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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緣掃了幾眼評論,滿屏都是“哪裏冒出的新人,蹭熱度吧?”“程緣?這名字都沒聽過,八成是有後臺的,可惜了我的師尊”“求不毀,我最愛的師尊啊。”

一連串評論看得程緣心顫。

他不敢再看。

匆匆關了微博後,程緣深吸幾口氣才平靜下來。他關了手機準備睡覺,卻突然想到了郁景來。要不要告訴他他得到角色了呢。

這角色還是虧了郁總。

人還送了他幾百萬的房。

拿人手軟。

程緣不敢輕慢金主,只得按開手機,打開短信,删了改改了删,花了十分鐘才編輯好一句話發過去:“郁總,我的角色定下了。謝謝您的推薦,記得按時吃飯,晚安。

發完他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程緣先看了眼手機,沒回複。

情理之中,他也沒多失望。

早上時間充裕,他便繼續研究劇本,利利姐塞給他的另一部劇本剛籌備,主角都沒定,暫時不急,但他想先準備。

正看着劇本,手機響了。

利利姐電話。

一開口便是嚴厲批評。

“昨兒個晚上整啥去了?不是讓你關注劇組官宣嗎?昨天人劇組都@你了,你咋跟個二愣子樣,啥話都不說。你還真當自己多大牌了,等着劇組巴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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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緣連連道歉:“對不起,利利姐。我現在就轉。”

他以前都演小角色,演職員表都排不上號。官宣都沒他,也沒個經驗。昨兒個又看了那些留言,他心裏難受,沒敢再玩微博,把轉發也忘了。

李利聲音緩和了些。

“昨天定妝照看了嗎?電影海報也一塊整出來了。李成還是挺稀罕你的。海報上你的位置和男主只隔了半個頭,咖位還成。待會轉發時嘴巴放甜點。好好表現。說不定,這電視劇能把你給整紅了。”

程緣戰戰兢兢。

“好的利利姐。”

“知道了利利姐。”

“你和郁總又好了?看你人二了吧唧的,運氣倒成。今天定妝都整出來了,別忘了打個電話給郁總。得罪了他還是你受罪。”

程緣點頭:“好的。”

他想說他發了短信,不過郁總沒回。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只有自己巴着郁總的份,自然要主動。

挂了電話,程緣趕緊上微博,找到劇組官宣的微博,轉發配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配字:千山我們一路同行。

這是《千山》裏師尊的一段臺詞,在這裏也恰如其分。

程緣又看了定妝照和海報。

他這才明白利利姐的意思。

這張定妝照和海報裏,他是真好看。蒼茫的雪山背景,白雲翻滾,他一襲白衣,面寒如霜,手持利劍,劍尖淌血,玉面染傷,高昂着頭,僅憑一張站姿,似乎都能看到他無盡的傷痛與孤獨。

程緣也有一瞬失神。

他顫抖點開評論。

與昨晚不同,今天的評論十分奔放。

“啊啊啊啊啊,師尊好帥。那個眼神,看得我心顫。有沒有想睡師尊的,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摁在床上,看冰冷的師尊染上羞色……邪教站隊。”

“樓上邪教加我一個。”

“邪教 2。”

“剛還在說小新人肯定不行的,被定妝照狠狠打臉了。單看這個師尊的顏就夠我添一小時。”

“這個演員真的好适合師尊啊。為什麽以前沒有聽過?啊啊啊啊,感覺自己發現了寶藏。誠哥,原諒我,我好像要爬牆了。”

程緣下意識捂嘴,興奮極了。

啊啊啊。

太開心了。

這麽多人喜歡他。

他興奮得不得了,圍着屋子轉了兩圈,還是不能壓抑住自己興奮,抱着手機,嗷嗷嗷地原地蹦噠。

樓下隐約有鄰居叫罵。

“哪個板馬滴,冇得事蹦麽嘶蹦唦,扳沙!”

他頓了一下,又握着手機,倒在床上,興奮得一圈一圈打滾,嗷嗷嗷地叫着。

要開心死了。

他給金主打了電話。

金主那邊顯然有些忙,他打電話過去,嘟嘟聲響了好久才有人接。電話裏郁景來的聲音帶着笑意:“喂,小緣。”

他這一聲帶着卷,尾音輕而揚。

程緣耳朵發癢,覺得自個名字的倆字從未如此性*感過。

他心道,金主不愧是男神,連打個電話聲音都這麽好聽。

他壓根沒想到,人正卯着勁逗他呢。

程緣道:“我是特地來給郁總道謝的。今天《千山》出官宣,多虧了郁總,我的角色徹底定下來了。特地給郁總打個電話道喜。”

郁景來輕笑一聲:“一個電話就夠了?”

程緣‘啊’了一聲,試探性問:“郁總,那您還要怎麽樣?”

“我可不管。”郁景來輕笑着,“這可是你要感激我。今晚我沒安排,晚上去你那兒。我很期待小緣的答謝喲。”

‘答謝’二字被他加重音拖長。

程緣隔着電話線臉都紅了。

怎麽在金主嘴裏,那倆字格外暧昧呢。

郁景來要感激。

這可把程緣給難住了。他和郁景來才見了幾面,根本不熟,也不知道對方喜歡什麽。再說,就算知道了,估計他也買不起。

怎麽辦呢。

程緣萬般無奈,又求助了百度。

一分鐘後,他滿臉通紅,放下手機,去洗手間拍冷水,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他做了一個大義凜然的表情。

不就是肉償嗎!

他他他……他也一定能行的。

做一行愛一行,他要敬業。

嗯。

一定能行的。

娛樂圈包養守則三:回報金主的最好方式——自己洗白白送上門。

想象很簡單,實踐卻并不容易。

程緣一個小菜鳥,一白二傻,經驗點為零,唯一優點是虛心好學。他按照帖子裏四條标準,一要露、二要遮、三要凸,四要激起人的征服欲。

最後,他選了一套角鬥士性*感塑性內衣。

捆綁型。

程緣帶着口罩墨鏡帽子,全副武裝,好容易才将情趣內衣什麽的買回來了。卻發現自己慌張中拿小了一號,拿去店裏換肯定來不及。

他硬把自己往衣服裏塞。

然後悲劇了。

晚上。

金主來到自己小情兒家,一眼便瞧見小情兒斜躺在沙發上,赤條條着,白生生得叫人望着眼疼,幾乎只遮着重點部位,背上勒着長條形皮革捆綁帶,眼角發紅,眼含淚水,目光勾人。

他當即就硬了。

“這個感激,”他鑰匙一扔,眼神火熱,将自家小情兒壓在身下,貼着他耳朵,往裏撲着熱氣,猴急道:“我很喜歡。”

程緣眼淚巴巴望着他。

郁景來單指勾起他下巴,輕笑:“怎麽了?害怕了?”

程緣哭喪着臉:“郁郁郁總,我的蛋勒住了。”

這個彎轉得有點大,硬生生把個郁景來個老司機從高速公路上甩了下去。

兩人合力将那個情趣內衣解決後。郁景來坐在沙發上,一根一根抽起了煙,橘色煙頭慢慢移動,袅袅煙霧裏,他背影蕭條而寂寞。

程緣賠着小心:“郁總,這次是我不小心。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

郁景來冷哼一聲。

程緣小心蹭着郁景來:“郁總,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努力再把蛋勒沒了?”

程緣不敢說話。

郁景來夾着煙,似笑非笑:“最後一次機會。”

程緣小小聲:“好。”

那件情趣內衣被兩人剪壞了,程緣也不敢再穿,便只穿了睡袍。睡袍是特地買的,為了體現他的高冷,買的黑色暗紋絲綿的,中間只有一根繩子系着,裏面什麽都沒穿。

他看了眼郁景來。

郁景來紋絲不動,顯然在等他。

程緣咬了咬唇,按着郁景來肩膀,坐在郁景來大腿上,輕輕蹭着,一下一下,用他的臀`部隔着一層褲子蹭着郁景來的敏感地帶。

郁景來輕哼了一聲。

依舊不動。

程緣耳尖都紅了,奈何是他親口答應的,只能硬着頭皮往下做。他雙腿分開,跨坐在郁景來身上,一只手慢慢伸進郁景來的衣服裏,從上往下探。

郁景來輕哼了一聲,挪了挪身子。

仍舊等着程緣動。

程緣其實羞得厲害,見郁景來反應,他只得又慢慢湊過去,一下子親上了郁景來的嘴,主動勾着他的舌頭,唇齒交纏。

“郁總……嗯……”

郁景來十分享受與他熱吻,甚至反客為主,搶奪了主動權。

還是不肯動。

十分地壞。

程緣被吻得嗯嗯作響,耳朵尖都紅得滴血了,一只手放在郁景來的皮帶上,慢慢解着,一只手其實不好動,他動作就特別慢。

郁景來卻并不打算幫他,只是極盡纏綿地搶奪着程緣口腔裏的空氣。

盡管他也頂了小帳篷。

程緣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委屈巴巴地看向郁景來。他一向高冷臉,此刻也不敢放開,一張平日如雪似霜般,冰冷而禁欲的人,露出求饒的表情,又屈辱又情*色。

“郁總……”

郁景來眼神騰地熱了。

可他偏偏耐性好。

他微笑搖頭:“不行哦,小緣說過要感激我的。”

程緣咬着唇,平日裏面無表情的臉上慢慢騰起紅色,像是要為他要做的事害羞般。他手伸到郁景來皮帶上,小心解開。

吧嗒一下。

皮帶打在空氣裏,在只剩喘息聲的房間裏格外響亮。

郁景來輕笑了一聲。

程緣臉更紅。

皮帶解開,他便可以看見那東西的樣子了,鼓鼓得一大包,藏在雪白內褲裏,不小心蹭上去還可以感覺它會迅速脹大跳動。

“郁總……”

他又叫了一聲,帶着哀求。

郁景來微笑着搖頭。

堅定得拒絕。

程緣只得慢慢扒下那層雪白內褲,裏面東西立刻彈跳出來,打到了程緣手上。程緣又看了眼郁景來,才扒着褲子,一點點将它褪下來。

程緣都不敢看那東西。

“郁總……最後一步了……”

他到底只有幾次經驗,臉皮薄得厲害,平日裏都一副高冷禁欲模樣,做出這種事已極為羞赧。要更往下,他只覺得整個人要燒起來了。

郁景來卻不心疼人。

明明底下的東西都硬得不行,他寧可不斷挪動坐姿,也還要一副微笑模樣,輕輕巧巧拒絕了程緣:“不行哦。小緣說過,要親自感謝我的。”

親自二字咬得格外重。

程緣只得繼續。

在郁景來來之前,他已經做了準備,後面潤滑擴張過,此刻直接進去倒是不難。他一只手扶着郁景來肩膀,一只手扶着郁景來那東西,對準了緩緩坐了下去。

這姿勢極難進去。

果然,進到一半便卡住了。

程緣難受,求饒似的看向郁景來:“郁總……郁哥哥,幫幫我好不好?”

郁景來搖頭。

“小緣,自己來哦。

程緣只得扶着那東西,再次對準了,一點點地吃進去。因為怕再出現意外,他必須盯着兩人交`合處,看着他的那個地方,一點點将郁景來的東西吃了進去。

直到完全進沒。

這場景羞恥又淫亂,他一面覺得屈辱,一面又興奮,臉都紅得能滴血了。

最後一下。

程緣終于吃到了底。

那東西漲得很大,程緣裏面有些澀,漲得難受。

他學着僅有的兩次經驗,青澀地扶着郁景來的肩膀,搖晃着身子,利用大腿的力量,緩緩擡起來,然後又一下沉下去,将那東西吃到了底。

“……嗯哼……”

這個姿勢格外深。

兩人齊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程緣又動了好幾下,每每都讓兩人興奮又難受地叫。郁景來手插進程緣頭發裏,看着身上的人一起一落地耕耘,心裏有一種興奮的征服欲。

這個人在取悅他。

這種想法比起性*愛本身更取悅他。

他東西漲得更大了。

程緣感覺體內變化,驚恐地望向郁景來:“郁總……”

郁景來就着兩人結合的姿勢,反身一轉,将他壓在身下。那東西還在程緣體內,跟着兩人姿勢變化,狠狠地碾磨了程緣內壁一番,讓兩人齊齊滿足地喟嘆一聲。

郁景來看着程緣:“寶貝,現在你可以休息了。”

接着,他打樁機般動了起來。

程緣立刻哼了一聲,随即又咬唇壓抑住,神色隐忍。

什麽叫可以休息了。

這樣根本不能休息好嗎!

房間裏一室春色。

這注定又是一場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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