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可愛】為所欲為?
出乎景钰和鐘祁意外的,蘇甜甜并沒有向她的追求者哭訴太多,反而第二天上學時,發生了一件讓系統所有人都震驚的事情。能讓系統所有人都震驚,那一定是蘇甜甜發生了什麽。景钰沒有想到,她再見蘇甜甜時,對方的标志性七彩頭發已不見。
蘇甜甜進教室門的時候,景钰差點沒認出來。虧得全教室的驚叫,她才随着人群發現了這頭有着烏黑頭發的主人是蘇甜甜。
說實話,沒有七彩的頭發,蘇甜甜的臉更為突顯,反而更加好看起來。
她的追随者,也沒有因為她染了黑色的頭發而不喜歡她,只是略為可惜地感嘆。不過更多的,是對蘇甜甜的贊賞。
“甜甜公主,真沒想到,烏黑亮麗的頭發的你,還是這麽迷人好看!”
“雖然染了頭發很可惜,但無可厚非,甜甜公主你還是最美的!”
“怎樣的甜甜公主都好看!”
……
對于蘇甜甜這麽大的改變,景钰自然沒有她的追求者那般反應及時。這時的她,有些愣了。那啥,她昨天說了一句鐘祁讨厭蘇甜甜是因為她的七彩頭發,她就真的去染成了黑色?難道……蘇甜甜真的喜歡上了鐘祁?
難以接受地撫額,她偷瞄了一眼鐘祁。一瞄,就被對方抓個正着。景钰将額頭的手掩着眼睛,避開對方的目光。可是即使自己不看,卻還是感覺到了對方直直的灼熱視線。最後,景钰敗了,幹脆拿開手,看向鐘祁那邊,對着他揚起甜甜的笑臉。
與此同時,蘇甜甜走到鐘祁的跟前。
“鐘祁,你覺得我的頭發怎麽樣?”蘇甜甜期待地問他。
鐘祁從景钰那邊收回視線,然後看了一眼蘇甜甜,點點頭:“與以前相比,要順眼的多。”
蘇甜甜一聽,立即高興了起來。而窗外,也因為她的笑而射出燦爛的陽光。
被陽光普及的景钰,覺得眼前格外的紮眼。
蘇甜甜喜滋滋地回到位上了,鐘祁又看了一眼景钰。不過這時的景钰,低着頭獨自思索着什麽,并沒有在意他的目光。
鐘祁轉回視線,移向講臺黑板。
上課鈴響,班主任走進。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蘇甜甜站起搶先:“老師,請将我的同桌換回。”
蘇甜甜的話一出,全班嘩然。
班主任愣了幾秒,而後堆起笑臉:“甜甜公主既然要求了,為什麽不呢?”
蘇甜甜高興了,可她身邊的班草傷心了,扭頭看她:“甜甜公主,我是哪裏做錯了惹你不開心了麽?”
蘇甜甜一扭頭,就看見對方哭得慘兮兮的,心有不忍,給對方來了個飛吻:“你沒有錯。”
一句話,一個飛吻,立即安撫了班草傷心的心。他扭了扭身子,對蘇甜甜眨眨眼:“甜甜公主最好了。”
窗外陽光更加明媚。
蘇甜甜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幾秒,鐘祁突地說了一句:“老師,若她剛剛說的同桌是我,我并不想換回。”
鐘祁一句話,立即讓蘇甜甜的笑臉僵了。
班上的男同學為蘇甜甜不平道:“鐘祁,你這是什麽态度!甜甜公主要和你坐是你的榮幸!”
“對啊對啊!別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
也有人對蘇甜甜說。
“甜甜公主,讓我作你的同桌吧!“
“甜甜公主,鐘祁同學不行,讓我來!”
說這一句的同學,立即被鐘祁瞪了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說:誰說我不行了?
那同學身子一顫,縮着身子不說了。
後面的景钰捂着嘴偷笑,雖悄無聲息,還是被鐘祁抓到瞪了一眼。
鐘祁的“瞪”,并不是說真的就是那種将眼珠子鼓出的那種瞪視,而是他就這麽平平淡淡地看着,就有一種,讓你說不出話的威懾力。
景钰立即裝模作樣地看書,不去與他對視。
講臺上,班主任對鐘祁說的話,也是有些不滿。
“鐘祁同學你說的是什麽話,蘇甜甜同學那麽優秀,讓你當她的同桌,你應該是覺得天上掉了大餡餅。”
鐘祁緩緩站起,抿嘴:“恐怕這個餡餅我吃不着。”頓了頓,“恐怕我會被這塊餡餅給砸死。”
并不覺得是吸引物,反而覺得是個危險物、避之不及的危險物。
蘇甜甜咬着嘴唇,嗚嗚了兩聲,眼淚在眼眶裏轉悠。
窗外陽光已無,陰霾的天氣使得教室裏的光線也暗了許多。
景钰看着窗外的景色,嘆氣了。這鐘祁沒對蘇甜甜說一句話,能把人家說哭,真的是無敵了。
班主任皺了皺眉:“鐘祁同學,我是班主任,我說了算!”
班主任這回采取強硬措施了。
鐘祁眸子一暗,然後嗤笑了一聲:“如果,作為我們的師長是如此的專.制霸道的話,我無話可說。”看着班主任吹胡子瞪眼的,鐘祁似乎覺得還不夠,又說了一句,“只不過我開始懷疑,這樣的人能為我們傳道授業解惑麽?”
“鐘祁!”終于班主任的怒火爆發:“你給我出去罰站!”
鐘祁嘴角略略勾起,然後一步一步,踱出門外。
班主任的嘴都氣得烏青了,看着臺下的學生,半響也擠不出一句話來。
與此同時,一聲閃電,暴雨已至。
蘇甜甜一哭,班主任和同學們立即前去安慰蘇甜甜。
景钰托着下巴看向某人剛剛離開的門口,他應該就在門口靜靜地立着。她似乎都可以想象出,他背挺如松,淡然處之的模樣。
這樣的人,在讀書的時候,是否就是這樣叛逆不羁,敢于挑戰老師的權威呢?
這個問題,景钰在課間就得到了鐘祁的答案。
“從小學到研究生,我一直都是班主任口中所說的好學生。”
剛剛班主任離開教室的時候,讓鐘祁一直罰站到放學。所以鐘祁此時還算是在罰站,而景钰是來探望的。
蘇甜甜在裏面哭得一發不可收拾,所有的人都在安慰蘇甜甜,沒有人有功夫來理鐘祁,除了景钰。
“好學生?”景钰嘴角微勾:“那你剛剛還跟班主任較勁?”
鐘祁眉目不動,緩緩解釋道:“我并不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人,若真是讀書的時候,即使我不喜歡或許也會聽老師的話,大不了不理會。可是現在,我不再是懵懂的小孩,我知道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
“這樣盲目的老師,真的是老師麽?”頓了頓,“或者說,這樣沒有原則的老師,真的是我們應該尊敬的老師麽?”
難得聽鐘祁說這麽多話,景钰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鐘大作家,這裏是系統,不是現實。”景钰說道:“現實中,你說的都對。但是系統裏,作者寫的是怎樣的,就是怎樣的。就算一切都不現實,都不對,但這就是這裏的世界。”
“所以可以為所欲為?”鐘祁一雙眸子直直地盯着景钰,看不出太多的情愫。
景钰微皺眉頭,而後說道:“不是這個意思。”而後頓下,想了想,“但又好像是一個意思。”
在這個瑪麗蘇的系統中,的确可以說,有些為所欲為。
景钰自相矛盾的話,使得鐘祁嘴角有了一絲的弧度。他挑了挑眉,問她:“那我,是否也可以為所欲為?”在這個瑪麗蘇的系統中。
“在合乎法律的情況下,應該是這樣。”景钰說道。“顧客來到系統中,是主角。”
鐘祁的眸子一亮,而後上前幾步,頭微微低下。此時他與景钰的距離,近得彼此的呼吸都感覺得到。
他的舉動景钰原本是沒有在意,可突地靠近,她才覺得不妥。退後一步,拉開了些距離,清了清嗓子,說道:“鐘先生,我剛剛想到,‘為所欲為’這個詞并不合适。”
“不合适?”鐘祁微挑後音:“做自己想做的,不對?”
鐘祁是寫小說的,自然知道“為所欲為”這個詞帶着強制、帶着霸道。也許是有不妥,但是,他現在,就是要用這個詞。
“呃……”景钰垂着頭,說道:“做自己想做的沒錯,但,這個要做的事,要合理,要正确。”
“金魚,你又矛盾了。”鐘祁抿嘴:“這裏的一切、系統中的一切,都不合理。”
景钰語塞了。
她真的是敗了。
嘴角抽了抽,她終是回了一句。
“我的意思,鐘先生應該懂。”
懶得與他再玩文字游戲,景钰腳步動了動,正欲回教室。
一轉身,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蘇甜甜,以及她的一群擁護者。
蘇甜甜,雙目熒熒發亮,嘴唇微顫。
身邊的擁護者,雙目含怒,下巴微抖。
那啥……他們,站在這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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