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阮煙拿到香噴噴的麻辣燙心情好到飛起,心情愉悅的放在矮桌上,沒多久就傳來門繼續“叩叩叩”的聲音,阮煙以為外賣小哥還沒走,于是依舊躲在門後面問什麽事。
“阮煙姐是我,涵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阮煙聽見方涵冰歡喜的聲音才開門,方涵冰一下擠進來:“阮煙姐你屋裏好香呀!我猜你肯定點了麻辣燙!”說着還一副早就看穿了的表情。
阮煙有些懵,點點頭:“你師承何派?神算啊。”
方涵冰被阮煙一本正經的詢問萌到了,大聲笑着說:“因為我是和外賣一起坐電梯來的呀。”
阮煙恍然大悟,笑着說:“我點了很多,你要不要來吃點?”
方涵冰瞬間放星星的眼睛阮煙都忍俊不禁,似乎等這句話很久了,瘋狂用力點頭,然後對自己的助理說了一聲就留在阮煙房間裏。
毫不在意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阮煙笑笑拿着一次性碗擺在兩人面前,點的很多店家也多送了幾雙筷子。
兩人坐在地上開心的吃了起來,方涵冰吃到了惦念的麻辣燙心情特別好,和阮煙說了很多趣事,還對着電視機點評演員的演技,但都不是正經點評。
“這個男演員的痘痘沒有遮好,化妝師扣工資。”
“這個女演員看起來才二十多歲啊,怎麽兒子都結婚了呢!不科學!”
“這個演員哭的太難看了,不過并不能影響我吃麻辣燙。”
阮煙一邊看一邊聽着方涵冰明明是一本正經卻又透露着搞笑的話語笑到吃拿筷子的手都不利索了。
兩人吃完,坐在地上靠着沙發惬意的躺着。
阮煙突然想起來問:“今天我點麻辣燙的事除了你和你助理其他人不知道吧?”
方涵冰一臉吃飽喝足的滿足感對着阮煙說:“放心,我會保密的,還有我助理!”
阮煙松了口氣,才說:“那就好,我經紀人不讓我吃這些,說女藝人的身材是不允許有多餘的肉的。”
方涵冰接道:“放心,今天就我們看見了。”方涵冰說完又感覺好像有什麽不對勁,當時電梯裏,好像還有另一些人,方涵冰回憶了一下,轉頭望向阮煙,猶猶豫豫的說:“不過電梯裏,好像還有斯年哥。”
阮煙的表情僵了一下,方涵冰怕她擔心:“不知道斯年哥看見沒有,不過斯年哥一向不怎麽在意這些事,他看見了也不會說的。”
阮煙看方涵冰急忙安慰自己,點點頭。現在的薄斯年應該是什麽都不會說吧,放在以前被他發現不按時吃飯還點外賣,生氣了還要自己哄。
方涵冰繼續呆了一會見時間不早了就回去了,和阮煙道了晚安。
阮煙送方涵冰出了門才開始默默收拾桌面,忙活了一陣聞着身上的麻辣燙味,嘆了口氣又去洗了個澡。睡前拿起劇本又看了一會才入睡。
而酒店高層的薄斯年頂着濕漉漉的頭發靜坐在酒店的辦公桌邊上,一只手撐着下巴一只手拿着鼠标移動。
電腦屏幕上赫然是 《盛安》劇組的全體工作人員的名單和職務。
薄斯年在每個姓王的人名上頓了一下,然後找到另個一表對着信息,劇組一共有九個姓王的,六個婚姻狀态都是已婚,剩下三個……薄斯年對自己長相是沒有太放在心上的,但想到這三個人腦補任何一個站在阮煙身邊,都讓薄斯年感到火冒三丈,況且已經這麽晚了,還在阮煙房裏,這是什麽意思?
薄斯年越想越悶,拿出手機找到方涵冰要阮煙的號碼,方涵冰随口問了一句什麽事,薄斯年說是有些對手戲部分和阮煙說一下,方涵冰看後沒過多久就把阮煙的手機號發了過來,順便把阮煙的微信號也推送了過來。
薄斯年即入眼簾是阮煙的頭像,一個兔子躺在看起來軟綿綿的雲朵上,昵稱就是阮煙兩個字。薄斯年頓了良久,按下添加好友的選項。心裏感覺在放DJ一樣,七上八下的。
薄斯年吹了頭發回來還沒有看見阮煙的信息,自嘲的笑了一聲,關上手機,滿臉寒霜的走進卧室。
第二天一早,阮煙早早起來洗漱,郝岑已經在樓下等着了,阮煙迅速弄完拿起手機就出門。上了車以後才看消息,新朋友那裏多了一個紅點,阮煙有些愣住,點開看。頭像是全黑的,昵稱也是一個字母B。
阮煙看了半天沒有想出來可能是誰,車子已經開到了劇組,阮煙顧不得再想這人是誰,關掉屏幕就下車。
化妝間裏還是小易給阮煙化妝,經歷過昨天小易也不敢再多說話,就安靜的給阮煙化妝。阮煙化完妝和郝岑一起去拍攝片場,看見導演已經在拍了,阮煙站在邊上看了一會,發現拍的是薄斯年。
阮煙愣住了,她響起昨晚方涵冰和自己說她是和薄斯年一起回來的,現在才六點半鐘薄斯年就在這裏拍戲了?
阮煙看向邊上拿着對講機有些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員,問道:“你好,請問你們幾點開工的呀?我來晚了嗎?”
工作人員沒想到有人對自己開口,猛得睜開眼睛,等看清楚是阮煙才松了口氣說:“沒來晚,是薄老師淩晨兩點就開始拍了。”
阮煙沒反應過來,低呼一聲:“兩點?!”
工作人員看阮煙吃驚的表情說:“是啊,淩晨兩點,薄老師接這部戲之前就接了另外一部戲,那部戲半個月之後開拍,薄老師準備晚上先把個人戲份還有棚內戲份拍掉,白天再拍對手戲和室外戲。薄老師真是太拼了,我們都有些撐不住。”
阮煙吃驚的看着工作人員,緩了緩神才道:“幸苦了,謝謝。”
阮煙看着場地上的薄斯年,已經在拍回京路上和何珈璐的對手戲了。
阮煙猜想,時間緊迫現在的拍戲順序都以薄斯年的時間為先,配角的戲應該會放在後面拍。阮煙坐在一旁,眼光不受控的望向薄斯年。淩晨兩點開拍那肯定一點鐘就起來了,昨晚回來的也這麽晚基本上沒有睡多久吧。
阮煙看着薄斯年的側臉,直愣愣的盯着。
導演喊卡讓薄斯年休息一下,薄斯年謝了聲導演走到一旁。何珈璐也湊過去和薄斯年坐在一起。
“薄老師,喝點水吧。”何珈璐接過助理的水,遞給薄斯年。
“不用,謝謝。”
何珈璐也不尴尬,繼續笑眯眯的說:“薄老師,你剛才演得真好,我差點就沒跟上。”
“嗯。”
“薄老師,我們還有很多對手戲,要不現在對一下詞?”何珈璐見薄斯年一直淡淡的,便絞盡腦汁的找話題。
導演拍方涵冰和付霖霄的戲,阮煙還是忍不住望着薄斯年的方向,薄斯年似乎微微頓了頓,沒有擡頭但卻突然望向了身邊的何珈璐,阮煙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麽,只看見何珈璐聽完薄斯年的話後開心的仿佛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後面去了。
阮煙一時有些梗住,心裏頭莫名有些來火。板着臉移回視線。
連舜恰好過來找阮煙,說下午有場對手戲,連舜感覺到阮煙有些不悅的心情,但也沒有多說,繞開的說了一些劇裏頭的事,阮煙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大對勁,連忙調整了一下,才和連舜對戲。
對完戲阮煙有些進入戲裏頭,有些低沉,連舜趕緊說一些有趣的事逗阮煙開心,阮煙看連舜一直做怪表情終于笑了,一掃剛才的不悅。
薄斯年答應和何珈璐對劇本後,眼角餘光不住望片場的另一個方向掃去,看見阮煙和連舜在一起不知道說什麽阮煙耷拉着表情,沒多久又笑起來。薄斯年把這一幕盡收眼底,語氣也不禁變得冰冷起來。
何珈璐有些奇怪,這段戲薄斯年應該憐惜的語氣說啊,怎麽感覺越來越冷了。
方涵冰和付霖霄拍完,輪到阮煙和薄斯年。阮煙還是在心裏想了一下,薄斯年的狀态最好還是不要拖後腿,争取一遍過。
這場戲是三皇子出宮和安郡主追在後面舍不得。
阮煙在宮門的另一邊,還有連舜。連舜對阮煙說加油,阮煙笑着回應了一下。
導演喊開始。
薄斯年高大的背影穩穩的朝宮門外走去,阮煙隔了兩秒沖上去哭喊着:“祁哥哥別走,和安舍不得你。”
薄斯年的腳步頓了一秒,繼續向前走去。
阮煙想跑上前連舜突然沖過來抱着阮煙說道:“和安,你是留不住他的!跟我回去!”
阮煙準備接着說下面的,誰知道淚眼朦胧間似乎看見眼前高大的背影轉了過來。
“卡!斯年你怎麽轉過來了!?這場戲不要回頭!”導演大喊一聲,疑惑的望着薄斯年。
薄斯年望着眼前哭紅雙眼的少女,被連舜抱在懷裏,正一臉懵的望着自己。
薄斯年本來走的穩穩地,被身後阮煙的哭聲弄得一時有些出神,等反應過來已經回過頭。薄斯年心裏自嘲了一番,對着導演說:“抱歉,我忘了。重來吧。”
導演沒說什麽,示意化妝師給阮煙補妝然後接着喊開始。
阮煙有些無奈,自己又要重新哭一遍。還一邊暗自腹诽薄斯年是不是故意的,接着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開始醞釀哭意,等導演說開始再一次跌跌撞撞的沖了出去。
連舜再次抱住阮煙說臺詞,阮煙順下去帶着哭腔嘶吼,薄斯年也順着該有的劇情往下走,哭的撕心裂肺的阮煙在聽見導演喊卡的時候一時間還收不回來,抽抽嗒嗒的。郝岑趕緊拿來紙巾和喉片,拍完這場戲下來阮煙已經喊的說不出話。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