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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章看着前面跑得飛快的男子,小樣兒,我還追不上你了!她加快了腳步,不多時就把男子抱進了懷裏。

“你放開我,放開我!”卓雪晴使勁的捶打着她的胸膛,發洩自己的委屈,他有那點不好……

張章看着他哭泣的樣子很難受,恨不得把世上的奇珍異寶都搬到他的面前博君一笑,看着他開心自己也開心他難受自己也難受,這樣的情緒很陌生,從未有過。

“不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都疼了。

“我就要哭,就要哭!”卓雪晴擡起淚眼婆娑的臉抹了一把眼淚,哭嚷着。“憑什麽不讓我哭啊!我難受哭會兒怎麽了,反正不會有人心疼!”

張章看着他哭的更厲害了,藏在嗓子裏的話頓時蹦了出來,“我心疼啊!”

她看着已經呆了的男子,雙手撫上他的臉輕柔的擦掉眼淚,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認真的又說了一遍,“看着你哭我會心疼。”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一字一頓的,“這裏會很痛!”

“可是……我喜歡烏啼……”卓雪晴低下頭,緩緩地開口。

“烏啼她不喜歡你!”

男子沒有回答,依舊低着頭,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帶着顫音,“你說我哪點不好,我拿點比不上他,我都寧願做小了她也不要我!”

張章輕撫着他的背把他拉進懷裏,解釋道,“不是你不好,也不是你比不上月落,而是烏啼喜歡的是月落,不管月落是什麽樣子的她都喜歡,喜歡你的人是不會也不願拿你和別人比較的。就像……”就像我一樣,慢慢的喜歡上了你,見過了各種各樣的你不管好壞都是喜歡的。

“就像什麽”卓雪晴聽見張章突然不說了,從她的懷裏擡起頭好奇的問道。

張章搖搖頭,突然覺得心裏很苦,就像吃了黃連一樣從嘴裏苦到了心裏,他什麽時候才能看見身後的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張章突然冷着的臉讓卓雪晴很難受,甚至有點害怕,他不知道她怎麽了臉色轉變的如此快,只能默默的被她牽着跟在她的身後。

烏啼把玩着手裏還是半成品的簪子,她想把它送給小家夥當作求親的信物,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她想象着自己親手把簪子戴在他的頭上,為他描眉為他挽發,這樣的生活真的很讓人期待。

烏啼整理着這間屋子,看着那一大堆的雕刻成品她才想起,這些都是要給楊姨的,看來得找個時間去鎮上一趟了,這個是張章的,下次她來記得叫她拿走,這個是小家夥的……

“烏啼!”月落擰着眉翹着嘴,氣呼呼急切切的喚着烏啼,他站在門外,等着烏啼出去。

“怎麽了?”烏啼伸手撫平他皺起的眉,理順他跑亂的發,準備将他拉進屋裏。

月落不想和烏啼進屋,他的蘿蔔被兔子吃了,他不知道怎麽辦。他站在那裏指着屋外,又生氣又無奈,“小兔子跑出來把蘿蔔吃的光禿禿的了,蘿蔔會不會死啊?”他望着烏啼急切的說着,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怎麽辦?”

烏啼揉了揉他的頭頂,真是可愛的小家夥,這會兒了才問怎麽辦。她牽着月落走到院子裏,昔日綠油油的一大片綠色只剩下零星的破碎的爛葉了,甚至有些露在外面的蘿蔔也被啃的坑坑窪窪的,還真的是光禿禿的,難怪小家夥那麽生氣。

烏啼捏了捏月落鼓起的腮幫子,安慰道,“沒關系的,過幾天它就長出來了。”她蹲下身子,一邊拔着蘿蔔一邊和月落說着,“現在我們要把這些被咬了的蘿蔔□□,讓其他的蘿蔔有地方長大。”

月落點點頭,也開始了拔蘿蔔。

“那這些蘿蔔怎麽辦?”月落指着地上被咬的很難看的蘿蔔問着他的問題。

“你看,被土蓋着的地方都是好的,好的當然要留下吃了。“她指着蘿蔔拿給月落看,微笑的說道,“不吃豈不是浪費了小家夥你的心血,你那麽辛苦起早貪黑,不管怎麽樣都不能浪費的。”

月落聽見烏啼誇他,他笑着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烏啼把蘿蔔洗好放在籃子裏,月落就按照她的指示把壞了的地方削掉,兩人配合的很默契,就像在一起生活裏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似的,很溫馨。

“然後呢,烏啼?”

“切成片放在盆裏就好。”

烏啼洗好蘿蔔,靜靜的凝望着月落,她的小家夥認真起來真是好看,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真漂亮。小小的他總是想要替她分擔,雖然兩個人做事很溫暖但她不想讓他那麽累,真是讓人心疼的小家夥。她走過去雙手環着他纖細的腰,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低沉的嗓音帶着惑人的溫柔,“遇見你真好,小家夥!”

身後熱人的溫度讓月落的身軀輕微發抖,親密的姿勢讓他的臉頰發燙,聲音細不可聞,喃喃,“能遇見你,我也覺得很好。”

烏啼親吻了一下他的發頂,好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今晚讓你吃好吃的。”

烏啼做的都好吃呀!月落低着頭甜蜜的在心裏回應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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