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四丫鬟（二）

“小姐，查到了。”小夏一回來，趁着屋裏沒人，趕緊向南宮伊洛彙報。

“怎麽回事兒？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南宮伊洛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已經大暗了，屋子裏也點起了燈。“查到什麽了？”

“那個小秋，”小夏換了句話，“我是說那個假扮的小秋，果然有問題。”

“今天我跟着她出了王府，起先還就遠遠地跟着，可是她兜了幾個圈子之後，我差點就沒跟上她，被她甩掉，我這才覺得她估計要去的地方比較重要，趕緊跟緊了幾步。果不其然，她去了她們聯絡的地方，有一個男的和她交流了消息。”

“可能是她覺得沒有人發現她的事情，所以我才能夠近距離地看到了發生的事情，才知道她原來會換臉。”

南宮伊洛想着小秋估計是沒有想到小夏她們也是假的吧，要不然她不會這麽大意地就把自己給暴露了。

“換臉是貼了面具嗎？就像你們這樣。”南宮伊洛看着小夏，她們這不也是換了張臉。

“不是，我們這換臉得每天弄下來，第二天再從新貼上去，可是小秋的不一樣，她的就好像是本來的臉一樣，而且還看不出有任何破綻。”南宮伊洛看了看小夏，果然她脖子邊上有道淺淺的痕跡，不過不仔細看還真還不出來。

“她們有說什麽了沒？”

小夏搖了搖頭，“她們什麽重要的都沒有說，只是聽小秋說了一下小姐平時的行為表現，還問那男的主子最近有什麽吩咐，那個男的說什麽主子快要來了，要她繼續盯着小姐就好。”

“你能聽到這些已經很好了。”南宮伊洛見小夏似乎有點失落。

“不過今天小秋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看清楚了她換臉的動作，和公子一直要找的換臉方式好像差不對。于是我就找了一個懂得換臉的老師傅，小姐要不要問問他。”

“是嗎？”南宮伊洛想着現在她終于可以向墨軒交差了。只要能弄明白它的來源，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

第二天南宮伊洛和小夏興沖沖地找了那師傅。

那老師傅已經六七十歲了，見她們來了也不客氣，直接堵在門口問他們是有什麽事情嗎？

等她們說明了來意之後，那老師傅才放她們進去，但是不許她們随意翻動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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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伊洛點頭應了，她們是來找人家幫忙的，怎麽會惹人家主人讨厭呢。不過南宮伊洛進了院子還是被裏面的景象給震撼了。

一個不大的院子裏，到處都是動物的皮毛和木頭，還有一些晾着的面具，可以看出來是剛剛做好的。

這是照着人的樣子做，還是可以憑空捏造出來？南宮伊洛向着走在前面的老師傅問道。

“別人的話都是照着人的樣子倒出來的，我倒是可以憑空做，但是比較麻煩而已。”

“那随便做成什麽樣子都成嗎？”南宮伊洛眼前一亮。

老師傅點頭，“理論上是這樣。但是其實大部分還是照着人做的，要一個憑空捏造的面皮沒有太大的用處。”

老師傅說着示意她們坐下，“你們找我是要了解換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