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公主抱
“什麽?”宮以沫臉上露出了比剛才還要驚訝的表情。
小家夥卻人小鬼大道:“真的!他就是外冷內熱,比較悶騷而已。他也是想要尼留下的,尼就看在我們這麽努力的份上,答應我吧!”
宮以沫聽後,內心有一股暖流淌過,動容道:“謝謝寶貝,我答應你!”
辰辰瞬間開心地跳了起來:“太好了,漂釀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尼!一名合格的紳士絕對不會讓任何女士失望噠!”
宮以沫輕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小家夥柔軟的頭發,準備下樓去跟陸言清道一聲謝。
轉身的瞬間,腦袋忽然有一陣暈眩,她揉了揉額角,強行穩住腳下的步伐。
走到樓梯口時,剛巧看到陸言清正緩步走來,她心頭莫名有些緊張,頭暈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腳下一個不注意,踩空了一階。
宮以沫瞳孔倏地一縮,捂住頭用力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一道身影在她即将摔下樓的瞬間,走上前攔腰将她抱入懷中。
入手的,卻是一陣滾燙的熱度,陸言清冷眉緊蹙,莫名想到昨夜的一幕幕,喉嚨微微一緊,随即想到了什麽,劍眉輕擰,大掌重重地扣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他的身上泛着極其舒适的涼意,宮以沫緩緩回神,睜開了那雙麋鹿般的雙眸,對上男人的微沉的臉色,這才注意到自己這會竟然被男人以如此暧昧的姿勢抱了起來,臉頰一陣滾燙,她立刻歉意道:“陸先生,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請放我下來吧!”
說話間,她掙紮着試圖推開他,卻見男人的眸子愈加漆黑,一點亮光直射着她的面容。
陸言清垂眸看了她一眼,索性将她抱緊,低醇的聲音裏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嚴:“別動,你發燒了。”
那是男人特有的冰涼煙草氣息,在她的鼻端缭繞,宮以沫的心跟着加快了節拍,下意識扣住了胸口,嬌弱無力地看着他,半個身體幾乎貼緊他的身上,她的眼神泛着迷離,因為發燒,白皙的臉頰泛着粉色,豔麗的紅唇微微撅起,困惑地看着他,燒得有些糊塗,她突然忘記自己是要幹什麽了……
這樣的姿态,這樣的眼神極具誘惑性,他的喉結翻滾,呼吸變得更加深沉,這個女人總是在有意無意撩撥着他的自制力,該死的,他居然生出不應該有的感覺了!
陸言清的手勁不由加深……
辰辰都已經下樓了,聽到動靜後又踩着小步子跑了過來,聞言頓時一臉着急道:“粑粑,尼別站在這裏說廢話耽誤時間了!快點把漂釀阿姨抱上樓,尼真的很不會照顧人。昨天把漂釀阿姨帶回來,今天就病倒,肯定是尼對阿姨做了什麽壞事,哼!”
宮以沫隐約間聽到這話,想到早上發生的事情,臉頰愈發滾燙了。可是腦袋昏昏脹脹的,後面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陸言清眼神冷冷地掃視了他一眼,辰辰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本來就是粑粑的錯嘛,都是大人了還這麽不成熟!”
宮以沫沒聽見,男人已經抱着她直接上樓,辰辰抓着他的衣角緊跟其後。
他趁着陸言清将宮以沫放在床上彎腰的空檔,擡起手利索的從他口袋裏摸出了手機,然後快速撥了一連串號碼,那邊剛接通他就急道:“張醫生,快點過來!”
說完便挂了電話,要将手機放回陸言清的口袋。
可這會,他已經站直了身子,辰辰惦着腳也夠不到他的口袋,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爹:“粑粑,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這種事情還要我出馬,尼就是因為這麽不細心,所以才娶不到老婆。”
陸言清冷眼看着他,淡淡哦了一聲。
那态度,十分冷淡。
辰辰不甘示弱地說道:“還有還有,要不是我想辦法留下漂釀阿姨,指望粑粑肯定是沒戲的!”
陸言清掃了他一眼:“你确定是你想的辦法?”
辰辰撅了撅嘴,極其不情願地哼了一下,說道:“好嘛,是尼提醒我可以讓漂釀阿姨請假。”
陸言清滿意地點了點頭,父子多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如果他不故意說那句話,辰辰絕對想不到求着宮以沫請假。
辰辰卻是不開心,被自家粑粑壓了一頭,不甘示弱地求存在感:“雖然是醬紫,可素沒有我,漂釀阿姨也不會留下來啊!”
“你很快就可以不用叫她漂釀阿姨了。”
“也對,我這麽可愛,等漂釀阿姨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一定會愛上我的,等我長大了就會娶她!”辰辰托着腮美美滋滋的想着,完全無視了陸言清越來越黑的臉。
“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媽媽嗎?”陸言清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眼。
“粑粑,你什麽意思?”辰辰不悅地問道。
“字面意思,自己理解。”陸言清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
辰辰已經扭着小短腿爬上床,宣戰道:“粑粑,就算尼喜歡漂亮阿姨也沒用,她喜歡的人是我,粑粑尼是沒有機會的!”
陸言清淡定地應道:“試試看。”
“事關男人的尊嚴,我絕對不會輸出尼的!”辰辰撓了撓小屁屁說道。
哼,粑粑我會讓尼知道我的膩害噠!
宮以沫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被輕柔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後,有腳步聲匆匆趕來,為她進行一番細致的檢查,又挂上點滴。這會,可能是藥物的緣故,她的意識一點一點的回來,但身體還是綿軟無力。
辰辰軟糯的聲音由遠及近道:“粑粑,尼可以走了,漂釀阿姨我一個人照顧就可以了。”
“你确定?如果用錯藥,她會一直病着。”陸言清話裏話外透着威脅。
辰辰看着床上虛弱的宮以沫,不甘心地撇撇嘴道:“粑粑,我把這麽好的表現機會讓給尼,尼一定要好好照顧漂釀阿姨!”
沒有聽到陸言清的答複,卻感覺周圍的溫度降低了好幾分,宮以沫的心髒砰砰直跳,想要開口說不用,卻發現沒有一絲力氣。
睡得迷迷糊糊間,宮以沫感覺到有人坐在她床邊,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視線始終落在自己身上,不覺得難受,反而莫名有幾分安心。
等宮以沫蒲扇着睫毛,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她看到一抹身影正坐在自己的床沿邊,神情頓時一滞。
等看清楚那人是誰後,頓時呼出一口氣,嗓子幹澀道:“辰辰,是你一直在這裏陪我嗎?!”
辰辰歪着小腦袋看着她,無限幽怨地說道:“不是我,是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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