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本身就很好聞只是你自個兒不知道

這個纏綿的深吻,在差點進行到下一步的時候,被不識趣的護士打斷。白屹東當時的眼神簡直要吃人,江如許羞惱得躲在他身後,悄悄得掐他。

白屹東疼得呲了口涼氣,回頭輕輕戳了下她的腦門:“找抽呢你。”

如許不說話,微微擡起下巴,挑釁似的看他。

他的心突然踏實了一瞬,接着又加倍猛跳起來。

他想起前天,打電話給好友裴邵鈞,那邊叮叮咣咣的,像是很熱鬧。然後,聽到裴二略顯狼狽的聲音:“這會兒忙,等會兒打給你。”

兩個小時後,他都快睡着了,才接到裴二的電話。聊了兩句,刻薄心發作,白屹東忍不住笑話他:“呦,您當爹後的生活真精彩啊。是不是過去哪兒的紅顏又冒出來,打翻了小宛的醋壇子?”

“哪兒啊,是陽陽那臭小子把我的雜志拖出來……”裴二的聲音很是無奈:“小宛怪我沒正形,說要教壞小孩子。真是冤死了,我都多久沒看了。再說,不就是個消遣麽,跟他們女人看服裝一樣,就圖個心情好。”

“哈哈哈哈!”白屹東笑得眼淚都快迸出來:“裴二,你活該!叫你寵吧,現在母子倆都爬到你頭上去,苦死你。”

“切,我願意!我告你,小宛鬧,是因為她在乎我。要是你家如許碰到這事,一直靜悄悄的,那你才該擔心。你別聽那幫人胡說八道,那是沒遇到治他們的人。真遇到了,指不定還不如我呢。”

“可是,鈞子……”白屹東低下聲音:“我不想再碰到一個了。太疼了。想想都疼。”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最後響起了裴邵鈞醇厚如酒的聲音:“白四,這事由不得你,得你的心說了算。”

白屹東懊惱得挂斷電話,他覺得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個陷阱。陷阱上蓋着花,芳草鮮美。他原以為靠自己的自制力,可以平安得摘到自己想要的。但他突然發現,挖的時候不當心,把自個兒也給埋了進去。

他不該娶江如許的。

白屹東郁悶得嘆了口氣,身後的如許卻誤會了,緊張得看着他。

他明白過來,沒好氣得笑了笑:“放心,我沒改主意,不會偷偷派人害她的。對了,你這兩天沒上班,公司沒找你?”

如許瞪了他一眼:“托你的福,全部門都知道我有特殊背景,總經辦打電話下來請假。部長前兩天只稍微問了下,就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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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請了多久?”白屹東嬉笑:“你原本還準備和我鬧幾天?”

“一個月。”如許瞪他:“如果超過一個月,就法院見吧。”

“你要告我?”白屹東愣了下,待反應過來,正色道:“如許,你死了這條心。不管我們鬧成什麽樣,我都不會和你離婚的。我這輩子,都不會離第二次婚。”

“為什麽?為了……面子?”這下,輪到如許糊塗了。

“随你怎麽想。”白屹東拉過她的手,輕輕摩挲:“我承認,林叢這事,我很生氣。你是我的媳婦兒,卻每月跑他那兒哭墳,你家裏還幫着瞞我。但撇開這個,婚後我倆确實處得不錯,我都想……算了。反正現在,先把小萱送走再說。我不想她一回來,就愁我們的事。我想看她開開心心的。”

“那她走後呢?你還是不肯放過曹老師?”

“行了,先這麽着吧。”白屹東微微皺眉,把如許抱下床:“交接手續已經完了,老太太住院,我們回家。”

“回家?”

“嗯,回家。”

水晶臺燈落下一角燦爛。白屹東躺着床上,用手指順着如許光滑的背慢慢劃下來:“怎麽,還擔心呢。要不要和看護通個話?”

“算了。”如許垂下眼,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白屹東笑了。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用力揉了揉:“最近,這兒被連氣了兩回,你就沒有一點愧疚感?嗯?”

頓了頓,他輕呼出一口氣:“不過算了,誰叫你是我的媳婦兒呢。”

如許驚訝得擡頭:白屹東收了臉上嬉笑,正色看着自己,很真誠的模樣。

她想了想,覺得此刻自己也該退一步,坦白一些:“屹東,我承認一直瞞着你,是我不對,但事情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林叢在一起八年,從高中到大學,愛情、友情、親情都纏在了一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但我從沒忘記你是我的丈夫,這兒是我家。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別逼我,我會努力慢慢走出去的。我已經回去得越來越少了。”

那是因為我出差也變少了。白屹東心想。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

他面色不顯得把如許的手拉到唇邊,輕吻:“行,我不逼你。這幾天我倆不在一塊兒,你就沒什麽別的,想問我嗎?”

別的事?指什麽?是指在林叢之外的事?但他倆鬧到現在,不就是為了這麽一件事嗎?

如許疑惑得眨眨眼。

“哦,成,那就睡吧。”白屹東的語調低下去,臉上又恢複了那副平淡表情。他替如許脫了睡衣,擰滅臺燈。

黑暗中,如許被他不松不緊得抱着,像是很随意,但每回她輕輕一動,都會被他不着痕跡得拉回去。來回幾次後,如許索性轉身面對他。白屹東把頭慢慢伏到她胸口,摩挲了兩下。

“睡不着嗎?”她問。

“不是。”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黯啞:“幾天沒見你,我想多和你待會兒。”

“不是一直睡你身邊麽?被你這麽勒着,我想跑也跑不了啊。”如許打趣他。

“別說話。”他悶悶得回答:“讓我安靜得抱會兒,聞一聞你的味道。”

“我有什麽味道?抹的潤膚露,剛才都洗了。”

“你不需要那個,你本身就很好聞,只是你自個兒不知道。”白屹東喘着氣,不斷吻她,聲音漸漸含糊迷亂:“寶貝,我第一回靠近你,就聞到了。特迷人,受不了。”

如許呆了一下,興致上來的男人已經開始攻城略地。她難以抵禦體內翻湧的狂潮,所有的疑問最終都化成嬌喘低吟,散發在無邊的夜色裏。

第二天醒來,如許的脖頸、胸口都慘不忍睹。她很懷疑白屹東是故意的,因為這家夥一大早,就披了襯衣,靠在床頭,用一種欣賞戰利品的眼光看她。

如許被他毫不掩飾的得意刺到,翻了個身,繼續裝睡。白屹東也不戳穿,坐在那兒,看他的手機。

她聽到他手指滑動屏幕的聲音,和偶爾的吞咽聲。過了會兒,又開始咂嘴。

哎,才六點,還讓不讓人睡了?如許惱怒得轉頭瞪他,白屹東笑得一派無辜:“醒了?還早呢,再睡會兒。”

“不用了。”如許氣惱得爬起,把他的手機一把奪過來——果然,上面只是些財經新聞。

“緊張什麽?我沒看什麽少兒不宜的東西,就是看,也不如看你。”白屹東微笑。

如許臉上一紅,繼而恨恨得把掉落的肩帶拉上去。白屹東笑着到櫃子裏拿出個鎏金琺琅盒,遞到她面前:“試試。說是宮廷秘方,專去傷痕的。如果用的好,我再人帶點來。”

如許半信半疑得用手指挑起一點,往脖頸下試了試。涼涼的,很舒适。關鍵是無色,就像化在了皮膚上。

五分鐘後,青腫真的消了許多。

白屹東看她對着鏡子,抹得興致勃勃,心裏也癢起來。從背後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得蹭:“寶貝,昨晚我那兒也傷了,幫我也抹點。”

“去你的!”如許戲谑得把藥膏抹到他臉頰上,白屹東笑嘻嘻的,張嘴就去咬她的手,最後兩人鬧成一團,藥膏也弄了一被子。

吃早飯時,白屹東還在故作幽怨得感嘆:“敗家丫頭啊,幾千刀就那麽沒了。心疼死我了。”

“嗯?這不是國內做的嗎?我看那工藝,像是老東西。”如許停下筷子。

“國內的古董,配上傳出去、改良後的方子。前兩天出差時,那邊的公司給我的見面禮。後來談崩了,我不想欠他們的人情,就讓小章打聽了一下行情,把美金折給了他。看樣子倒是好東西,确實淡了不少。”白屹東微笑。

“談崩了?上回不是說,沒有問題嗎?難道是因為中途回來……”如許小聲嘀咕。

雖然聲音小,白屹東還是聽到了。他挑了下眉,心情莫名得愉悅起來:原來,這丫頭還是挺關心自己的。他不過是偶爾提一兩句生意上的事,她面上不吭聲,其實心裏都記得。

既然這樣,加重一下她的負疚感,讓她學乖一點,也沒什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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