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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給你。”手中一翻,将烈火雷符丢給了鳳安,魏無傷便往一旁一坐,皺眉道,“方才你與我偷偷擠眉弄眼的是做什麽?”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有鬼。
“如今老祖什麽都知道了,現在說還有什麽用呢?”鳳安也往魏無傷的身邊一坐,抹了一把臉說道,“你這家夥,身上一股望舒靈花的味兒,覺得是暴露了!”見魏無傷一臉的不明所以,他便嘆道,“忘了告訴你,我鳳家的血脈中,有一種極為罕見的妖獸的血脈,能夠嗅出修士身上沾染到了什麽靈草的味道。”
“你別說,”魏無傷臉上抽搐了片刻,這才問道,“叫我制符的,就是你家老祖啊!”會不會這麽巧啊?
鳳安一臉你猜中了的表情。
“你別擔心。”見魏無傷揉額頭,鳳安便安慰道,“若是想要傷害你,老祖方才便發難了!他最喜歡有天賦的弟子,如今看重了你,或許還會在別的場合回護你幾分。這個給你,”他見魏無傷将自己遞過去的一個小木牌在手中把玩,便介紹道,“這是隐息佩,有了它,便是我家的族人,也聞不到你身上的氣息。”
“多謝了。”魏無傷飛快地把隐息佩戴在了身上。
“還得求你一件事兒。”鳳安便扭着手指說道,“我家血脈的事兒,很少有人知道,你萬不可告知他人,否則,只怕我鳳家會大難臨頭。”這樣的鼻子,比什麽尋寶鼠也差不多了,修真界什麽樣的修士都有,鳳安只怕一叫人知道,立時便有人會打上門,掠了族人逼迫他們尋寶。
“我是那樣的人不是?”魏無傷便不客氣地說道,“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你們的秘密也暴露不了。”卻還是心中為了鳳安願意将這樣的大事告知自己而心生親近。
“這還差不多。”鳳安松了一口氣,之後便好奇地問道,“你不問問我家的血脈?”
“老實說,你既然不想叫我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問呢?”魏無傷從來不是個好奇心重的,聞言便不在意地說道,“修真界稀罕的事兒多了去了,莫非我什麽都要問?”
“我覺得很失落啊。”鳳安低着頭很哀怨地說道。
魏無傷笑了笑,摸了摸這個清秀青年的頭表示安慰,這才問道,“你真的不與我們進山麽?”
“過幾日辛織山五宗就要大開山門收徒,”鳳安哀怨地說道,“也就修桐那些無組織無紀律的家夥才會在這個時候跑到深山裏去!”
“你的心上人也在裏面。”魏無傷便提醒道。
鳳安被戳中了傷疤,忿忿扭頭。
不過許久之後,見魏無傷只又抓出了一張符紙,抓緊時間制符,他便忍不住扭頭問道,“喂!你知不知道,修桐為什麽要此時進山?”見魏無傷擡頭,他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從身邊抓了一個紅白雙色的古怪靈果,慢慢地咬了一口,臉上突然凝結了一片冰霜,哆嗦了一下,這才慢慢地說道,“再過二十年,又是可以傳送至函元界的時候了,我想,修桐應該是想要在此之前築基,趕上這一回的傳送。”
“只有築基才能傳送?”魏無傷便奇怪地問道。
“這到不是。”鳳安便搖頭道,“只是想要前往函元界的修士不少,名額只有那麽些,因此每三十年,小空界就要有一場大比,前三十名可以前往函元界。那麽多修士,若你不是個築基修士,呵呵……”
魏無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見她已然明白,鳳安便不準備再說別的,只與她又在修煉之事上讨論了半日,這才留她一同在洞府中閉關。到了與修桐成嫣約定的那一日,魏無傷便出關,也不将鳳安從閉關之處驚出,自己便化作一道流光,向着與二人約定之處而去。
到了約定之處,就見修桐已等在此處。他的身旁,另有含笑而立的成嫣,與另兩名模樣有些相似的青年,那兩名青年臉上都十分陰沉,雙目開合竟有厲光閃動,顯然不是善主。見魏無傷應邀而來,修桐緩緩颔首,成嫣便對她介紹那兩名青年道,“我的弟弟,成慶成光。”又将魏無傷介紹給那兩名兄弟。
“有時間打一場。”其中那成慶便看着魏無傷一身重甲,緩緩地說道。
“就怕把你打趴下,你丢了面子。”魏無傷也緩緩地說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成光便在一旁陰沉沉地說道。
“不如找個時間,一同切磋。”修桐木着臉,摸着手裏的劍說道。
“誰輸了誰去跳天海崖如何?”魏無傷繼續挑釁道。
成嫣眼看着四個好鬥的家夥目中電閃雷鳴,默默地捂住了臉,覺得自己陷在這其中真是一個錯誤,無力地說道,“咱們還要快去快回,你們忘了,過幾日就要開山門了。”
“開山門?”成慶慢慢地轉頭,陰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那是什麽?”成光也轉頭,用疑惑的聲音問道。
“與我們又有什麽關系?”修桐摸着劍,木然地問道。
“同問。”魏無傷默默地舉起了自己的爪子。
“這個……”成嫣似乎呆滞了,呆呆地說道,“那可是宗門最大的事情,大家都必須要出席,這是門規啊。”說起來,她是什麽時候淪落到,與這幾個奇葩湊成堆的呢?
“門規?”相同的對話再一次重現了。
“那是什麽?”
“與我們又有什麽關系?”
“同問!”
四個家夥,一同用炯炯的目光看住了成嫣。
成姑娘只覺得眼前發黑,然而到底在執法殿日久,已經熟悉了這幾個家夥的德行,她掙紮着,最後努力地壓制了想要一劍送奇葩們去死的想法,擠出了笑容,對四人充滿了求知欲的目光視而不見,溫聲道,“時候不早,我們還是快些走吧。”
“如果不是姐姐多嘴,我們已經走了。”成光陰郁着臉指出。
餘下的三個人一同飛快地點頭。
呵呵……
柔美的,溫和的女修的臉,隐在陰影裏默默地扭曲了一下,之後一擡頭,又是一張溫柔的笑臉,緩緩道,“是姐姐的錯,我們快些走吧。”怎麽辦?真的很想幹掉他們啊!
大家一同點頭。
成嫣默默地呼出了一口氣,率先向着辛織山的深處飛去,見她飛得筆直,魏無傷便感慨道,“真是老馬識途啊。”
前方女修的身形猛地一震,之後哆嗦了起來,背上的長劍陡然一聲憤怒的劍鳴!
“你會不會用詞?”一旁的成慶似乎感受到了姐姐的憤怒,斜着眼睛,用鄙視的目光陰沉沉地說道,“這明明應該是老謀深算!”亂用成語什麽的,最讨厭了!青年在心裏忿忿地想。
“嗯?!”成光卻在此時,陡然目中一道利芒,之後,向着腳下的大山沖了下去,許久之後,便是一聲恐怖的嘶鳴,就見得瞬間那青年再次沖了回來,手中竟然抓着一只巨大的,渾身骨刺的黑鼠,翻看了一下,目中閃過一絲失望道,“沒什麽用啊。”
“慢!”魏無傷陡然伸出手喝止了這青年想要把這死去的妖獸扔回去的動作,之後細細地看了這黑鼠一眼,便譴責道,“你怎麽能這樣浪費?”見這青年沉着臉看着自己,她便将這黑鼠一扯,在空中飛快地劃開了這黑鼠的皮,卷巴卷巴放在成光的手裏,又從這黑鼠的腹中抓出了一枚膽來,抛給了成光道,“這可是黑風鼠的膽,放到外頭,至少八枚中品靈石!”所以說,沒文化的修士,最可怕了!
“你知道的不少!”修桐正放開了神識在尋找山中的自己感興趣的妖獸,顯然沒有想過要筆直地向着煉心幻陣進發,聞言便滿意地說道,“你很有用,我喜歡。”
“同喜歡。”看着魏無傷逼出了黑風鼠的精血,成光面無表情地說道。
“既然如此,我便原諒你不會用成語的錯誤吧。”成慶身上似乎在散發着黑氣,陰沉沉地說道。
“神經!”魏無傷一點頭都不覺得自己與這些神經病一個德行,因此做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不過,我們不常來此地,不如先如今此中歷練一番如何?”向着下方看了一眼,修桐便躍躍欲試地問道。
辛織山的深處,已然是極為危險,別說幾個練氣期修士,便是築基期修士聞之都會色變,只是眼前的幾個修士,顯然是有危險要上,沒有危險創造危險也要上的一代傑出神經……修士的典型代表,統沒有想過一旦遇到厲害些的妖獸要怎麽跑掉,然而一想到要與妖獸厮殺,便十分地興奮,一同用期盼的目光向着腳下那黑洞洞的山中看去!
聽到此時,前方的成嫣終于無奈地轉頭,面對幾個家夥興奮得都開始渾身靈氣湧動的模樣,終于,望着遠遠的天邊的雲空,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所以說,她是什麽時候,與這些家夥混在一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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