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我的人設是逆臣啊喂!

“虛鬼劍?”林知郎微微愣住了, 他看向秦, “秦, 虛鬼劍,是什麽?”

“虛鬼劍,顧名思義,便是用來将鬼給斬為虛無的一把劍, 一旦得此劍, 就能夠日夜驅鬼鎮鬼, 絕不怕上身。”

“陛下之所以想得到這把劍,是因為……”林知郎看向陛下, 陛下道:“孤的鬼,自東大師的功力不足。”

林知郎震驚了, 他看向秦,果然就見秦向他搖頭,他朝林知郎道:“此鬼太過于頑強不靈,若想驅除此鬼, 必須得得到虛鬼劍。”言罷, 秦似乎是怕林知郎不跟着來,便上前扯着林知郎的衣袖,朝林知郎道:“你且放心, 我定然會護你安全。”

而陛下的态度與秦截然不同,他只是似不經意地掃了眼林知郎後, 便揮手讓林知郎下去了。

林知郎見陛下這樣, 卻只覺得……陛下真是夠無情的。

可是林知郎也知道, 他這次沒有帶來能夠幫陛下的大師,陛下自然會感覺到傷心難過。

不過…………

為什麽當被這秦給扯住衣袖時,總覺得好像是被陛下給扯住衣袖?

林知郎覺得這肯定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當林知郎多觀察幾下時,越觀察就越覺得這秦絕對就是陛下。

因為……這秦的背影實在是太像陛下了。

雖說在旁人看起來,不是這樣,但是每當林知郎與陛下這樣走時,林知郎都能夠感覺到,陛下在下意識放慢腳步,等着林知郎跟上來。

雖說陛下總是一副“我不在意你”的模樣,但是林知郎卻能夠感覺到,陛下是在意自己的,否則在糕點上,又怎麽會吩咐那些人弄來自己喜歡吃的糕點?越是這樣想,林知郎就越是回想之前的陛下的模樣。

越是回想之前陛下的模樣,林知郎就越是覺得有問題。

仔細一想,這個世界都有武功,而且還有鬼壓身之類的鬼怪事物,而且自己還能遇見系統這樣的東西,那麽,陛下能夠一個人扮成兩個人也不出奇。

更何況……陛下本來就是皇家之人,皇家之人,說不定就有某種特殊的武功,可以使用出來呢?

一想到這裏,林知郎就跟着這秦走。

這時候林知郎可是百分百信任秦,然而,這樣的事,林知郎卻沒有跟系統說,系統之前一直都說林知郎不去完成任務,可是林知郎卻還是很盡力去完成任務了,如今還沒有到當逆臣的時候,他自然就無法當,林知郎其實還是比較想留下來,看看局勢如何發生,因為……天馬上就要變了。

因此,林知郎就對秦道:“雖說陛下讓臣走,但是臣還是想先留下來。”

“為何?”秦似乎不解,“陛下對你如此之差,你留下來做甚?”

聞言,林知郎卻表示:差什麽差,都變成秦來保護自己去參加這輕武大會了。

可是面上他卻裝作不知道秦就是陛下,他只是朝秦道:“是這樣的,不是馬上就要天變了嗎?秦,我想留下來,看看陛下有什麽可幫忙的。”

然而,秦似乎不想林知郎留下來,他說了很久,都是表示不想留。

而一聽這些話,林知郎就知道為何陛下那麽催促地讓自己滾去那邊參加三月一日的輕武大會了,原來是因為……這天馬上就要變了,也許馬上就要發動很可怕的造反之類的,因此,陛下不想自己卷入這場混亂之中,就讓自己先走。

林知郎忽然想到了師越錢,他覺得師越錢既然已經遇到大師蘭知雅了,定然不會來這裏再做這樣的事了。

于是,林知郎就去見師越錢了,而一去見師越錢,卻沒有碰到蘭知雅,只碰到了國師大人一個人。

他的心情似乎很差,手裏拿着酒杯正喝着,一見到林知郎來了,只是假裝地笑了下,可是這笑容卻特別地虛假,他的僞裝技術似乎變差了許多,好像他似是為情所困。

林知郎只是坐在這人的對面,就對師越錢道:“國師大人,如今天馬上就要變了,你不在外面去找大師,你在這裏做什麽?”

“正因為天要變了,我才更要留在這裏。”誰知道,國師大人卻說:“如今大師走了,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了。”

可一聽他說這些氣餒的話,林知郎卻忽然蹙眉起來,然後猛地一拍桌,朝這國師大人道:“國師大人!大師如果真的厭惡你,又怎麽可能會跟你聊天,跟你說話?你如今卻打算放棄大師了,想要一個人逍遙快活了,是這樣嗎?”

“你在胡說些什麽?”國師大人相當憤怒。

“如果不是這樣,為什麽不去找大師?”林知郎一想到之前瘟疫時,是大師幫了林知郎,林知郎就永遠都忘不掉那些日子,“之前瘟疫爆發的時候,大師雖說嘴上不想要幫忙但是最後卻還是來幫忙了,大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可如今你卻要離開大師,啊,我真是看錯了你。”

林知郎自然是可以說這些話,在愛情的世界裏,沒有誰對誰錯,然而,林知郎之所以要罵這些,目的是讓師越錢離開這個青城,不要參與這腥風血雨,讓他快速離開,并且不要當敵人。

而很快,師越錢果然就離開這青成了,去找他家的大師了。

搞好這個人後,林知郎就出門去見姬朝天了,誰知道,還沒有找到姬朝天,就忽然見到了眼前出現一個類似于姬如雪的人。

林知郎連忙跟去,就發現姬如雪正偷偷摸摸地往某個地方走,然後就偷偷摸摸地在一個地方蹲着,偷看着誰。

林知郎仔細一看,就發現是姬如花。

姬如雪作為姬如花的兄長,所以一直都很擔心姬如花。

可惜的是,姬如花一直都不領情。

直到今日,這青滿天都對這姬如花如此做了,可這姬如花還是繼續這樣。

對了,值得一提的是,這姬如花自從從宴會回去後,就過得越來越差了。

這蕭書畫知道是姬如花與自己父親,還有這青滿天搞的鬼後,就開始弄起後院燒火。

她這一搞,還真搞成功了,某一晚,她就把後院給放火,最後把青滿天給燒了半張臉,從此都得戴面具見人了。

而姬如花更是不用說了,她是下藥毒害蕭書畫的,自然就被燒得連張臉都沒有了。

她過得相當慘,可是姬如花卻還是死死地粘着青滿天,并且還是對姬如雪的态度很差。

姬如雪不知道為什麽姬如花一定要這樣對待他,依舊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姬如花。

這按理來說,這樣被對待了,姬如雪該走才是,可是姬如雪可能是太愛自己的妹妹姬如花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這個人除了姬如花這個妹妹之外,什麽都沒有的緣故,因此,他不敢離開這裏。

他只是蹲在那裏看着姬如花,他一個人這樣盯着。

而當看到他這樣盯着時,林知郎則是微微皺眉,便對秦道:“我們走吧,當沒有看到。”

“好。”秦自然沒有反對,只是聽林知郎的話。

可是當剛走了兩步,林知郎卻覺得不對,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便上前兩步,走到姬如雪身旁,挨着姬如雪,對姬如雪道:“姬如雪,好久不見了。”

一聽這話,姬如雪就被吓了跳,他微微擡頭,就看向林知郎,“有事?”

“這蕭書畫自從沒有孩子,而且還看到自己偷情的心上人兼青梅竹馬劉公子死後,她就已經變得瘋癫不已,放火燒了後院,父親蕭正氣又倒了,她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若非她有兩個兄弟在朝廷中是當官的,青滿天還打算靠他們翻牌,那麽,蕭書畫已經被弄死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打入冷院裏,讓她被兩個老媽子給折磨着。”

“你想說些什麽?”這姬如雪冷冷地看着林知郎。

“我想說的是,你如果真的想救姬如花,那麽,你就該去同宰相大人求情。”

“宰相大人?”姬如雪愣了起來。

“現在蕭書畫能夠放火燒了後院,将姬如花給弄得毀容,可是接下來,說不定她會開始殺人,如果你真想要救姬如花,你就得去見宰相,無論你是否樂意,這都是事實,宰相大人雖說跟你的關系很惡劣,但是你是個有才能的人,如果你跟他合作的話,他定然會願意幫你救姬如花。”

聞言,姬如雪似乎理解到了什麽,臉色變得蒼白了,但是眼神卻變得相當堅定,不再像之前那樣,只在那裏偷看,他朝林知郎道:“你說得對,我得去找……宰相。”

說着,姬如雪就不再偷看姬如花了,這個地方自然是他偷看的好地方,他把那個偷看的洞給遮擋住,然後就走了。

可誰知道,林知郎竟然跟了上來。

姬如雪道:“你跟上來做什麽?”

林知郎道:“幫你。”

姬如雪:“……”

秦:“……”

當他們三個人一同到了宰相那邊時,林知郎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你家真樸素。”林知郎扭頭看向姬如雪。

“咳……”姬如雪也覺得自家太……咳,樸素了點,因此,姬如雪便道:“這也是難得一見的景觀,大多數都保留曾經的樣子,不曾找人來修過。”

林知郎:“看來你真是夠節約的。”

姬如雪:“……”

林知郎:“節約是種美德,挺好的,真的。”

姬如雪:“咳,別說了,先進去再說。”

姬如雪也已經很久沒有回到這裏了,這裏是姬府。

剛一敲門,就見是小厮跑了過來。需要知道,這整個府上,一共就五個仆人,而這五個仆人,一個是開門的,一個是做飯的,剩下三個是打掃洗衣做飯的。

總而言之,由于平日裏就宰相一個人居住,于是……很少有家務可言。

而宰相又是一個特別愛整潔幹淨的人,因此所有東西絕對不會亂扔。

平日裏這五個仆人都已經玩得皮子癢,偏生宰相這人性格又好,雖說是鐵面無私,但從來不亂發脾氣。

于是,而且他們的工資又高。

因此,姬府裏的仆人倒是個個都被人羨慕的,他們也以自己是姬府的仆人而感覺到自豪。

一見有人來了,開門的那個仆人眼睛一眯,本來沒有認到是誰,一見到是誰後,就連忙把門給打開,大喊着:“少爺回來了!”

平日裏他們都是稱姬如雪為少爺,稱呼姬如花為小姐,一聽這個熟悉的稱呼,姬如雪的臉色卻微微有點蒼白,他微微回頭,似乎是想要掉頭就跑,可是林知郎一想到待會兒要變天了,他就在想辦法把這些人給調走,不讓這些人幫助陛下的敵人。

他現在可是被陛下說了要到那邊去,那麽,再過不久,他恐怕就要啓程了。

陛下這擺明着就是不想他卷入,那麽他就不會卷入,但是幫陛下,他可是不會留手的。

尤其是當……林知郎知道身旁的秦就是陛下,林知郎就更是不留餘地地幫了。

秦的智商極高,他光是一看,就知道林知郎是想要做什麽,他自然明白林知郎是想要幫他,他冰冷的眸子沾上一點複雜的情緒,可很快,他就收斂起來,完全不讓人察覺到,他只是微微側頭,看向林知郎。而林知郎則是微微擡頭,昂了下腦袋,便跟着姬如雪一同到姬府了。

姬如雪想掉頭就走,林知郎就擋,把姬如雪給擋到這府內為止。

姬如雪嘆了口氣,他就坐在椅子上,正坐立不安地等着。這五個仆人倒是挺熟悉姬如雪這少爺的,可他們看向姬如雪的目光卻不怎麽友善,雖說他們把姬如雪當少爺,可當年小姐叛變出去嫁人,姬如雪少爺便也走了,最後剩下宰相老爺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事,他們可是記得相當清楚。

姬如雪微微側頭,他完全不敢跟這些仆人的目光對上,他只是低垂着頭,雙手緊緊地握住茶杯,一個人忐忑不安地等着。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樣子,這老爺就從外面回來了。

別以為一個時辰很短,一個時辰可是兩個小時,林知郎在這期間,就直接參觀了下,将這裏該看的都看完了,然後宰相就回來了。

宰相一回來,他的眼神就變得極冷,他道:“誰給他開門的?”一聽這話,姬如雪就打了個戰栗,他顯然是知道宰相是不歡迎他來的。

可當他看了看林知郎時,一想到姬如花,姬如雪便也就只好認命地走到這宰相跟前,“宰相,是我讓他們把我們給放進來的,你別怪他們。”

“你們這月的月錢別想領了。”宰相只是冷淡地看了眼仆人們後,仆人們個個都苦着臉,但他們也不敢說些什麽,只是應了句,“是。”他們也知道,不該把門給打開,讓這姬如雪,早知道會被扣月錢,他們就不這樣做了。

他們個個都傷心難過死了,可是宰相卻只是無視掉了姬如雪,讓人準備飯菜,自己一個人開始吃飯菜。

不過,姬如雪能無視掉,林知郎這位大臣卻不能無視掉,宰相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林知郎是誰,他便朝林知郎道:“不知林官來這裏是所為何事?”

聞言,林知郎便掃了眼姬如雪,姬如雪朝他搖頭,害怕他會說出去,林知郎才不會那麽愚蠢,于是他就朝宰相道:“宰相大人,這次是來商讨一事的,就是做法事的。”

“法事?”宰相微微蹙眉。

“不知宰相是否做過法事?”林知郎挨着這人坐,坐在這宰相的正對面,而秦也坐了下來,挨着林知郎坐。

他們二人一坐,宰相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是最後也就沒有說了,只是看着林知郎,“你問法事做什麽?”

“陛下鬼壓身一事,你是聽過的。”

“聽過,但不是這位小兄弟就可以驅掉嗎?”宰相微微皺眉,“莫非是……”

“是的。”林知郎點了下頭:“秦也無法辦到,陛下說,需要去得到一把虛鬼劍才能辦到,不知道……”

“虛鬼劍?”誰知道,宰相的反應很大,他微微蹙眉,“竟然是那把劍,究竟是怎樣的鬼質,還需要用上這把劍?”

這宰相說到後面,就成了自言自語了。

見他自言自語,林知郎卻微微皺眉,不解地問:“請問這把虛鬼劍很恐怖啊?”

“何止恐怖,如果将他使用在活人身上,可以将活人的肉體給砍死,并且将這靈魂給砍傷。”

“那麽厲害?”林知郎震驚了,“不是虛鬼劍嗎?”

“這虛鬼劍的正确使用,就會變得如此兇殘,可如果是錯誤的使用,就會相當遲鈍。”

“這世上有誰能正确使用?”

這宰相反而沉默了。

“為何不回答?”林知郎不解地問:“莫非是宰相有什麽難言之隐?”

“并非如此。”宰相沉默片刻後,便嘆了口氣,“這把虛鬼劍,除了陛下能使用之外,別人都無法使用。”

“原來是這樣!”林知郎低嘆了句,“也就是說,除了陛下,其他人都不可以。”

“是的。”

“好,臣知道了。”林知郎點了下頭,忽然想到了什麽,便問宰相:“對了,這能砍人的靈魂,這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說虛鬼劍好像是專門着針對鬼的,跟人說是能砍人的靈魂,但好像也是傳說的而已。”

“別告訴我……雖然說是可以砍人的靈魂,但實際上,該不會是指用那把虛鬼劍,把人給活活地砍死後,等靈魂飄出來時,才再開始砍鬼吧?畢竟人死後,靈魂飄出來,不就成了鬼嗎?這樣一來,用虛鬼劍砍人,不就等于把人的靈魂砍到了嗎?”

“……這樣一說,好像确實是如此。”宰相也是一臉淩亂,“沒有料到,原來那句能砍人是這個意思……”

林知郎與這人聊了會兒天後,林知郎就微微側頭,看向姬如雪。

姬如雪相當拘束,完全不敢說話,只是坐在那裏。

而見到他坐在那裏,林知郎便朝他道:“過來下。”

“好。”姬如雪自然就坐了過來,他本來就想要跟宰相聊天。

一見宰相的眼神冷了下來,林知郎卻是朝宰相道:“對了,三月一日有輕武大會,想必您是知道的。”

“自然知道。”這宰相看起來不怎麽在意地說:“這大會每年都會舉辦。”

“我打算這次帶着姬如雪去,我想宰相應該是不會反對的。”

這話一出,不止姬如雪驚訝了,就連宰相也驚訝了。

宰相皺眉道:“他一介文弱公子,他去那裏做什麽?”

林知郎道:“反正他說他會跟我們一同去。”

姬如雪本來想說些什麽,可見到宰相這麽大的反應,也就沒有說話了,只是聽着他們聊天。

林知郎只是繼續道:“他說他特別想要去,無論如何都想要去。”

宰相:“……”

林知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我就打算這樣帶着他去了。”

這宰相思考了會兒,就直接站立起來,就讓人拿一個東西過來,随後就……遞給姬如雪,遞的時候,宰相把腦袋給撇開了,完全不看這姬如雪,只是道:“這是當年你父母所留下來的手镯,是遺物,可以護你平安,當年一直都沒機會給你,打算等你成年再給,可如今你既然要去,那……這就給你。”

可一見這手镯,姬如雪卻愣住了,因為……他記得他父母完全沒有遺物可言,而且他記得小時候見到過姬朝天一個人拿着這手镯一個人反複地擦啊擦,這好像是……姬家的傳家之寶,就也就是姬朝天的傳家之寶,如今把這寶物給他,姬如雪的眼眶變得微微濕潤起來了,這時候,姬如雪知道了這姬朝天對他有多好,他以前都誤會了姬朝天,光是看姬朝天的表面去了。

正因為明白了,姬如雪才會低垂着腦袋,不敢讓姬朝天看到自己那被感動到了的面容,發出只是有點悶悶的聲音,“好,我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小心別死在外面,否則給你收屍的人都沒有。”宰相說的話特別冷漠。

雖說是這樣兇殘地說着,可是話語這中那隐含的關心,卻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見到姬朝天這般關心他雪,姬如雪微微愣住了,他似乎是有點傷感,可是想到了什麽,便對姬朝天說:“你不用太擔心我,我之前一個人生活得挺好的,現在也不會有問題。”

“原來你覺得之前那叫什麽生活得挺好的?”姬朝天的語氣特別冷漠,他看向姬如雪的眼神也特別冷,被這樣看了,姬如雪就不再說話了,只是低垂着頭,這樣撇開腦袋。

而見到姬如雪把目光挪開,姬朝天就朝林知郎道:“你帶上他一同去參加輕武大會時,小心別被他拖後腿,如果他扯後腿,随時就把他給撇下,送回姬府。”

“放心放心,他不會扯後腿的,我相信他的實力。”林知郎只是笑得相當燦爛。

可一聽這話,這姬朝天卻不怎麽高興:“是嗎?原來他已經變得如此厲害了?”姬朝天看着姬如雪,眼神相當冷。

林知郎:“哦,對了,宰相大人,姬如花如今落得這樣悲慘的下場,你怎麽看?”

姬朝天冷漠地笑了下,就看向林知郎:“你覺得我會如何做想?”

林知郎:“大概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罷。”

姬朝天看向姬如雪,發現姬如雪的臉色蒼白了,就冷笑出聲:“這自然是她在咎由自取,好端端的,小小年紀,就學別人,去跟人偷情,如今偷成這樣了,容也毀了,這也是活該。”

林知郎點了點頭:“總想大人說得是,一切都是自己作的死。”

姬如雪低垂着頭,沒有說話,而很快,林知郎就朝秦道:“對了,秦你能夠跟白公子一同到外面去給我買把折扇過來嗎?”

“折扇?”秦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便朝林知郎道:“是那種折扇?”

“白公子最有眼力,你讓他跟你一同去,他定然會挑最好的。”林知郎就這樣讓姬如雪與秦一同到外面去了。

他們兩人自然是知道林知郎這是把他們給支開,但秦他卻就是帶着姬如雪一同走了。

他們走了,林知郎朝宰相大人道:“宰相大人,實不相瞞,姬如雪相當關心姬如花,他來這裏,就是為了姬如花的事來找你的。”

一聽這話,宰相大人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這白公子可真是對姬如花念念不忘。”

林知郎聽他的語氣,忽然意識到了點什麽,眼神微微暗了下來:“宰相大人,你應該知道,白公子與姬如花從小一起長大,對姬如花有那等舍不得的情緒,也是自然的,白公子已經将事情的告知于我,我已經充分地明白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只是覺得,宰相大人何不……”

“何不寬宏大量,就這樣成全他們?”

“自然不是。”林知郎搖頭:“我自然不覺得該成全他們,無論真實是怎樣的,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都是兄妹,別人不會理會他們之間究竟有着怎樣的情感,他們…終究還是無法走在一起,這個是死局。”

“是的,既然林官明白這一點,又何必為他而招惹我這位宰相?”

林知郎朝姬朝天躬手:“宰相大人,我知道我所說的話,可能會招惹您不高興,但我還是得說,你……對白公子相當關注,你是不可能放任白公子去死的,就算白公子叛變了您,最後為了姬如花抛下了你,可你還是這樣跟着他。”

“你想說什麽?”這姬朝天冷冷地看着林知郎,林知郎則是朝姬朝天笑了起來,“是這樣的,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所認識的一個人,他相當會易容,不如讓他幫你易容,然後你就跟我們一同上路,一路監視白公子,如果白公子确實是不值得您幫,那麽,你就別幫白公子了,可如果值得您幫,那麽……”

“這主意是好,但是易容,白公子又不是智商低,他怎麽可能會看不出來是我?”說到這兒,這姬朝天就猛地一拍桌,可聽這話,林知郎卻只是搖了下頭,“你只需要信我即可,我是不會害你的,您可是宰相大人,我是替陛下做事,我與您又不起沖突,您說是吧?”

姬朝天将信将疑,他最後還是勉強地答應了,他說:“若是我跟你們一起上路,以怎樣的名義上路?”

“自然是……”林知郎笑得相當燦爛“以我遠房親戚的名義,這個身份最不惹人懷疑。”

姬朝天沉默了一會兒後,最後還是……答應了。

見姬朝天答應了,于是,當白公子與秦一同回來時,他們就覺得覺姬朝天與林知郎之間的氣氛不怎麽對,而姬如雪見到事情并沒有談妥,就覺得有點煩躁,他希望救姬如花。

他甚至不打算去輕武大會,他之前是以為林官能夠解決這事,才勉強地沒有戳破謊言,可就在臨走前,這姬朝天忽然對姬如雪道:“我聽林官說了你的情況,那個女人……也不是不可以救。待你回來後,如果你表現好,那麽我就……幫你救救。”

聞言,姬如雪果然是高興之極,他的狂喜無法壓抑住,他朝姬朝天道:“你、你真的肯救?”

“自然肯救。”姬朝天皺眉道:“莫非你真的認為,我是一個什麽情感都不談的人?如果你表現得好,我自然會救,不過……若你表現得差,你就別想救了。”

“宰相大人,我絕對會表現得很好的。”姬如雪這樣生疏地稱呼着他,姬朝天下意識蹙,他有點不爽,但他還是沒有說什麽,只是一揮衣袖,就送客了。這一次,可是把事情給談妥了。

姬如雪高興了,而林知郎一想到即将把這姬朝天從青城給調走,幫陛下給解決掉一個人了,他心情也特別爽,他微微側頭,看向秦,就發現秦正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着自己。

林知郎自然知道秦肯定是看破了自己是在調走這姬朝天,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事,秦看在眼裏,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地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不過,就算是再怎麽不好意思,林知郎還是跟秦一同與白公子分道揚镳,約好過一陣子找他一塊兒上路。

不過,姬如雪好像是想立刻就上路,因為他特別想要救自己的妹妹姬如花。要知道,一旦姬朝天說了這話,就代表他在去的過程中,姬朝天肯定會保護好姬如花,不會讓姬如花就這樣輕易地死,待他回來後,姬朝天再決定是否要徹底地将姬如花從青滿天那個地方救出來。

待分道揚镳後,林知郎就微微側頭,看向秦,秦看到林知郎這樣偷偷地看他,他也在看着林知郎。

這樣的目光對上了,真是……尴尬死了。

林知郎不着痕跡地挪開目光,好像什麽感覺都沒有,但實際上,心裏頭已經尴尬得不能再尴尬了。

可秦卻只是忽然停下了腳步,聽到沒有腳步聲了,林知郎也就回頭望去。

卻見秦站在那裏,冰冷的眸子裏沾染上一點冷意,他道:“這般調走人,事後宰相若清醒過來,他會怪罪于你,為了一個與你無關的人,這樣值得嗎?”

林知郎一聽這話,卻只是微微抿唇,他朝這秦道:“對于我來說,他不是無關緊要的人,而是相當重要的人。”

說着,林知郎就走到這秦的跟前,就湊到秦的旁邊,近距離地觀察着秦的面容,可秦看起來沒有變化,如果忽略掉他微微加重力道的雙手的話,确實是這樣的。

林知郎才道:“我幫姬如雪,也是在幫自己,你不用太在意。”

林知郎自然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他分明就是在幫陛下,但是他知道,他現在還不知道秦就是陛下,因此,他得裝作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只是在幫一個無關緊要的姬如雪。

一聽這話,秦果然是松了口氣,他微微側頭,他就朝林知郎道:“你這樣幫,很容易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啊,是啊。”林知郎微微側頭,他看了眼秦,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我這個人也許就是這樣吧,哪怕知道自己可能會很危險,但是想要幫那個人的心情一旦加重了的話,會想要幫呢,我就是……那麽沖動呢。”

聽到林知郎這麽說,秦看向林知郎的眼神變得很複雜,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可最後卻沒說什麽。

在林知郎這樣的各種打岔下,他們一同回到了林家,然後一同睡覺。

他們依舊是分開睡,不過,這次床倒是調了回來。

林知郎睡自己的精致床了,而秦則是睡普通床。

不過……

“這被子怎麽沒換,你睡這床,真的沒有關系?”林知郎下意識皺眉。

秦只是面不改色地道:“沒關系,之前我占用了你的床,我已經感覺到很不好意思了,如今是時候該調回來。”

這話說得超級快,一口氣就說完了,連氣都不用換,讓林知郎沉默了下後,他才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着秦。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秦特別想要睡林知郎睡過的床。

不過,林知郎覺得秦是陛下,陛下那麽冷淡的人,怎麽可能會想睡他的床?恐怕是真的是後知後覺,慢一拍才反應過來,因此,林知郎就朝秦道:“你其實沒有必要調回來,因為你之前都已經睡了幾天了,我是不介意的。”

“無礙。”秦很快就把衣裳給解開,然後他躺在床上,完全就是不容林知郎拒絕。

林知郎原本想要走到這普通床旁邊,跟他調換位置,見他這樣迅速地不可思議,不到五秒就一氣呵成地躺下拉被子睡覺,甚至吹了下蠟燭,林知郎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只好折回自己的床上,然後搖了下頭,無奈地笑了下,心裏想着,沒料到陛下還有這樣的一面後,就吹燈睡覺了。

而這蠟燭一吹滅,這裏就是漆黑一片,在這漆黑之中,能夠聽到的就是彼此微弱的呼吸聲。

這樣聽着,就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林知郎感覺到相當安心,他覺得今天真是相當愉快的一天,雖說也有不高興的事情發生,但是終究還是高興的事勝過不高興的事。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自然就得開始去把血将軍那事情給解決掉。

林知郎思考了下,他覺得人都是有弱點這點的,這次的天要變味了,如果血将軍在這裏面不斷地參與的話,這事情定然會變得更加困難。

在調查之下,林知郎就知道,原來血将軍一直都在找一個人,那個人特別地虛無缥缈,難以追逐,因此,林知郎在調查一番後,發現這個人竟然就在……身旁。

這個人不是誰,就是林知郎一直嫌棄占了他空房的……林家大家子中的遠房親戚中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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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