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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小口小口的喝,烏啼還是有些頭暈了,畢竟有這麽多客人。張章端着酒碗走到坐在桌旁撐着頭的烏啼前,把手裏的酒放到她的面前,自己又倒了酒,眼裏一閃而過的精光,“烏啼,來,我敬你 。”
烏啼不疑有他,端起碗就喝,微醺的腦袋已經不能思考為什麽張章的表情怪怪的這個高深的問題了!
“已經很晚了,月落可能都等着急了,你快些去陪他吧!”
烏啼的手虛繞了一圈,聲音是喝了酒才有的遲緩,“那她們怎麽辦?”
張章拍着胸脯豪氣萬丈,“她們你就別管了,月落要緊不是,我和李周保證将這些人招呼好,你就放心吧!”
烏啼今天喝的實在是有些多了,她揉着脹脹的太陽穴,真的很想休息。她們都是附近的人,張章和李周應該應付的來,戰場還是明天再收拾,她可不指望她們還會幫她打掃。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拍着張章的肩膀,“那……就辛苦你們了!”
張章摸着下巴,看着消失在門後的烏啼,臉上盡是得逞的奸笑。好好享受我送給你的大禮吧,說不定以後還要謝謝我呢!
烏啼洗了個臉瞬間覺得清醒了很多,她推開新房的門,月落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桌上的東西只動了一些。
她關上門,走近,站在月落的身前,掀開他的蓋頭,月落擡起頭矜持的笑着,“烏啼……”
略施粉黛的臉明豔動人,眼睛就像是浩瀚星空的光,熠熠生輝,小巧的嘴唇揚起微笑的弧度,粉嫩的唇瓣晶瑩剔透,像是等待主人采撷的可口果實。
烏啼覺得口幹舌燥,身體就像是有火在燒一般炙熱,她咽了口唾沫壓下心中的燥熱,別開眼,看見桌上的酒杯,慌忙倒滿酒,掩飾自己的異樣。
“月落,交杯酒。”
月落接過酒杯,與她交杯,低眉嬌羞,烏啼覺得身上又熱了幾分,她忍不住的想要撲倒眼前的誘人男子,體內空虛的感覺叫嚣着想要抒解,眼前甚至出現了月落妩媚調笑勾引的畫面,她甩了甩越來越重的頭,控制不住的低頭吻住嬌嫩的唇瓣,吮吸,輾轉,由裏到外分分寸寸一一掃過,甜美的滋味讓她欲罷不能。
月落被吻的不能呼吸,只能張大着嘴巴,卻讓烏啼更加的深入吻着,她舌頭掃過上颚的酥麻讓他渾身無力,軟軟的,只能承受她愈加猛烈的進攻。
烏啼已經不滿足于簡單的親吻,她的吻慢慢向下,修長的手指将衣衫剝落只剩下裏衣,衣襟大開,吻順勢而下,帶着灼人的熱度逼得月落節節敗退。
随着烏啼的吻而來的戰栗,不斷,月落很難受,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奇異的感覺,雖然難受卻無端的想要更多。她的吻經過的地方有如螞蟻叮咬,瘙癢難耐。月落被這種感覺折磨的快瘋了,沒有其它辦法可以解決,他只得嘤嘤的哭了出來。
烏啼在散亂的衣襟裏找到了一個小小的果實,她想也沒想的含住,深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月落呼出了聲,烏啼擡起頭看見月落滿臉的淚水突然清醒了許多,她甩甩頭低聲咒着,“烏啼,看你幹的好事!”
她忍住下腹不斷升起的燥熱,勉強控制住自己,輕柔的吻着月落的唇,哄着,聲音沙啞,“對不起,小家夥,都是烏啼不好,不哭了好不好?”
“烏啼給你道歉,以後不會了!”
月落臉上紅潮未退,他淚眼朦胧的看着烏啼,似是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道歉,那種單純又妩媚的模樣讓烏啼忍不住想犯罪。她親了親月落的嘴唇,急而快的說了句好好休息就跳下床不見了,接着傳來“撲通”一聲。
其實,月落只是想說他沒有生氣,只是又難受又舒服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他還沒開口烏啼就離開了,留下莫名其妙的月落。
月落想去看看烏啼去了哪兒,起身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一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上面還有幾個深紅色的痕跡,剛退下去的紅又爬了上來,他連忙把被子拉來蓋住自己,在被窩裏穿好被弄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被子裏空間極小,手腳都不易伸展,還要提防着烏啼,害怕她突然回來,着實不易。好不容易穿好,月落已經累的不行了,他伸展着有些酸痛的手臂,躺在床上等着烏啼回來。打了個哈欠,烏啼怎麽還不回來!或許是因為今天起得太早,或許是因為剛才和烏啼的親吻太累,或許是剛才穿衣服時已經耗盡了心力,月落覺得好困,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烏啼從新房出來,帶着一身只曾不減的熱氣直奔廚房水缸,“撲通”一聲,瞬間清涼了不少,腦袋也清醒了許多。
思緒回籠,她想着今天怪異的身體,想到回房前張章敬的那杯酒。難怪今天她這麽勤快,居然想要幫她送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怪不得笑的那麽奸詐。
該死的張章,你等着,看我怎麽收拾你!
待燥熱退了個七七八八,烏啼從水缸裏爬起來,心裏更加的怨恨張章,不僅欺負她,還損失了一個水缸,這些都不說了,關鍵是還弄哭了月落,烏啼現在恨不得把張章大卸八塊以洩心頭之忿!
烏啼換了衣服,擁着月落,在睡覺之前再次表達了對張章的恨意,咬牙切齒!
一大早的張章就坐在李周家的凳子上笑的春風得意,滲人的很。昨天晚上送走了客人已經很晚了,派人通知了卓雪晴的家裏就在李周這兒歇下了。她和李周一個床,晴兒王藍還有小包子一個床。
昨晚太累了倒頭就睡,還沒來得及和卓雪晴分享她的喜悅,腦海裏想着烏啼早上起床看見自己成果後的懊惱模樣,張章就覺得此生圓滿了!
這幾天忙着烏啼和月落的婚事,李周一家人也是累的很,所以決定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管地裏。
卓雪晴還在睡,王藍在廚房裏忙着,李周看見張章,她也跟着坐在一起,沉默着。
“哎,你覺得昨晚烏啼她們情況怎麽樣?”說完張章看了看李周,又自顧自的回答,“我覺得一定很壯觀!”語氣裏全是幸災樂禍。
李周想了想,說,“烏啼知道了她會生氣的,你會很慘的!”
張章擺擺手,笑的得意,“怎麽可能,她怎麽會知道呢!她現在說不定還在做美夢呢!”
“是嗎!”烏啼早上一起來就直奔李周家,準備叫她給她買個水缸,沒想到聽見了赤裸裸的真相。她們居然合夥!好你個李周,虧她還以為她老實!
“當然!”這個得意的忘了形的孩子,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回答的相當順溜。
“烏啼……”李周站起來,笑的不好意思。
啊,烏啼!糟了!張章低着頭吐着舌頭,怎麽辦怎麽辦,該死的烏啼怎麽起得這麽早呀!
過了一會兒,張章擡起頭,滿臉堆笑,聲音谄媚,“烏啼,怎麽起得這麽早呢,今天應該好好休息才對嘛!”
“對吧,李周?”她朝李周擠擠眼。李周僵硬的回答是,很明顯的底氣不足。
“那個……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很舒服?看我多好,知道你不忍心……”張章看烏啼沒有開口越說越來勁,不曾想被烏啼打斷了!
“你給我吃了什麽?”烏啼冷着臉問。
張章讪笑,“沒什麽啊,不就是酒,我也喝了啊!”張章千萬要頂住啊,不要被她吓到了,張章在心裏大氣。
“恩……?”冰冷的氣息迎面而來,氣溫明顯變冷了,張章和李周硬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額……那個……”張章期期艾艾,她不能說可是又不敢不說,烏啼太吓人了!
“就是我母親喝的壯陽酒……”張章終于還是小聲的說了,說了之後頓時覺得輕松多了。
“你給我吃那個!!!”烏啼聲音暴怒。
“那……我不是看你下不去手嗎?你要是下不去手那什麽時候才能有孩子啊!沒有孩子……”
“這是你關心的!!!”
“那個……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我這是為了你好。”當然她也有私心的,要是按照烏啼的速度,要月落懷孕估計還得在等個幾年,雖然晴兒說他愛的是她,可難保他對烏啼還有幻想,他以前還喜歡烏啼呢!所以,她的幫幫烏啼,同時也是幫自己。
“好朋友還這麽算計我!”烏啼繼續不買賬。
“那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接着她又抽風的來了一句,“看你這樣子是沒有得逞?”結果換來烏啼一句中氣十足怒氣滿滿的“滾!”
張章垂頭喪氣,點點頭,“好,我滾。”真是的,這樣都沒有辦成!
“回來!”烏啼叫住了張章。
“還有什麽事?”
“你和李周去給我買個水缸回來。”
“不是吧!買水缸?你家不是有嗎?”張章看了一眼烏啼,在她的瞪視下又沒有骨氣的讨好,“過兩天我叫人給你送來還不成嗎?”
烏啼走到桌子前,拿起碗喝了一口水,好久都沒有這樣說過話了,真累!“不成,今天就要。”
“你們把水缸給我買回來我就不計較你們做的了!”
“好啊!”李周忙不跌的答應。
“真的?”張章不确定的再問了一遍,她才不相信烏啼會有這麽好心。
“真的!”
“那……好吧!”張章遲疑的答應,拉着李周就走了!
“早點回來!”烏啼在後面得意的說道。傻孩子,原諒你,怎麽可能呢!你等着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轉夜班,白天無限睡覺,更不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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