的身上感受到,陛下是關心臣的。”
秦沒說話,他只是眼神更冷。
可林知郎卻只是嘴邊泛起一陣苦澀,“雖說陛下從來不曾親口問過臣,臣是否高興與傷心,但是臣能夠感受到,陛下是在乎臣的,若非如此,又豈會在宴會上時,多次偏幫臣?”
林知郎微微低垂着頭,讓頭發遮擋住自己的面容,微微咬牙,發出特別堅定的聲音,“臣對陛下,有着忠心,而陛下對臣,則有着君義。陛下對臣是真心好,因此,臣才加倍地想要為陛下尋來道士,大師,只不過是為陛下解決鬼壓身一事。”
秦的聲音卻忽然變得比之前還要更加冰冷,“然而,如今你口中的陛下,卻并沒有被你所做的事打動,對你有所改善。”
“但我正在嘗試去做。”林知郎微微擡頭,他上前就邁近這秦,而這秦則是站在那兒,看着越發接近他的林知郎,近距離看着林知郎。
“我正努力,我并不打算放棄,如果你不相信,那麽……”林知郎直接把劍給秦,林知郎微微側開頭,他沒有對上秦的目光,他只是看了眼身旁的系統,就朝秦發出特別平靜的聲音,“如果你不信,那就用這劍砍我,我絕對無怨無悔。”
而見到把這劍交給秦的手上後,秦的眼神卻變得陰暗起來,他把劍給往地上一摔,他冷冷地看着林知郎,“你是對任何人都會說這種話嗎?”
“不。”林知郎卻只是冷冷地說,“我只對我所信任的、我所認可的人說這話,我是絕不會把劍給一個我所不認同的人,因此……如果信任你的我,最後被我所信任的你給砍了,那麽,我也将會無怨無悔,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
待這些話給說完後,系統已經一臉懵了,他覺得這兩個人說話說得太快了,而且林知郎也太會說話了,說得一溜一溜的,全是在忽悠這個秦。
果然,就見這個秦,最後緩緩地把這劍撿起來,随後,就遞給林知郎,對林知郎說:“你……贏了。”
可接到這劍時,林知郎卻只是一直都觀察着秦的表情,秦的神色很深沉,讓人琢磨不定,秦是個深不可測的人,他的目光很難讓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握着劍的林知郎,則是微微低頭,看着那沾上泥土的劍,再看看因為蹲下身撿這把劍,而導致衣擺處沾染上泥土的秦,林知郎則是微微抿唇然後……當機立斷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系統:“?……”完全不知道自家宿主發什麽瘋。
可當林知郎渾身都滾了一圈,不僅衣擺,就連衣裳處都沾上泥土後,遠邊的秦卻忽然停下了腳步,他微微愣住了,他的眼睛有點睜大,可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收斂起情緒,他對林知郎發出冷淡的聲音,“別浪費時間。”
可雖說是說出別浪費時間的秦,卻在待會兒趕路的時候,在前方給林知郎找了酒樓,然後跟林知郎在那裏住了一晚,讓林知郎稍作休息後,才又朝青城出發。
看着熱騰騰的木桶的林知郎,則是微微愣住了,把門一關,嘴角上勾,把衣裳給解開,剛一踏進去洗個澡,林知郎就忍不住發出感慨的聲音,“啊,真舒服。”
系統則在一旁說:“宿主,宿主,現在不是享受,該趕回去看看陛下的情況了!”
“別擔心,慢慢來嘛,反正也不慌這麽一時。”林知郎完全不在意,他只是一個人在木桶裏洗澡,他露出相當惬意的表情,還把一旁的毛巾給拿起來,放在額頭上,像是在泡溫泉一樣。
系統表示:……我家宿主真的是只知道浪費時間。
可林知郎卻在想到什麽後,就高興地哼着小曲兒,洗澡後,就高興地在床上滾來滾去,柔軟的床,讓林知郎相當高興。
系統表示:宿主真的是幼稚得跟個小孩似的,竟然還會因為床而高興。
忽然,系統想到什麽,就看向林知郎,“宿主,你那麽高興做什麽?”
“你不覺得洗澡後,心情會變得相當好嗎?”
“這倒也是,洗澡确實是能讓人高興。”系統思考了下,那些洗澡的人們的表情,“洗澡會使人們高興,這是事實,但洗澡真能那麽高興?”
“當然高興了,可一整天裏,最放松的就是這種時候了。”林知郎這樣說着時,就突然聽到聲音,林知郎就特意把衣裳給整理好,然後就說,“請進!”這時候,林知郎已經調整好情緒了,不再像之前那樣高興不停,然而,當林知郎看到來人是秦時,林知郎的嘴角卻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一度,可是林知郎卻在察覺到自己上揚時後的零點一秒時,就微微抿唇,把這弧度給壓了下去,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痕跡。
秦一見洗澡後,穿着不幹淨衣裳的林知郎,秦則是把東西給往桌上一放,“這是做法事時,必備工具,我放在這裏,保管好。”
“好。”林知郎就跳下床,開始看這些法事工具,當看了幾下後,林知郎就看向秦,“這些工具如果掉了的話,會怎樣?”
“做不成法事。”秦的表情很冷淡,“你好好保管,弄丢了它們,後果你自負。”
“好。”林知郎就一臉嚴肅地答應,“我絕不會弄丢他們的。”
秦本想說些什麽,可當他掃了眼周圍後,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便調頭就走了。
見他調頭就走了,林知郎之前嚴肅的表情瞬間沒了,他幽幽地看向系統,露出鄙夷的表情:“你看,在嚴肅的秦來時,你總是躲在這裏,不肯來幫我。”
“咳,那不是因為我覺得不需要幫你嗎?”這系統總是能找一大堆借口。
林知郎才不相信它的鬼話,“算了,你害怕這個秦,恐怕是因為覺得這秦表情太冷淡了。”
系統也幽幽地看着林知郎,“既然你知道我害怕,還要找這大師來?”
林知郎反而反問了,“又不是我想找的,你難道忘記是陛下說讓我找大師來嗎?”
這一下子把系統給咽到了,許久後才說,“你說得對,是陛下說的。”
“對啊,是陛下說的啊。”林知郎搖了搖頭,“算了,馬上就去見陛下了,真高興。”
說着,林知郎就直接睡了過去,恢複體力。
就這樣,過了幾日後,在二月十二日時,他們終于趕回了青城。
二月十二日,一回到青城,自然就得進入戒備的狀态。
林知郎微微咳了下,就去見陛下。
可誰知道,陛下竟然不在皇宮裏,而是在外面,與血将軍一同參加宴會。
這宴會,當林知郎去看了下參加這宴會的人時,林知郎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絕對是場鴻門宴。
裏面有着宰相大人姬朝天,更有着國師大人師越錢,更別提還有重量級級別的蕭正氣蕭太傅,還有血将軍,最後再集齊一個陛下青淩玄,林知郎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安裝個□□在這裏,将這些人給統統炸死了,自己當逆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林知郎內心裏的小人正思考是否要一窩端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就覺得這計劃果然是不可行,因為……制作□□需要時間,而且進去安裝也需要很多時間了。
不過……
“蕭正氣這個老頭子,之前不是扔進死牢了嗎?他不是已經被處死了嗎?為什麽還沒有死?”林知郎微微抿唇,他幽幽地盯着系統:“該不會是這蕭太傅又想起什麽鬼主意,反撲陛下,咬陛下兩口?”
“有可能。”系統冷靜地分析:“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幫助陛下,你趕緊去看看陛下如何。”
“好。”
于是,林知郎就去看陛下了,不過,這次參加宴會時,林知郎竟然把秦也給帶上了。
對此,系統表示:“你帶上他做什麽?”
系統特別不解,林知郎卻說:“嘿嘿,你有所不知,如果陛下突然有鬼壓身,他沒見我帶大師來,一不小心,說想要判決我死刑該怎麽辦?我把他帶上,他跟我是一同來的,如果我命不保,他命也不保,到時候他會想辦法救我。”
“宿主你可真是夠狡猾的。”系統嘴角微抽。
林知郎卻只是特別高興地說:“那是自然的。”
很快就這樣,林知郎已經高興得尾巴又在不斷地搖晃了,很快,他們就進了這宴會。
剛一進這宴會,就見到陛下正端坐于宴會當中,神情相當冷淡。
陛下這次自然又是坐在最好的位置,也是最顯眼的位置。
而這次,坐在第二顯眼的位置的人,竟然是……師越錢?
這倒是讓林知郎微微蹙眉,然後,林知郎就朝陛下躬手,“陛下!”
一見林知郎來了,陛下倒是沒有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地掃了眼,似不經意地掃過林知郎身後的秦,便問林知郎:“他是何人?”
林知郎則是躬手回答:“陛下,此人乃臣在外尋到的自東大師,是一名相當厲害的大師,可以幫助您……”
“胡鬧。”可誰知道,陛下忽然想到了什麽,便蹙眉,佯作生氣,猛地拍桌,他冰冷的眸子,罕見地沾上一絲愠意。
一見這樣的陛下,林知郎心中雖不知發生何事,但卻還是連忙跪下磕頭,“不知是何時驚擾陛下,令陛下如此大怒?”
可陛下卻只是不着痕跡地掃了眼林知郎的膝蓋,然後迅速地收回目光,可還是忍不住微微抿唇,壓抑住情緒,随後,才冷淡地再看了眼他,微微側頭,掃向蕭正氣。
就見蕭正氣突然站了起來,他一臉得意,他朝林知郎說:“老夫已經尋到一個真正的高人,高人可以為陛下做法事,就在二月十五日,既這一日時,這位大師就會親自為陛下解決鬼壓身一事,至于你那個連毛都還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還是趕緊滾回家去,別出來丢人現眼了。”
這蕭正氣可是相當神氣,他就是憑這一次的牌翻身的,見到蕭正氣這樣,林知郎卻只是微微擡頭,眼神相當冰冷,他看了眼這蕭正氣,讓蕭正氣有點毛骨悚然,脖頸涼嗖嗖的,林知郎卻只是朝陛下躬手,“陛下,這蕭太傅的居心相當之不良,如今,他所帶來的人,也許是想要害陛下的,不如……讓臣所帶來的自東大師,與他所帶來的大師比試一番?如若蕭太傅所帶來的人勝過了臣親自尋了十幾日才尋到的人,那麽,臣就帶着此大師一同滾出這朝廷,可如若是蕭太傅蕭大人的人不如臣……”
林知郎看向蕭太傅,而這蕭太傅卻只是說,“林官,我可不想跟你比,比試什麽的,完全毫無意義。”
“蕭大人,你是不想比,還是不敢比?”林知郎輕笑出聲,躬手道:“恐怕大家對你的想法的都是心知肚明,蕭大人又何必說是不想?不敢比就不敢比,要比就比,別說這些敷衍的話。若是不敢比,就代表……蕭大人你心虛。”
“我虛什麽?我完全不心虛!”這蕭正氣完全就是不敢比。
可這,陛下卻突然發聲了,“蕭太傅,你之前所帶來的人,信誓旦旦地說能解決寡人的病,因此,寡人才會容許你才重新出現在這宴會上,甚至讓你恢複自由身,如今你卻連比都不敢,莫非是……”
這蕭正氣咬牙陰毒地看了眼林知郎,然後咬牙切齒地對陛下說:“陛下,老夫……老夫願意比。”
“那好,如果蕭大人比失敗了,那麽,蕭大人煩請你就滾出這個朝廷,離開這個青城,而且是立刻離開。”林知郎笑得特別得意,“陛下身旁,可不需要一個為了翻身,就不惜找了一個假大師,坑陛下的大臣。”
“你說什麽?你要為你自己所說的話負責。”這蕭正氣可是被林知郎的話給氣得不行,直吹胡子。
可林知郎卻只是微側頭,看向秦,“秦,你……”
“我不比。”誰知道,秦說的話讓林知郎微微驚訝。
這一話出了,這蕭正氣卻開始嘲諷嘲笑,指着秦說,“你看!你所找來的人,就是一個小毛頭,連比都不敢比。”
這時候,陛下也似乎大愠了,他一拍桌,“林官,這是怎麽一回事?莫非是真不敢比?”
一聽這話,林知郎微微有點懵了,他茫然地站在原地,他想了好久,才看向秦,微微扯了下嘴皮,勉強擠個笑容出來,“秦,你就跟他們比一下吧,他們認為……”
可誰知道,秦的态度很強硬,他在看了眼林知郎後,還是說:“我拒絕。”
這時候,林知郎的臉色刷地蒼白了,而系統則在一旁看着林知郎,他說:“宿主,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現在好了,就是自己拿着石頭砸中自己了。”
“……”林知郎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很差。
系統見到這樣的宿主,他只是忍不住再說:“宿主,你也別太傷心難過,畢竟判斷錯誤什麽的,還是很正常的,只是這一次想要不被處罰就困難了。”
林知郎繼續沉默,他沒有說話,他微微垂着頭,讓額前的頭發遮擋住自己的面容,他的情緒已經有點沒有控制好了。
陛下的目光在四周掃來掃去,似不經意地掃過林知郎,完全沒有一刻停留,很淡定地又再掃到蕭正氣與姬朝天等這些人身上了。
而蕭正氣身後那位大師,也露出了一個笑容,他沒有料到會贏得如此輕易,他可是還沒有真正地動手。
可誰知道,就在這時候,突然就見到這大師忽然捂住自己的胸膛,一臉痛苦,他忽然就發了瘋似的,開始胡亂攻擊身旁的人。
而身旁的人們,離得最近的就是宰相大人姬朝天,他一開始就攻擊姬朝天,姬朝天發覺後,就将這個人給制住,狠狠地砍了他脖頸兩下,可這個人卻相當頑強,還攻擊血将軍。
這不攻擊還好,一攻擊,血将軍這樣沾了血性的人,直接把這人給往死裏打,猛地一踹,就直接踹到對面的牆壁上“噗!”地吐出鮮血。那個人像是看到什麽很恐怖的東西,嘴裏一直嚷嚷着一些旁人聽不懂的話。
可是血将軍一聽這話,卻皺眉起來,“你是……敵國人?”
這血将軍的話一出,這蕭正氣臉色蒼白,他說,“血将軍!你在胡說些什麽?”
可血将軍卻絲毫不偏幫這蕭正氣,只是眼神冰冷,他說,“蕭太傅,這個人是敵國士兵,你聽不懂他所講的語言嗎?他絕非是普通的國內人。”
言罷,就見秦忽然從林知郎身旁走了過來,然後他就把周圍放的花瓶給敲碎,只見裏面爬出來了許多恐怖的蜈蚣之類惡心的毒物。
一見這些毒物,這些将軍與姬朝天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個個都開始也敲碎花瓶,而師越錢則是在這之中表現最淡定的,他似乎對這些事完全不感,正想着一些其他的事。
而當敲碎完後,就這裏原來已經被布成了一個陣。
“這陣稱之為八毒陣,從進門開始,我就已經聞到這宴會中彌漫的不對勁的氣息。”這秦開始解釋,這些陣法是如何布的,并且如何破這局。
“……因此,在觀察到這樣的八毒陣後,我就在進門時,放了一個香袋在桌上,讓香味飄于空中,刺激毒物,讓毒物紛紛掙紮。八毒陣,若想施下這陣法,必須與拾陣者的心脈相連,因此,這施陣的大師,在這些毒物掙紮時,就會感覺到胸膛疼痛,接着胡亂攻擊人。”
“于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血将軍若有所思地看着秦,他正觀察着秦,眼底是一片探究,“這位小兄弟,真是好眼力,不知道小兄弟是何許人?”
秦只是冷淡地看着血将軍,然後吐出了一句話,“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這話讓血将軍眼神倏地冰冷下來,可一旁的林知郎卻只是早在秦開始解釋這八毒陣時,臉色就已經好了起來,并且還變得相當紅潤,一看就知道特別高興。
系統:“宿主你那麽高興做什麽?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他打算解釋?”
林知郎:“怎麽可能?我就是現在才知道,所以才那麽高興。”
林知郎不着痕跡地擋在秦的跟前,将秦給護在身後,他直視着這血将軍的目光,對血将軍道:“血将軍別這般咄咄逼人,秦不過就是一個隐居于世的世外高人,若非這次知道是陛下被鬼壓身,想着青國的上下百姓,秦也不會出山來救人。”
“原來小兄弟是叫秦。”這血将軍則是不着痕跡地往左一走,然後就側看着少年秦,“小兄弟,你剛剛的話,真是挺傲的,但是,我欣賞你。”
“因為他有資本傲。”這是姬朝天說的,姬朝天直接看向這秦,然後本來想說什麽,可最後卻只是看向陛下,朝陛下躬手,“陛下,剛剛真是一場鬧劇,也不知道陛下是否就受驚了。”
聞言,這一直都冷淡的陛下,只是擺了擺手,冷淡地說:“無礙。”
言訖,陛下似乎對秦比較感興趣,便揮手讓秦過來。
林知郎微微側頭看向秦,卻見秦只是微微抿唇,然後就走到陛下跟前,跟陛下對視。
陛下與秦雖然都冷淡,但是他們冷淡的感覺給人不同。
林知郎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攥緊,可他面上卻相當鎮靜,完全沒有一絲慌亂。
而當這少年秦與陛下對視大約一刻鐘後,陛下就微微垂頭,擺了下手,“下去罷。”
秦一得這話,就直接走了出去,沒有再跟這陛下對視。
他們兩人對視了一刻鐘,最後卻只說了一句話,讓周圍的人們個個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師越錢若有所思,血将軍撐着下巴,盯着秦看,一臉深沉,而姬朝天則是輕柔地撫摸着放在桌上的香袋,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眼神特別微妙,看向秦的目光變來變去。
而蕭正氣則是咬牙切齒,他身旁的那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敵國人,也已經被拖了下去。
這鬧劇一結束後,蕭正氣自然不會有什麽個好果子。
哪怕蕭正氣撞牆表達自己的忠心,然而,這次不僅是傷害到了陛下,還傷害到了血将軍、姬宰相,這樣的兩大人物,這蕭正氣必死無疑。
這次不等到三日後,就被血将軍猛地一掌,被活活打死了。
血将軍不出手則己,可一出手就能把人給打死。
血将軍打死後,姬朝天冷淡地說:“血将軍可真是夠狠的,一出手就把人給打死。”
“通敵賣國,就已經最可恨的了,更何況還是這樣擺在臺面上,攻擊國家重臣?簡直就是罪該萬死。”這血将軍完全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麽可兇殘的,他也冰冷地說:“宰相大人也未免太過于善良了,真是婦人之仁。”
這兩人對立已經不是第一日了,不過姬朝天并沒有理會這血将軍,只是坐在椅子上,然後就看着他們。
林知郎則是帶着秦一同入座了。
入座後,林知郎就朝陛下躬手,對陛下報告這次出行的結果,報告完後,陛下就微微擺手,讓他坐下。
林知郎坐下後,就看陛下跟血将軍與姬宰相、師越錢這三位一同聊天,聊的都是國家大事。
現在,林知郎反而成了陪襯的。
就像是王者旁邊的一點綠葉一樣,只是為了點綴這四位大人物而已。
可林知郎卻吃糕點吃得相當歡快,這些糕點都相當符合林知郎的胃口。
林知郎本來就是風塵仆仆地趕來這裏,他最需要的不是跟別人聊天,而是吃飯。
林知郎本以為來此參加這鴻門宴,為了報告事情,恐怕是連飯都吃不下了,誰知道,陛下突然說許多話,就這樣把所有人的目光給吸走了,林知郎反而到宴會結束時,總共說話還不超過三十句話。
林知郎表示:真幸福。
林知郎帶着秦一同回到林家去了,如今秦沒有住所,自然得先暫時居住在林家裏去。
剛一進林家的門,林知郎本來安排好秦住在某房間裏去,誰知道,剛一進門,就見到……一家子的人。
這一大家子的人一看到林知郎,個個都停下了手裏頭的動作,盯着林知郎看。
一時之間,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再動彈過。
林知郎:“……”這些人都是誰啊喂!
秦:“……”原來林官的家裏面有那麽多人?
林知郎毫不猶豫地扭頭,看向秦,然後就帶着秦……出門。
秦沉默了會兒,才憋出這一句話,“出門做什麽?”
一聽這話,林知郎卻只是扭頭看向秦,用一種相當微妙的目光看着秦,“你難道不覺得……裏面全是鬼嗎?”
聞言,秦微微僵了下,沉吟片刻後,才說:“他們不是鬼,他們是人。”
這句話相當委婉了,然而,林知郎卻只是搖了搖頭,“不不不,他們是鬼,你想想,我家怎麽可能會一下子冒出那麽多人來?不是鬼是什麽?”
林知郎這樣說着,就又把門給打開,邊打開邊說,“你放心好了,剛剛肯定是我們打開門的方式很是不對,現在就……”
話還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因為眼前那有着豆豆眼的人……是誰啊喂!
待林知郎被林夫婦給請過去喝茶時,林知郎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老媽老爹,你們讓那麽多人來幹什麽啊?
林知郎不滿地看着他們,盯着他們看,可林夫婦卻只是特恩愛地粘在一起,無視掉林知郎的眼刀子,讓林知郎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老媽,老爹,這是秦,是陛下需要我所找到的人,我打算讓他住在東院附近,你們沒有意見,對吧?”
說着,林知郎已經打算讓秦跟上自己,讓他住在那裏去了,誰知道,林夫婦突然說的話,讓林知郎被迫停下腳步,扭頭看向林夫婦,那就是……
“啊,東院那邊,已經有人住了。”
“什麽?”林知郎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就幽幽地盯着林夫婦身後那幫林家大家子,“你別告訴我,他們不是來這裏一日游的,而是……”
“對,就是長久住下。”林老媽相當愉悅,“他們正好需要修建房屋,這段日子,就來打擾我們了。”
“……打擾?”林知郎嘴角微抽。
“對,就是這樣的。”林老媽開始給林知郎介紹,可是林知郎硬是一個都沒有記住,他已經被長久住下這句話給打擊到了,太過于有沖擊力了。
林知郎揮手說,“打住!先別說這些,我就一句,我們家還有空房的,對吧?”
林知郎問的問題相當重要,林老媽看了眼林知郎,詭異地停頓了三秒後就說“當然有。”
原本有點生氣的林知郎,瞬間不再有任何生氣的痕跡,只是擦了下冷汗,“我就知道老媽你對我還是很好的,是不可能不給我準備空房的,好了,帶我……”
然而,話還沒有落完,一旁的林老爹被林老媽用眼神暗示後,就開始神補刀了,“是這樣的,兒子,那個空房自然指的就是你的房間,你那房間我們可是動也沒有動過的。”
“是啊。”林老媽笑得特別高興,“我之前本來想過,把你的空房讓給別人住的,但一想到你還在外面沒死,不,應該是還在外面活着,雖說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但是過個一兩年,還是會回來的,我們就沒有用你的空房。”
“……你們為什麽會認為我會在外面住個一兩年?”林知郎一臉抽風。
“因為你走得很匆忙。”林老爹從懷中掏出信,“你還留了信。”
林知郎沉默了會兒後,才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得出我走得很匆忙,如果我真走得匆忙,我會留下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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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